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童顏不老(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573 字 2020-06-15

第290章 童顏不老

與這妖女短短相處片刻,她的神情嬉笑怒罵皆有,一會端庄典雅若仙,一會妖媚放盪若狐,卻也讓人分辨不出那才是她的真性情,或許這一些都是她的真性情,她直言自己是個瘋子,也許真的是個瘋子,果然不愧有「百變魔女」的稱號,這可比他自封「床上小旋風」威風多了,當然自封惡名乃是詆毀自己,癲狂之人總欲行不尋常人之事,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凈土。

此刻她早已獲悉此女姓名,南宮婉兒,一個聽起來很嬌柔的名字,婉兒婉兒,輕念起來便能讓人感覺柔到骨頭里的那種女子,也許她曾經有那么一段時光,但絕對不是現在,剛剛南宮婉兒說出她的年齡時,差點沒把他給嚇死,這個容貌外表起來宛如少女的女子,已經年過六旬,想起她的年齡不禁惡心,著她的模樣不禁動心,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痛楚,非言語所能表達,你整個老太婆的模樣出來,我也許能親切的喊一聲大嬸,偏偏是個美輪美奐的少女,就是漲腫嘴也喊不出口,還好總算有個心理安慰,聽她說在雪中埋了將近二十年,豎起四根手指,心中暗道:「這樣算起來也只是四十多一點,勉強能算的上是個半老徐娘。」

武道之人在這個世界屬於一種脫離世俗的人群,就像僧侶一心奉佛,在他們的世界里,佛就是一切,絕不摻雜到塵世之中,武道之人也是一樣,道之巔峰就是他們的追求,武道就是他們的世界,不在道中之人絕對無法理解他們為何會有超乎常人的能力,飛花摘葉,踏雪無痕,斷樹劈石,便像一個乞丐永遠也無法了解帝王所過得生活,自然在乞丐眼中他們沒有親眼所見,便是無數人同執一詞也不會相信竟有那般奢侈的生活,可那些真真實實存在的。

從南宮婉兒口中可知,練武之人分為三種,最下一等稱之為武力,易寒就是這一類人,此類習武之人,重步法堅實沉穩,以手搏擊或以刀劍克敵制勝,便是外功一類,中等一類稱為武術,招數已經變得不是很重要,既修外招又修內力,招數的拙精與內氣息息相關,一個小孩就算手持一把寶劍又如何能打得過一個大人,這便是強與弱之分,與重劍無鋒一個道理。

最上等一類才能稱為武道,「大道唯我,自在由我,天即蒼蒼,地亦茫茫,以余渺渺,得法自然。」人是奇妙的,心更是奇妙無比,當你能心能洞察天地間的細微精妙,方可稱為武道,南宮婉兒何能隔空斷樹,便是此理,無風而動,弱柳摧枝,想來無跡可尋,卻是有跡可循,魔道、仙道、妖道、人道、殺戮之道,霸道,得一法而追其根源,終也殊途同歸。

易寒聽來雖不甚精懂,卻也是修過佛理之人,何能聽別人所不能聽,何能嗅別人所不能嗅,何能觸別人所不能觸,何能意別人所不能意,何謂肉眼凡胎,何謂慧眼超俗,一顆妙心便能知大千世界。

易寒越想越覺奇妙無比,朝南宮婉兒去,問道:「這便是你所說的武道。」,驟然見她絕世容顏,心中一陣怪異,不由移開目光,大嬸的魔障深植內心。

南宮婉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說道:「徒兒,你對師傅反感。」

易寒一臉毅然,非常堅決道:「絕對沒有。」

南宮婉兒點頭笑道:「那好,你過來親我一下。」

易寒心中大驚,腳上剛後退一步便立即停了下來,敷衍笑道:「不好吧,婉兒師傅天仙玉體,徒兒怎敢輕易褻瀆。」

南宮婉兒突然變臉,冷喝道:「我讓你褻瀆,你便褻瀆,哪來這么多廢話。」

易寒著她薄衣輕紗之內的玲瓏妙體,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那張絕色天仙的臉蛋,想一想心都顫的厲害,哪里還敢沾惹半分,只得陪著笑臉道:「婉兒師傅,到底親哪里好呢,好像哪一個地方都不太適合,實在是太敏感了!」

南宮婉兒輕眨眼睫,將飄散在肩頭的長發撩到腦後,腰肢輕輕一顫,身體便像一條蜿蜒游動在湖中的水蛇,顧盼之間帶著勾魂攝魄的誘惑,高聳欲飛雙峰似便在眼前搖晃著。

易寒心中暗呼道:「我的媽呀,還要不要讓人活了。」,便覺頭被南宮婉兒敲了一下,「俗子,色即是空,以後千萬不能讓女子給迷惑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樂意,你管我。」,臉上卻帶著非常友好的笑容,點頭。

易寒以為南宮婉兒剛才只是在磨礪他的心志,卻突然聽南宮婉兒淡道:「來吧,隨便親哪里都可以。」,此刻她的神情又是一變,變得冷傲,飄然若仙,高不可攀,只准讓人無限景仰而不可輕褻。

難怪人稱她為百變魔女,這變的也實在太快了,嘆息道:「婉兒師傅你不用試探我了,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南宮婉兒嘆息一聲,「果然老了,沒有以前那般美麗了,連你這樣的色狼都絲毫不動心。」

易寒似乎習慣了她的變化莫測,挽著她手,在手背輕吻一下,以作安慰,不管如何也不能傷害一個女子愛美的心。

南宮婉兒眼神之中帶著慵懶,淡道:「好啦,被條蛇咬都比你好,一點感覺都沒有。」

易寒淡淡一笑,對師傅要尊敬,怎么能讓師傅有感覺呢,且師傅還是一個處子。

據他所研究,處子在受到激情挑逗的時候,津露是非常容易溢出,不管是太緊張還是太放松都一樣,整個過程也會有不斷的有新鮮津露補充,始終保持潤滑,應該說是非常潤滑,可以一甩手甩出一灘水,可以說一旦進入節奏,處子有點不管不顧水自流的意味,這與生澀的處男很相似,一旦靠近女子,或者不小心聞到她們身上的味道,便會控制不住的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