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1 / 2)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重生之黃埔卧底最新章節!

第二期自一九四二年八月起至一九四四年七月止,目標為:保國民學校應逐漸增加,或原有的保國民學校增加班級。入學兒童要達到學齡兒童總數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入學民眾達到失學民眾總數的百分之五十以上。第三期自一九四四年八月起至一九五零年七月止,目標為:保國民學校數繼續增加,以期達到每保一校。入學兒童要達到學齡兒童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入學民眾達到失學民眾總數的百分之以上。從前四年的實施情況來看,計劃的目標基本實現,遺憾的是,在第三期計劃實施期間,陳立夫已離開了教育部。陳立夫一心想當個采礦工程師,夙願未成終成一生遺憾。撫今憶昔,他常常將七年的教育作為自己平衡得失的彌補。在自述中他這樣寫道:『我想我既無機會采煤礦,何不轉而開開『文化礦『呢?『這對國家民族來說,倒是『從根救起『的工作。因此,每每憶及七年教育的歷史,他總覺得「百年樹人的教育文化工作」,是一生中『最有意義『的作為。

而陳立夫在前世為了我們國家的統一做的貢獻,也是非常的突出的。在前一世的一九七三年,陳立夫便滿懷熱情地在香港《中華月刊》上發表文章呼吁祖國統一。文中說:「中國統一的真正的實現,使世界知道,中國人是不可欺的。」並尖銳地指出:「沒有一個帝國主義者願中國統一,要統一只能靠中國人自己的覺悟。在雙方分裂對峙中,靠帝國主義在後撐腰,這些撐腰是為中國嗎?不,是為他們自己,這是很清楚的。中國人無論在大陸或在台灣以及海外各地,勢必額手稱頌化干戈為玉帛。」

為了推動祖國統一,陳立夫先生不斷地探求溝通的途徑。他認為國共兩黨曾有過兩次合作成功的先例。第一次合作,促成北伐;第二次合作,贏得了抗戰最後勝利。特別是第二次合作,國共兩黨能從民族利益出發,顧全大局,捐棄十年內戰的深仇,重握合作之手,那么,時至海峽兩岸如今隔絕幾十年以後,為了祖國的統一,國共兩黨應能實行第三次合作。一九七五年春節後,蔣介石秘密找來已經從美國回台灣擔任「總統府資政」的國民黨元老陳立夫,讓他通過在香港的秘密渠道,向中共方面表示:可以請毛主席來台灣訪問。陳立夫和談心切,在沒有得到回音的情況下,就在香港報紙上公開發表了一篇題為《假如我是毛主席》的文章。陳立夫在文中歡迎毛主席或者周恩來到台灣訪問,與蔣介石重開談判之路,以造福國家和人民。陳立夫特別呼吁毛主席能「以大事小」,不計前嫌,效仿北伐和抗日國共兩度合作的先例,開創再次合作的新局面。時值大陸正處於「特殊時期」,動亂年月,自然不可能有結果。

然而,盡管他發出的信息,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但陳立夫並不悲觀,仍在堅持探索祖國統一的途徑。這時,一九七六年十月,恰逢中國大陸粉碎了「四人幫」,接著召開了具有深遠歷史意義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在全會公報中,陳立夫先生注意到第一次沒有用「解放」台灣一詞,而代之以「台灣回到祖國的懷抱,實現統一大業」的提法。自上世紀七十年代末至今,二十多年來全國人大常委會和中國領導人鄧老、葉劍英、胡耀邦、廖承志、江總書記都先後用不同的聲音,呼吁國民黨能依時順勢,負起歷史責任,毅然和談,達成國家統一、共同振興中華之大業。

這一切陳立夫先生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對中國大陸對統一祖國做出的不懈努力,很受感動。他覺得仿佛看到了兩岸言和的曙光。於是他在一九八八年七月十四日,國民黨召開的「第十一屆中央評議委員會」上,聯合三十四名「評議委員」,提出了「以中國文化統一中國,建立共信;以投資共同實行國父實業計劃,建立自信,並以爭取大陸民心,以利和平統一」的提案。提案明確指出「中國之統一為台灣海峽兩岸及海外全體同胞之共同願望」,提出了「以中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統一中國,建立共信」。提案在台灣引起震動,不少民眾和愛國人士紛紛響應。然而台灣當局卻無動於衷。《人民日報》為此發表社論,認為該提案是「順應兩岸人民強烈要求和平統一,振興中華歷史潮流的……這種謀求祖國統一的積極態度令人感佩。」台灣《新新聞》發表題為《反共老人要做聯共先鋒?》一文。文中稱這位公眾形象是常年滿口孔孟,「道貫高中」中華文化教材的八十九歲反共守舊老人,一下又躍居為「和平統一」的急先鋒,激進的程度真讓國民黨以開明自居的當權晚輩們瞠目結舌。

