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第四十二節 宏大目標(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258 字 2020-06-15

第47章 第四十二節 宏大目標

寧霜對於易寒來說是個女妖,她是危險的,時刻都能取你性命,只是她渾身充滿著誘惑,易寒最無法抵擋的就是美好的事物,無論是錦綉山河還是傾城美人,他的心是熱情,寧霜點燃了易寒內心的火焰,讓他向前去征服她,他抱著寧霜,她似一團柔水,貼緊自己,緊抱著,緊握著,自己心中的火開始讓這團柔水變溫暖,她也反過來溫暖自己,她的晶瑩照亮著自己的前程,他感覺自己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自己是個英雄,白的透明的她是變得那么的模糊,她的眼睛閃爍著無限的喜悅。

寧霜靜靜的凝望著前方,她的身體卻在凝望易寒的欣賞,凝望易寒的滿足,她習慣了孤獨,習慣了寂寞,因為這是生活,他是出於憐憫還是出於愛,寧霜突然很在意這個問題,這讓她感覺很可笑,一切都變得讓她無法操控,寧雪的警告並無道理,男子與女子不一樣,他會讓女子吃不消,無論心腸多么堅硬,無論內心多么冷漠。

寧霜輕輕的掰開易寒箍在她小腹的的手臂,轉過身來著這個沉浸在美夢中的男人,眼眸露出一絲憐憫,真誠而溫柔的道:「回去吧,我讓寧劍送你」,她沒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對別人說話,說著她背身走了,易寒自然會跟上來的。

易寒是跟上來了,卻捉住她的手,「告訴我,你到底是為了什么?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幫你完成」。

寧霜回頭,卻不忍心著他,「我要做的事情你幫不了我,你下不了手,我了解你,你是個淳朴的人,而我外表潔白,內心已經污穢的不可拯救。」

易寒還是那句話,「我幫你完成,我並不是想得到你,只是希望你不孤獨。」

寧霜輕輕笑道:「你永遠得不到我,我一直在利用你,你在我眼中其實只是一顆棋子而已」,說著她從石門走了出去,易寒會跟上來的,易寒跟上來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她為什么要說真話,難道不知道這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的嗎?也許真假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順著長長的走廊走了出去,兩人心中都有話想說,就算一句無聊的話也可以,只要能打破這一刻的安靜,他們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只是終究見到寧劍的時候,兩人還是沒再說上一句話,在臨走之前,易寒將身上的外套還給寧霜。

寧霜微笑道:「披上吧,天冷」,她已經習慣關心他了。

易寒還是把外套還給了她,「我習慣輕衣,衣物的暖體亦能累體贅身。

寧霜並沒有再次拒絕,她不是一個婆媽的人,待寧劍將易寒送走,她才感覺自己身上的女裙如此礙眼,她並不喜歡,可是剛剛卻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換回男裝,持劍在院子里舞劍,天空中飄著淡淡的雪花,根根枯枝伴著雪花落到地上,她雖有武功,卻極少施展,她用嘴巴殺人卻從來無需親自用劍,那一段段枯枝,就像每一個她像迅速解決的敵人,她的內心很浮躁,這讓她的招數變得毫無章法,突然她的劍卻停了下來,入眼處那是一抹鮮艷的紅,這梅花就像易寒的心一般火辣辣的紅,寒梅傲雪散發出沁人心鼻的幽香,寧霜眼神露出憐憫,露出溫馨的微笑道:「從來沒有東西能在我面前如此驕傲,我准你這么做」。

