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xyz 哥哥是條狗—2(1 / 2)

白蓮花妹妹 acome 7379 字 2020-09-06

當那幾個自我確定的字眼蹦出了唇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破碎,又似乎在重組,她喘息著,顫抖著,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冒著汗,熱辣辣的,滿腦子除了羞怯以外,就是一種迫不及待想要擁有他的渴望!

她的慌亂在瞧著他露出的滿意神情,突然沉淀下來,盡管還是覺得羞恥,卻也覺得只要他只愛她,只要能夠取悅他,說什么都沒關系,本來她就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她吸著鼻子,以著慣有的撒嬌方式,抱住他的肩膀,貼著他寬闊厚實的胸膛磨蹭,胡亂的親他的嘴唇,不太有耐心再玩下去,總覺得如果再繼續,就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哥哥,我想要~」她舔著他的唇角,渾身熱得發癢,想和他做愛,想要他愛她愛到想不起其他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低低沉沉的笑,一動不動的由著她親,「主人想要什么,就得下令啊。」

她錯愕的盯著他,好一會兒都沒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無辜的眨著眼睛,顯然一片茫然。

他耐心的教她:「哥哥現在是條狗,主人想要什么不得先說出來嗎?」看她傻傻的,他忍不住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比如說,主人想要我親你的嘴,還是要我用舌頭舔你的耳朵,或者……」誘惑的嗓音移到了耳畔,隨著濕漉漉的舌頭勾勒著她的耳蝸,酥麻一路鑽入她的頭顱,整片大腦皮層都麻了一瞬。

「要我用牙齒咬開你的拉鏈,吸吮你的奶子……恩……我的小主人想要哥哥做什么,都得說出來噢。」

成熟男人特有的醇厚嗓音用來傾吐這些下流誘惑的字眼,她簡直羞愧欲絕,嚶的躲在他的肩窩,她被撩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動,卻還是只願意依偎在他身上撒著嬌,軟糯糯的哀求:「哥哥、哥哥~」

可求了半天,哪怕她的小舌頭的都伸到他嘴里了,他也溫柔的含了一陣子,依舊殘忍的保持著跪坐的姿勢,深眸里含著笑,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那樣包容著,又真的像是在等待主人命令的大狗,雙手優雅的擱在有力的大腿上,沒有碰她分毫。

她惱火了,嗷嗚的咬住他的耳垂,輕輕的磨著牙,做了半晌的心理工作,才羞憤的勒令他:「哥、哥哥……哥哥摸我……」

她認為他應該滿足了,羞嗒嗒的紅著耳朵,軟乎乎的卷著他耳垂吸,卻聽見他以著很驚訝的口吻道:「哥哥現在是條狗,狗是沒有手的,只能用嘴……」那樣正經嚴肅的語氣停頓了一下,補充:「和狗雞巴,來滿足主人的獸欲。」

她震驚的抬起頭和他面面相覷,他說出的那些連正式出版的書籍都會屏蔽掉的最低俗的詞語讓她連害羞都被嚇跑了。

他一副很認真的神態,低下頭,薄薄的唇瓣張開,鮮紅的舌尖吐出來,往她的唇角一舔,磁性滿滿的語音緩和溫柔,誘導意味十足:「就這樣,可以舔過主人全身呀~」說著,那舌靈活的順著她小小的下巴往下,滑到她的喉嚨。

她下意識的仰高了頭,半闔上了眼,雙手揪著他的衣領,感受著那根舌頭在喉嚨上滑動,熟悉的快樂掩蓋了不安和躁動,她輕輕嘆息了一聲,不自覺的跪直了身子,小腦袋抬得更高,好讓他能夠舔到更大的面積。