國民黨「十三大」後不久,在一次會見台灣「中國統一聯盟」代表時,陳立夫慷慨陳詞,他認為,海峽兩岸若通過合作而達到中國統一,中國必將壯大起來,在世界上發揮無比的影響力。這位八十九歲高齡的老人感慨萬千,他真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中國的統一。

一九九二年,在接見大陸首批訪台記者時,他說「若為了國家統一,只要兩岸人民需要我,我就會去大陸,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國家強盛,人民安樂。」

一九九四年陳立夫曾贈送親筆書法給前大陸海協會會長汪道涵,內容是:「求統一不談小節,為和平先天志成。」

一九九九年澳門回歸,陳立夫書寫了「雪恥榮歸」四個字送給澳門。

而且陳立夫先生另一個永遠值得人們記起的,是他在多半個世紀以來對中國中醫中葯事業的發展方面所做的貢獻。他的許多經歷與話語,今天重溫起來仍然十分感人。

陳立夫認為:「真理不分中西,文化為世人所共有,」「在醫學方面,如果中醫和西醫均有治一種病的特效葯和特效治法的發明,我們應該使其並存。如中醫有桑葉、薄荷發汗,西葯有阿斯匹林發汗,就不必用阿斯匹林來打倒桑葉、薄荷,使鄉間病者非走十多里路去買西葯不可」。他堅決主張「道並行而不相悖」,並決心為融合中西醫兩種醫學理論體系而努力。他反對把「中醫現代化」看作是「中醫西醫化」,主張中西醫各取所長、攜手並進。「中西醫合作具有遠大的前景和意義,要在前進的道路上看到光明」。告誡中醫界必須虛心學習現代科學知識,不要自我陶醉;並要求西醫要相信中醫,不要妄自尊大。這樣「二者如能精誠合作,通力研究對方之所長,則能為創新世界上最新之醫學奠定堅實的基礎」。對臨床診療疾病的方法,陳立夫主張以療效為衡量標准。「登山千條路,同仰一月高」。不管是中醫之法還是西醫之法,無論是葯物療法還是非葯物療法,都必須根據病情之需要而用,不要輕視任何一種治病方法。

陳立夫最反對某些人把單味葯的某些成份當作該葯唯一功用的做法。並猛烈抨擊說這樣一來只能把中葯研究引向沒有希望的死胡同。同時,他對把動物試驗強加於人體的實驗方法保留自己的意見,認為動物試驗也有許多不科學之處,不能以此為借口來否定中醫。經幾千年對人來做臨床實驗所得的統計資料,就是今日之中醫;用老鼠、兔子等動物,經百十次的實驗所得到的統計資料,再用之於人,就是今日之西醫。前者缺乏數千年書面的統計,而其實驗對象為人;後者有數百次實驗的書面的統汁,而其實驗對象先為動物再及於人,後者其表面上較為慎重,而實際上動物與人究有不同,所以問題在於信仰與否。比如人吃少量巴豆必大瀉無疑,而對小白鼠來說則多多益善,越吃越想吃,若把小白鼠之試驗結果用之於人體,豈不謬哉他始終認為,中葯的葯理研究必須從葯物配伍入手、從復方研究入手,利用現代先進的科學手段進行全方位、多層次的研究,從而使中葯的現代研究更具有中醫特色。

