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咱倆刷次流氓?(2 / 2)

閨蜜的男人 十年一信 2137 字 2020-08-31

然後不悅地撇了李拜天一眼,結賬走人。

李拜天端著胳膊看唐鑫離開,「嘁,假洋鬼子。」

然後他坐去對面,也不糟蹋了這桌飯菜,拿著自己的筷子繼續吃。一邊吃一邊說,「我還當個什么玩意兒,這么假洋鬼子,周問雪你什么眼光啊。」

我說:「你說人家鳥語人家能樂意么,這不國外剛回來的,不適應唄。」

我是這么理解的,但是李拜天不能理解,對唐鑫的評價就三個字,「太矯情。」之後又補充一句,「找這樣的你還不如找袁澤呢。」

「袁澤那不是在大日本帝國么。」我說。李拜天輕飄飄看我一眼,不想說什么了,繼續吃東西。

之後我們沒在對這頓飯發表什么看法,我唯一感覺到的就是,李拜天不喜歡唐鑫。可李拜天到底不是我的家長,但唐鑫的各種挑剔,出於我的角度來說,我都能理解,我就是太能理解事情了,對別人的包容心很強。

本來想著就這樣吧,唐鑫不招惹我,我肯定不會主動招惹他的。但是第二天,他就來找我道歉,說:「對不起,我昨天情緒太激烈了,不該對你朋友那樣,畢竟是你朋友。」

我勉強笑笑,唐鑫說希望我和我的朋友,能給他一次道歉的機會。

於是那天下班以後,我們約了李拜天去泡吧。昨天他倆的沖突,我確實是沒怎么放在心上,因為我認識唐鑫的時候,我就知道他這些留洋以後的臭習慣,人家追我,那是看得起我。

而且唐鑫追我也是真追,星巴克的咖啡每天一杯,雖然我對這些從來不講究,公司里有什么事情也很關照,聽說我有繼續進修的打算,還給我拿了很多主意,國外學校選擇什么的。

不過我現在覺得在北京這樣生活就挺好的,暫時沒有出國的打算。

李拜天第二次見唐鑫,兩個人還是嗆起來了,李拜天就隨便問了句,「你爸媽哪里人啊,做什么的?」

唐鑫說,「我爸媽都是普通人,身體都還很健康。」

屁話,誰的爹媽不是普通人。

李拜天看出來唐鑫不想說,於是解釋,「隨便問問。」

唐鑫笑,「我和問雪似乎還沒有發展到了解彼此家庭的地步。」

「你這意思是,你追我們家雪兒,就是追著玩兒呢?」

唐鑫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拜天就又不想搭理他了。

我和唐鑫也聊得比較正常,聊些名著什么的,李拜天想插也插不上嘴。

後來就聊到了《茶花女》,我並不是非常喜歡這部作品,但說不上討厭,能理解作者想表達的東西。但是唐鑫對茶花女很有意見,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對設定就很反感,看不起瑪格麗特的出身。

我說:「這種出身才更突顯了她頑強而又聖潔的高尚靈魂。」

唐鑫已經從聯想到了現實,他說:「本身就聖潔高尚,不是比骯臟玷污過更好么。我就看不起那些隨便的女孩子,還沒結婚就跟其他男人發生關系了。」

李拜天聽不下去,幽幽地開口,「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不是留洋回來的么?」

其實唐鑫這種留洋在外的,一般都是宅男,那些花花世界看的越多,就越要堅持自以為的純凈。他說:「這種開放是道德退步的表現,我就欣賞問雪這樣的女人,獨立自強自尊自愛。」

我到嘴邊的飲料,幾乎有點咽不下去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他媽也不是處1女……

李拜天可能也想起來了,對唐鑫說,「不就是一層膜么,那你以後娶的老婆,是不是補的你知道?」

「anyway,她可以騙我,但她騙不過自己的道德良心,謊言會帶來的譴責,本身就是一種懲罰。」唐鑫覺得自己講的很有道理。

李拜天的臉變了變,似乎心理活動很復雜,終究是留下一句,「行了你們先玩兒吧,我還有事兒。」

我看著李拜天的背影,暫時沒猜透他今天又在火什么,跟唐鑫說了拜拜,也拿著包跟出去了。

追上李拜天,我關切而小心地問,「怎么了?」

李拜天看了看我,表情依然復雜,最後演變成一種堅決,他說:「周問雪你記住,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處1女情結,那人說話就他媽放屁,知道嗎?」

我看著他這個嚴肅的小熊樣,忍不住就笑了。

是,我是不是處1女,這世界上確實有很多男人有處1女情結,以前我也擔心過,因為這個我就嫁不出去了。但現在我已經長大了,我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問題,有什么呀,有這情結說明他不愛我,一個真愛的人,是應該可以包容自己的一切的。

所以以後對我的老公,如果他問,我會有什么說什么的,不能接受,說明沒緣分。

所以我覺得李拜天今天的反應太大了,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有什么呀,我都沒放心上。」

李拜天撇過去臉去,收起不悅的表情,「還有,這男的以後別他媽再搭理他了,什么玩意兒啊。」

不過打這次泡吧以後,我對唐鑫是真的一點耐心都沒有了,不打算再繼續了解下去了。他倒是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錯哪兒了,我怎么就徹底不搭理他了,依然在見縫插針地糾纏我。

還是李拜天上了一狠招兒,每天開著他姐的保時捷,定點兒下班來接我。

坐在豪車上,我內心有點忐忑,說:「這不好吧,你這一天天的,同事看見了還以為我也讓人包了呢。」

李拜天輕笑,給我講了這么一道理,「能坐上保時捷,這是你的身價,你身價高了,那些普通的蒼蠅蚊子才不敢來咬你,真上來咬的,那就是真愛了。」

我說:「有這么個道理么?」

李拜天不跟我解釋,小跑車里戴著墨鏡,那拉風得瑟地小摸樣,用特實在的口氣對我說,「這么說吧,你以後找的男人要是還不如我,你心里咽得下這口氣么?」

我說:「關你什么事兒啊。」

李拜天說:「反正我咽不下去。」想了想,「再有,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李拜天雖然經常耍流氓,誰要敢跟你耍流氓,我他媽弄死他。」

此刻我忽然覺得眼前的李拜天很帥氣啊,於是撒了個嬌開了個玩笑,挽上李拜天開車的手臂,把頭靠上去,笑著說,「要不咱倆也耍次流氓?」

李拜天一愣,剛想說什么,把鏈接電話的耳機拿起來,「喂,老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