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xyz 哥哥是條狗—2(2 / 2)

白蓮花妹妹 acome 7379 字 2020-09-06

她哀求的望著他,「我不知道啊,哥哥,我不知道!」

他靜靜注視著她,衣裝完整,只有一根被染濕了頭部、深紅色的粗長性器自褲襠里被釋放出來,整個人站在那里,像是在主持著什么重要會議那樣,強勢霸道,專斷絕對。

見她委屈得都吸鼻子了,他冷酷的表情終於有了絲松動,給了提示。

「我是你的狗,你是我的什么?」

她猛然想起來了,那個自稱在心里猶豫了幾分立刻被身體的渴望擊潰,如果再不得到他,她怕是真的會死!

她含著眼淚望著他,抬著濕漉漉的小屁股,雙手被束縛在背後,全身幾乎都是漆黑的,只露出白里透紅的乳房和小半個屁股,看起來乖巧無比,實則淫盪放浪,卻還能無辜又軟糯的回答:「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想要哥哥的狗雞巴操小母狗的嫩逼。」

他沒有笑,而是上前一步,單膝彎曲的抵在床邊,那雙手終於伸了出來,扣住她柔韌的細腰,將她整個屁股都抬了起來,調整好了角度,惡狠狠的頂住那道細嫩的嫣紅口子,往里施壓。

「給你,我的小母狗!哥哥的狗雞巴全給你吃!」

她猛的低下頭,閉上眼,幾乎是屏息的感受那根可怕的巨棍是如何堅定的撐開細窄的陰道口,硬是將圓碩的龜頭給擠進來的!

他悶哼,享受的閉上眼,掐緊了她的腰肢,把她往他隱忍了太久的陰莖上套,銷魂噬骨的快慰讓他忍不住罵出來,「好吃嗎?小母狗,哥哥的狗雞巴好不好吃?」

後入的姿勢真的很刺激,那種被強迫和完全掌握的感覺加劇了被撐到極限的恐懼感。她卻欣然接受,因為實在太久了,從約定好做愛的時候開始,她的陰道就濕潤了快一天,細細嫩嫩的甬道孤獨的互相磨蹭著軟肉,哪怕被誘得噴了水,也難以遏制那里面刺骨的搔癢。

她太需要他的強悍侵犯了,甚至連被撕裂都不怕,只想要他瘋狂的碾壓和摩擦,將入骨的燥意全部蹭掉!

可,實在是太大了!哪怕她飢渴了太久,在沒有得到充分的擴張就被悍然入侵,她承受得很辛苦,全身的都在刺癢,所有的感知都匯聚到被他進入的地方,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套子,正被他強制性的往他的肉棒上擼。

「好吃嗎?」他咬著牙,緊綳的臀一個用力,突破狹窄陰道中第一個隘口。

她尖叫了一聲,眼淚唰的就涌了出來,「好吃!好吃啊啊啊,哥哥!」

可他和她都松了口氣,只要開頭那一段過了,里面就輕松多了。

比較起龜頭稍微細小了些的陰莖莖身順利的滑入緊湊的陰道,而他還在貪婪的往里深入,軟嫩的肉,滾燙潮濕,緊緊的蠕動吮吸著他最敏感的器官,他享受的喘息著,在確定已經頂到最底端,這才松開一只手,拍了拍被皮衣裹得光滑又小巧圓潤的屁股,「舒服嗎?」

她哆嗦了一下,被硬戳進個這么大的東西,連收縮都艱難了很多,雙腿無力的大張,仿佛那樣就能減少肚子里那根粗碩玩意的存在感,「舒服……」回答得磕磕絆絆的,顯然還在努力呼吸適應中。

他覺得手感不錯,又輕扇了一下,再捏住這團黑揉,「可以動了么?」他們倆的體型差距太大,成熟男人的性器官對於幼嫩的她實在過於粗長,所以無論再興奮,他都得留著絲理智綳著。

