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面容很是秀麗,眉目灼灼,櫻唇紅潤,一看就是秀美的小家碧玉。可這等本該溫婉倚在情郎懷里傾訴衷腸的姑娘此刻卻目光冷冽地盯著顧初時,眼里是一種言語形容不出的恨意與輕蔑。
顧初時面色微沉,伸出手來挑起她的下巴:「幾日不見,口齒越發伶俐了啊。」
他的眼神里是逗弄小動物一樣的趣致目光,唇角帶笑,為他略顯嚴肅沉穩的面龐增添了那么幾分輕松之意。
那女子倏地別開下巴,離開他的食指,仿佛一丁點接觸都讓她覺得惡心,她站起身來,警惕地看著他:「你來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來看你了。」顧初時一直對她笑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話我如今算是明白了。」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她就一步一步往後退,無奈小院有限,很快被他逼至牆角。
顧初時仿佛厭倦了她的再三躲避,猛地將她按至牆上,捕獲住了那張紅艷艷的櫻唇。那女子掙扎著,可無奈力氣太小,完全沒法撼動他,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強吻,肢體糾纏,摩挲。
顧初時的眼神霍地深幽起來,更加猛烈地逼進她的唇舌,卻不料她張口重重一咬,他的下唇立馬滲出鮮血,腥甜的氣息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他也因為吃痛,眉頭一皺。
她果然咬得毫不留情,明明面目繾綣秀致,神情卻像頭發狠的小獸,惡狠狠又帶著嘲弄的樣子。
顧初時眼眸一沉,一字一句地問她:「南兒,你定要跟我作對么?」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做你的寵物?」她咬牙切齒,眼神冰冷。
「好骨氣,好膽色,不愧是我顧初時看上的女人。」他哈哈大笑,卻在下一刻毫不留情地撕開她的衣衫,「只可惜你落入我手里,想與不想,都一樣注定要做。」
他堵住了她正欲出聲的唇,狠狠將她壓在了牆上,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她干澀的柔軟地帶。
他叫她南兒?
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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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顏的祈福之行終於告一段落,原本以為出了宮會有趣得多,只可惜凈雲寺里除了景色優美這一個優點,其余一切皆是無聊到足以令人發霉的地步。
尤其是楚顏每日要謹遵祈福的條例,來來去去地反復抄寫經文、念經誦佛,若非有一連幾晚的烤魚吃,這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
說到烤魚,經過幾日的鍛煉,如今的御史大夫秦遠山除了在朝廷上發揮重要作用以外,還多了一項新的技能——米其林三星級野外捕魚殺魚剖魚烤魚必殺技。
楚顏為他幾乎加滿的技能點贊。
終於到了回宮的日子,她痛痛快快地再一次呼吸了幾口自由的空氣,和同行的眾人重新坐上了返航的車馬。
「殿下確定要坐馬車?」秦遠山溫和地出言詢問,顯然是不太相信她那容易暈車的體質。
楚顏微微一笑:「先坐馬車,實在不行了,不是還有大人牽馬嘛。」
她在心里默默地腦補了一下,《西游記》里牽馬的是誰來著?
哎喲,天蓬元帥!
此刻剛好吃過早膳,若是不出意外,黃昏之時就能抵達那片營地。住一晚之後,第二日天黑以前就能回宮。
一切都很美好,風很溫柔,景致也很美麗,楚顏破天荒地沒有暈車,約莫也與馮靜舒一直和她聊天岔開注意力有關系。
而誰也不知道,在凈雲寺的金色佛像之前,一只鴿子呼啦一聲收回翅膀,落在那個跪在蒲團上的老婦人身邊。
竇太後倏地睜開眼,面容安詳地伸手捉住了那只鴿子,從它爪子上取下了那卷小紙條。
宣紙之上,墨色濃郁,只有短短的兩個字:出鞘。
「鞘」左邊的那一束拖得很長很長,落筆極重,力透紙背,無端令人心生寒意。
她把紙條放進香爐里燒了,笑得雍容華貴。
劍已出鞘,必見血光。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還有一章,我會盡快寫出來的,最遲12點,快的話10點。
陰謀好多,連我自己都覺得楚顏和太子好危險哈哈。
太子v:證明你是親媽的時候到了!
科普:鉤吻,多年生常綠藤本植物,據記載,吃下後腸子會變黑粘連,人會腹痛不止而死。一般的解毒方法是洗胃,服碳灰,再用鹼水和催吐劑,洗胃後用綠豆、金銀花和甘草急煎後服用可解毒。
本文讓崇箏昏過去了,不妥之處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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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姑娘們,破費了,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