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美容新概念(2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577 字 2020-08-31

或許我內心比較貼近黑暗吧,二女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嘆了口氣,拍拍她小手,不做聲。

「妾身也喜歡這里,躲進來自己也看不見自己,心里踏實。」二女變了下姿勢,摸索著象是脫鞋,然後滾在草地上,腳搭在我膝蓋,「能挨了夫君身上就更踏實了,原來就從沒這個感覺。」

二女的經歷讓我難過,說話的口氣讓我心疼。這話本就不該從一個十五、六歲地女孩子嘴里出來,女孩子都怕黑,二女卻喜歡在黑暗里藏身,「慢慢就好了,等你再大些,再大些就不怕了。」

「夫君,二女和您很像呢,都是孤身一人。」可能是距離太遠,或許是躺著不舒服,二女又坐起來,把手重新交給我,「夫人不明白這種感覺,二女明白。」

「我怎么又孤身一人了?」我憐愛的摸摸她腦袋,小丫頭又想什么呢。「你身邊也有我,有夫人,都愛你寵你的,怎么算是孤身呢?」

「恩,是這個說法,夫人心疼妾身也能感覺來。但心里還是寡寡的,只有和夫君單獨在一起時候才踏實。」二女湊我臉上親了口,「夫君不用瞞妾身,您本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想法,見識,連平日里說話地口氣都不一樣,就是同夫人在一起時候都在遮掩。」

「皮又癢了?好久沒挨打了吧?」上次在蘭陵跟前說夢話已經讓我難以招架了,怎么二女也說這個話,難不成我摟她睡覺時候也說過夢話?二女是我老婆,本就沒花心思去提防,漏出什么馬腳不成?

「嘻嘻,夫君一直當妾身是小娃的養呢,其實早都長大了。」二女貼過來用曲線證明了下自己,「夫君心里的事情妾身不敢猜,可以感覺的到,或許蘭陵公主整日里圍咱家轉就是這個原因。夫人與妾身不同。她是個有福的,什么事都理所當然……」

搬了二女身子按住給屁股上就是倆五百,「啥有福沒福,挨打的就是沒福!小小年紀不學好,歪門邪道的一堆,一天琢磨這些累不累?」

「哈哈,每次一被說中就打人。」二女拱我懷里不出來,也不嫌熱。「又不是有意地琢磨。不經意就想到了。有時候妾身也想啊,就是年上夫君講地畫皮的故事,外面一個人,里面又是一個人。」

「里面是鬼,不是人。說啥呢,叫你說的怪害怕的。」我故意壓低聲音,「這花花草草的,時間一長啊。就成精成怪的,小心招惹一個就麻煩了。」

「才不害怕。」二女爬起來在草地上跳了幾下,「妖魔鬼怪的,它能厲害過人?妾身小時候遭難時,怕人欺負。在墳崗子睡了好幾宿,要招惹早就纏上了。」

二女說地對,活人比死人可怕多了。看現在她地口氣,再要過個十年。絕對是活人里最可怕類之一。「你就不學地好點,小小的這個口氣說話,不怕我心里有想法,以後不待見你?」

「不怕,夫君喜歡妾身這個樣子,」二女湊過來躺我腿上,「二女心里想什么,是個什么脾性。都讓夫君看清楚。妾身平日里活地假,就夫君一人知根知底,若是再遮掩,索性就不活了。夫君喜歡二女有兩個模樣,是不?」

「滾!」我起身挾起二女就走,再說下去,這丫頭就該飛升了,「回去好好拾掇你。抽你個稀笆爛!」

「鞋。鞋沒穿。」二女嬉笑著掙扎出來找鞋,「夫君承認了。是不?」

「算是,」無奈道:「不過以後不能過分。」

「嘻嘻,」二女勾好鞋子撲我身上,膩聲道:「等老四走了,夫君想看看妾身第三個模樣不?」

「小心挨揍!」

回屋里時,穎已經按我的說法,幾塊西瓜皮扣臉上美容,弄的不太對,正要給她糾正,正房里傳出二女尖叫聲。

「沒事,不用過去。」我拉住正要跑去看個究竟的穎,指了指她臉上貼地西瓜皮,「估計是被老四的模樣嚇到了,哈哈……」二女雖然是個膽大的,但一開門看個鬼臉人身的家伙還是受了驚嚇,想起我曾經也有這樣的經歷,開心地笑起來。

「呵呵,說的也是,怪嚇人的。」穎爬回炕上,招呼我上去,「這樣真就能好看了?」

「肯定好看!」我堅定的點點頭,爬炕桌上開始解答蘭陵留地難題。

「陪妾身說會話,」穎搶了我手上的毛筆,幾下就給紙張卷了起來,「整日上來就搗鼓這些,公主也真是的,人都走了,還留了這些占夫君心思。」

「恩,」既然都被收拾了,那就算了,明天胡找個借口混過去。伸手揭了穎臉上的瓜皮,「說話就別貼這個,看不見人,著急。」

穎三兩下把臉弄干凈,搬了個竹編靠枕過來,「今天夫君出門後,來了個『崇賢館』的官員,想請夫君過去講學,這個是名貼。」說著翻了個帖子交給我,「那個寒瓜鬧的,妾身連正事都忘了。」

「崇賢館?叫我去有什么用?」我翻了帖子假裝看了看,看不太明白,隨手扔了一旁。穎沒弄明白,『崇賢館』已經改名為『崇文館』,如今已經成為一個名銜,如『崇賢館學士』、『崇賢館侍讀』,都是在『崇文館』里做學問,修編個史書族譜的,或給貴族皇家子弟當老師,教太子之類。「幸好出去了,要不給糾纏上還真麻煩,都是學究去的地方,一幫子道貌岸然地老不死。再別提這個事情。」

「呵呵,這話說的。好些人爭了搶了的朝里面擠。夫君一說,到成了烏煙瘴氣的地方了。」穎起身給我倒了杯涼茶,「夫君想過沒有,一旦進去了,那聲望可就大不相同,見皇上可都是坐著呢。」

「就是躺了見皇上都不去,」穎不明白里面的道道,這『崇文館』一旦進去了,不可避免的就得卷到皇家派系斗爭里,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尤其我這方面的經驗為零,年紀又小,一進去不給人家當槍用才怪,「要想過安生日子,就要遠離文人,越是學問大地,心就越黑。若是『國子監』或『弘文館』還能考慮一下,畢竟不會和皇家牽扯關系。」

「恩,妾身沒見識,夫君莫怪。」穎起身把名貼收好,「可人家找上門來了,不理不睬地也說不過去,禮節上還是要做滿的。」

「那肯定地,不會少了禮數。」這個年代對禮節太講究了,抄刀子砍人都還得講個禮節,「明天蘭陵來了,我去找她問問,一定要客氣的推托掉。染上就是麻煩。」

「還有,」穎忽然翻了個身,拿了個小荷包出來,「妾身又求的送子符,靈驗的,帶了身上……」紅了臉踢了我幾下,身體軟綿綿朝靠背地下出溜。

「想就想,拿個紙片片當什么借口,」穎的嬌媚模樣讓我興趣大發,一把拽了過來,奸笑兩聲,「自找的,別怪為夫辣手催花。」

「恩,妾身瞌睡的,就睡了,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