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席府(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18 字 2020-06-15

第46章 席府

隔日清早,易寒與脫俗吩咐一聲,自己去要做事,不一定什么時間回來,怕她閑著沒事搗亂,特別讓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熟悉一下這府邸,脫俗聽了喜顏笑開,再三向易寒保證,絕對不會辜負重望。

易寒倒無所謂,只要她不會閑著,也不要悶悶不樂就好,現在他可能沒有太多時間陪在她的身邊。

離開淑德府步行往東城區紅冠巷方向走去,遠久的記憶已經讓他忘記了京城的道路,加上環境的變化,他需要好好熟悉一下道路,席慕德乃是吏部尚書,大約估計了一下時間,到了他府邸,他也剛好下了早朝回來了,若是能在門口遇上那就再好不過了,免去了稟報的麻煩。

一路走來並未多做停留,中間只是停了下來吃了一頓很久沒吃過的京城小吃,老家肉餅。

這席家,即是將軍府也是尚書府,席慕德並未另建府邸,也就在這將軍府上住了下來,席清有二子,他一直希望席慕德隨他從武,席慕德卻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他認為國家內政不安,單純的興兵強武只能勞民傷財,兩者應相互結合,國家才能長治久安,而席慕德在很久以前就明白,如今國勢已經不是單純的武力可以解決的,雖然明白其中道理,卻常感嘆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雖貴為尚書,也算是個正二品,在朝中的影響力遠遠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雖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托了其父席清的福蔭,官場如戰場,若自己身後沒有一座大的靠山,依他剛正不阿的性格,早就被人打壓下來了,如何能步步高升,在官場混跡了二十多年,他也算是一支奇葩了。

易寒來到席府門口,大門緊閉,卻見院外幾棵樹上,不少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正睜大的眼睛痴痴的望著院內,對於易寒這個陌生人他們根本無暇顧及,以為又是另一個席夜闌的追求者,這些人都是高官貴族子弟,家中長輩與席慕德同朝為官,或多或少有些交情,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膽敢在此偷窺,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也沒有人膽敢拿他們怎么樣,路過的官兵睜著眼閉著眼,席府的下人也早就習以為常,久而久之,便養成了這股風氣,以偷窺席夜闌舞刀弄劍為樂。

每日著這天仙面孔,魔鬼身材的冰冷仙子,日思夢想,何能不動情,只可惜將軍府門庭深似海,只能遠遠窺見,卻無法親近一番,這個中滋味歡喜著卻也痛苦難熬,何人有膽子采這朵帶刺的花,漫說膽大無視將軍府,就是席夜闌也不是好惹的。

易寒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席家可是有一個絕色美人,正是與玄觀齊名的虎女席夜闌,席夜闌確實是絕色美人,他是見過的,這是一個冰冷的女子,心中突然訝異風流成性的自己居然對著這個冰霜美人沒有半點期待,大概情債讓他感覺負擔累累,而也讓他背負了越來越重的責任,大事未做,他那里有心思糾纏與男女私情,就是喬夢真他此刻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他需要為自己正名,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太傅府要人。

他也未理睬那些爬高張望的人,從容不迫的就去敲門,這敲門聲頓時把那些爬在樹上的公子們嚇壞了,爭相恐後的下了樹來,有人便爬著邊朝易寒嚷嚷道:「喂,你找死嗎?這門能隨便敲門」,他們一點不會想到易寒是來謀求職位的,他們一眼就出易寒身上的衣衫價值不菲,而且風度翩翩舉止不俗,一時之間就把易寒當做他們同一類人了。

有一人先爬了下來,也沒來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塵,就朝易寒走了過來,一臉訕笑,顯得有些親熱道:「在下周洪山,家父周置,兄台好膽色,怎么稱呼啊」。

易寒顯得有些生疏道:「周公子,在下易中天,草民一介」。

周洪山顯得有些驚訝,他上下打量一番,怎么易寒都應該是出自名門世家的人物,難道他不願意跟自己結交,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京城中有姓有名的公子,可這易寒卻是一張陌生臉。

後面那幾位公子就講究了許多,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這才朝兩人緩緩走來,眼神著易寒,一臉不悅,有一人道:「這位公子,你可壞了我們的好事了」。

