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入住豪宅(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02 字 2020-06-15

脫俗突然親熱的摟著他的手臂,嘻嘻笑道:「我是試你的,你竟然都這么說了,以後我慢慢學,做錯了,你也不要大聲罵我,告訴我該怎么做,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的」。

說著話,只見一紗屏,燈光透影可見燭光搖曳,這是內廳,中間正擺著一張一丈有余的大炕,鋪著毛茸茸的墊子,左右八張太師椅,各隔著方形木桌,中間一張圓形大桌,左右有兩屏門,掛著簾子,正面又有風屏,外面風再大,也吹不到屋內來。

易寒幾人坐了下來,方重問道:「老爺,可要燒起爐火,這樣會更暖和一點」。

易寒搖頭道:「不必了,還未到深冬,無需這么麻煩,方管家,你天也不早了,是不是該。」

方重連忙接話道:「老爺,酒菜早就准備好了,請稍等片刻,馬上就送來」。一會酒菜送來了,四人就像一家人一樣用膳,方重就在一旁侍候著,兩個姿色普通的婢女就在旁邊侍候著,西門無言與葉白衣滴酒不沾,倒是易寒喝了幾杯,脫俗也就陪著他喝了一點。

一個婢女見易寒臉上而喝酒而滲出汗水來,無聲無息的就拿著手帕去擦,易寒在家里,小喬就經常這樣做,倒也沒有覺得奇怪,脫俗見了,臉就黑了,剛想發飆,卻不知為何忍了下來,喝著悶酒來,氣氛一時變得陰沉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又走進幾個下人婢女,有的收拾剩菜碗筷,有的卻等候著,方重道:「我領老爺你們回房,沐浴一番可好」。

先領著葉白衣來到一間房間,方重對著兩個婢女道:「你們留下來侍候這個公子沐浴」。

葉白衣冷淡道:「不必了。」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將兩個婢女拒之門外,兩女受到冷漠對待,一臉委屈。

易寒笑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們不必見外」。

一會到了西門無言的房間,西門無言露出微笑,「我習慣了一個人,你們就不用麻煩了」。

他倒是謙遜有禮,而且掛著微笑,同樣是拒絕,卻讓人心里感覺好受了一點,對著剛才那兩位婢女道:「其實他這個人外冷心熱,對你們並沒有半點惡意」,說著卻見遠處,葉白衣自己聽著桶往井里打著水。

易寒對著西門無言笑了笑,只聽西門無言道:「我一直聽你所說的每一句話」。

方重又領著易寒來到一間屋子,方重突然對著兩位男下人道:「你們留下來服侍老爺沐浴」。

脫俗本來崩著臉,聽到這話,突然開懷大笑起來,易寒笑道:「笑什么,方重,這兩個人留給脫俗小姐吧」。

脫俗瞥了兩人一眼,臉無表情的兩人頓時被她得臉色唰的就紅了。

只聽脫俗淡淡道:「別怪我沒提醒,敢進我房間的男子,我一定閹了他」。

方重嚴肅道:「聽見沒有,脫俗小姐沒吩咐,你們不准隨便進入他的房間」。

易寒也沒有說什么,走進了房間,房間里的擺設有點偏向的女性化,連梳妝台也在了,很明顯臨時經過一些改變,但是還是讓易寒出一點端倪,應該是林黛傲的房間吧。

一會之後,下人端來熱水,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臉上稚氣未退,這讓易寒顯得自在一點,兩人見了易寒顯得有些懼怕,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一言不發。

易寒問了兩人幾句話,問一句,兩人答一句,不敢多言,不過倒感覺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寬衣,易寒讓他們出去。

一人問道:「老爺,要讓我叫府內的姐姐來服侍你嗎?」

易寒搖了搖頭,兩人關上房門離開。

一會之後,門卻咿呀一聲,又輕輕的關上,輕輕的腳步聲傳來,一把聲音從簾布外傳來,「老爺,要小婢服侍你嗎?」

易寒隨口應道:「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把聲音又道:「那我偏要進來。」簾布一揭,映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這般大膽的女子,不是脫俗又是何人。

只見她一手輕輕揭開簾布,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微笑,紅粉燈光下膚如凝脂,白里透紅,即是純潔溫順的,嘴角的那絲笑意,卻散發著妖媚,無時無刻都在暗示著男人來狠狠***一番。

脫俗笑道:「轉過身去,我來幫你搓背」。

易寒笑了笑,「這是你第二次偷窺我洗澡了」,說著卻轉過身去,讓脫俗一雙光滑細嫩的手在他頸背之上輕輕揉捏著。

揉了一會,脫將手臂掛著易寒肩膀,摟著易寒脖子,螓首貼在他的耳邊,撒嬌道:「我累了」。

她胸前的一對高聳渾圓隔著衣衫緊壓在他的後背之上,這溫香軟玉的感覺讓易寒大感**,臉上還能感覺到垂下的俏臉那陣陣溫熱,卻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烘著。

易寒連忙轉身,只見脫俗溫婉如玉的臉蛋已經通紅,杏眼桃腮,卻羞澀澀的低著頭,如此嫵媚嬌態,在易寒眼中,心中沖動無比,這個大膽妄為的女子變成一朵羞答答的鮮花。

易寒道:「俗兒,你是不是想一起洗」。

脫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點累而已」。

有了深深感情的兩人,最容易情動了,假如易寒信了她這句話,他就是個傻子,盯著她羊脂玉般純白的肌膚,這透過燭光映出白里透紅的光澤讓易寒頓時心顫,捉住她的柔夷,真誠道:「你真美,瞧你臉上都紅的發燙了,難道不熱嗎?說完就要動手解開脫俗的輕紗裙子。

從捉住自己的手,到解開自己的衣衫,動作連貫自然,像是訓練過一樣,在剎那間就完成了,脫俗嬌軀一顫,才反應過來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還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愛的極致喪失了理智,這會真的面對,卻有點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來干脆利落,手起刀落,何從像現在這般扭扭捏捏,本來只想與易寒說會話而已,事情變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開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系帶時,脫俗自我反應道:「不准解」。

易寒已經不去理會脫俗所有的表現,他現在只好一個念頭,徹底征服眼前的女子,男人與女人之間發生的微妙變化,兩人此刻都有深刻的感觸,沒有任何理由,就是這個樣子。

易寒溫柔道:「怕那里」。

脫俗道:「我怕疼」。

芳香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