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帳衾幽情(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996 字 2020-06-15

第70章 帳衾幽情

玄觀感受他的溫柔,還有耳鬢廝磨傳達而來的點點愛意,整個人沉醉在易寒的濃情愛意之中,身下也變得不是十分痛楚,那快樂的感覺慢慢撫平傷口,驅趕痛楚,充斥甜蜜溫馨。

易寒在她耳邊柔聲道:「玄觀,還痛嗎?」

這會快感襲擊身體,玄觀已經無法似乎方才一般利索的回答易寒的問題,只見她檀口微張,呼吸喘了起來,哼著低聲應道:「易郎很溫柔,不痛了」。

易寒深呼一句「我的心肝」,吻著她的耳朵。

玄觀柳腰輕盪,鳳眼繾綣纏綿,恍若夢寐道:「我自貞持,今日被易郎破我閨軀,亦自認將清白之軀予郎索取,幸甚無憾也」。

易寒情不自禁,身體不由加快起來,玄觀雖嬌軀顫抖,卻仰股承受,檀口輕哼連連,心中吃不消想讓易寒慢一點,感覺他忘情而***,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將他的手捉的更緊,像一個溺水的人捉住一根救命稻草,他便是自己的全部。

正濃情蜜意之時,急促的敲門聲又傳來,「小姐,老太爺還在閣外等著,該如何是好,小姐快快吩咐」。

玄觀嬌聲喘道:「沐彤,你去說……說我睡下了」,說完這句話她已經氣喘吁吁了,此刻她卻無法說更多的話來,只能簡單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在說下去就要露出破綻,羞愧難當了。

門外的沐彤見她聲音有異,關切問道:「小姐,易寒是否在欺負你」。

玄觀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

易寒貼近她的耳鬢,柔聲問道:「玄觀,我做的可好」。

玄觀一臉嬌羞,應道:「不要問」。

「為何不要問,我們現在已經親密無間,玄觀還不肯向我坦露心扉嗎?」說著,身體依然沒有停下來,玄觀被他刺的花枝亂顫,只得點了點頭。

易寒突然將她抱起,換了個姿勢,讓她面對著自己,問道:「既然我做的好,怎不舍得叫我一聲?」。

此刻玄觀那里敢與他正視,螓首在肩上枕下,又搖了搖頭,低聲道:「易寒,我害羞,說不出口」。

易寒頓時哈哈大笑,「玄觀你也有害羞說不出口得時候」,卻是扶著她的身子,輕輕進入,這會水潤甬道,已然順利滑入,捧著她的臉望去,只見她眸子半閉,眉目含羞,嘴角一縷甜美純潔的笑容,卻依然不肯將頭抬起他,玄觀沒有這般幽閑貞靜,馨香溫雅,怎會有著股風流情趣,又讓人心動憐憐呢?

易寒不知覺的在她朱唇吻了一口,心中十分滿足,便聽玄觀突然低若蚊吟道:「易郎,你做的很好,瑤兒愛煞你了」。

易寒知道,她實在撇不下面子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超越她原本的底線,待她成了成熟婦人,就好多了。

喜歡著她現在的模樣,只見兩點眉痕細若曉山煙起,斜鬢滿雲映得頰兒嫵,聲音美,低低俏俏,鶯囀花陰鳥語,無論什么時候她都是充滿韻味的美麗,就算快感也無法折服她的優雅,笑道:「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你放映這般輕微,我還以為自己做的不夠好呢」。

玄觀驚訝道:「易郎,瑤兒都如此不堪了。」

易寒也不再說,款款輕輕而動,綉幃之中兩意綢繆,其樂無極,盈耳輕吟難掩個中濃情蜜意。

易寒無所不至,甜言蜜語安慰她破身之苦,他知道女子在失去第一次之後,心里總有一種失落感,需溫言慰籍,卻不知道玄觀愛他極深,非但沒有失落,反而感覺人生充實了許多,她有一個寬闊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知不覺中收斂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在易寒懷中成了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子,螓首埋在他的懷里,雙臂緊緊將他抱住,溫柔細心的撫著他的脊背。

易寒感受她輕柔的呼吸,只感覺心頭溫馨甜蜜,玄觀她屬於我了,天底下再也沒人有資格與我爭搶,心頭出了一股悶氣,只感覺暢快的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來,玄觀訝異的著他,眼神充滿愛憐與關切,嘴角掛著動人的微笑,問道:「你為何大笑,實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嗎?」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說道:「話說你放榜招親,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龍等人卻還蒙在鼓里,你說好笑不好笑」。

玄觀微微一笑,「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嫁給別人,除了你更沒有向別人傾吐愛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們什么,別人是什么感受與我無關,我只在乎你,不過你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無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瑤摯愛,易郎謹記不可輕敵,便就是我也可以輕易勝你」。

易寒訝異,「我可記得你屢屢敗於我手」。

玄觀嘴角露出優雅的笑容,「妻怎能強夫,我一直在讓著你,說這話你也不要生氣,卻是怕你太過於托大,孤龍文之才確實不如你,但他將才卻不亞於你,與你相比他在軍中有一點優勢,便是十年軍涯的底蘊,我手中有一支軍隊,時機一到我會為你助勢,我對孤龍了解甚深,倘若他***們兩人成為對手,有我輔助,他絕對勝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悅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卻不想你插手這些事情」。

玄觀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輕柔而緩慢道:「爭權奪勢不可以意氣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風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無情的將對手擊潰,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為什么不用呢」。

易寒良久不語,便聽玄觀說道:「你連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牽住寧雪那匹脫韁的野馬」。

易寒笑道:「寧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她只是有點不受約束,其實我知道她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為我著想,因為到頭來她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我嫁作衣衫」。

玄觀輕描淡寫道:「我見過她,你沒有我了解她,因為我也是個女子,我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是個膽大到可以摒棄一切世俗成見,甚至是親情,她要你轟轟烈烈的愛她,一人獨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