她喘息著,感受著那根快戳到胃的的硬東西,初時的緊張慢慢被搔癢和渴望重新取代,她挪了挪屁股,誠實的催他:「動一動呀,哥哥~」

「動什么?」他口吻漫不經心的,覆蓋在整片脊背的襯衣和西裝內襯卻早已汗濕,就連額角的汗水都已經滑落到了下巴下面,可還是耐心的揉著她的屁股,等她完全適應。

被填飽的充實和溫柔的體貼並不能安撫骨血里的飢餓,她焦躁的扭動細腰,「好了好了,哥哥~我要~」

「要什么?」他惡劣的揪住她嫩臀上一團肉,然後啪的加了力氣,扇了一掌。

她叫了一聲,拱出妖嬈的彎,聲音又嗲又糯,「要哥哥的狗雞巴~」

「誰要?」他又扇了一掌。

皮衣下的小屁股熱辣辣的,催發著全身的感受,刺激著被沉靜粗棒填塞的陰甬,她哭哭啼啼的罵他:「哥哥是壞蛋!啊啊啊~小母狗要小母狗要!」被打得又痛又爽,根本玩不過他。

他哼笑,終於開始品嘗屬於他的大餐。

慢吞吞的抽出來,細細的品味著被騷軟嫩肉吮咬的快慰,他放縱的呻吟,羞辱著她:「小母狗的狗逼好騷,怎么咬著雞巴不肯放?不抽出來怎么操進去讓你爽?」

她被粗長的一條屌重重的擦過整條肉甬貪婪的內壁,虯軋的青筋一道道刮過去,勉強撫慰了表層的麻,可更深的燥就被喚起,拔出去,擦爽了,操進去,蹭得更爽,還帶著悍戾的撞擊!

重重的,那樣沖到陰道軟嫩的底部,那些飢渴的欲肉被鑿得爽快酸慰,分明還有些生疼,卻下賤的期盼著更猛烈更頻繁的沖擊。

「啊啊,好大、好長……哥哥、太重了,恩恩,受不了了……」她一邊喊著拒絕的話語,一邊又將小屁股揚得高高的,盡情的迎接他的放縱。

他咬著牙笑,「口是心非的小母狗。」加了力道扇她的屁股。

她尖叫,沉重的沖擊從兩個地方一前一後的鑽進那個快慰的點,好多感知擰起來,他和她的氣味,他和她的體溫,他和她的語言,他和她的摩擦沖撞,爽的、酸的、酥的、麻的、癢的、燥的、騷的……

「不行了、哥哥、真的不行了!」她潛意識的要逃避即將到來的浪潮,卻被他死死掐住腰肢,他放肆的頂進她窄小的陰道,蠻橫的將那道肉紅的小道操得鮮紅欲滴,放肆的逼著她收縮得越來越厲害。

所有的感官在失控,被壓縮到小腹的那一塊開始酸軟痙攣,她期盼又畏懼,哭叫著掙扎起來,「不要、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發現她有點被刺激過頭了,反抗得也有些歇斯底里,想了想,大概猜出了什么,不由得愈發亢奮起來,惡狠狠的捅進這團瘋狂蠕動的軟肉里,他興奮的逼問她:「求我什么?狗雞巴不好吃?」

她哭著搖頭,床單被弄得亂七八糟的糊在她身下,可她哪里是他的對手,就連想要合攏雙腿都做不到的生生受著,「不是、哥哥,想要……想要尿……」

從party回來就被玩到現在,喝了一肚子果汁,她快要忍不住了,一旦高潮,被仔細調教過的尿道口會同步失控,她根本忍不住!

他卻絲毫不給她反對的權力,反而一手撈著她的腰,一手將她一條腿高高的抬起來,無恥的狠肏著她的同時命令道:「那就尿,小母狗就要有小母狗尿尿的樣子!」

一直還有三分之一沒有徹底進入她短窄肉道的性具性致勃發得愈發粗硬,他控制她保持著恥辱的姿勢,喘息著催促她:「尿出來,小母狗,哥哥也尿給你!」

被反復粗重碾壓的嫩穴已經到了臨界點,被擺弄出來的侮辱性姿勢加劇了刺激感,哪怕她再如何努力控制住那股瘋狂的快感,也快要瀕臨極限。

他同樣呼吸紊亂,表情猙獰,在期待的美景即將到來前,他的耐性全無,腰胯飛快狠力抽插的同時,提著她一條腿的大手摸到她被操得發腫的陰唇上方。

一直被忽略的嬌嫩陰蒂毫無抵抗能力的被粗糙的手指捏住。

她一僵,哭叫起來,「不行的、哥哥、哥哥!啊啊啊啊……」那個最為敏感的肉核被殘忍的掐住,重重的一擰,鋒銳的痛凶殘的戳破快慰的膜,她模糊的再一次感覺到粗長陰莖的深深搗入後,不受控制的瘋狂抽搐起來。

