十、會戰十里墩(1 / 2)

風塵劫 不詳 11253 字 2020-08-30

「嗚……嗯……嗯……」聽到一連串女人的呻吟聲,陸玄霜不禁緩緩地張開雙眼,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全身猶如烈火燃燒般熾熱。陸玄霜意識逐漸恢復,才發覺原來呻吟的就是自己本人;左右顧盼,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密室的床上,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紅色透明的蟬翅裝,四周的牆上各點著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燒著,牆的角落堆疊著百來個密封的酒壇,酒的芳香散布在整個密室里。

陸玄霜被酒香醺得感到昏沉,身體里有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焦躁感,乳房和陰部也有刺痛的感覺。伸手摸向胯下,覺得手指碰觸到帶有金屬感的硬物,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下體竟穿戴著一件怪異的金屬褻褲。陸玄霜回憶起「怡情樓」的鴇母芹姨曾對她提起過,在偏遠的蠻夷之邦,丈夫為了保護妻子的貞操,會要求妻子穿上金屬制成的褻褲,叫做「貞操帶」。現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莫非就是這種貞操帶?

「我……我怎會穿上這種東西?」陸玄霜焦急地拉扯貞操帶,想要把它脫下來,但貞操帶緊緊地拴住了腰,也卡在yin唇里,她一拉扯,貞操帶更是深深地陷入yin唇,頓時快感直沖腦際,yin水立即由陷入的貞操帶兩旁溢出。

「喔……怎么會這樣?」陸玄霜把蟬翅裝的胸前領口打開,露出了美麗的乳房。充血的ru頭,似乎在引誘著她的手,陸玄霜無法忍受那樣的誘惑,用手輕輕一捏。「啊……好舒服……」就在剎那間,一股強烈的刺激直沖腦海,下體產生了小小的爆炸。

陸玄霜感到自己的胴體變得十分地需要,急忙伸手在胯下摸來摸去,可是貞操帶的阻隔,根本就沒有辦法自慰,陸玄霜痛苦地皺著眉,瘋狂地揉捏著卡在貞操帶兩旁的yin唇,更是將蟬翅裝完全打開,興奮地玩弄著自己的ru頭。

「怎么?一個人在享受啊?」突然聽到說話聲,陸玄霜抬頭一看,只見阿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面前,露出曖昧的笑容。也許剛才太專心了,所以沒有聽到她進來的開門聲,陸玄霜羞得忙將蟬翅裝的前衽拉合起來。

阿卓露出淫穢的笑容道:「需要我幫忙嗎?我可是非常樂意喔!」

陸玄霜厲聲道:「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把我關在這里?」

阿卓笑道:「這里嘛……以前是酒窖,現在起就是我們兩人的樂園了……」

陸玄霜氣憤地瞪著阿卓,怒道:「你以為一間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嗎?」

阿卓得意笑道:「你說呢?」

陸玄霜二話不說,立刻起身往地窖出口處沖去,才跑了幾步,陸玄霜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貞操帶深深地卡在yin唇里,兩腿的活動,導致yin唇與貞操帶劇烈摩擦著,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快感直沖腦海,陸玄霜感到一陣暈眩,忍不住蹲了下來,豈知這樣一來,貞操帶更是深深陷入。「啊……」她的陰部頓時產生了劇烈的爆炸,yin水不斷地從貞操帶的兩旁溢出。陸玄霜受不了貞操帶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喘息著。

阿卓笑吟吟地把陸玄霜攙扶起來,扶著她一路走回到床上,笑道:「怎么樣?剛剛很舒服吧?」陸玄霜終於明白阿卓讓她穿上貞操帶的用意了!由於yin唇緊咬著貞操帶,稍一摩擦,便會產生快感,是以走路都有點困難,更甭說逃走了。

阿卓知道陸玄霜並非一般的弱女子,無法強制她的行動,便利用貞操帶,讓她變成一個行動不便的女子,如此便可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禁臠了。

陸玄霜氣憤地說道:「請你把這個鬼東西取下來!」

阿卓摟著陸玄霜的腰,柔聲道:「你穿的這件褲子,叫做『貞操帶,是我相公從天竺國買來的,穿在你身上很合適嘛!以後除了作愛外,你就一直穿著它吧!」一只手往緊貼在yin戶上的金屬用力一壓,另一只手則開始把玩著她的乳房。「不要!不要這樣!」陸玄霜憑著僅剩不多的理智,拼命抗拒著。

