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席幕德(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74 字 2020-06-15

第47章 席幕德

見到席夜闌一臉冰冷,易寒心想她一個如此冷傲的女子,剛剛那些歌謠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此刻這面容是如此熟悉,她一定很生氣,當日她在湖邊脫衣准備沐浴的時候,自己只是遠遠瞄了一眼,就被她拔箭射擊,出手毫不留情,倘若自己沒有幾分本事,屁股早就開花了,想到這里不自覺的微微一笑。

席夜闌見他微笑,還是一臉冰冷,既不罵也不怒視,二話不說,持劍朝易寒刺來,易寒忙著躲避,幾招之後,易寒倒沒被刺中,席夜闌也收劍入鞘。

席夜闌見易寒一臉狼狽像卻恍然不知道,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有有說不出的喜悅,氣也消了一半。

易寒見她莫名其妙微笑,低頭了自己,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她刺得慘不忍睹,連內衫也留了出來,見這冰山美人臉上露出微笑,兩樣呆呆的著她。

席夜闌見易寒的模樣,心中暗道:「這人真是呆極了,也不認識我,更不害怕我,卻只管傻著,越想越覺得好笑,不知覺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也不打算再欺負他,轉身就走。

兩人見了席夜闌的微笑,都有些激動的心動神搖,要在這個冰山美女臉上到一絲笑容是多么難能可貴,易寒心中訝異,難道她有情於自己,想到這里卻堅決的搖了搖頭,席夜闌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心里很有負擔,並不想與席夜闌有太多的糾纏,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里,既想征服她來滿足男子的虛榮心,同時又怕因此耽誤了正事,有時候人的虛偽是被逼出來的。

兩人回過神來,席夜闌早已返回屋內,大門又緊緊關閉著。

易寒對著周洪山笑道:「周兄,我輸了」。

周洪山卻笑道:「易兄,你沒輸,要知道博得虎女一笑可比讓她打斷你的腿難多了,是你贏了,我輸了」。

兩人爽朗大笑,並不糾纏於誰輸誰贏這個問題,突然一瓢水從上頭朝兩人潑來,兩人均被澆了一聲,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同時往圍牆上去,只見芷文手里正端著盆子,嘻嘻笑道:「小姐說了,賞你們洗腳水,還不快滾」。

易寒忙著揮袖撒掉身上的水跡,他可以想象現在自己如何狼狽,了被澆成落湯雞的周洪山,那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而他身上被劍削出一道道口子,比之周洪山更是不堪。

周洪山忙道:「是你的洗腳水,還是你小姐的洗澡水」。

芷文也不怒,笑道:「既不是我的洗腳水,也不是小姐的洗腳水,是府里老媽子的洗腳水,周公子,喜歡不」。

周洪山頓時就要作嘔,本來這洗腳水味並不怎么濃,只是心里作用強烈,越想越惡心,恨不得早點回家洗干凈身子,匆忙對著易寒道:「易兄,我先回去了」,了易寒的模樣,腳步更加急促,實在是太丟人了,幸好還有一個墊底的。

易寒倒不在乎那是誰的洗腳水,反正都是一個味,而是現在這個樣子如何去見席幕德呢。

輕輕一笑,人生會遇到大山,總要翻過去的,怎么能老怪自己走錯路呢?至少到了道路兩旁的風景。

芷文見易寒還呆站著傻笑,心中暗道:「這個人好奇怪啊,一會像個登徒子,一會又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刺破了衣衫,澆了一身洗腳水還站在那里傻笑」,突然見遠處一頂棗紅色大轎正慢慢走來,猛的嚇了一跳,了易寒,只感覺這個傻瓜可憐兮兮的,憋著尖銳的聲音道:「傻瓜,還不快跑,尚書大人來了」,由於想大聲提醒,又不敢太大聲,聲音變得尖尖的,聽起來有點在撕裂耳膜的感覺。

易寒望去,只見巷頭一頂官轎正朝這邊移動,來里面坐的就是席幕德了,早朝時間早過去了,卻不知道他被什么事情給耽擱了,這么晚才回來,了自己一身狼狽模樣,苦笑道:「倒也是讓人一見難忘的影響」。

易寒就這樣從容的站在大府門口,轎子落下,一個轎夫伸到轎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簾布解開,一個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朝易寒去,眼光從頭到腳了一遍,淡淡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何在我府邸門口站著」,他卻也不問易寒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行了一禮,「席大人,晚生是庄將軍引薦而來,希望能謀得職位,為國家朝廷效力」。

席幕德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生易中天」,易寒不驕不卑的應了一句。

席幕德道:「庄將軍跟我提過此事。」說完這句話卻沒有後文,對著身邊下人道:「帶他去換身衣衫,領到書房來見我」,說著先行一步進入院子,也沒再易寒一眼,更別說顯得熱絡了。

再說芷文這邊卻在暗處悄悄的著狀況,見易寒被人請了進來,匆匆回去稟報小姐。

剛進入房間就說道:「小姐,那個人老爺見了,被請了進來」。

席夜闌倒有些意外,放下,「這倒也是奇怪,難道他有什么過人之才,被爹爹一眼青睞」,她知道在席幕德眼中,周洪山等人都是一些不懂世間疾苦,不懂社稷的小孩子而已,幾乎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席夜闌受其父影響,自幼就懂得人生的價值,有所用有所為,而非圖歡樂,這也是她一直以男兒的標准約束自己,終究骨子是女子,英雄之名何不傾慕,假若那易寒不死,她倒沒有如此強烈的思念惋惜,可是一想到終身無法見上一面,卻越是加深了她的思念,一個女子思念一個男子,那就是愛的萌芽,思念就像養分水分,讓這顆種在心底「愛的小樹」日益茂壯,在席夜闌心中除了這個沒見過面沒說過話的麒麟將軍,已經再也無法容下其他人了,這是否只是志向的共鳴,還是傾慕呢?可能要見了面才知道,可是她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一語之後,席夜闌平靜下來,不管什么樣的人物,都已經無法代替心中的那個他,除了易寒還沒死,見了面,這個幻想中完美的英雄被普通化了,才能解開了這心結,盡管那個人呆呆傻傻的,有異於那些嬉笑怒罵的公子們,能讓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席夜闌依然對他沒有半點興趣。

她又心無旁騖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了,過了一會她突然道:「芷文,傍晚時分陪我去一趟碧雲寺」。

芷文道:「小姐,你又要去碧雲寺許願了,這個月我們已經去了好多次了」。

席夜闌淡道:「有一個人跟我說過,這樣他能見,我想問問他,為什么?」

芷文嘆息道:「小姐,麒麟將軍已經死了,天下好男兒多的是,我就不相信沒有一個男子無法勝過他,多才睿智之士,心性行雲野鶴,他們才不願拋頭露面,爭個俗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