他慢慢的順著黑色皮衣的領子邊緣,將她雪白細嫩的咽喉用舌尖旋轉了個遍,聽著她誠實的舒服輕嘆,他無聲的笑了下,張開嘴,輕輕將那小喉嚨咬在齒間。

最致命的地方被咬住,她卻絲毫沒有恐懼,而是乖順的仰著頭,輕喘著,任由他的牙齒磨合著脆弱的喉嚨,輕微的刺痛讓舔過的濡濕感更重,也讓被舌尖帶起的愉悅更加鮮明,她輕顫著,軟聲哀求著:「還要~哥哥~」

「要什么?」他著迷的咬著小小的喉管,有些惡劣的往前施壓,看著她乖乖的拉著他的衣服,盡可能的往後仰著,雪白的細頸,彎出脆弱可愛的弧。

「要哥哥咬和舔~」她緊緊扯著他的衣裳,他太壞了,就是不幫她一把,害她這樣後仰著身子,怕掉下去的緊張著,可又貪戀著他的唇舌,無法拒絕。

「咬哪里?」他啃住皮衣的領口,暗示性的扯了扯。

她忽然聰明起來,扭動著肩膀,後傾的同時,將胸兒挺得高高的,羞澀的輕叫:「咬、咬、咬乳房……」身體被包裹得死緊,發熱皮膚刺麻,乳房更是格外的搔癢!

他低笑一聲,「遵命,我的小女王。」

她來不及去品味他含笑口吻里的寵溺,全身心似乎都集中在了他的動作上,她分明的感覺到,也想像到,死鎖住的皮衣拉鏈扣被他用牙關咬住,慢悠悠的隨著他偏頭的動作,一點點的拉開,將滿是細汗的身軀釋放出來。

喀啦喀啦的齒扣開啟聲觸動著本就敏感的神經,她甚至能感覺到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吹拂過的涼風,纏勒了過久的肌膚能夠自在呼吸的感覺實在太好!

「……恩恩,哥哥、還要拉開,好舒服……」她急不可耐的扭擺著腰兒,想要他快些脫掉她身上這件礙事的皮衣,那些已經接觸到了空氣的皮膚甚至誇張到連毛孔都有了擴張感。

他的頭已經埋到了她的胸前,她太嬌小了,哪怕她已經竭力往上跪直,他也只能用嘴將拉鏈拖拽到這個位置,還不錯,粉嫩的胸口因為布滿了細汗,亮晶晶的,束縛了太久的驟然釋放,讓濕潤溫熱的奶味前所未有的濃郁,他沒忍住,伸舌長長的自拉鏈最開口處往上一直舔到她的鎖骨,淡淡的咸,伴著女孩兒特有的香,格外的撩人。

她激動的呻吟起來,細小的疙瘩從他舔過的地方冒出來,她快慰的扭擺著,「還想要哥哥舔~」快樂當頭,顯然已經本能的在追尋快感了。

他輕咬著她細致的鎖骨,細直的一條,她的味道讓他連呼吸都在加粗,血液像是燃燒的火焰在血管里奔流。他的呼吸和吮咬則讓她扭動得像條小蛇,她根本沒發現,她已經不自覺的挺跪著貼到了他身上,小腹密實的挨著他蹭著,上半身則軟軟的往後仰著,任由他品嘗。

他被蹭得呼吸粗重,隱忍的苦楚遠不如表現的那樣輕松,放在大腿上的雙手已經虛握起來,克制著鉗制住面前這條小腰的欲望,喉嚨間的緊鎖也時刻提醒著他。她根本沒玩過這個,下手沒個輕重,鎖扣正卡在他喉結的地方,低頭壓迫久了,就會有輕微的眩暈感,而這樣的感覺,攙雜在容忍和被挑逗中時,很微妙的會催發一種徹底順從她的痛苦。

他吐出長長的一口氣,聽著她軟軟的哀求,看著她亮晶晶的皮膚,黝黑的眸子閃過笑意,怎么可能徹底順從?他最擅長的不就是忍耐么?