阿卓冷笑道:「你可真能忍,不過,在你昏迷的時候,你全身的敏感地帶早已被我塗上了催情淫葯,忍得越久,會變得越飢渴哦!」阿卓從貞操帶僅有的空隙插入手指,玩弄勃起的陰核,更低頭在她的ru頭上用舌尖輕輕撥弄著。

「我……我受不了了,快來玩弄我吧!」陸玄霜勉強維持的理智終於崩潰了,拋棄所有的自尊心,緊緊地抱住阿卓。阿卓的嘴唇壓在陸玄霜的紅唇上,兩顆舌頭拼命地廝纏在一起。阿卓一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另一手用中指鑽入貞操帶和yin唇的縫隙里,翻攪著她的yin道。yin水不斷溢出,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來,陸玄霜抱著阿卓,快樂地升了天。

阿卓扯下了陸玄霜身上的蟬翅裝,也脫下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件衣物。她叫陸玄霜張開大腿,拿出一支鑰匙插入貞操帶的鎖孔,取下壓在yin戶上的貞操帶時,陸玄霜產生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快感。出現的yin戶,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兩片濕透的yin唇也完全分了開來。

阿卓在她耳邊吐氣道:「我的小寶貝,以前咱們玩的都是『磨鏡的游戲,現在咱們來扮真正的夫妻吧!」手里頭已多了一個東西。陸玄霜看到阿卓手里頭拿著栩栩如生的假yáng具,兩端盡是男人勃起時gui頭的形狀,中間有兩個凹槽,分別系著兩條肉色的帶子。陸玄霜盯著假yáng具,露出了害羞恐懼的神情。

阿卓笑道:「這是雙頭假yáng具,叫做『肉質雙頸龍,是我相公從』交址買來送我的,可以讓兩個閨中密友假扮夫妻,比和男人一起還有趣呢!咱們也來玩玩看吧!」便把假yáng具的一頭插入自己的rou洞中,用四條肉色的帶子系在自己的腰枝及屁股上,假yáng具另一頭從阿卓的下體崴峨聳立著,陸玄霜看在眼里,倍感無比的新奇。

阿卓將假yáng具突出的一頭移向陸玄霜的紅唇,陸玄霜伸手握著,但覺觸感極佳,如同握著男人勃起的yáng具,頓時春心更加盪漾地把假yáng具的gui頭含在嘴里,用舌頭挑動著。阿卓抱著她的頭,扭著腰,前前後後地移動,讓假yáng具在陸玄霜的嘴里進進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三郎控制行動時,陸玄霜都曾被迫用嘴含著假yáng具玩弄,只是雷一虎用的是木頭削成的,何三郎用的是牛筋制成的,感覺上與真貨相差甚遠。而現在阿卓的假yáng具,除了沒有男人rou棒的熱度外,不論形狀、尺寸、質感、軟硬度都幾可亂真,使陸玄霜才剛含在嘴里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愛……」阿卓見陸玄霜拼命地舔弄著,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便伸手撫摸著她酡紅的面頰,另一只手揉捏著她充血的ru頭。陸玄霜的下體不斷地爆炸,yin水已流滿了大腿。

「好,夠了!」阿卓從她口中抽出了雙頸龍,把跪在跟前的陸玄霜扶了起來,抱著她左腳大腿,對准她分開的yin唇,移動假yáng具緩緩插入……

「啊……噢……」陸玄霜瘋狂地浪叫著,不自主地扭動著嬌軀,阿卓緊緊抱著陸玄霜,下體不斷抽送著,吐出的舌頭也不斷纏繞著陸玄霜的。在肉質雙頸龍的威力之下,兩個女人達到了好幾次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就這樣,陸玄霜開始被囚禁在酒窖中,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除了作愛和大小便外,陸玄霜始終被迫戴著貞操帶;為了開發她的性欲,阿卓會在她的敏感地帶塗上催情淫葯,使她無時無刻都必須活在性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阿卓便會強迫陸玄霜搞起同性的游戲,或用雙頸龍,或用磨鏡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樣的花招。一開始陸玄霜的心中大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她,終究抵不過淫葯的控制及各種花樣的誘惑,當有一天阿卓告訴她,薛劍秋曾來找過她,但被阿卓騙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離開這里了,便開始溫馴地服從阿卓的每一句話,成了阿卓不折不扣的xing奴隸。