欲望的洪流,被迫釋放出來。

伴隨著,太過靠近的器官,那個隱藏在陰蒂下的小洞,也失去了對肌肉的控制,大量的水分從不同的地方噴射出來,有貼著他的陰莖射出的,有從她的尿道口飈出的,滾燙的,失控的,飛濺在他的西裝褲和床單上。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噴水排尿,扭曲的快意席卷上岌岌可危的自控閥門,在龜頭那里受到再一次猛烈的水液沖擊後,他也順從的放棄了抵抗,暢快射精。

三股不同的液體在流淌,哭泣、抽噎、粗喘在交匯,男人的香水、女孩的奶香、淫水的騷、精液的腥、尿液的酸在雜糅。

可還不夠,他自後抱起她的雙腿,如同給孩子把尿那樣,低頭親吻著她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蛋,咬著她的耳朵,沙啞又亢奮道:「小母狗,哥哥要尿給你了,狗逼接好了。」

說著,強悍的水流以著不容抗拒的力量飛射而出,將滿是精液、淫水的陰道又沖刷得連連收縮,燙得她渾身哆嗦,軟綿綿的癱在他肩頭。

他太喜歡這樣變態的寵愛她了,也不管那些滴滴答答噴涌出來的液體是屬於誰的,他熱情的舔著她的耳垂,情緒異常激昂的摧殘著她岌岌可危的神經:「喜歡喝哥哥的尿嗎?寶寶,我的寶寶~」

她有氣無力的顫抖著罵他:「壞蛋!」卻為著一肚子的暖熱液體哆嗦個不停。

他比聽到贊美還要愉快的沉沉笑起來,「我還沒肏進小母狗的子宮,不急。」

在覺察到那根本該柔軟下去卻突兀的越來越硬,將她又結結實實擴撐起來的巨屌,她扭著屁股就罵:「不、不行了,哥哥~」

「有什么不行的?尿完就不給操了?」他心情非常好,抱著她來到另一邊干凈的床沿,將她擺出雙膝跪在床邊的姿勢:「既然是小母狗,就以著母狗的姿勢被哥哥的狗屌好好肏。」

說著,他真的開始再次擺動胯部。

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加上被堵死的甬道里滑膩膩的各種液體都有,翻天蹈海的在肚子里翻騰,她被他一抽動,就惹得又噴瀉了些水。

他挑了眉,故意逗她:「還沒尿完?嘖嘖,寶寶真可愛,就連當哥哥的小母狗都這么乖。」在她企圖回嘴的時候,重重的一撞。

酸慰的陰道又爆發出驚人的快感,她呻吟著,上半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雙手還約束在背後,屁股被抬得高高的,以著完全無法反抗的極其恥辱的姿勢,被他凶狠的鑽進嫩穴的深處,目的性明確對准最酸軟的那一處,反復的鑿弄。他甚至放棄了整條嫩甬的操弄,專心的快速頂撬著那個緊緊閉合的花蕊。

她快慰又抗拒的皺起眉頭,生理性和心理性都不太能接受宮交。

她還是太過年幼,學著承受他的性器就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更何況尚未成熟的子宮。也就不過被他成功的肏進去一次,那種驚天動地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從被徹底嵌進去開始,她就一直在噴水,整個人完全就被操開了,嬌軟放盪得像是變了一個人,無論他怎么玩,都乖乖迎合,簡直就是要死掉的扭曲感覺。

快樂的要死掉的扭曲感覺。

太恐怖了,她不想要。

他偏要,單膝跪上床,俯下身去,摸到一團軟乳,捏在掌心肆意的把玩,揪著嬌滴滴的乳頭扯,趁著她嬌呼喘息的時候哄:「給哥哥肏子宮好不好,乖寶的陰道那么短,哥哥根本不能全部滿足,進子宮了就可以給妹妹吃長長的狗屌,求你了~」