「還要舔哪里?」他抬起頭,微眯著眼看她緋紅的雙頰和朦朧的雙眼,不得不說,陷入迷亂情欲中的她,渾然天成的單純和稚嫩簡直就是催化劑,能讓見著此刻的她的任何雄性都失去理智,化身野獸。

可是還不夠,他垂眼瞧著被揪得皺巴巴的衣襟,勾起一抹淺笑。

還不夠,他要她神魂顛倒,他要她喪失神智,他要她成為他的俘虜,他要她徹底迷失自我,成為一個淫盪放浪,對他發情,對他百依百順的小騷貨。

皮衣被解開到胸口,她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扯著他的衣服直起腰來,她直覺的靠近他乞求愛憐,卻被躲開,困惑又委屈的瞧著他,她咬著下唇,無辜得不行。

他耐心的教她:「主人想要什么就得說哦。」

她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反射性的低頭看,嗓音可可憐憐的,「胸、胸癢。」小手順著敞開的拉鏈開口伸了進去,還狠抓了幾下,雪嫩的肌膚,鮮紅的滑痕一下就浮現出來,刺目惹眼。

他反射性的眯上眼,盯著那幾道紅痕,鮮紅的舌尖滑過唇角,「脫掉,哥哥給你舔。」嘖,真是不乖的小手,要綁起來。

強勢的口吻哪有身為狗的自覺?

她卻覺得他此刻性感得要爆炸,他喉嚨上的項圈似乎有點太緊了,已經勒出了紅色的痕跡,可他卻緊緊盯著她,身上的西裝稍顯凌亂卻依然完好,整個人禁欲完美,眼神卻赤裸裸的透露著貪婪肉欲。

他抬了抬下巴,好像在舒緩脖子上的約束,明明套著狗環,語氣竟然愈發嚴厲絕對。

按照角色和地位而言,她該覺得被冒犯和惱怒的,卻被勒令得眼眶濕潤心臟亂跳,她根本沒辦法抵抗這樣強勢的他,哪怕他一直聲稱自己是她的狗。

如果他真的是她的狗,她也心甘情願的被他控制操縱。

輕輕的嗚咽一聲,她難掩害羞的偏開頭,乖乖的想要脫掉黑色的皮衣,扭了幾下,卻發現很難,這件皮衣束縛了她太久,她全身都在出汗,加大的摩擦阻力讓她勉強將半濕的衣服拉下雙肩,露出雙乳,就卡在胸腔上了。

她這才發現應該先去拉開拉鏈……

「就這樣。」他出聲制止了她想要扯拉鏈的動作,眸子專注的瞧著那兩團雪乳,汗津津的,有著被緊裹了太久釋放出來的紅粉飽漲,有著被她亂抓出的鮮艷痕跡,還有經過了長時間刺激,充血挺立的乳尖。

他的凝視讓她害羞,哪怕早就看過太多次了,也摸過太多次,她依然羞澀的低下頭,本來想去遮掩,卻發現雙手被褪到後肩的皮衣約束,只能勉強把手肘往前勾到拉鏈而已……

他也發現她的窘境,勾了勾唇角,「把手背到身後,轉過去,背對我。」

她乖乖的依言行事。

他低下頭,忍著喉嚨處項圈的桎梏,用牙齒咬著衣領,將她的衣服往下扯了幾分,確定可以束縛住她的雙臂不再亂動,這才滿意的抬起頭,「轉過來,坐到床上去。」

她嘗試著動了動胳膊,發現能動的余地很小,可就讓她這樣敞胸露乳的面對著哥哥,她又有些不敢了。如果全部脫完了還好,偏偏這件緊身皮衣只脫了上半身的一半,恰好將兩對嫩乳托擠起來,身體其他部位還嚴嚴實實裹得老緊,如此對比和反差,比全身赤裸更讓她覺得羞恥,甚至還因為雙手動彈不得有些難堪……

他耐心的等待著,目光繞有興趣的落在她被勾勒得渾圓的小屁股上,恩,拉鏈是雙向的,領口有一個,小屁股後面有一個,非常方便那種懶得脫衣服的,直接由後拉開就能直接操。他緩緩笑了,舔了舔犬牙,邪惡的猜想,她到底有沒有穿內褲,啊,就算穿了,怕也是濕透了吧……

若是沒穿?

