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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行人祭拜先祖,阿熒再也未與四哥有半句交談,而何琰川自始至終也只是畢恭畢敬地喚她一句「娘娘。」

馬車搖晃,從陵園向城中而去。阿熒掀開馬車的帷幔,看石坊下的四哥遠遠著注視著自己,沒有神色,亦不知道他的心境如何。

「三哥... ...」阿熒抓著他的袖口,仰頭看著他道:「怎么辦?好像我只有你了。」

他望了望淚眼朦朧的阿熒,將她攬入懷中道:「阿熒不怕。」

阿熒在他懷中怔怔了許久,最後終於開口道:「為什么,我們都不是原先的我們了。」

他本想勸解她,殊不知一開口便是無言。

六月盛夏之時,皇後的病便開始時好時壞,阿熒得了空便會過去問安,有時候皇後會留她下來說會話,但大多時候是倚在床上渾身乏力。

六月十二這日天氣稍有些悶熱,阿熒正在殿內看書,忽而一個小黃門急急忙忙的跑入殿中來道:「主子,肖昭儀小產了。」

阿熒知道皇後病重恐怕無法及時處理此事,也未多想,直接起身去了瑞禧殿。

此刻肖昭儀正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太醫看過診後立即從昭儀午膳後飲用了一半的湯葯中找出了問題。

原來湯葯底部沉淀了大量丹砂,丹砂雖是良葯,但服用過量可致死。

如若肖昭儀當真服用了此葯,能留下一命算是大幸。

葯膳不比膳食,不必經過膳房之手,這也就表示是瑞禧殿內之人動的手腳。

之後阿熒將瑞禧殿所有宮婢黃門都一一問過話後,方知昭儀的葯膳由一個名喚懷慈的小宮婢負責。懷慈膽小怕事,因懼怕自己擔上責任忙說是今日她給昭儀煎葯之時腹痛難忍,遂離開了一會兒之後是雲英叫煎好的湯葯遞給了昭儀,說是雲英往日在肖才人底下做事,定是肖才人要陷害昭儀。

經她這般一說,肖昭儀的貼身侍女弄影忽而道:「這幾日肖才人確實與我家主子有所不和,今日早上二人還大吵了一架呢。」

而後,阿熒在肖才人的住處搜出了大量丹砂。

原本這事情已經結束了,但肖才人硬是不承認此事,說是有人陷害與她。

阿熒亦覺得此事太過於順利,雖羈押了肖才人及其宮內所有下人,但總覺得這件事遠不是這般簡單。

直至夜晚,肖昭儀才醒了過來,昭儀雖難忍喪子之痛,但仍舊向聖上請罪,說是沒能看護好官家的子嗣,乞求官家饒恕。

官家必然是不會怪罪於她,反而對其頗為憐惜,竟一連三日留宿瑞禧殿。

也不知是因為何故,近來太後總是覺得胸悶易怒,官家處理過政事後便即刻前往慈安殿,而後又要趕往瑞禧殿,實在無暇顧及阿熒。

待到六月下旬,宮內蓮池的蓮花接近凋零,太後方才覺得身子好了些,遂肯與官家閑談。

「你說這肖家新送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