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語氣,確定吃虧的不是你?」季少言狐疑地盯了會兒她。
季明珠腦海里隨著季少言的這句話,立馬飄向許多她和江寂在浴室里的,在溫泉里的,在各種地方不可描述的畫面。
她頓了頓,繼續強調道,「我不管,那也是我嫖他!」
什么嫖不嫖的。
季少言聽了這句話,罕見的無語凝噎了會兒。
不過或許是季少言的那番話奏了效。
晚上的時候,季明珠下來了。
「別看了,舒玉華不在。」季少言雙腿交疊,懶懶斜靠在沙發上,看著四處張望的她。
季明珠聽了哼一聲,跑到李嫂那里蹭蹭,想要喝糖水。
再出來的時候,她端著杯李嫂親自做好的養容養顏的糖水,直接坐在季少言旁邊。
「爸,跟你商量件事兒唄。」她緊緊挨著自家親愛的爹。
「嗯?」季少言聞言應了聲,略抬起眼皮。
季明珠用調羹在糖水碗里蘸了蘸,」我准備去瑞士一個星期。」
「怎么突然想去瑞士了?」季少言疑惑開口。
「就我那個瑜伽老師你知道的吧,她常年住在那邊,我聽她描述瑞士的風景,很漂亮的樣子,所以想去一趟。」
季明珠說著,緊接著又來了一句,「我不是偷懶啊,我就是——」
她桃花眼里亮亮的,「單純的想去走走,看看。」
在那個風雪國度里,在大自然的感受下,或許有些事情,該有自己的定局和答案了。
季少言還沒搭腔,季明珠看向他,「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一趟回來以後我直接進入季氏,來幫你吧。」
......
季明珠說是走幾天,但在那之後都沒回柏悅。林曼兮惡狠狠地揪了江寂的耳朵,雖然她說了不再管兩人之間的事了,但是動作上還是很誠實的。
而她走了,江寂反倒是又不怎么去公司了。
有時間就回柏悅,跟座佛一樣地定在那兒。
視線也緊緊鎖住她的房門,未曾移開半分。
林曼兮臨走時候的話語一直響徹在江寂的耳邊。
退婚這個字眼簡直像是平地一聲驚雷,直接敲響了江寂的警鍾。
他聽到此的第一反應就是,怎么可能。
這樣的想法,從他准備回國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出現過,哪怕是一次。
如若是真的像他所說的要放手.........
他不願,也不想。
江寂反反復復了幾天,終於在某天清晨豁然開朗。
這一生,他鮮少有自己所追求的東西。
即便不能好好地握住,他也想,多多放任自己的心。
總歸她還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
只要季明珠不提出任何有關解除婚約的事,那么,他也願意在既定的時間里,在原地停留徘徊,等她。
這份極有可能消失殆盡,來之不易的兩人相處,他也不想再浪費了。
江寂抹去自己所有的情緒,直接開車驅往季宅。
進門的時候,迎接他的是李嫂。
客廳里空盪盪的,沒有人。
「小江來了啊,來找我們小姐的?」李嫂領著他去了大廳里。
江寂點點頭,「嗯,我來接她回家。」
不知道是哪個字眼戳到了李嫂,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小姐前天的飛機,去了瑞士,昨天應該落地了。」
江寂消化了一會兒李嫂的話,頓了頓,「瑞士?」
「......她去多久?」江寂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嗓音削薄寡冷的,都不像自己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她不可能一直都在那兒的,你放心吧。」
李嫂笑了下,繼而猶豫了會兒,還是緩緩開口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都是小年輕,有什么話不能敞開說呢,你們本來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就比我們老一輩的強,別扭來別扭去,也不好啊。」
江寂聽了垂下眸來。
其實不只是李嫂,之前肖譯,林曼兮都曾這樣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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