他閉上眼,一直強忍著的性器再度傳來漲痛,光是想著可以從這么圓滑的小屁股後面直接干進去,再扇打可愛的圓臀,他就有點忍不下去了。

不由得帶了斥責:「快點!」

她驚得聳了聳肩,怯生生的紅著張小臉扭頭看他,動作頗有些不穩的跪站起來,大概羞得緊了,還縮著胸,磨磨蹭蹭的坐上了床的邊緣。

他一點也不介意她的畏縮,反而眯著眼,看著她又怕又羞卻還是順從的模樣,男人絕對掌控的心態得以充分的滿足。他態度溫和下來,看著她不自覺交疊的雙腿,一笑:「張開腿。」

她因為裸露著乳房,連呼吸都不敢起伏太劇烈,吸了吸鼻子,扁了扁嘴,忍著雙腿間一直蠕動和收縮的癢意,乖順的張開雙腿。小臉愈發燙了,她鬢角的發因為出汗全部都黏起來了,甚至還有些正在往下滑,她卻完全沒有心思介意。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哥哥要她張開腿,啊啊啊,她還有皮衣,可是這個皮衣的拉鏈位置很惡劣,位於她身體的正中央,也就是直接勒著陰戶過去的。本來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這樣緊緊的勾勒好歹有些安撫,她也能偷偷借著縮緊幽處的動作,夾一夾冰冷的拉鏈來安慰自己,可現在全然敞開來,會不會被哥哥發現她早就流水了?還會被發現她下面那個地方一直克制不住的在蠕動?

好羞,被心愛的男人發現她試圖掩藏的放盪,真的好羞!

可讓她松了口氣的是,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她的雙腿中間,在她緊張得一縮時,目光又回到了她的雙乳上。

因為縮著肩,加上之前的過度束縛,又被皮衣的襟口推擠,比起平日來飽滿了許多的乳房嫩嘟嘟的堆在一起,還帶著捂出來的燥汗,看著就像兩團可口的櫻花果凍……

她暗暗吸了口氣,小心的吐出來,不讓這對嬌滴滴的胸挺得太誇張,心里卻在羞恥的期待著他,他不是要舔嗎?為什么還不來?

他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一直到她羞答答的終於對上他的視線了,才緩慢問道:「要哥哥舔嗎?」

乳房隨著這句話,嗡的漲得不行,乳尖尖刺癢著,之前的抓撓根本沒有用,反而讓搔癢更難耐!她咬著唇,紅著臉,用力點頭。

他笑,居然還往後坐了坐,跪著的姿態都能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倨傲,嗓音里帶著濃濃的笑:「還記得哥哥是條狗嗎?」

啊啊啊啊,為什么這個時候還要角色扮演?!她有點抓狂了,又真的不敢對他大喊大叫,只能憋屈的恩了一聲。

他恩了一聲,疑惑味道十足。

她赤紅著耳朵,豁出去的輕嚷:「哥哥爬過來舔我!」媽的,愛演吧,那就演個夠!這個壞蛋哥哥!

他滿意的笑了,似乎跪久了,動作略有些僵硬,短短的距離不過爬行了幾步而已,卻勾搭得她移不開眼。

嚶嚶嚶,哥哥無論做什么都帥,連當狗都是最棒的!

他一直爬到她雙腿之間,跪好,雙手成拳的放在大腿上,抬起頭,狹長的眼眸無比無辜:「恩?」

她恨不得踢他,「舔我!」已經被惹得有些驕橫了。

他直跪了起來,但床真的是有點高,哪怕他這么高大的男人,跪著依然夠不著她的胸口,於是他仰著頭,就這樣看著她,忽然一笑,漆黑的眸子星光綻放:「主人喂狗奴吃奶子。」

心臟在那一刻有停滯的傾向,她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突然發現語言的挑逗有多么的巨大。她立刻就感覺到渾身連汗毛都立起來的興奮,看著專斷霸道強大的哥哥跪在身前,以著下賤的自稱請求她,她竟然真的覺得好有感覺!