易寒知道這些人都是京城的***,也不想多惹事端,謙遜道:「幾位公子,對不住了,我是來拜訪席尚書的,壞了各位的雅興了」。

這話出口幾人眼睛閃耀著光芒,一聽易寒就是同道中人,不是那種文縐縐的書呆子,臉色變得有些暖和,均露出笑意,有人說道:「周兄,你們聊了一會,還不替兄弟們介紹一番」。

周洪山對著易寒笑道:「易公子,既然相遇,就是有緣,我來向你這介紹這幾位公子。」周洪山一一像易寒介紹,果然不出所料,這幾人不是尚書之子,就是侍郎之子,脾性倒是屬於李明濛,楚留情哪一類型的,直率不做作,只是言行舉止不是太過放誕,畢竟這里是京城,天子腳下,鬧出什么大事來,任你家中有高官護著也兜不住。

周洪山都如此熱情了,易寒那能冷漠對待,一一抱拳回禮,自報家門,幾人似乎認定他出身不凡,只是不肯坦白身份,倒也表現的不是很計較,畢竟這是京城,水深著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第一次見面並不是很相熟。

周洪山朝依然緊緊關閉的大門了一眼,來今日我們的冰冷仙子的辣妹子並沒有什么興致與我們糾纏。

易寒不知道個中細情,微笑不語,其中一個陳公子道:「易公子,你既然識得這席府,自然也知道虎女席夜闌了,她身邊有一個婢女,名叫芷文,潑辣的很,每一次我們敢有任何非分舉動,她必然出來痛罵一頓,只是不知今日為何靜了下來」。

易寒訝異道:「敲門算是非分舉動嗎?」

周洪山笑道:「別的時候不算,偏偏你選擇這個時候,那就算了」。

易寒笑道:「幾位是不是想追求席小姐,卻苦於無法親近」。

幾人眼光一亮,陳公子喜悅道:「易兄可有妙招,快快說來」,易兄二字大顯親近好感之意。

易寒笑道:「此刻風高氣爽,幾位不如制作風箏,在風箏之上揮墨傾吐愛意,再將風箏放到她家府邸,自然有人去撿,只要字上留有暗示,這席府是書香世家,自然有人會轉交給席小姐」。

幾人一聽連忙抱拳道謝,他們怎么從來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哪里知道要比浪漫情趣又有幾人比得上易寒思緒開闊呢。

幾人匆匆拜別,樣子是想用易寒這個法子,將京城的風箏全買下來,歸家借書傳情。

獨有周洪山一人沒有離開,易寒笑道:「周公子難道不想追求這席小姐嗎?」

周洪山淡淡一笑,「我見過席夜闌,她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女子,這水中撈月之事不做也罷」。

易寒笑道:「那周公子為何也爬到樹上窺視席小姐呢?」

周洪山道:「這就像揮墨作畫一樣,只要過程愉快就好,至於結果已經並不重要了,見了席小姐這樣的美人,能讓我一整天心情都保持愉快,何況與陳兄他們也有共同話題,何樂而不為呢」。

易寒淡淡笑道:「周公子,好情操」。

周洪山又道:「易兄,比起席小姐,我對你更有興趣一點,別人提起席小姐之名,無不一臉仰慕,我易兄卻似乎毫不動容。」

易寒淡淡應了一句,「我家中已有妻室,就算心動也需自持,那里敢有這樣的荒唐念頭」。

周洪山點頭道:「糟糠之妻不可棄,易兄是個真情男兒,讓洪山佩服不已」,一語之後,周洪山笑道:「易兄,不如我們來個賭注,假如易兄贏了,洪山以後尊易兄為長,馬首是瞻,假如我贏了,易兄可要尊我為長,如何」,周洪山之所以提出這個賭注,目的只是為了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至於誰長誰次並不重要,朋友相交貴在相知。

易寒笑道:「周兄是想將我拉攏為你的麾下」。

周洪山搖了搖頭,「易兄,賭還是不賭」。

易寒淡道:「如何個賭法」。

周洪山笑道:「賭席小姐肯不肯出來打斷你的腿,她若肯出來打斷你的腿,你就贏了」。

易寒哈哈大笑,「周兄,你這是在開玩笑,哪有這種賭注,我贏了,卻需要斷腿作為代價,不賭不賭,不如這樣吧,周兄若是能讓席小姐出來打斷你的腿,就算周兄贏了」。

周洪山哈哈大笑,「易兄,你真是個聰明人,我直說了吧,無論你怎么做,席小姐是絕對不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