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席府(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18 字 2020-06-15

周洪山使出激將法,易寒哪里會不知,但是他透了周洪山的心意,卻道:「周兄,你都這么說了,這個賭注我接了」。

周洪山笑了笑,「易兄,放心吧,倘若席小姐真的出來,她會手下留情的,不過被芷文打斷腿可不算哦」。

說曹操,曹操就到,大門咿呀一聲,一個紅衣的姑娘走了出來,只見她臉上不施香粉,卻白里透紅十分嬌美,不畫眉,眉宇清秀彎彎似柳葉,再加上櫻桃小嘴,唇紅齒白,美艷的很,走起路來體態輕盈,雖是個婢女,卻毫無俗氣,儼如小家碧玉,此女正是芷文,婢女都尚且如此,小姐可想而知。

芷文冷著臉道:「剛才誰敲的門」,瞥了易寒一眼卻是個陌生臉,朝周洪山去,「周公子是你嗎?」

周洪山有些幸災樂禍,臉露著微笑,眼角朝易寒瞥了瞥。

芷文朝易寒去,冷聲道:「公子何人?有什么事情嗎?」

易寒心中正回憶著芷文這妮子的脾性,此刻他容貌大變,芷文卻無法將他認出來了,正思索中聽芷文問起,心中便有了主意,突然欺身上前。

芷文嚇了一跳,正欲後退,這個公子卻已經緊緊依靠在自己的身邊,頓時嚇得香魂四散,跌坐在地,手中藏在背後的棍子嚇的掉到地上,急忙就要起身,哪像半片裙幅卻被他壓在腳下,怎么也起不來,急的芷文滿臉通紅,口中大罵:「惡徒非禮」,手上亂捉住棍子,一棍子就朝他小腿狠狠掄去,易寒連忙躲避了開來。

易寒這才施禮道:「小生易中天,想求見席小姐,剛才見了姐姐,一時著急,驚嚇了姐姐,實在無意,多有得罪,這里賠過」。

芷文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裙幅之上一個清晰的腳印,頓時大怒,口中罵道:「你這登徒子,名門閨秀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得,何況你這種下流非禮之徒」,說著掄著棍子就要來打易寒。

追著易寒揮了幾滾,連易寒的衣角都沒碰到,反而被易寒耍的團團轉,一旁周洪山戲謔道:「易兄可要小心了,被芷文敲斷了腿,可不算數」。

易寒忙著躲避芷文,並未回應,這妮子越打不到易寒,心里越氣越急,似乎打定主意,今日打不到他,絕不罷休,越是如此,她腳步越顯換亂,終於腳下一滑,踏了空,就要摔倒,易寒喜歡這個女子,不希望她受窘,輕輕把她摟住,穩住她跌倒的姿勢,一只手卻停留在她的小蠻腰,另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芷文惱羞成怒,猛地掙脫開來,氣的流出眼淚,緊咬嘴唇瞪著易寒,沉聲道:「這這么想見小姐,這里等著,我現在就去請」。

芷文回到屋內,這個時候席夜闌已經練完武,剛沐浴完,換上裙裝,安靜的在著書,芷文站在門口,紅著眼眶,一言不發,過了良久,席夜闌依然毫不理睬,似乎無視她的存在。

「芷文,去給我倒杯茶水」。

芷文一臉幽怨,站著一動不動,席夜闌放冷聲音,「還不快去」。

芷文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去,一會之後端著茶來到她的身邊,眼眶紅潤,淚痕還未擦。

這個時候,席夜闌這才抬頭了她一眼,淡道:「我都說不要去理睬他們,你越與他們糾纏,他們興致越濃」。

芷文氣道:「我為小姐氣不過。」

席夜闌淡道:「就算打斷他們的腿,又能怎么,反而讓爹爹見了幾位同僚還要致歉,聽我的話,不要去理睬他們」。

芷文突然哭泣道:「小姐,我被非禮了」。

席夜闌放下,猛的站了起來,冷聲道:「那一個如此大膽妄為,周洪山?」

芷文心中暗暗竊喜,小姐終於怒了,崩著臉說道:「一個新來的,不認識,我他是沒有被小姐打斷過腿,所以有恃無恐,還有那周洪山在一邊起哄,小姐也不要放過,他調戲非禮芷文,就是在非禮小姐你」。

易寒與周洪山在外面等了一會,久不見大門打開,周洪山笑道:「易兄,你可要輸了,就算你非禮了她的婢女,這席夜闌也不會出去,說來也怪,以前她是出了名的火暴脾氣,動不動就大打出手,只是最近一段時間對於這些事情卻視目無睹,任我們如何鬧,她也無動於衷」。

易寒笑道:「這說明了席小姐成熟穩重了許多」,一語之後,來得拿出殺手鐧了,兩人走到街口尋了一個聰明伶俐的小孩。

周洪山也是靜靜跟著著,也不問。

再說芷文架起梯子,探過圍牆,偷偷望院子外面瞄著,發現兩人已經走了,心中感覺可惜又慶幸,她可專門端了洗腳水,准備倒兩個人一身。

只能有些可惜的返回席夜闌的屋子,懶洋洋道:「小姐,他們走了,實在太便宜他們了」。

席夜闌一言不發,對這些事情沒有半點興趣。

突然外面傳來歌謠,幾個童音齊聲高唱道:

春月融和耀中庭,可愛可俏分外明。夏月澄凈照花叢,悄悄來說情愛話。秋月清涼花陰重,根根紅線把人牽。冬月蕭索風太冷,心憐美人孤枕眠。

你說我,愛春,愛夏,愛秋,還是愛冬月,只要是月,我樣樣都喜歡,偏愛影月闌姍時,清霧尚朦朧,笑語忒匆匆,邀郎共蓋合歡被,戲水鴛鴦共,**兩情濃

寂寞街巷中,牆內一嬌紅,抬頭望漆空,月兒已不見,難道月兒已經落到院中來,還是落到俊朗懷中去。

姐姐,你月闌,明日有風喲;哥哥,是有風也有情。

幾個小孩子念頭,易寒這才將一大堆小玩具各遞到他們的手中去,幾個小孩拿著玩具,嬉嬉鬧鬧的離開了。

周洪山大感奇妙,卻這樣驚訝的著易寒,「兄台,你竟敢如此侮辱席夜闌」。

易寒淡淡笑道:「你們聽見是幾個孩童在唱著歌謠,可與我們沒有點半關系」。

席夜闌很生氣,她氣得臉色發青,捉住的手在顫抖著,遏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緒,砰的一聲,那張木案裂開,只見拿起劍,腳步沉而有力,往大門口方向走去。

易寒笑道:「我知道,假如她不生氣,便也不會出來了」。

話剛說完,只見大門頓開,門口站了一女,一臉冰冷,這美的像絕峰之上孤傲的霜雪的女子,不是席夜闌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