不要臉的掐得她的乳尖又疼又爽,底下那根雞巴發了狠的鑿著進入天堂的小嘴,嘴上還沒個分寸的誘騙。她嚶嚶嚶的搖頭,卻完全反抗不了,還有種欲迎還拒的味道。

「不要不要、哥哥壞、不要狗屌,快滾出去~嚶嚶嚶~好大~肚子好滿~不要吃了~」

「要吃,小騷穴咬得這么緊,還這么濕……嘖,好貪吃,一說就夾,哥哥的精液和尿不夠吃是不是?就是要硬邦邦的雞巴才滿足,是不是?」

「是、是……是你妹!」她有氣無力的呻吟著罵他,卻無法否定渾身的快慰,哆哆嗦嗦的,在小腹深處被鑿軟了的剎那,哭叫了一聲,「哥哥……」徒勞的用力縮著小肚子,卻還是生生的讓那個硬碩的龜頭成功的頂進了宮頸。

那么的大,她癱軟在床上,恍惚的想起那東西似乎和她拳頭差不多,就這樣硬是剖開了封閉的宮口,嵌入子宮,然後是粗長的肉屌,滑進來,將她的子宮填得滿滿的,將她的陰道也塞得實實的。

他又是一頂胯,她被撞得往前沖了沖,被他一把拉了回來,然後她感覺到自己徹底被操穿了,完完整整的一大條長屌埋進了她的身體。

飽滿的陰囊緊貼上被操得紅腫外翻的大陰唇,他快意的低吟,那種身心都滿意極了的渾厚悶哼,不能再雄性。

她連小嘴都閉合不上了,唾液順著唇角滑到床單上,小小的舌尖吐出來,不但小臉緋紅,只要露出來的嬌軀都遍布了一層誘人的濕潤桃紅色。

他享受著被死死吮咬的感覺,欣賞著她被徹底操透的淫盪,啞聲笑問:「哥哥的狗屌好吃嗎?」惡劣的伸出手,扯住她的小舌頭,「小母狗的舌頭就要吐在外面才好看。」

她含糊不清的恩恩了兩聲,乖乖的吐著舌頭,任憑銀線一般的津液滑出來。

他太愛這個樣子的她了,只有他才能賦予她這樣的乖順和柔弱,大手撫向她的小腹,隔著一層濕透的皮衣慢慢揉著圈,愛憐的問:「喜歡哥哥操到子宮里嗎?」

他其實知道她不太承受得了,可他是個成熟的男人,成熟男人的欲望猛烈又狂熱,她注定是要吃些苦頭的。平日里他舍不得這么折騰她,但今天她的裝束和小女孩的游戲刺激得他太厲害,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軟軟的哼唧著:「喜歡~」嗓音又軟又含糊,只因為那條小舌頭還吐著。

他大愛,「那哥哥喂小子宮吃好吃的好不好?」

她軟綿綿的聽話道:「好~哥哥喂我~」

他跪起來,渾身的肌肉在西裝下賁發,隱忍夠了的巨屌開始抽動。她的子宮小,好不容易進去了,受到極端刺激的宮頸會劇烈收縮,卡死在龜頭下面那道棱上,必須得到最後射精變小了以後才能退出來。他也不急,就這樣將龜頭抽到宮口的極限,再惡狠狠的干進去。

整根干進去!

陰囊拍打著陰唇,龜頭搗撞著子宮壁,陰莖碾壓著陰道。

嬌嫩的子宮生生被操成了龜頭的樣子。

好爽!他吸著冷氣,全身一陣陣無法自控的顫栗發麻。

被操開了的她哭喊得嬌滴滴的,「好棒,哥哥好厲害~啊啊啊啊,小母狗的肚子好飽~啊啊啊,好大好深~~討厭~哥哥好壞~」

他被惹得雙眼發紅,粗喘著,命都要給她的狠戾重操,「小母狗,哥哥的小母狗,哥哥就是你的狗,你要哥哥的什么都給你!」

她側著臉,盤發早就凌亂不堪,摩擦著床單的嫩乳紅艷艷的,雙手被束縛在後腰,小屁股被他捧起來瘋了似的撞著,整個人放浪又放縱,含著他的甬道緊密蠕動收縮,小嘴都閉不上了,還能哭唧唧的撒著嬌:「哥哥是小蓮的狗,小蓮一個人的狗,不給去操別人~」

「不操。」他面色猙獰,強烈的快感已經將他再度逼到臨界點了,他咬著牙咆哮:「哥哥的狗屌永遠只操小蓮這條母狗!」

死亡一般的快慰自後腰炸裂,再飛竄上大腦、全身,他仰起頭,大聲的快慰呻吟,全身的肌肉綳得死緊,下胯不受控制的一頂一頂的,「全部是小蓮的,小母狗接好哥哥的精液,恩……好爽……騷逼!」