阿卓為了試探陸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經好幾次故意大開酒窖出口,然後躲在暗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每一次陸玄霜雖然看到大門是開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制於貞操帶,便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乖乖地待在酒窖里自慰或睡覺。經過了幾次的考驗,阿卓確定陸玄霜已經成了自己的xing奴隸了,於是便把陸玄霜放了出來,讓她重見天日,但依然穿戴著貞操帶。白天幫忙老店東及阿卓掌理店務,如果沒什么事,兩個女人便一起作愛;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愛陸玄霜的美好時光了。

老店東駝著背,蹣跚地走到後院阿卓的房門外,只聽到房門內傳出兩個女人此起彼落的浪叫聲。老店東不疾不徐地朝門縫中一瞧,只見阿卓和陸玄霜全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兩個女人屁股緊貼著屁股,你來我往地瘋狂扭動著身體,兩人的下體分別被雙頸龍的兩端深深插入著,汗水流得兩人全身都濕答答的。

老店東窺視了半晌,便即敲門道:「阿卓,別再玩了,今天來了好多客倌,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快來幫忙啊……」

門內阿卓喘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婦一會兒就來,噢……」老店東無奈地搖搖頭,蹣跚地離開。

對於這兩個女人病態的行為,老店東早已見怪不怪了。自己的兒子長年在外經商,留下了成熟嬌媚的媳婦,每天獨守空閨,春宵虛度,與寡婦無異,心中總是存著一份歉意;如今有個閨中密友,得以陪媳婦共度春宵,排遣寂寥,老店東自然不會反對,即使他認為這個媳婦已經過於沉迷其中了,但只要她不背著兒子紅杏出牆,老店東自然也就不以為意了。

正當老店東獨自一人里里外外忙個不停,正值焦頭爛額時,阿卓牽著陸玄霜的手從後院走了進來。當時正值日上三竿,陽光照射在兩人酡紅的臉蛋上,更加顯得嬌媚動人。

平時的生意,可說是門可羅雀,乏人問津,正因為如此,阿卓才會大白天把陸玄霜帶到自己房間里作愛。如今見到十幾張的餐桌板凳都坐滿了人,阿卓大感意外,急忙留下陸玄霜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廚房去料理酒菜。

陸玄霜忙著前前後後地招呼客人,頓時發現進出客棧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劍,端的都是江湖人物,心中大感好奇,不知為何突然間來了這么多武林中人。

客棧內人聲吵雜,或是說話,或是劃拳,和以往的冷清比起來,現在可以說是相當熱鬧了。

陸玄霜端著酒菜,小心翼翼地往一桌三個男人同坐的桌子上放。那三個男人見陸玄霜長得十分嬌美,六顆色眯眯的眼珠子直盯著她瞧,其中一名禿頭漢子伸手握住了陸玄霜的手腕,淫笑道:「嘿嘿,想不到這種荒郊野店里,竟藏著這么標致的女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家做個朋友好不好?」

陸玄霜掙扎道:「客倌,請別這樣,放手啊!」

禿頭漢子邪笑道:「可以啊!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放手!」其他兩人立刻仰頭大笑。

陸玄霜掙扎不開,急得脹紅了臉,大叫:「放手!」一掌擊向他手腕上的「三關穴」。禿頭漢子手腕一麻,不覺松了手,陸玄霜急忙抽手躲開。鄰座的各路好漢看在眼里,都哈哈笑了起來。

禿頭漢子愣了一會兒,不禁滿臉通紅,望著陸玄霜忙來忙去的身影,暗罵道:「她奶奶的!被這騷貨誤打誤撞撞到了『三關穴,別人還以為我連個弱女子也捉不住。媽的,這女人實在夠味道,搞得我心里頭癢癢的,得想個辦法把她弄上床,好好地搞她一搞才甘心!」

那禿頭漢子見陸玄霜走回了櫃台,便向同桌的兩人使了個眼神,笑吟吟地走向陸玄霜道:「姑娘,剛才跟你開了個小玩笑,很對不住!你不會介意吧?」陸玄霜低頭忙著,並不理睬。

禿頭漢子碰了個釘子,大感無趣,又陪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大家做個朋友有什么關系?明天有場很熱鬧的盛會,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陸玄霜聽到有場盛會,心中起了狐疑,問道:「是什么盛會?你們這些江湖人物,都趕著去參加嗎?」