她的唇瓣在哆嗦,乳房在刺癢,乳尖在充血,她嬌哼一聲,帶著哭腔,努力的壓下上半身,保持著不跌落的平衡,將雙乳拼命的往下送,啊,她想要,她想瘋!

「哥哥、哥哥、哥哥……」她快哭出來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她從未如此迫切的希望他碰觸她的身體,「哥哥舔啊~」

他耐心的等著,等著她的精神綳到了極限,等著她的身體壓到了極限,等著她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終於從容的又往上仰了仰頭,張大嘴,將嬌嫩的乳尖、乳暈和一大團嫩乳全部含入口中,重重的一吮。

劇烈的刺激像是一把錘子,砸爆了盤旋欲流累積的氣泡,她大聲的呻吟,劇烈的抽搐,被逐步挑逗起的快慰徹底爆發,一陣陣爽快沖刷著全身,再匯聚到小腹,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就洶涌的往隱秘的入口噴發,她被過度的快感和失禁的酸澀惹得再次哭叫起來。

腰軟了,身子軟了,脊梁骨也軟了,她整個胸乳都壓在了他的臉上,他卻還在凶狠的吮吸著,讓她哆嗦著,哭泣著,卻完全沒有掙扎的力量,只能承受被刺激得越來越崩潰。

他偏了偏臉,巧妙的吐出嘴里被吸得發紅的乳頭,叼住另一只,惡狠狠的又含吮起來,仿佛要從那硬硬的乳尖里吸出什么那樣。

她又痛又爽,除了發瘋的顫栗承受以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她想夾緊雙腿,卻只能卡在他的寬肩上,徒勞的、虛弱的扭擺著如蛇一樣的細韌腰肢,軟軟的哭泣,混亂的哀求,她連被他頂到床上躺下去了,都沒能反應過來,更不知道他盯著她最底端拉鏈齒縫中擠出的水漬,眼神凶狠瘋狂。

他可以把她輕易的擺出他想要的任何姿勢,但他依然不動,忍得脖子的青筋綻出來,忍得全身肌肉綳得發痛,忍得性器官疼得似乎要失去感覺,他仍是安靜的跪著,緊緊的盯著那條不斷浸出水的拉鏈,咬著牙等待著。

她恢復了少許的時候,身體已經被高潮折磨得敏感又難受了。

到目前為止,她所獲得的快慰全部是精神上和乳房上誘發的,最需要慰藉的地方空虛得直哭。她完全不記得還壓著雙臂,就這樣雙腿大張著躺著,恍惚又難受的對著天花板哭泣:「哥哥,好難過,哥哥呀~」

「要什么?」冷漠的詢問引誘著她掙扎著坐起來去看他。

她已經不在乎胸前裸露彈動的嫩乳了,她飢渴的歪著身子看著他,滿是期待的眼神,像看著她的神,她的救世主,「要哥哥操,我好癢,好想要哥哥用力干我!」

每一句請求都誘發身體里更空虛的感覺,她知道只夾著一條生硬拉鏈的地方可憐的只能自我磨蹭吐水,卻沒了之前的羞澀遮掩的想法,甚至狂熱的期待著他知道,他看到,他想要打破那該死的冷靜,撲上來,把她野蠻的摁倒,無論她哭叫與否,都把她狠狠的干上高潮!

可是,他還是只跪在那里而已。

卑微的姿態,卻比王座上的皇帝更鎮定從容強大,他看著她,西服完整,除了被她捉過的衣襟,甚至沒有多余的一絲凌亂,完美而禁欲,強悍而自制,光是看著,就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他冷靜自持,醇厚的嗓音甚至有些冷漠:「命令我。」

她咬著唇,想哭又想笑,這個時候,他還用這個來刺激她脆弱的神經!她根本受不了他當一條狗好嗎?!啊啊啊啊,更加想要了!

