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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讓她二人起身便以自己要向皇後問安為由先離去了。

第二日阿熒在聽凌寒跟自己絮叨今日宮中發生的瑣事之時便聽聞後宮上下都在贊賞肖美人和肖才人這二位肖氏的賢良品行,說昨日在御和園兩位肖氏不但未懲罰讓自己受驚的小宮女反而住其躲過責罰一事宮中上下都知道了,今日早上太後還特意召見了兩人。

「你說這也奇了,昨日御和園除了那小宮女也就剩咱們的人了。你說這消息怎么就一夜人盡皆知了呢。」凌寒轉了轉眼珠子,故作沉思了一番後,道:「這咱們的人是不會多嘴的,莫不是那小宮女站在城牆上昭告天下昨日肖氏兩姐妹替她擋了罰?」

阿熒讀出了凌寒話中的意思,只戲笑道:「分明是你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整個皇宮都知道便知道了,人家的確是做了善事。」

凌寒覺得阿熒太不爭氣,不禁感嘆,「哎喲我的娘娘誒,這皇宮上下怕是只有娘娘是真善人,人家做善事不過是為了得聖寵。」

阿熒也不想與凌寒爭辯什么,畢竟這宮里三哥寵誰或是冷落何人都與她無關,就與小時候住在凝月閣內之時沒有什么不同。

阿熒雖這么想著,但心里又有些不舒服。她知道自己是嫉妒吃醋,可又告訴自己她並非是三哥的正室,若是論吃醋也應該是皇後的事兒,她一個側室哪來的吃醋的資格?

阿熒思來想去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一股火氣來,她怒氣難消,顧借著給官家送冰鎮荔枝的由頭直接帶著人去了文承殿。

縱使阿熒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何琰勛依舊看出了阿熒的怒氣。他連忙擱下筆,上前去扶她坐下,問道:「怎么了?什么事情竟叫你如此不快?」

「妾身沒有不快。」阿熒也不看他,低著頭去看自己的拐杖。

何琰勛聽罷,托起她的臉,卻又看她嘟著嘴問道:「你今夜是不是會傳肖美人侍寢?」

「是。」

「後日傳肖才人?」

「是。」

「那大後日呢?」

「沈美人。」

「你怎如此薄情寡義見異思遷啊!」阿熒雖然氣不過,卻又不敢在他面前大聲吼叫,只得蹙著眉小聲抱怨。

「阿熒想三哥了?」他聽後竟是一笑,親手剝了一個荔枝送到她嘴邊,說道:「消消氣。」

阿熒噘了半晌嘴,還是將那一個荔枝吃進了進了肚子,又將核吐在他手心里後一字一句的對他解釋道:「妾身沒有生氣。」

「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