禿頭漢子見她開口說話了,不禁欣然道:「怎么?你想去嗎?『百劍門的薛劍秋薛門主和』雷霆幫的熊武生熊幫主明天約在『十里墩談判,談不攏就會干起架來,這兩位都是武林中響叮當的人物,所以這場好戲千萬不能錯過!你和我做朋友,我就帶你去看熱鬧!」

陸玄霜聞言一驚,呆了良久,才脫口問道:「他……他們為什么要打架?」

禿頭漢子笑道:「聽說是為了個女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好戲看就好了嘛!」

陸玄霜心亂如麻,尋思:「薛大俠都是為了我,才惹上麻煩的,這一帶都是『雷霆幫的地盤,薛大俠不免要吃虧,怎么辦?我得阻止這場決斗,可是……穿著貞操帶,我根本走不遠,卓姐也不可能會放我走的,我……怎么辦才好?」陸玄霜心中兀自焦急,那禿頭漢子後來露出淫猥的笑容,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什么,陸玄霜一句也沒聽進去。

陸玄霜和阿卓公媳兩人忙了一整天,把住店的客倌安置妥當後,才算松了一口氣。時已步入一更天,由於白天過於忙錄,阿卓只和陸玄霜洗了頓鴛鴦浴,並未打算纏綿一整夜,但也不因此而輕饒了陸玄霜,阿卓瘋狂地對陸玄霜的紅唇又舔又吸,並且廝纏著她的舌頭,整整纏綿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肯罷手。陸玄霜失魂落魄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正為著明天的「十里墩」之約而煩惱。

陸玄霜走進自己的房間,才剛關上房門,突然間一只粗壯的手臂從她背後將她緊緊摟住,另一只手則住她的嘴巴。黑暗中陸玄霜拼命掙扎,也想大聲呼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只聽得背後那人對她吐氣道:「小騷貨,我等得你好苦啊!快給我干一次吧!」聽這聲音,陸玄霜便猜想出這人就是白天騷擾她的那個禿頭漢子。

陸玄霜沒命地掙扎,身上的衣物卻一件件被剝光,那禿頭漢子瘋狂地吻著她的臉,抓住她的乳房左右推移;當手指摸著她下體時,卻碰到了金屬般的硬物,大感不解,搔頭道:「咦?什么東西?」陸玄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掙扎,乖乖地任由他擺布。

禿頭漢子見陸玄霜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脫光自己的上半身,伏下身來親吻著她的臉蛋。陸玄霜吐氣道:「你愛怎樣便怎樣吧!最多也不過讓你輕薄一陣罷了,想強奸我?只怕你辦不到!」

禿頭漢子淫笑道:「是嗎?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這就見識見識吧!」說罷拉下了褲襠子,挺著硬梆梆的rou棒便往她下體插去,卻又被金屬般的硬物吃了閉門羹。怒道:「搞什么東西?」飛速從床上跳起,點燃了桌上的燭光,往床上一看,卻看見全身赤裸的陸玄霜,竟穿著一件金屬制的貞操帶,不禁失聲道:「你· ··你穿的是什么褲子?」

陸玄霜扭動著裸軀,無奈地嘆道:「我穿的是貞操帶,必須要有鑰匙才能解開它,你要是沒本事解開,就回你房間睡大覺吧!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那禿頭漢子見陸玄霜嬌艷動人,皮膚光澤晶瑩,曲線凹凸有致,兩顆ru頭在豐腴的乳房上顫動著,不禁血脈賁張,那話兒翹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禿頭漢子迅速跳上了床,張開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間低頭端詳著,陸玄霜索性任他擺布。禿頭漢子見兩片yin唇緊咬著貞操帶,便急忙從縫隙中插入小指頭挖弄著yin唇和陰核。

「啊……」一陣陣甘美的刺激,陸玄霜不禁皺眉呻吟著,嬌軀倦懶地扭動。禿頭漢子更加興奮,不斷用力把貞操帶向yin唇一壓再壓,yin水慢慢從yin唇的縫中滲了出來,他便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

陸玄霜喘息道:「如……如果這樣你就能滿意的話,那也由得你……」

禿頭漢子急道:「可是我該怎么辦?我又沒鑰匙!」

陸玄霜道:「想辦法啊!只要你能解開貞操帶,我就是你的了!」

禿頭漢子搔搔頭,立即跳下床來,急道:「好!你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隨便穿了褲子就跑了出去。

陸玄霜躺在床上,徐徐閉上了雙眼,眼角閃出了一滴淚光。她心中早已做了打算,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乾凈的女人,只要能夠解開貞操帶恢復自由,自己再被奸辱一次又何妨?薛劍秋是自己的恩人,說什么也要阻止這場決斗。

