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咱倆刷次流氓?(1 / 2)

閨蜜的男人 十年一信 2137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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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斷還是個土包子,李拜天下的面條兒,比那小資餐廳里的小資菜合我胃口多了。我們倆對著吃面條,李拜天吃得嗞溜嗞溜的,吃熱了,就把t恤兜頭脫下來,隨手扔在一邊,光著膀子接著吃。

我瞟他一眼,沒啥想法。

李拜天在我面前光膀子,絕對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最開始我覺得眼前那么一攤肉呼呼的東西,人性本色,忍不住想看,看了又覺得有罪惡感,會命令他把衣服穿上。也可能是現在有見識了,裸體看多了。

他在我面前脫了衣服,我也就當是一會流汗的黃皮兒南瓜。

吃完了,按照平常的規矩,我得洗碗,飯不能白吃。洗碗的時候,李拜天靠在開放式廚房和客廳之間隔斷的吧台上,八卦地問,「今天約會到底怎么樣啊。」

我說:「就平常那樣。」

「說什么?今兒這日子,還能什么都不說?」

我把洗好的碗放進櫃子里,動作嫻熟地整理灶台,很平淡隨意的口氣,「說讓我做他女朋友。」

「那你答應了?」李拜天接著問。

我把洗碗布晾好,洗了把手,也跟著靠到吧台上和李拜天對著,手上有水不舒服,就直接在他光著的膀子上蹭兩把。然後回答,「還沒有,不過我們同事都說,我們倆要是在這么下去,是遲早的事兒,是這么回事兒么?」

李拜天:「當然不是,你覺得哪兒不合適的啊?」

「挺合適的,不合適我就不給他約了,可是我看著他的時候,根本不心跳。」

「不跳的那是死人。」李拜天做一個誇張的表情反駁我。

我說:「反正就是沒有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但是其它方面我覺得都還好。」

「嗯,這個吧,小鹿亂撞什么的,那是少女干的事兒,你這種大媽級別的,不合適。總心跳那是病,得治。」

我覺得他在胡言亂語,不知道他說什么呢。

李拜天還是那句話,「你覺得合適就處處唄,要不,我幫你參謀參謀。」

「你怎么參謀?」

「你約他吃飯啊,然後我也去吃飯,這不就偶遇了么?」

對,李拜天說的這種情況,合情合理。兩天後,唐鑫再次約我吃飯,我親自挑了個吃飯的地方,是一家情調比較好的主題餐廳,以前跟李拜天一起來過。

然後我把餐廳地址和時間告訴李拜天,我和唐鑫剛坐下不到兩分鍾,在門口守著的李拜天進來了,裝得特驚訝的模樣,站在旁邊看著我說,「唉,雪兒,吃飯吶?」

「啊,剛到,你自己啊?」

李拜天點頭,唐鑫看了李拜天一眼,問我:「yourfriend?」

李拜天就瞟了唐鑫一眼,大概對他這個拽洋文的舉動有些反感,但既然是來把關的,也不好馬上發作,還是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跟李拜天說,「要不一塊兒吧,我們也還沒點菜呢。」轉頭看向唐鑫,「不介意吧。」

唐鑫做了個很西方的動作,表示不介意。李拜天於是就在我旁邊坐下了,伸出一只手,笑著跟唐鑫打招呼,「李拜天。」

兩個人於是隔著桌子握了下手,點菜的服務員過來了。

雖然今兒是我們密謀好的事情,但吃飯到底還是吃飯,李拜天今兒還就沖著蹭唐鑫一頓飯來的,他向來點菜很有主意,每次跟我吃飯,也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裝腔作勢,讓女人先看菜單,他總是很自覺地就拿過去了。

並且李拜天是知道我喜歡吃什么的,就是我不喜歡吃的,常跟他一起吃,也就吃習慣了。所以我們的口味很像。

李拜天指著菜單順暢地點,「酸辣肥牛卷。」

服務員正在記,唐鑫說,「女人吃太多辣不好的。」

李拜天轉頭看我一眼,眼睛里藏下一抹輕蔑,倒是還很大方,對服務員說,「那不要了,香爆豬肝。」

唐鑫又說,「太油膩影響睡眠。」

李拜天的臉就又僵了僵,「那……還是你們點吧。」

李拜天把菜單遞給唐鑫,眼睛是笑眯眯的,但我隱約能聽到,他內心里千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的聲音。

唐鑫各種有意見,自己還不點,又把菜單遞給我,「問雪你看看想吃什么?」

我可能有點兒不給唐鑫面子,直接把菜單遞給服務員,說:「就剛才他說的那幾個吧,謝謝。」

唐鑫瞄了我們一眼,沒說什么。

吃飯的時候,唐鑫又在滔滔不絕講他那些國外留學實際,國外如何如何好,月亮如何如何讓圓。然後感慨,要不是他爸媽想兒子,他才不會回來,他在國外混的很好的雲雲。

李拜天吧,特別看不上這種海龜的優越感,當然他的朋友圈里有海龜,從小在國外長大的都有。也沒見幾個人,成天就把國外放在嘴巴上,大家都還是很低調的,國外有國外好,國內有國內的贊,沒必要特意地去褒獎或者貶低哪個。

旁邊有桌客人,吃著吃著吐了口痰,人家也沒吐地上,這不吐紙巾上了么。唐鑫就說在公共場合吐痰不文明,李拜天終於不樂意了,「怎么著,外國人有痰都直接咽下去唄,那不更惡心。」

唐鑫沒接上話,李拜天輕蔑地嗤了下鼻子,忍不住開始酸他了,說:「我一朋友在日本,日本那禮儀你知道吧,回來時候不也挺好的么。」

唐鑫反駁,說日本能和他大英帝國比么,好死不死地又加了一句,「日本也morethanchina。」

要不是李拜天最近惡補了英語,可能還真聽不懂,現在勉強是能聽明白了,好聲好氣地說,「都是中國人,咱能不能少說兩句鳥語。」

唐鑫卻怒了,感覺李拜天侮辱了自己,又開始拽洋文,「youaresorude,wehavenothingtotalk.」

李拜天皺了皺眉,問我:「他說啥呢?」

哼哼,翻譯過來就是,你太粗魯了,老子不想搭理你了。但是我不想翻譯,就對李拜天勉強笑了笑,唐鑫卻似無法忍受了,跟我說:「對不起問雪,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下次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