寧霜又舞起劍來,六道樓邊,九枝燈下,雪光灧灧,寒風清清,一道倩影,流輝婀娜,游刃華曼。

「破臘忽憐暗香來,一抹嫣紅似人心。偶有雪落堪入畫,絕無人出亦多情。愁髓丹石劍一枝,沁燈如點柔千依。豈是幾世能修到,清清閑醉也應宜。」寧霜邊舞邊吟,吟完劍也舞完。

早就回來的寧劍這時才說道:「主人,易公子已經回去了」。

寧霜將劍扔給寧劍道:「這不是一把好劍,連石頭都砍不斷,送給你了」

寧劍隨手接過,著這把寒芒畢露的寶劍,訝異道:「主人,這把霜華是你的貼身寶劍,寧劍不敢收下」,說著試探性的朝一塊丹石斬去,劍落,丹石立即斷成兩塊。

寧霜掛著微笑淡道:「把這塊破石頭給搬走,院子里的燈也給熄滅,我要安寢了」,說著走進六道樓。

留下寧劍一個人一頭霧水,難道易公子惹主人生氣了,除了寧雪小姐誰又能氣的了她。卻不知道主人今夜要不要自己侍枕,想到這里白皙的臉頰浮現出一絲紅暈。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睡下了,易寒並沒有前往淑德府,深夜歸營,一宿過去。

隔日,易寒以樞密院侍中佐天子的身份巡視了,殿前禁軍、侍衛馬軍禁軍、侍衛步軍禁軍三軍,心中暗暗欣喜,果然不愧為皇城禁軍,個個年輕力壯,英姿勃勃,不過這支禁軍就像一把未經磨礪的寶劍,雖裝備精良,不過打起仗來卻很難勝過那些黑皮瘦骨的邊防軍隊,不是說這支禁軍的能力不如那邊邊防軍,當初這挑選人員的時候,這禁軍責任乃是保護皇城,當然是里面最好的人,只是禁軍雖日日操練,但又如何比的過那些實戰經驗豐富的邊防軍,操練終究只是操練,而血戰沙場的人的膽識鎮定是這些禁軍永遠比不上的,意志也較為懦弱,一旦打了敗仗,就很有可能造成潰敗,易寒心中有個念頭,將以前雁門關的舊將安排到京城來,交由林毅岳來負責操練這些禁軍,提前做好准備,免得一旦戰亂卻措手不及,二者積極將那些已經歸降的鎮西軍士兵給召回來,對於沒有真正血戰過的士兵來說,這些老兵是寶貴的,他們的經驗,他們的經歷都是一筆財富,而且一旦林毅岳等鎮西軍舊將掌管了禁軍,他日亮出麒麟的名號,不就為自己所統領了嗎?以林毅岳的資歷,要當上這個殿前都指揮使不但綽綽有余,就是封一個禁軍三部總指揮使都沒有問題,此事還可以暗中請庄庸凡出力。

要調回林毅岳等鎮西軍舊部也不是難事,只要讓皇上相信西夏暫時沒有入侵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讓林毅岳也相信。易寒想是這么想,但是真正做起來並也不是那么容易,先別說皇上肯不肯,朝中必定就會有人要反對,對於這支邊防軍入駐京城權力中心,他們心里豈能沒有半點擔憂,也許就連席慕德等人也會站在反對的一方,這是一個整體團結的勢力,在戰團結一致,在政最怕的就是結黨私營,這也就是為什么六部之間要各司其職不能干涉,中書省與樞密院之間要軍政兩分,林毅岳也許能調回來,但是要調動整個鎮西軍舊部,卻不是一件易事,而且還要將那些歸鄉的鎮西軍士兵給調到京城來,這樣必然讓中書省與樞密院二府各大臣惶恐不安,這可是大手筆,一旦成功立即能打破朝中結局,而到時候他劉鋤還敢如此囂張,此事雖難,易寒卻決心要辦,要擴大自己的勢力,亂世需出重典,待他手握大權,先清內亂,再安外敵入侵,至於忠奸隨後人評說。

除殿前禁軍由副指揮使親自帶易寒視察軍隊,其他二部均有指揮使親自隨同,易寒此刻的身份是代天子巡視,一切情況都要回報給皇上知曉,言語親傳,他們豈敢有所怠慢,天氣寒冷,士兵的衣物糧食供應充足,畢竟是禁軍,待遇遠要比地方軍好上許多,從衣食住行這方面,這些士兵倒沒有受到什么虧待,但是在雁門關呆過一段時間的易寒卻感覺這支禁軍的精神面貌大大不如鎮西軍,他們的眼神迷惑,不似鎮西軍一般堅定,殺敵立功,保家衛國,而且鎮西軍了解生死,而禁軍卻不明白死的涵義,死是輕是重。