過不了多久,禿頭漢子又開門進來,只是後頭跟來了兩個男人,正是白天與禿頭漢子同座的那兩人。那兩人見陸玄霜裸軀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又淫盪地張開著,穿著一件金屬的褻褲,不禁驚喜交加。

陸玄霜驚道:「你……你帶他們進來干什么?」

禿頭漢子指著其中一人道:「我這兄弟干過沒本的生意,學了些開鎖的功夫,你這個怪東西一定難不倒他!」三個男人便爬上了床,圍著赤裸的陸玄霜。

那學過開鎖的漢子整個臉埋在她的胯間,兩手東摸摸西摸摸;其他兩人可也沒閑著,禿頭漢子貪婪地吸吮著陸玄霜的兩片紅唇,另一個男子更是拼命地搓揉著她那一對既高聳又柔軟的乳房。陸玄霜認命地閉上了眼,任由三個男人擺布。

反正自己是個苦命的女人,除了逆來順受外又能如何呢?

隔了半晌,開鎖的漢子叫道:「啊哈!我抓到竅門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轉過來,讓她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禿頭漢子索性坐在陸玄霜面前,聳立的rou棒往她亮紅的櫻唇上移動。陸玄霜握著rou棒,吐出舌頭賣力地舔著紅通的gui頭,豐滿的雙乳依舊被另一個男人大肆玩弄著。

只聽到「喀喳」一聲,陸玄霜覺得下體突然獲得了解放,快樂地張嘴把gui頭含入口中吸吮著,發出「啾啾」的聲音。那開鎖的漢子解開了貞操帶,立即抓住豐滿的兩顆肉丘,撥開到極限,然後開始瘋狂地舔著中間濕淋淋的花瓣。

陸玄霜感到火熱的東西在下體蠕動著,不由得想喊叫,可是被禿頭漢子用力抓住頭發,粗大的rou棒立即直逼喉頭,陸玄霜痛苦地扭動腰枝;開鎖的漢子挺著硬梆梆的rou棒,從背後刺入她濕淋淋的花瓣洞口。

「喔……」原來已經十分興奮的陸玄霜,從背後受到強烈的沖擊,身體不禁向前傾,嘴里的巨大rou棒立即深入她的喉嚨,使她發出青蛙般的叫聲。每插入一次, 開鎖漢子的動作就更熟練,開鎖漢子的下腹部碰上陸玄霜的圓潤屁股上,她的身體就向前沖,而禿頭漢子又配合這個動作向前挺,所以rou棒一直深深地刺入喉嚨里。第三個漢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陸玄霜的左手握住他火熱的rou棒,強迫她賣力套弄著,兩手更加不停地揉捏著她的ru頭。陸玄霜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飽受三根rou棒的摧殘,隨時都會遭受男人的吞沒。在陸玄霜的服務之下,三根rou棒前後都達到了顛峰,黏黏的jing液噴射在她的嘴里、臉上、手里、乳房上、yin唇、大腿上。

不待陸玄霜喘息片刻,三個男人立即換了位置,禿頭漢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張開她的大腿把rou棒插入兩腿的肉瓣中;開鎖漢子則將rou棒壓在仰握著的陸玄霜的紅唇內;第三名男子則抓住她豐滿的雙乳,讓雙乳夾住自己的rou棒,然後蠕動著屁股,讓rou棒在乳溝的縫隙中抽插著。再度遭受三根rou棒的攻擊,陸玄雙早已精疲力盡,全無招架之力。不消說,三個男人又分別登上了天。

之後,三男一女又前前後後換了好幾種姿勢性交,每一種都是淫穢不堪的行為。陸玄霜窮究心力,讓三個男人滿足地呼呼大睡,自己早已累得動彈不得,全身沾滿了jing液,又黏又惡心,實在難受,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不走,只怕又逃不出阿卓的控制。於是陸玄霜拖著疲憊已極的裸軀,洗凈了全身的穢物,趁著東方魚肚白時匆忙離開,往「十里墩」的方向而去。

「十里墩」距客棧有十數里之遙,天才剛亮,已有江湖人士陸陸續續向「十里墩」而行。陸玄霜隨著路上的人潮漫步而行,遇到有人前來搭訕便急忙閃躲開來。由於自己身心俱疲,且走且休息,腳程又慢,直到了未牌時分,才終於抵達了「十里墩」。

