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 機會?(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517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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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 機會?

仿佛又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感覺,懶散的心情驟然消失了,一切重新變的規律而緊湊,禁酒令如同利劍懸在頭頂上,讓人來不得一絲的松懈。王府後門的大門坎子已經抽掉十來天,早晚都有拉酒的馬車進進出出,我則不停的在家里和北門兩個蒸酒作坊之間來回的奔波著,生怕期間再出一絲的紕漏。

不止我一人,穎、二女、老四包括胡賬房和錢管家,府里大大小小,沒一個閑著的,尤其二娘子,晝夜駐扎在北門酒坊內,靠強橫的武力橫掃著一切於王家利益有沖突的突發事件,效果不錯,北門酒坊設備超負荷的運轉,一天接近三百斤的產量讓人非常滿意。

「哦?夫人找我什么事情?」為防止在七千斤關口上出意外,這幾天我就守在北門上,軍中的銘牌都隨身帶好,就怕有突發事件發生。畢竟酒坊老板不願意說出包場子的買主,隱患啊。中午上,驕陽似火,正在個大樹下乘涼,家里忽然派人找我回去。

「來了客人,您得接待。」下人滿臉汗水橫流,說話上氣不接下氣。

估計是蘭陵來了,掐了時日,就這兩天該忙完,正好見見她,問下確切情況,心里好有個底。

回家門口上,停馬車的甬道里蘭陵的車駕正放了里面,可家里正門敞開了,蘭陵來從沒這么大的排場,還得開了中門迎接,罕見。剛進了門,一身光鮮的錢管家就殺上前來,看打扮讓我納悶,老頭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風,迎貴賓的架勢。不知道家里忙的都發了癲癇,還穿這么一身,打算唱戲怎么的。

「小候爺,快,」管家上前不等我問話,一把攀住我,朝門房後面拉,「來了貴客。夫人叫老漢專門在門上攔住您,里面梳洗替換的衣裳都准備齊全了,隨老漢趕緊收拾下。」

「誰?都誰?」看來不是光蘭陵這么簡單的事情,就算談公務,也不會派堂堂長公主登門,我還沒那么大地面子。邊由得管家指揮丫鬟在我身上折騰,邊垂詢,「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英國公、左武衛大將軍。還有英國公長孫,專程來謝您的救命之情。」管家說到這里,不知道又在意淫什么,臉上油光發亮的傻氣亂冒,「頭一回啊。除過當今聖上,滿長安里再都沒幾個這樣的人物了,咱家里過年沒留下爆桿,老漢真想點幾根隨個心意。」

「消停啊。人家大病初愈的,你點那門子爆桿?」凈說了大實話,滿長安都這倆人一樣的人滿街亂竄,那才不正常,那是屠城呢。「都老相識,不換衣裳了,毛巾拿了抹個汗就成。」人家是行伍的,沒文官那么多窮講究。再說是私事上門,換了官服就沒辦法說話了。難不成和晉見上司一般地樣子?「就這,我現在進去,不折騰!哦,對了,蘭陵公主什么時候來的?和那些人一起?」

「這個不是,」管家搖頭,「早起就過來了。和夫人一直說話呢。英國公他們是快晌午才到。都安排了正廳里開宴席。」

這就對了,不是一路來的。聽罷不等管家再秧磨。徑直就走了出去。剛進正廳上,就聽了梁建方和李勣不知為何事吵的大聲,穎沒見過這場面,驚慌失措的站了一旁不敢吭氣。李勣帶了長房長孫過來,見我進來,趕緊起身立迎,李家的長房長孫挪開了椅子,上前一步納身便拜。

「啊!」李家長孫學武之人,我一把扶不住,眼睜睜看了他給我磕仨響頭。

「子豪莫驚慌,他的本分,這頭是應該磕的。」李勣擺擺手,扭頭對自己孫子道:「往後多同子豪等人相處才好,你這當脾性,若要不好好修修性子,家業交你手上遲早有敗地一天。」笑著拍拍身邊的椅子叫我坐過來,「今天是專門過來行謝禮的,本來說叫孫子一人過來就成,可梁老殺才偏偏到了門上,一吵嘴,就一同過來看看了,沒打攪你的意思。」

「不敢,不敢。」起身給二位老功勛行了晚輩禮,示意穎下去,站這里活受罪,「二位爺爺過來沒招呼一聲,小子匆忙趕回來,急急忙忙的什么也沒預備上,失禮之處,還多擔待。」

「預備啥!」梁建方起身爬在大飯桌上找了個丸子夾住送了嘴里,嚼地爽快。「一看你小子就是個好嘴的,平時家里吃的精致,比老夫家體面多了。酒也好,就是婆娘少了!」

「是,是!一定改正!」梁建方的意見要口是心非地應答,這老人渣如今是我頂頭上司,得罪不得。尤其有八個孫女這個殺手鐧,殺傷力極強。「招待不周,菜色有點少,小子這就吩咐廚房,定要好好批評他們。」

「不少不少。」李勣擺擺手,笑道:「不要接那老殺才的話,今天過來是客,沒有行級的關系,還要多謝子豪妙手回春,讓老夫揀條命回來。」

「小子應進的本分,爺爺您客氣了。」李勣面色紅潤,身體康復的不錯。起身斟了一圈酒,「您老大病初愈,酒是大發之物,尤其家里這個酒,少喝兩杯的好。」

「正說酒呢。」梁建方抹了抹油嘴,「你小子打什么壞主意?老丈人家里開的酒坊賣的老貴就不說了,人家賣便宜地還專門上門去擠兌人家?」

「啊?」梁建方這個話讓我倒吸一口涼氣。還真看不出來那北門酒坊的文盲掌櫃有這份能耐,攀到梁家這棵高枝上了。這么以來,還真得罪不起了。

「啊啥啊?」梁建方擺擺手,拿了酒杯一飲而盡。「少胡猜,老夫什么身份,還不至於為了一家酒坊出頭。」指了指李勣孫子,「敬業的主意,上次李老不死的查點就歿了,擦了你家的酒才醒過來。老夫和敬業都看了眼里。我只是主意到你用的那蛆上,敬業則聽你講述了用酒消毒的說法。」

「噢?」我扭頭又看李敬業,真沒看出來,還是個細心人。那天拿酒過去只為了降溫,我就是在閑聊里提了提高度酒能在新傷處起消毒作用,沒成想就給聽了去。敬業,這名字熟熟。上次去的匆忙,一心撲在老爺子傷病上。到沒仔細同李家子嗣打交道,名字都沒問清楚,都李兄王兄地亂稱呼。

「子豪兄莫見怪。」李敬業起身一禮,「陳家地酒實在價錢過高,拿去當了軍武里消毒的葯劑委實難以負擔。原以為長安有這個功效地酒也只陳家一處,德昭兄無意間提過,說北門上酒坊是偷師於陳家……」說到這里,不好意思的看看我和李勣。「小弟知道這么干違背德行,可行伍中士卒性命為重,爺爺知道後已經責罰過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