喘息著,奮力翻了個身,她軟軟的趴在床沿,虛軟的雙腿垂下去,只剩下屁股在床邊,她不在乎這姿勢多淫盪不雅,咬牙切齒的喘息著勒令他:「用牙齒咬開拉鏈操我!」

背後似乎傳來一聲低笑,而她很快的感覺到後臀那個拉鏈被扯動。

他含糊的聲音傳來:「恩,這個拉鏈有點硌牙。」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逐漸被暴露的陰戶,水終於不再憋屈的恣意流淌,從鋸齒的邊緣直接涌出,淌了他一下巴。

她則在他的呼吸噴灑下,收縮得更厲害,紅艷艷的稚嫩陰唇翕張著,吐出一道道銀亮的水花,飢渴難耐的發出噗嚕嚕的水聲。背在後腰的小手緊緊捏著,她忍不住的哭求:「快點、再快點,哥哥操我啊!」

他很壞,邊噴著氣,邊慢吞吞咬著拉鏈,還繼續問她:「不要舔嗎?狗舌頭好長的,足夠奸到你再來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她罵了句臟話,「不要狗舌頭!」

「那要什么?」拉鏈終於被扯到足夠的長度,將小半個圓巧的屁股和憋屈得通紅的嫩嫩陰戶整個露了出來。

她祈禱他的離開是在解皮帶和褲子,「要肉棒,要哥哥的肉棒!」她毫無耐性,急切的往後拱著嫩臀,軟得沒了骨頭的腰肢居然又堅韌起來,凹出極美的一道弧。

他冷酷拒絕:「狗沒有肉棒。」

她崩潰的尖叫,咬著床單磨牙又吐出來,恨的不行:「那要狗的生殖器!……恩~」憤怒的嗓音一下就嬌柔下來,因為她分明感覺到那個滾燙堅硬的圓頭在她瘋狂收縮的陰花間摩擦。

她拼命的翹起屁股,想要主動去接納那根巨大的肉物,他卻語氣輕佻的逗著她,「啊,狗的生殖器是什么鬼?要哥哥教你么?這叫狗雞巴。」

不堪入耳的描述!

無恥下流的男人!

王八蛋!

她罵他,小屁股卻忠實的跟著他,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晃動,努力尋找著填補空虛的完美契合。

他嘖了一聲,「騷得陰唇都張開了,小主人餓得很厲害啊。」滿是惋惜道:「說不出正確的東西,我沒辦法給你呢~」

呢你妹啊!她心里憤怒的咆哮,但飢渴的穴兒光是被碩大的龜頭頂住,就激動的騷水直噴,小腹收縮,她是真的扛不住了!抽抽嗒嗒的,她放軟了語氣,撒嬌那樣,以著他最愛的嬌軟求他:「要哥哥的狗雞巴~」

嚶嚶嚶,她再一次刷新了底線……

他沉聲笑,愉悅無比,「噢,要狗雞巴干什么?」

「干我~」她乖乖的順著他,悄悄的往後抬臀,想要吃掉更多的龜頭。

他含著笑,幾乎是寵愛的垂眼注視著她的小動作,忍著接近刺痛的快感,他惡劣的誘哄著她:「干哪里?」

「干嫩逼,小嫩逼!」她完美回答,微微眯上眼,享受著龐大滾燙的填塞滿足感,「恩恩~哥哥,快進來~」

他卻在這個時候怎么也不再讓她如願,嗓音也失去了笑意,多了幾分狠戾:「誰的嫩逼?你是誰?」

剛到口的美味被奪走,她慌亂的搖晃著嫩臀,哭唧唧的,「我是小蓮~我是哥哥的小蓮~」

「不對。」他甚至後退了一步。

她扭頭去看他,不敢相信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忍,「我、我是主人?」

他搖頭,神色嚴肅又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