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傳過來的是這么一句話。
季明珠在原地頓了會兒,而後湊上前去將包裝打開。
里面的小果子堆的滿滿當當,深藍色,圓滾滾的溜著,帶了點自然的白霜,飽滿極了,看起來新鮮誘人。
季明珠拿了一顆塞進嘴里,淡淡地嚼。
雖說沒什么太大的味道,但是偏偏,挺有水感。
這一刻,季明珠在想的是。
江寂到底將她的那句話理解成什么樣子了。
她所說的「小蘭花」,可不是字面上的」小蘭花」啊,她就是隨口一說,隱喻的分明是某人。
但江寂不僅理解茬了,還......給她帶回來了自己所以為的......一個替代品?
或者是,在忙碌完以後,他還特意去買了兩屜進口的小藍莓?
季明珠像是揪到了江寂的小尾巴一樣,覺得自己發現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
晚飯的時候,季明珠將之前在溫泉酒庄里提溜回來的紅酒拿了出來。
她細細地品了下,覺得又不像是紅酒。
像是介於紅酒和白蘭地酒之間的口感,回味微甘,還有點青稞麥穗泡發後的清新感。
總而言之,是很新奇的味道。
季明珠品酒多年,此時此刻只覺得遇到了寶,這樣看來,她當時耍賴讓江寂去要酒的行為是多么的正確!
「江寂,我再給你倒一杯?」季明珠連灌了兩次小半杯,只覺得漸漸上癮。
江寂看著她,定了會兒,也沒拒絕,點了點頭。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
期間季明珠還揪了幾顆小藍莓,混合著吃。
江寂做了一桌子菜,季明珠沒怎么碰,酒倒是喝了不少。
到了最後,江寂勸她,「好了,少喝點。」
季明珠紅撲撲著臉蛋兒,眼神倒還是很清明,聲音平緩,「這酒不醉人,還挺好喝的。」
江寂攔不住她,只自己細細地啜。
等到他收拾完餐具杯具等東西,將餐盤放進洗碗機,再往客廳里走的時候,發現季明珠正斜倚在沙發上,賴著不動,像是睡過去了一樣。
江寂長腿邁幾步到了她跟前,搖了搖她,「想睡的話,回房。」
季明珠轉了個身,望著江寂,美眸微睜。
她就這么定定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季明珠伸手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來啊,坐不坐。」
她頭發凌亂地搭在胸前,衣領也半解,就這么敞開著,酥了一片雪白。
江寂指尖搭過去,想幫她攏好,結果剛觸碰到的一瞬,就被她利落地抓住。
「你干嘛。」
「幫你拉衣服。」江寂睨她一眼,語氣正經的要命。
「脫衣服?」季明珠不知道怎么聽的,聽成了這個。
她耳墜都透著熱意的粉,雙眸迷離,看得出來,她已經微醺了,發絲兒都冒著醉意,「別騙人了!你就是想要占我便宜!」
江寂聽了她的話,沒吭聲,只長眉微挑了挑。
「你占了我那么多次,這一次,怎么說,我都得占回來了!」
季明珠繼而轉頭,手伸出去,朝著一旁的空氣喊,」連小棠,上皮鞭!」
而後,她有模有樣地接過來,朝著江寂揮了下。
只不過——空中飄來淡淡的疑惑聲,「咦......江寂......你怎么都不痛呢?」
江寂清冷的面容隱在昏黃的光暈里,他坐在沙發側,半晌,像是被擊中般緩緩倒靠了下去。
季明珠雙眼微眯,得意的不行,直接雙腿跨過去,坐在他身上。
季明珠紅唇貼近,而後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江寂的臉,發出輕微的聲響,「小白臉兒,你也就這張臉看得過去了。」
「哼——臭脾氣,死混球兒,人模狗樣,斯文敗類!」
在發出這般篤定的聲音以後,季明珠覺得江寂可能要反抗,當即媚眼如絲地用手勾住他,順帶摁著他的肩膀。
「聽起來,你對我意見挺多?」江寂看著眼前的她,眼底晦暗不明,像是岩漿翻滾。
「對啊.........不是挺多,是很多,超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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