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第三十七節 一見鍾情(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20 字 2020-06-15

索梁的突然靠近,讓宵靜的內心猛的狂跳起來,腦袋一片空白,停止了任何思考,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他能繼續走著,靠的是行走的習慣。

只聽索梁說道:「在很久以前,我有心事的時候就會在地上挖個洞,然後將不敢對別人說的話對著洞說出來,然後偷偷的將洞掩埋起來跟平常一樣,這樣我感覺有人已經聽到我的傾訴了,也許你可以試一試」,說著索梁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宵靜見了她娉婷的模樣,內心震撼,世間還有比眼前的美麗人兒還要動人心魄的事務嗎?他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將索梁擁入懷中,強烈的渴望讓他不能自抑。

就在他要擁上索梁的一瞬間,一把聲音傳來:「索梁,你怎么尋到這里來了」,只見諸葛英一身灰塵,露出高興的笑容朝兩人走了過來,這個時候宵靜早已經無聲無息的抽回了手,內心砰砰跳得厲害。

索梁笑道:「小英,我想念你,所以忍不住就來你了」。

葉白衣打著水沖刷屋子,似乎來什么人都與他無關,突然一把美妙的聲音穿入耳中,第一次牽引著他好奇的去,在到那個美麗的女子的時候,他的內心似被大鼓重重敲打了一下,手上的木桶落地,灑的滿地都是,而他的眼神如此認真炙熱的著丁索梁,在白衣的心中,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樣的,但是眼前這個女子,他卻能感覺到美麗,冰冷平靜的內心燒著熊熊烈火,他能為她付出一切。

木桶落地的聲音驚擾了寒暄的三人,朝葉白衣望去,只見葉白衣的眼神就直直盯著丁索梁,肆無忌憚又炙熱的過分,葉白衣並不知道他這樣很無禮,他這是把內心的喜好表露出來。

丁索梁顯然從沒有遇到如此大膽放肆的目光,她受到了驚嚇,低下頭不敢再白衣一眼,心里有點惱此人用眼光欺負自己,卻也不怎么生氣。

另外一道銳利的眼神朝葉白衣射去,正是宵靜,他的眼神非但生氣,而且是帶著殺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對一個無罪的人有這個念頭,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就是不准葉白衣對丁索梁有任何的褻瀆。

丁索梁低著頭,諸葛英卻感覺到了敵對的味道,她知道自己的幾個師兄都暗中喜歡索梁,因為他們一遇到索梁就變得不正常,而顯然葉白衣這個冷漠的男子也無法逃脫這種被索梁吸引的魔咒。她咳嗽一聲,希望打破這個僵局,但是葉白衣似乎永遠不夠一樣,一直著丁索梁,此刻的他就想尊雕塑。

宵靜忍無可忍,竟拔劍朝葉白衣胸口要害刺去,諸葛英大吃一驚,「六師兄,冷靜點」,她飛身挽救,可是宵靜比她快一步出手,而且武功在她之上,葉白衣輕描淡寫的化解了宵靜的殺招。

而這時諸葛英已經擋在兩人之間,只見宵靜漲紅著臉,呼吸粗實。

場面安靜詭異,丁索梁一頭霧水,卻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一小會之後,宵靜變得冷靜如初,寶劍入鞘,靜靜不語。

葉白衣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他抽出一根枯草,雙手瞬間變得十分靈巧,編輯出一朵美麗的花兒來,朝丁索梁走了過去,臉容嚴肅,雙手鄭重的奉上花兒,露出微笑道:「送給你」,他的笑容似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讓女性生出母性的愛憐,一旁的諸葛英不敢相信這個冷漠如冰的男子竟有此溫柔可愛的一面,假如這句話他是向自己說的,她一定會輕輕的在他額頭親吻一下,回報他的熱情。

此刻的丁索梁覺得他並不嚇人,而且他是帶著善意的熱情,她露出溫馨的微笑,收下了那朵用枯草編輯而成的花兒,「謝謝你,花兒很漂亮,你的手很靈巧,小女子丁索梁」,說著施了一禮。

葉白衣卻不懂這些禮數,不過他能明白她是在介紹自己,應道:「葉白衣」。

「白衣」,說著丁索梁淡淡的打量了葉白衣一眼,笑道:「名字跟你的一樣,你一身白色,沒有其他顏色」,一語之後卻嫣然笑道:「你這件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多少次,洗過多少遍了,你你肩膀上都破了一個洞,我會些針線,不如你有空脫下來,我幫你縫補一下吧,算是謝謝你贈送的花兒」,她說的自然隨意,絲毫不存在別扭,而讓人想到哪方面的事情去,她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大家閨秀,平易近人且熱情坦然。

諸葛英聽到這話,臉微微一紅,原來那是洞剛好是她刺破的,那包扎的布條不知什么時候被白衣扯了下來。

一旁的宵靜卻聽著不是滋味,第一次他發現自己是如此狹隘,竟連這點小事也容不下,他都感覺自己不是原來的宵靜。

這時,腳步聲傳來,若川與無言走來,頓時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卻是從無言身上散發出來的,若川這個時候卻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

丁索梁聞到酒味,輕輕的掩了掩鼻,這個似無禮的舉動,卻是因為她對酒敏感,一聞到酒味就難受要嘔,雖然難受她也沒有說什么不悅的話

若川到這一幕,才想起自己只顧自己,卻忘記了無言,無言臉上發紅,習慣性的掛著微笑,只是那微笑卻以為酒意而變得如此奇怪,在見索梁的那一刻,他卻疾步朝丁索梁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將索梁摟在懷中,這個變化任何人也沒有猜想到,思維變得有些呆滯,不知道無言是干什么。

白衣卻攔在前頭,冷冷道:「無言,你想干什么?」

無言應道:「她上去很難受,我想抱抱她」。

白衣冷冷道:「我不准。」

若川知道無言並不是這樣的人,好奇問道:「無言,你可知道這樣非禮了索梁小姐」。

無言理直言順道:「我覺得讓她舒服一點比因此而非禮她要重要一點,而且我有一顆真心」。

多么坦率的話啊,這是當日無言從易寒背後抱下沐彤所領悟的道理,也是易寒對他說的話。

若川等人錯愕,世間豈有這種道理,可丁索梁卻大感新奇,這個男子坦率的可愛,他那些無禮的話反而讓她感覺到一種真摯的熱情,嫣然笑道:「你說的有理,可是我不願意,在此之前,你要先體會我的感覺」,她的口吻似一個老師對學生循循教導一般,卻依然掩著鼻子。

無言迷惑道:「我到底該相信誰?」

丁索梁笑道:「到底是誰在胡說,我去駁駁他。」

無言與白衣異口同聲道:「你絕對不能見到他」,他們內心同時有著保護索梁的念頭。

這話出口,非但索梁好奇,連若川等人也好奇,自從見了索梁,無言與白衣也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了。

索梁也不打算追問,與諸葛英說道:「去你房內,我有話跟你說」。

與四人別過,留下四個優秀的男子面面相覷,宵靜陰沉著臉,若川卻爽朗笑道:「引狼入室啊,我不該怪狼,卻怪索梁小姐魅力無可抵擋」。

白衣與無言是蠢貨嗎?他們只是與世俗隔絕太久了,但人的某些感知是與生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