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塊冰還沒完全融化,白幽蔓整個人一軟,穴里噴出來的淫水全數被白斯佑吞入腹腔,卻沒打算放過她。
她太不禁弄了,白斯佑吮吸兩瓣嫩唇,兩指玩弄陰蒂,舌尖偶爾掠過尿道,鼻尖偶爾刺穿花穴。
白幽蔓抓著身下的床單,她剛剛才取笑過他說他喘的厲害,她這會兒可要咬牙憋住了。
神經被淫潮淹沒,白斯佑要跟她接吻,她主動迎合,反向他索取,她抬胯與穴內叄指配合。
男人喜歡玩冰火,似萬蟲蟻爬滿身體,似千小嘴同時吸吮,一層接一層的電波席卷神經,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女人也喜歡,但享受情潮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過去幾年,白斯佑把白幽蔓身體養的很好,她從來沒有痛過經,也不知道痛經到底什么感覺。
早上她被小腹的一陣陣痛痛醒,里面仿佛有個攪拌機在飛速運轉,白幽蔓以為她是要拉屎,急匆匆的從白斯佑懷里爬起來。
在馬桶上一坐就是半個小時,什么也沒有。
白斯佑習慣性摸了摸身邊,沒人,睜眼視線在房間掃了一圈,喊了聲:「白幽蔓?」
廁所里那位有氣無力的答應的一聲。
他聽出她聲音的不對勁,破門而入,嚇得白幽蔓差點從馬桶上摔下來。
「我操你變態啊,上廁所你也要看?」
白斯佑掠過她蒼白的唇色,又瞟向垃圾桶里帶血的粉色內褲,再看看她光溜溜的腿:「大姨媽來了,痛經?」
白幽蔓腦子運轉了一會兒,一臉茅塞頓開的神情:「我靠我是說怎么這么痛呢,在這坐了半個小時,什么也沒拉出來。」
白斯佑眼皮跳了跳,他扯扯嘴角,在他記憶中,她是從來不痛經的,隨即想到了什么,語氣放緩了不少:「你收拾一下,我去給你泡紅糖水。」
白幽蔓把黏膩的下半身清理干凈,清清爽爽出了浴室,余光掃到自己光禿禿的床鋪,她兩眼一黑。
操,不是吧......他......這也太尷尬了吧.......
白幽蔓要死不活的走到樓下,白斯佑正在攪拌紅糖水,她踟躕過去:「哥哥,那個......我床單呢?」
「扔了。」
白幽蔓摸摸腦袋,咳幾聲:「害,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好......」
「不痛了?」白斯佑抽空瞥瞥她,「去沙發上坐著等我。」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