三位指揮使都是同樣的意思,先問問易寒有什么不妥之處,易寒自然大大贊揚,禁軍不如鎮西軍不是他們的錯,乃是環境有別,禁軍操練也是整體有度,這三位指揮使也並不是庸才。

三位指揮使聽了易寒的陳贊,露出驕傲的神色,也沒有忘記讓易寒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

讓易寒感覺好笑又無奈的是,三人均拿出幾十兩銀子來賄賂他,水至清則無魚,這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潛規,在易寒來這是賄賂,在他們來卻是一道必經的程序,而幾十兩銀子更稱不上是賄賂,它代表的只是官場上的一個人情。

易寒自然回絕,幾十兩銀子均是他們的俸祿,卻讓他們給家中妻兒添些衣物,他並不是要斂財,他要的是人心,三人均大感憂恐,易寒卻誠懇道:「其實大家都不容易」,一句話已經說到他們的心里去,小兵有小兵的煩惱,將領有將領的煩惱。

一日就這樣過去,傍晚時分,返回營地進宮而去,見了宋德張,說明自己想見皇上,希望他通報一聲。

宋德張卻說皇上在景寧宮珍妃娘娘處並不在御書房辦公,易寒聽了眉頭一皺。

宋德張了易寒臉色,好心提醒道:「易副總管,你這個皺眉頭的習慣可要好好改一改,你們這些臣子一心公務,卻要體諒皇上也有家人,他操勞國事之余,也抽時間陪陪家人,你隨我到景寧宮一趟,我替你稟報一聲,不過珍妃娘娘可能要心里暗暗記恨我了」,說著嘆了一口氣。

易寒親熱的拍了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委屈你了,明日我請你喝酒」。

宋德張笑道:「你這紅的透頂的國舅爺,我也不敢得罪不是」。

易寒爽朗笑道:「沒事,你盡管得罪,我這人心直胸闊,你若得罪我,我就當你在跟我開玩笑,朋友之間那有什么真的嫌隙」。

兩人走到景寧宮,已是月掛枝頭,易寒剛要隨行,宋德張卻將他攔下,「易副總管,你稍等,我可沒有權利帶你進去,這里可是後宮內院」。

易寒笑了笑,停了下來,與在宮門外巡邏的侍衛搭訕,那些侍衛見他平易近人,絲毫沒有上司的傲慢也就閑聊起來,卻也獲悉了一些信息,三更之後,景寧正宮熄燈,他們才會進入景寧宮內巡邏,這後宮內院的護衛工作並不是由易寒負責,這點他倒不知。

稟報之後,宋德張進了正廳,見屋內點著數十跟蠟燭,幾個樂師正在奏樂,皇上與珍妃娘娘正在中間翩翩起舞,倒是詩情畫意的很,待一曲完畢,珍妃嗲著要再跳一舞,皇帝擺手道:「愛妃,讓朕先歇息一會」,說著坐了下來,喝了杯酒,桌上美味佳餚卻原封不動。

珍妃依偎在皇帝的身邊又給他倒了一杯,今晚醉倒在景寧宮才好呢?

皇帝暫時捉住珍妃的,朝宋德張問道:「什么事情?」

宋德張應道:「易副總管求見」。

皇帝訝異,「朕不是放了他三天假期嗎?怎么還事來找朕,來若非要事,他不會如此著急,我們這就回御書房「,說著就要起身。

珍妃卻把皇帝給按了下去,不悅道:「皇上,你答應過臣妾今天只陪我一個人,不理國事,堂堂一國之君怎肯反悔,臣妾不甘」。

皇帝一臉難色,「愛妃」,這時宋德張插話道:「皇上,易副總管就在景寧宮外候著,並不用回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