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名琴爭鳴(14)(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76 字 2020-06-15

這人本來是想打趣易寒,並不是真正有這個念頭,那里知道易寒卻決然道:「好,為了我們這些文人才子,今日我豁出去了,哥幾個,你們可要給我助威啊,我這個人沒見過什么大場面,有點怯場,你們的鼓勵才讓讓我更加自信」。

身邊幾人沒想到易寒真的敢這么做,卻不知道他是否有真才實學,剛剛陳禹道、何不爭這些琴道高手都認輸了,難道他不知道這些人的琴藝有多高嗎?這位兄台又憑什么與人家去比,不管如何,他的勇氣都應該值得人佩服的。

幾人說道:「兄台只要敢與那孤龍秋楓爭個高下,我們一定為你助威」,說著卻朝陳禹道去,「陳先生,不知道你的神游琴肯借不肯借」。

陳禹道一臉為難,這種寶琴他心里是不想讓凡夫俗子沾染,可是眼下不借又顯得他小氣,只得說道:「這神游琴現如今已經靈氣全無,再難爭鳴,需養晦韜光半個月,再者說了,此琴與別的琴大有不同,極難控制音准」,朝易寒說道:「這位先生,我還是算了吧」,他心里終究認為易寒是在多此一舉,孤龍與秋楓兩人的琴道造詣幾乎無人能勝。

幾個公子只感掃興,勸道:「陳先生,讓他試一下吧,說不定會讓我們大吃一驚」。

陳禹道本來心情就不好,被人纏著煩,怒道:「我都沒有還手之力,他能干什么」,他雖然輸了,還是這般自傲,說著寶琴就要離開。

這時一把女子的聲音傳來,「別人不肯借,我來借你」,望去卻是林齋齋抱著鳳凰琴走了過來。

陳禹道一愣,其他人微微一笑,來是余情未了啊,心肝肉肉還是得疼。

蘇中行也走了過來,淡淡說道:「你那鳳凰琴不適合男子彈奏,還是用我的冠韻琴吧」。

易寒卻指著陳禹道手中的琴說道:「我就要這把神游琴,陳先生別這么小氣了,借用一下又不會弄壞你的」。

陳禹道依然不為所動,林齋齋說道:「神游琴本是籍籍無名,卻因你一曲「黃河誦」而名,寶琴之所以是寶琴就是因為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掌控的」。

陳禹道謙虛道:「林小姐繆贊了,愧不敢當」。

林齋齋啞然失笑,「陳先生,我說的不是你」,手指的易寒,「我說的是他」。

陳禹道一臉訝異,「林小姐,你這話什么意思」。

林齋齋輕輕一笑,「陳先生,我說的這么清楚難道你還不知道「黃河誦」正是這易先生所譜,當日我親眼目睹,贈人玫瑰手留余香,何況只是借用一下,既然陳先生技不如人,何不大大方方的將琴借於別人,贏的一個君子美名」。

陳禹道一臉震驚著易寒,「你是說,他就是讓神游琴重見天日的奇人」。

「不錯,神游之名還是我給取得,此琴本名春風」,林齋齋淡淡說了一句。

陳禹道朝易寒去,「先生,林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易寒顯得不好意思,「是林小姐繆贊了,愧不敢當」,這話卻讓陳禹道臉色發紅,禮貌道:「先生,剛才無禮了,即是如此,就請先生操琴,將神游琴發揮到極致」。

易寒朝林齋齋訕笑道:「林小姐,多謝了」。

林齋齋見他此刻還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冷著臉斬釘截鐵道:「你別跟我套親近,你這人樣倒長的挺像話的,也有點本事,就是德性不行」。

這會又開始打情罵俏了,德性不行,准是愛拈花惹草,而林小姐又愛吃醋,幾位公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心中卻更期待,想證實這易先生是否真的是「黃河誦」的譜曲之人,還是眼見為實,感覺這件事情有點太玄乎了。

易寒涎著臉問道:「什么德性不行?」

林齋齋白了易寒一眼,撇撇嘴,挖苦道:「對不起,先生,你沒德性,只有惡性,就像瘟疫一樣,走到哪傳染到哪」。

易寒久經風霜,像林齋齋這種一針見血的話聽進耳中,也不禁心發跳臉發紅,主要她太嫵媚了,讓人忍不住想扒光她的衣衫,心想,「我這是自討沒趣,惹她干什么,活該」

林齋齋雙手環抱在腰前,扯著眉頭瞪著易寒,大有尋釁的可能,易寒預感到什么事情將要發生,本能的後退一步,就是這樣,也未能避開林齋齋疾揮過來的巴掌,一聲清脆的聲響。

易寒一臉訝異,他之所以被打是絕對沒想到林齋齋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他,只聽林齋齋冷冷說道:「這下好了,我們兩清了,你曉得的早上的時候你干了什么好事,現在就你有沒有知錯能改的好習慣。不過,我的申明一句,你不能還手打我,你沒有理由。」

幾位公子沒有理睬易寒陰沉著臉,卻較有興趣問道:「早上你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淡淡道:「她要,我不給,就是這樣」。

一個公子激動道:「她要,你怎么能不給呢?」

易寒又淡淡應了一句,「因為我已經很累了」。

林齋齋一臉激動,「你再胡扯,我立即殺了你」。

易寒著她因為生氣而變得更加氣韻生動的臉,攤手道:「其實你可以去當尼姑,清修一段時日,脾氣就不會這么暴躁了」,也不理會林齋齋什么反應,抱著琴朝中間處走去。

被女子打本來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更痛苦的是大庭廣眾之下,你根本不能還手,女子可以潑灑打罵,但是男子卻不能,不過易寒幾句話之後,非當沒有被人小了還贏得崇拜的眼光。

易寒走後,那些公子親熱的將林齋齋圍了起來,只聽林齋齋說了一句冷到骨髓的話,「刀疤,誰靠近我一丈距離內,就打斷他的腿」,此刻她明顯被氣得夠嗆,正火冒三丈呢。

眾人只好作罷,朝易寒去,這會是一場笑劇還是好戲呢。

許多人見易寒抱琴朝玄觀處走去,一臉訝異,這人想要干什么?

蘇洛認出了他,心中暗道:「小寒,又要胡鬧了,算了,他是大人了,我也不應該老管著他」。

「咦,那人是誰,為何抱著陳禹道的琴,難道是君山七友中的某一位,可是陳禹道乃君山七友琴藝最高的,他的敗下陣來,其他人上去又有何用,小妹,你可認識此人」。

何郁香無精打采望去,見到易寒,卻呆了一呆,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只不過她卻認真的了起來。

賢王問道:「此人是誰?江南還有別的琴道名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