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第七十五節 有緣無分(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68 字 2020-06-15

第505章 第七十五節 有緣無分

待問清事情原由之後,席夜闌與席慕德兩人均感這件事情變得更復雜了,很明顯易寒與這賀蘭是認識的,而且關系還不簡單,還有一點席慕德可以證實,那就是這脫俗與易寒關系更不簡單,兩人的情侶關系幾乎是透明的,席慕德嘆息道:「這易中天怎么比他爺爺還要風流」,說這話的時候朝陷入沉思的席夜闌望去。

席慕德問道:「夜闌,你說中天為什么會與這西夏招親使有關系呢?據我所知這賀蘭乃是沙如雪之女,性情比你還要怪異」。

席夜闌淡淡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管這些事情,你有什么疑惑,等他們兩人醒來再問吧」,說著她離開了房間里。

一夜就這么過去,席慕德可煩惱的一夜未睡,易中天乃是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此事可不好壓下來,只希望他快點醒來,再做決定,早上去望一番,易寒卻還沒有醒來,那個叫脫俗的女子不喝不睡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守護著,痴情無比,讓他不禁想起自己過世的妻子,感慨無比,心頭傷感回房喝起酒來,由於一夜未睡,幾杯之後迷迷糊糊的醉睡過去,還是席夜闌走進來將他扶到床上,放下蓋好被子。

中午時分易寒醒來,迷迷糊糊道:「疼死老子了」,突然感覺胸口被壓著,睜眼一見脫俗容神憔悴就這樣趴在他身上睡著了,頓感憐愛無比,輕輕的撫摸她蒼白憔悴的臉蛋,喃喃道:「我可憐的俗兒,自從你遇上我,悲傷就一直陪伴著你,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可是我卻不能無情無義,我的內心一直痛苦矛盾,你是否知道,你是否能體諒我」,感情這東西是無法控制的,他一直在壓抑自己,收斂自己放盪不羈的性子,可是天生多情的氣質往往總能碰撞出火花來,除非他隱世,否則這一切就不止休。

在睡夢中脫俗輕輕呢喃:「夫君,俗兒的夫君!」

易寒心頭一顫,吻上她嬌嫩的嘴唇。

這一吻卻把脫俗弄醒了,她睜開眼睛見易寒,眼神中充滿了喜悅,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放聲痛哭起來,口中一直呢喃著,卻聽不清楚在說些什么。

易寒安撫著,直到她不再哭泣,露出燦爛的笑容,拍拍自己的胸脯道:「我沒事,小傷而已」。

脫俗忙捉住他的手,「你身子虛弱,不准你用這種法子哄我開心」。

易寒哈哈大笑,「最主要的是能贏回你的心」,由於笑的太過痛快,竟咳嗽起來。

惹的脫俗緊張惶恐,不知所措。

待易寒緩過勁來,脫俗才連忙擺手道:「我沒生你氣,我離開淑德府只不過覺的自己不適合在住在那里,我一直還在你的身份,等你累了的時候就照顧你」。

易寒怎么也沒有想到最賢淑貼心的女子居然會是刁蠻任性的脫俗,他感動的不得了,心里實在是太高興了,脫俗比自己要偉大的多。

「脫俗小姐,我給你送了吃的,你吃一點吧,不然會把身體餓壞了」,說著芷文推門走了進來,見到緊緊擁抱的兩人,臉蛋頓時紅的勝過猴子屁股,進也不得退也不得尷尬無比。

易寒松開脫俗,笑道:「芷文丫頭,幾日不見,你氣色不錯。」

見易中天這種口吻,芷文頓時錯愕,他還是昨日那個昏死過去的男子嗎?怎么跟著沒事人一樣,心里暗罵道:「氣色好,她會氣色好才怪,因為他,府里上下氣氛悶悶不樂,小姐也一直陰沉著臉」,終究他現在身份大不一樣,且脫俗小姐在場,不好作難,禮貌道:「易大人,你醒來就好了,我先去稟報小姐和老爺」。

放下盤碗,退了出去,瞥了脫俗一眼,心中暗嘆道:「易中天真的好福氣,連脫俗小姐這般美貌天仙的女子對他都如此痴情,是脫俗小姐傻,還是易中天有能耐呢?」

席夜闌正在教導那些女子武藝,因最近瑣事纏身,此刻眉頭緊鎖,有些愁容,心神無法集中。

突然見芷文遠遠奔來,朗聲喊道:「小姐,易大人醒了」。

聽到這話,席夜闌感覺心頭注入一股溫流,所有的負面情緒頓時被趕走,臉上不知覺的露出如花兒一般燦爛的笑容。

芷文見小姐這絕美的微笑,腳步頓時停了下來,呆呆的著小姐,心頭怪異的很,這可比什么良葯都管用,心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莫非小姐也喜歡那易中天,她頓時感覺自己被這個猜測驚的快要暈眩過去了。

席夜闌腳步匆匆走來,問道:「芷文,他起來怎么樣」。

芷文不知怎么回答,在小姐期盼的目光中,終於出口道:「小姐你放心,他活蹦亂跳著呢,還出言調戲我」,話剛出口,心頭又怪異,我為什么要讓小姐放心。

席夜闌顯然沒有去計較芷文的話是否妥當,她匆匆離開,往脫俗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突然回頭道:「通知一下老爺」。

席夜闌腳步匆匆,剛進入院子,突然放慢了速度,進了房間的時候,易寒已經穿好衣服,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與脫俗聊天,從氣色上,與一個健康的人沒有什么兩樣,絲毫不出昨日還暈死過去,席夜闌有種錯覺,他是故意裝出來的,為的是博得別人的同情,這想法剛在腦海閃過,立即將其揮出,自己確實不應該用這種眼光來他。

易寒與脫俗兩人同時朝席夜闌望去,席夜闌卻像個怕生的小女孩,嬌怯怯的站在門口。

易寒沒有說話,他知道席夜闌對自己沒有好感,脫俗先開口道:「夜闌,你是來易寒的嗎?」

「易寒」二字出口,易寒突然身子一震,莫非席夜闌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可就是自己瞞著她,也不應該如此對待自己啊,自己又沒有得罪她,陷入深思,尤記得當初在雁門關,席夜闌對著自己的雕像咬牙切齒的表情,心中疑惑重重,小心翼翼的朝席夜闌望去,席夜闌卻一臉平靜,心中松了口氣,也許她根本沒有去聯想太多。

這個時候,席夜闌發現自己不應該來,因為她面對兩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淡淡道:「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兩人並沒有挽留,脫俗知道席夜闌對易寒一直沒有什么好感,可以說是厭惡,而易寒也沒有挽留她的理由。

席夜闌剛轉身就碰見父親匆匆走來,她停下腳步喊了句「父親」。

席幕德走進房間,見易寒氣色很好,喜道:「中天,見你沒事我實在太高興了」。

一語之後著脫俗說道:「脫俗小姐,可容我單獨與中天聊一會」。

脫俗了易寒一眼,易寒微笑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兩女作伴走了出去,席夜闌欲言又止,脫俗也沒有說話,兩人都保持安靜,過了一會,脫俗才道:「夜闌,其實他很不容易,我以前也無法忍受,現在我了解愛一個人就是理解他。」

席夜闌沒有回話,她依然沉默不語。

脫俗突然說道:「夜闌,你可認得李玄觀」。

席夜闌淡淡的點了點頭,只聽脫俗又道:「李玄觀可以做到的,我也一樣能做到。」一語之後又道:「你可知易寒的身體為何如此虛弱,因為他將他的心給了李玄觀」。

席夜闌突然停了下來,訝異的著脫俗,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