「我是采礦工程師,對於科學並不陌生,我深惡不學而好武斷的人,所以我反對對於未讀過一本中醫葯書籍的人,就一口認定中醫為「不科學」。科學必須根據事實,無事實而遽作結論,其本身頭腦就是不科學」。如中葯的花、葉、根、莖各葯用部位的葯用效能分得很清楚,這就是科學;又如大黃用得少會健胃,輕度利尿,過量又會引起腹瀉。這些都是累積幾千年的人身實驗所得到的科學實驗結果。我們老祖宗以生命換取的寶貴經驗,國人怎可將它看成一文不值,這點我不贊成。「中醫靠祖宗吃飯,西醫靠外國人吃飯」。我們要設法創造自己的東西不要僅是靠人家。更切忌拿別人的東西來砸自己的東西,這是最不應該,最錯誤的觀念。我們千萬不要相信西方人比我們聰明,在人文科學方面,我們遠超過於他們。在自然科學方面,以前認為一切都是西方人的成就,現在經過英國李約瑟博士的發掘,證明許多東西,中國人早有發明,醫學亦然,西人的觀念都已經漸漸改變了,獨有我們的崇洋自棄者還在入迷。中醫之復興,是中華文化復興之一環,這絕對不是復古或排外,但也不同意媚外而排內,而是應融會中西醫葯學二者之所長,以創造世界最新最進步的醫葯學。真理無中西之分,文化成果應為全人類共享,西醫今日所用的一切工具和材料,大部分為其它科學專家所發明,非西醫所可自詡為獨有,中醫盡可使用。

自陳立夫擔任台灣「中國醫葯學院」董事長三十年以來,大力促進台灣中醫中葯事業的發展,大力推進海峽兩岸中醫葯學術交流,被譽為台灣中醫中葯事業的「守護神」。

陳立夫在文化上的工作也是非常的有成效,主要有根據共產黨「唯物論」而撰《唯生論》、《生之原理》兩書,加以闡明並比較優劣。國民政府播遷來台後,即退出政界。旅居美國十九年,並從事《四書道貫》一書之寫作,現已有英、日、韓文譯本。一九六九年返台之後,更是專事文化工作,任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推行委員會副會長,兼孔孟學會理事長。還有《孟子之政治思想》、《孟子之倫理道德思想》、《人理學》,並主編《孔子學說對世界之影響》、《中華文化概述》、《易學應用之研究》三輯,及主持譯印英人李約瑟所著《中國之科技與文明》。此外又主張改良中國醫葯,曾任中國醫葯學院董事長。撰有《寒風集》、《苦笑錄》、《八年來的回憶》、《我的信仰和希望》、《中醫科學理論基礎之發現,及中醫合作之必然性》與《中華醫葯專輯》等書。

立夫先生雖無心做書家,但自幼愛好書法,幾十年臨池不輟,畢生共創作書法三萬余件。一九九九年百歲生日過後,陳公正式宣布封筆。台灣島內及美國等地收藏陳立夫先生的書作皆須支付潤筆費,而對於來自大陸的收藏他都是贈送。

陳立夫可以說是二十世紀中國的重要人物之一,在一百年的漫長生涯中,以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成為國民黨在大陸失敗的替罪羊為界,正好分前後兩個五十年。前五十年,他是政治人物;後五十年,他潛心於研究中國文化,著述甚豐,著作等身,再度引起華人學術界重視。但他對中華文化的摯愛以及期盼中華文化復興的殷切情懷,卻是當今海峽兩岸中國人共同的心聲。

有評論認為:「陳立夫眾多著述留給人類最有價值的東西,也許是他對西方文明負面的嚴厲批判。他在西方資本主義頭號強國美國前後生活了二十年,他對這個金元帝國可謂知根知底,他認為所謂美國模式決不可以成為世界的樣板。他對資本和商人統治這個世界感到憂心如焚。在追求最大利潤的驅使下,資本和商人是絕對不會考慮我們這個小小地球的承受能力的,無限的發展,為發展而發展,將把人類帶向災難的深淵。陳立夫呼吁人類從中國傳統文化中尋找生存智慧,回歸天人合一,人與自然和諧共處。」這種「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不僅體現在陳立夫的學術思想中,而且在他對人生、對健康養生的態度上,也無不閃現著崇仰自然、順應命運的智慧之光。

所以說,張心這個時候不能太過於的去拒絕陳立夫的是請求。

「張心,我這次來是沒有別的意思,你也知道,上次因為在蔣經國的那件事,我們兩方實際上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局面上面,但是現在的情況我們卻不得不重視了,你也知道,我們這邊基本上是以文官為主,不向你們,主要的力量全部的集中的軍方,所以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就顯得十分的吃虧了,我也是對之前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一點有深刻的體會了,當然,我這個時候不是說你們當兵的不好,主要就說我們現在已經收到你們全面的壓制了,在這個環境下面,我們的人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因此我希望你能夠在這個時候對我們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陳立夫這個時候十分誠懇的對著張心說到。

「立夫先生,你說的情況呢,我知道了,但是我在這里可以向你保證的是,這些事情絕對不是下命令讓他們去干的,但是至於為什么這么干,我想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會想辦法說,讓我們的人在這件事情上面以後更加的注意點的,」張心這個時候沒有給陳立夫一個明確的回答,但是張心的意思陳立夫還是理解清楚的了。