這「十里墩」是一塊突起的巨大土墩,墩上草木不生,約有百來丈見方,墩外四周被一株株茂密的樹叢圍繞著,形成了特殊的景觀。墩上人馬眾多,男男女女少說也有數百人。

陸玄霜攙雜在人群當中,東張西望地尋找薛劍秋,可是人潮如蟻,密而難尋,陸玄霜遍尋不著,心下頗為著急。有人見陸玄霜神情著急,想要上前詢問幫忙,但只要一有人搭訕,陸玄霜便立即鑽入人群之中,避不回應。

當陸玄霜好似無頭蒼蠅般東尋西找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啊!『雷霆幫熊武生熊幫主一干人到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西首林中一干藍衣人遠遠而來,為首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灰發灰須,約莫五十來歲的老者,身旁隨行著一名銀須老僧。

一名漢子見到老僧,不禁脫口叫道:「啊!是『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群豪一聽,不禁聳動起來,頓時人群嘩然。這位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乃是南少林的宿,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曾經以一套「佛手十八打」降服了不少危害武林的問題人物,江湖中人無不崇敬七分;近幾年專心禮佛,已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如今與「雷霆幫」同時出現在「十里墩」,群豪均大感意外。只見識得見性大師的人,紛紛上前行禮寒暄,仰其聖名的,也不忘拜見。

「雷霆幫」那名身材矮小的老者環顧四周,不禁皺眉道:「『百劍門薛門主還未到嗎?」雖然話聲如平常音量,卻清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陸玄霜聽到身旁幾名漢子竊竊私語道:「傳說『雷霆幫熊幫主身材矮小,無幫主之風,實則武功了得,內力驚人,今日一見,果然不虛!」「熊幫主坐擁』雷霆幫,二十年來無人敢惹,『百劍門薛門主怎地得罪了他?』百劍門之所以名聲響亮,實在是庇蔭於『神龍劍客的威名,現在薛門主雖少年得志,繼承了』神龍劍客死後之績業,但只怕這次要大栽跟斗了!」陸玄霜聽在耳里,心中更加為薛劍秋感到擔心。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薛門主想必是有要事纏身,以致延誤了會面的時辰,熊幫主不妨再多待片刻。」

熊武生哼道:「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薛劍秋遲來片刻,請前輩見諒!」東首林中傳出宏亮的說話聲,眾人急往東邊望去,只見一白一黑兩道影子疾飛而來,正是薛劍秋和一名玄衣老尼。

薛劍秋見到見性大師,不禁拜倒道:「原來是見性大師,晚輩有禮了!」

見性大師笑著扶起薛劍秋道:「不敢當!不敢當!薛門主快快請起!」轉而向那名玄衣老尼合十行禮道:「原來是『峨眉派了凡師太,八年不見,你依然安好!」

了凡師太回禮道:「彼此彼此!」又向熊武生道:「薛門主途中遇到了貧尼,幫貧尼處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他可不是不敢來了!」熊武生哼然不答腔。

了凡師太白眉入鬢,目露精光,約有六十歲年紀。

眾人均知那了凡師太劍法如神,是「峨眉派」的第一把交椅,江湖中一向少有敵手;只是個性孤僻,不擅結交,八年前她的一名愛徒無端失蹤後,性情變得更是乖戾,江湖中人很少有人敢輕惹於她。

陸玄霜見到薛劍秋,心中大喜,正想從人群中擠向前時,突然覺得有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裙擺中,撫摸著她的屁股。陸玄霜又羞又怒,正想推開那只手時,竟有另一只手卷起了她的裙子,在大腿上愛撫著。

「啊!」陸玄霜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來,她氣急敗壞地握住前後亂摸的兩只不速之手,豈知第三只手竟然探入了她的褻褲中,並將大姆指插入了她的yin唇。

陸玄霜不禁全身哆嗦,柳眉微皺。自己置身在擁擠的人群中,如果極力反抗,自然可以嚇退淫徒,但眾人勢必就會知道自己的私處被侵犯了,這將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在薛劍秋面前更加無地自容。

此時第三只手在她的yin唇間一瓣瓣地輕撫著,陸玄霜全身燥熱,雙頰酡紅,不自主扭動著下半身,心中不斷祈求著這只魔手趕快停止淫猥的動作。可是,那只手竟變本加厲地捻轉起兩片yin唇頂端的陰核來了。

