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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年後方才平息,傅懌清歸來之時嫣兒即將是十三歲了。此時嫣兒已全然長成了一幅少女的模樣,站在文承殿前與傅懌清對視的那一刻,他竟險些沒有辨認出來。

只不過不過二人僅僅見了一次面,他便又奉命前往福州捉拿林川郡王。

晉宣德十六年夏,阿熒剛過十五,再過半年先帝與太皇太後的喪期便過了。

六月二十這一日天氣還算爽朗,雖是個晴空萬里的天氣可威風拂過綠蔭之時還是能感受到一片不屬於夏季的涼意。

這幾日阿熒睡得比之前好了一些,人也精神了許多,若竹便提議讓自己個宮女帶著阿熒踢毽子玩,也當鍛煉身體了。

快到正午之時,太陽突然毒辣了起來,此時已無清風,問薇見阿熒已玩得發髻都散了,遂道:「主子,我們回去吧。」

阿熒喘著氣,弓著腰用自己的衣袖擦過汗後點了點頭。

這時一人將一方帕子遞到阿熒跟前,阿熒接過帕子擦過汗後方才仰頭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孔,原是廉親王家的世子何琰懷。

「多謝世子了。」阿熒將帕子收起來道:「我洗干凈之後再還給你。」

何琰懷淡然一笑,「不過一個帕子罷了,送給長公主也無妨。」

阿熒也對他禮貌一笑,而後又覺得奇怪,遂問:「你今日怎的有空入宮?」

何琰懷道:「長公主竟不知道?」

阿熒愈發詫異,說:「我... ...應該知道?」

「今日我隨母親入宮便是為了與你的婚事。」何琰懷言罷,又道:「未想到太後竟未告訴長公主。」

「婚事?」阿熒頓時不悅,「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嫁人了?」

問薇聽了,竟內心一喜,「主子今年已經十五了,是當婚配的年紀了。」

「那我也不要嫁給他。」

阿熒說罷,將帕子丟在他身上,轉身剛要離開便被他拽住了手。

「你適才說甚?」何琰懷感覺自己無端被阿熒羞辱了一番,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

「我才不要嫁給你。」阿熒把胳膊往回縮:「你是聽不懂這句話?」

誰知何琰懷聽了這句話心里愈發惱火,他將阿熒拽得越緊,讓阿熒疼得直「嘶嘶」的吸著氣。

身邊的幾個黃門宮女忙上前來想要將二人分開,幾人還未來得及靠近他,便聽他怒吼道:「你們這些賤婢奴才,若是上了本世子可擔待得起么!」

「擔待得起。」阿熒疼得牙齒直打顫,「若是傷了人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