「好的,張心,我只要有你這一句話就足夠了,至於說到其他的事情,我們會在今後的交往中收斂的。」陳立夫的反應相當的不慢,馬上的就對著張心說到。

就這樣,陳立夫和張心兩個人瞬間的就打成了協議,開始雙方偃旗息鼓,把蔣經國給拋在了一邊。

轉眼,一九四六的元旦的到來了,全國上下都在熱烈的慶祝著抗戰勝利過後的第一個元旦,張心在上海短暫的陪家人度過了元旦之後,隨即馬上的返回了重慶,因為一月十號的時候,將在重慶召開了政治協商會議,討論未來的的國家建設的大事。

同時,蔣介石在積極的要求張心馬上的趕回重慶,因為馬歇爾向蔣介石提出了,要成立三方最高三人小組的請求,蔣介石讓張心來來參加的這個小組。

所以,張心這個時候不得不提前的回到了重慶。

「張心,你對於馬歇爾將軍這次提出的關於設立最高三人軍事小組的提議你有什么看法啊。」張心筆直的坐在了蔣介石的面前,這還是在張心在辭職之後,蔣介石還是首次的召見張心呢。

「委員長,我覺得我們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其他黨派的建議我們可以不予以考慮,但是延安方面的建議我們不得不考慮,畢竟現在只有延安方面掌握著大量的軍事武裝,所以兩黨的事情必須有兩黨來解決,而這個時候馬歇爾將軍提出的三人小組非常的適合,既能達到兩黨之間直接接觸的的目的,也會因為中間還有一個第三方在里面,讓大家能夠有個緩沖,我們會覺得這個是建議非常好。」張心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可是你知道馬歇爾將軍提出了了什么樣子的方案么,」蔣介石和張心說到。

「不知道,喬治提出什么了。」張心知道蔣介石這是在試探自己,一旦這個時候張心要是知道這個方案的話,蔣介石的心理一定會非常的不舒服,因為蔣介石會覺得馬歇爾不是很重視它,而且也會認為這個計劃里面會有張心的意思。

「我和你說一下,馬歇爾整軍計劃,要大幅度的削減我們軍隊的數量,尤其是我們國隊在中國軍隊數量;而且還說什么整個中國軍隊要按照西方國家建軍原則整編,軍隊是國家軍隊,不是黨派軍隊,不干涉國內政治事務等。馬歇爾還向我提出了一個整編我們軍隊的草案:說我們的陸軍作戰部隊應有六十個師,而其中要有二十個師由原來延安方面領導的軍隊;甚至海軍、空軍應接受來自共產黨部隊之官兵,其比率至少占總實力之百分之三十。這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么,我們的軍隊怎么可能讓延安這嗎的占便宜。甚至還說要讓我們的軍隊的來和延安方面的軍隊來混編,」蔣介石這個時候對著張心說到。

「其實喬治這次提出的這個方案其實要是從單純的方案來看,是完全的沒有問題的,畢竟延安方面的軍隊還是占著現在我們軍隊的很大的一個比例的,所以這個方案是沒有問題,只有說到混編這一點,我也覺得非常的有必要,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讓我們的軍隊真正的獨立出來,好讓我們的黨派之間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張心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你是這個想法,這怎么可能,我們要是不可以控制軍隊的話,那么延安方面的豈不是更加的要囂張了么,我們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放棄軍隊的領導權,何況海軍和空軍是我們的辛辛苦苦的建立的,憑什么讓延安方面插手的。」蔣介石聽到了張心這么說以後相當的生氣,對著張心大聲的吼叫了起來。

「委員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委員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真的想和談呢還是決定要打呢,這一點我必須要搞清楚,因為我的想法很簡單,要打,咱們就不要啰嗦,直接開戰,省的在這里墨跡,要是打算和談的話,那就認認真真的和談,別拿和談來當幌子,這一點我是有點接受不了,所以,我想知道委員長的真實的想法。至於說我上面的說的話,我只是針對這個方案來說的,我說這個方案是可以接受的,沒有別的意思,」張心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現在已經是這么個情況了,所以我們必須的要進行和談了,畢竟我們不能不給美國人面子的,所以現在還是要談。」蔣介石一聽張心的話心就涼了,因為以和談來拖延時間這個就是蔣介石的想法,畢竟現在蔣介石的戰爭准備還沒有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