陸玄霜皺眉咬牙忍耐著,全身沒了力氣,被她抓住的那兩只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撫摸起她的屁股和yin唇。陸玄霜暗中掙扎了好一陣子,卻始終擺脫不了三只手的攻擊,只好放棄了抵抗,任其玩弄,希望淫猥的行為盡快結束,表面上卻故作鎮定,留意著薛劍秋等人的對話。

只聽得見性大師道:「今日兩位掌門人既已親臨,貧僧倒希望大家能夠心平氣和地把誤會解釋清楚。貧僧不才,願與了凡師太充當和事佬,恢復『雷霆幫與』百劍門兩派之間的和氣。」了凡師太點頭應諾。

卻聽得熊武生冷然道:「我『雷霆幫與』百劍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恢復兩派和氣之雲雲,那倒不必了!只不知薛門主哪一點瞧本幫不順眼,竟在我幫轄區內,用他那高明的劍術在我三名弟子的臉上留下了記號!

各位請看!「揮手一指,眾人順指而望,卻看見熊武生背後三名藍衣人的臉上,都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劍痕;」雷霆幫「眾人瞠目咒罵薛劍秋的聲音,不絕於耳。

薛劍秋抱拳道:「前輩言重了!晚輩經過貴幫轄地,未能撥冗謁見前輩,早已甚感抱憾,豈敢多生事端,找貴幫弟子的麻煩?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俠義中人,又豈可坐視他人有難而不相救呢?」

熊武生哼道:「薛門主開口閉口俠義中人,倒似本幫人眾盡是卑鄙小人一般。我且問你,他三人究竟犯了什么錯,要你這般『拔刀相助?」

薛劍秋皺眉道:「難道他們三人沒將詳情稟告前輩嗎?四十幾天前,他三人於溪河之畔,企圖強奸一名良家淑女,若非晚輩即時搭救,那名女子的清白早已毀在貴幫三人之手了。晚輩在他們臉上各劃一劍,略施懲罰,實已看在前輩您的金面,手下留情了!」

群豪一聽,頓時嘩然。要知道江湖中人最忌采花淫行的無恥勾當,倘若薛劍秋所言屬實,那么「雷霆幫」從此將被武林同道所唾棄。

只見熊武生鐵青著臉,轉身怒視那三名肇事之徒。三人全身顫抖,害怕地低下頭來。

見性大師合十道:「罪過罪過!茲事體大,薛門主你可不能搞錯。」

薛劍秋斬釘截鐵地答道:「晚輩句句實言,願以性命擔保!」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紛紛出言指責「雷霆幫」那三名弟子。

熊武生咬牙道:「敝幫上下雖不敢自封為俠義中人,卻也不做那人神共憤的無恥行逕!本幫幫規第二條有雲『奸淫良家婦女者,當受萬劍穿心而死。我這三名弟子雖然不肖,卻也不至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薛門主口口聲聲指控他們奸淫良家淑女,請問,可有證據?那名受害女子人在哪里?可否請她出面對質?」

突地全場肅靜,現場數百人屏氣等候薛劍秋的回答。

了凡師太見薛劍秋面有難色,心生維護之意,便開口道:「女人家最重貞操名節,那名女子差點遭到你那三名淫徒的染指,內心早已受到難以形容的創傷,今時今地,又怎么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面指證他們的罪行呢?」

熊武生怒道:「這分明是狡辯!」

了凡師太白眉倒豎道:「你不服氣嗎?」

熊武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罵道:「你奶奶的熊!本幫與『百劍門的恩怨,要你老太婆多管閑事嗎?別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沒把你放在眼里!」

了凡師太勃然怒道:「你說什么?找死!」正欲拔劍,見性大師與薛劍秋急忙出手阻止,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啊……啊……快停止啊……」陸玄霜心中吶喊著,痛苦地扭動著屁股。只不過短暫的時間,侵入她裙子里的手已增加到五只。有一只手摸著兩個圓屁股,沿著股間,將手指鑽入了緊縮的肛門中抽插著;有一只手撫摸著光滑的恥丘及毛絨絨的草叢地帶;有一只手擰住濕熱的yin唇轉動著;有一只手揉捏著那顆充血的陰核;更有一只手將中指插入流出蜜汁的花叢中抽送著。陸玄霜臉上泛紅,雙頰發燙,汗水直流,咬牙忍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甜美的快感。