熱熱的濃稠精液很快就糊上了子宮壁,她哀哀哭叫著被強制受精,一直處於高潮中的身體更是敏感到痙攣,斷斷續續的哭著喊不要~

他不愛聽,彎下高大身軀,以著緊緊鑲嵌在她身體里的姿勢,把她的小臉掐起來,捏開那張紅艷艷的小嘴,粗喘著:「真不乖,哥哥給什么,小蓮都得要,知道么?」

然後,腹肌分明的下腹收縮,腰胯惡狠狠的往前一沖。

更猛烈的尿液大量的灌入她的子宮,沖擊在滿是濃精的子宮壁上,逼得她又哭又叫,卻被他強悍的鉗制住,後仰著頭,張著嘴。

他的唾液從他的口中,一團團的墜落入她的舌頭上,滑入她的喉嚨。

她反射性的吞咽著,正如小肚子那一塊反射性的抽搐緊縮一樣。

她對他所給予的一切,完全沒有抗拒的權利,全部的,只能接受。

高潮後的她簡直是精疲力竭的癱在床上,他耐心的等待著自己的性莖柔軟變小,小心的抽離她的宮頸,觀賞夠了被他撐成圓洞的嫩逼吐精吐尿的盛景,這才小心的捧起她的頭,靠近自己疲軟的性具,啞著嗓子哄:「寶寶,幫哥哥清理干凈。」

她被過度的高潮弄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醒,乖乖的將那一大坨沾染著各種液體的肉物含進嘴里,卻沒什么力氣的隨便吮了兩口就不干了。

他痴迷的看著她吸著他陰莖的樣子,也不再刺激她,抱著她去清理。

第二天就沒下成床的白蓮一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瘋狂就想死!啊啊啊,為什么哥哥總是喜歡玩尿啊!多臟啊,處理起來那么麻煩,他到底圖個啥?

恩,她絕對不會讓他知道,她也覺得很刺激很喜歡!

端著白粥上樓的白墨川低眉順眼的伺候好心肝寶貝以後,掏出她的手機開始算賬。「這些是什么?」明晃晃的,劍橋男神下跪圖,「玩我還不夠,打算在外面養別的狗?」

白蓮目瞪口呆:「不是,等等,哥哥,你怎么會知道這些圖?」

白墨川跟看傻子一樣看她:「我們兩個的手機是互相同步的。」

白蓮:「……」不,她不知道。

白墨川垂著眼,一張張滑過男教授的照片,冷笑:「妹妹拴了我就打算不認賬了?哥哥的狗屌是不夠粗還是不夠長……」

忍住腰酸背痛的一個飛撲捂住哥哥的嘴,防止蹦出更要命的奇葩字眼,白蓮惱羞成怒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有哥哥一條狗,一輩子只有哥哥!」不是,為什么今天還要圍著狗這個主題開展研討?

白墨川高冷的哼了一聲,扔開手機,捏住妹妹的下巴抬起來,拇指按住柔軟的櫻唇,「只被哥哥的狗屌操?」

她張了張嘴,想了想抗議是否有效,最後終於敗在他認真的神色下,乖乖的按照他喜歡的答案回答:「只當哥哥的小母狗,只被哥哥的狗屌操。」臉紅了啊啊啊啊!

他審視著她的乖巧,終是勉強滿意了,「若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養了別的狗……」

她淚流滿面的發誓:「有哥哥就夠了,我的腰真的承受不起!」

溫暖的大手揉上她後腰,他嘖了一聲,滿是嫌棄道:「那樣的照片簡直不堪入目,想看正裝下跪,哥哥拍給你看。」

貓似的大眼倏地閃亮亮,她簡直是狂喜,「真的?」

白墨川露出淡淡的微笑,狹長的眸子烏沉沉的盤旋著誘人的旋渦,「真的,妹妹想幫哥哥拍嗎?」

「必須幫啊!」光是回憶起昨天哥哥西裝筆挺的跪姿,她就忍不住打了個亢奮的哆嗦,環住他的脖子,興高采烈的撒嬌:「還要戴項圈,哥哥是我的狗呀~」

完全無意識到把自己賣得一干二凈。

他笑得寵溺極了,撩起她的發繞回耳後,揉著圓乎乎的耳垂,他低沉的承諾:「是的,哥哥是你的狗,妹妹要什么,哥哥都給,全部都是你的。」

shuщu(海棠書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