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讓師傅出丑呢?絕對不可以!
正思索著,只聽南宮婉兒說道:「去洗個澡吧,聞到你身上的氣味我就難受。」
易寒正爭辯著,「再難聞就你皮袋里的那些……」,突見南宮婉兒一個動作,易寒就感覺自己騰雲駕霧,縱情翱翔,一瞬之後,噗通落水,全身被熱水包裹著,舒坦的很。
易寒朝池邊得南宮婉兒喊道:「下次要動手能不能先說一聲,讓我有心理准備。」
只見南宮婉兒咯咯放聲大笑:「我就喜歡出其不意,你乃我何。」
易寒不欲與她爭辯,她根本就是個瘋子,又聽南宮婉兒道:「洗干凈一點,哪里有異味,我就剁哪里。」,話畢,南宮婉兒孤傲轉身離開,細的輕易便能折斷的小腰牽帶著翹臀輕輕搖晃。
易寒一臉嚴肅,「這個女子太危險!」突然又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幸好她今年六十有余。」
湖面一條水線向易寒伸去,悄悄的來到易寒身後,兩只潔白如玉的藕臂從水中伸出,捂住易寒的眼睛,咯咯笑道:「猜猜我是誰。」
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望舒,女子就是這樣,明知道一下子就能把她猜出來,還喜歡玩這種游戲,大概是喜歡你念出她名字那一瞬間的喜悅,自己忙著與危險人物講數,甚至瀕臨出賣**的份上,她倒玩的開心了,把什么危險都忘之腦後。
「仙子?」易寒佯裝試探性問了問。
「不對!」
「女神?」
「也不對!」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我猜到了,定是那只身上有香味調皮的猴子,叫望舒」
望舒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耳邊輕輕一吻道:「不准叫我猴子。」一語之後又道:「我今天好開心。」
易寒應道:「還開心,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凍死了。」
望舒吃吃一笑,「我當時只想給你采葯,沒想太多。」,話說一半突然驚道:「壞了,那花呢?我記得捏在手心的」
易寒隨意道:「我給扔了,這么害人的東西怎么還能留在身邊。」
望舒不再糾纏其中,卻能感覺易寒語氣之中所透露出來的濃濃愛意,便將螓首枕在他的肩膀,靜靜無語,只求這一刻與情郎依偎的寧洽。
以前她知道哥哥要殺了她,她一點也不害怕,可如今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他,嘴唇顫動,眼中含淚,幾滴珍珠落在水面,抖動著一圈圈漣漪。
易寒察覺到她的異樣,轉身望去,望舒害怕他擔心,強忍著心中的悲傷,露出微笑,只是眼眶紅潤噙著淚水,卻帶著另外一種嬌楚的美。
易寒什么話也沒問,用大拇指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痕,低聲柔道:「傻瓜。」
夕陽漸斜,耀的天際片片煙霞,易寒道:「今晚我們恐怕要在這里過夜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