「啊……啊……」陸玄霜低聲呻吟著,站在身旁一位老拳師窺視著她道:「姑娘,你不舒服嗎?」

「不!沒……沒有,沒什么……」

「可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沒有!真的沒關系,謝謝你!」

看在見性大師的面子上,了凡師太及熊武生才願各退一步。薛劍秋無奈地道:「晚輩原已將那名女子安置妥當了,十天之前晚輩曾去找過她,可是她卻早已離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要她當著諸位朋友面前出面作證!正如師太所言,女人最重貞操名節,我實在不願見她再度受到傷害。」

見性大師點頭道:「薛門主果然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善哉善哉!」

熊武生冷笑道:「好一個『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薛門主指控我三名弟子干下采花淫賊的勾當,卻提不出證據;口口聲聲說那名女子險遭染指,卻找不到人。各位好漢評評理,他傷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證據在後,卻在我地盤上大言不慚,今日熊某人若不討回公理,將來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薛劍秋,何必多費唇舌?劍下見真章吧!」刷地一聲長劍出鞘。

薛劍秋見熊武生強詞奪理,不可理喻,心中氣惱之下,背上的青穗劍亦奪鞘而出。群豪大為震驚,見性大師急道:「兩位有話好說,別傷了和氣啊!」

了凡師太道:「大師,現在雙方各有堅持,難分誰是誰非,也只有成敗論英雄了!」了凡師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劍秋一有危險,立即出面相救。

正當兩人呈現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名女子的嬌叱聲:「住……住手啊!」數百道目光射向說話聲音的方位,只見一名絕世美女正自面紅汗流地喘息著,正是陸玄霜。

原來陸玄霜在人群中一直被淫猥地玩弄著,卻一直不敢叫出聲,心中一直努力壓抑著爆發的情欲,只覺得自己已經步入了快樂的顛峰。另外,又為著兩派劍拔弩張的局勢緊張,在屈辱、快感、緊張的沖激下,心中的堤壩終於崩潰,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藉著一聲的嬌叱發泄出來。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五只魔手早已爭先恐後地移開,還有誰敢留在陸玄霜的裙子里呢?

薛劍秋見到陸玄霜,又驚又喜,脫口叫道:「陸……陸姑娘!」

陸玄霜喘著氣,低聲苦笑道:「別再為我拼命了,不值得……」

薛劍秋並未聽見,倏地來到她的身邊,歡喜道:「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發覺陸玄霜雙頰泛紅,額冒冷汗,急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陸玄霜忙搖頭道:「沒有!沒什么!」看見薛劍秋真心關懷的眼神,不禁低下頭來不敢正視。

了凡師太道:「薛門主,遇上熟人了嗎?可否為貧尼引見引見?」

薛劍秋笑道:「這點晚輩倒疏忽了!」便領著陸玄霜拜見了見性大師和了凡師太。

熊武生心中有氣,沉聲道:「薛劍秋,咱們的恩怨可尚未了結呢!」

不待薛劍秋開口,陸玄霜搶答道:「熊幫主,你不是要證據嗎?你不是要找受害者嗎?現在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說話呢!」

熊武生大吃一驚,囁嚅道:「你……你就是……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陸玄霜淡淡說道:「你若不信,可請你那三位『高徒出面對質。」

熊武生轉頭見那三名弟子驚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視這位說話的姑娘,心中便已了解了七、八分,一時之間感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陸玄霜溫聲道:「今日小女子也不想在諸位前輩面前討回什么公道,只希望熊幫主您能好好管束屬下,別再有其他無辜女子受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吧!」群豪聽了,均覺眼前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場干戈,皆異口同聲贊許不已。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胸懷廣闊,不記前愆,大有佛家慈悲之心,貧僧代為謝過!」

陸玄霜紅著臉道:「不敢。」

了凡師太笑道:「還不知這位姑娘芳名呢!」

薛劍秋搶答道:「她的名字叫『陸玄霜!」

此言一出,群雄又喧嘩了起來。見性大師愕然道:「『陸玄霜?可是福州』威遠鏢局陸德威陸總鏢頭的獨生女陸玄霜陸姑娘?」

見性大師可把薛劍秋問倒了!他除了知道陸玄霜的名字外,對於她的身世來歷並不熟悉。見到眾人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瞪視著陸玄霜,薛劍秋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陸玄霜顫抖著紅唇,如臨大敵般吐出話來:「是的,家父正是陸德威先生。」

倏地全場眾人更加聳動。

見性大師皺眉道:「令尊與令叔置身囹圄之中,女施主是否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