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第七十六節 豈有此理(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04 字 2020-06-15

易寒沒強求,他感覺脫俗的建議其實挺好的,她武藝高強學有所用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回了兵馬大營一趟,剛好鎮西軍的幾個將領也來了,正與禁軍將領討論練兵之法,兩軍自從比試之後,成了關系密切的友軍,士兵之間相處融洽,將領之間感情也變得深厚了許多。

傍晚時分,宋德張又來了,說今天下午野利都彥口出狂言說大東國文化底蘊深厚,人傑地靈,博學多才者居多都是空有虛名,連讓他一個外鄉人服氣的資本都沒有,龍淵閣眾大學士憤怒不已,與野利都彥在文德殿一辯,那知此人精通大東國文化,且能雄辯非常,眾大學士竟辨不過他一人,皇上大感顏面無關,怒斥了這幫龍淵閣的大學士,又親口承諾,能辨過野利都彥者,立即封賞為為龍淵閣大學士,兼職少師銜。

易寒聽完,心里明白,皇上想利用這個機會,讓賜他少師銜變得合情合理,堵住眾人悠悠之口,這也當然,他武官出身,從未沒有展示過文治方面的才能,又不是士子出身,未經過國家正規考核獲得學位,也只有此法才能讓眾多大臣心服口服。

易寒問道:「皇上什么意思?」

宋德張微笑的著易寒說道:「皇上打算讓近十年科舉考試的五位狀元與這野利都彥辯論,特差老奴召易大人進宮商議」。

易寒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即刻進宮去」。

進了皇宮,宮中見了這個頂頭上司,紛紛行禮問候,易寒也只是吩咐他們小心守衛。

宋德張領著易寒來到御書房,皇上卻並不在御書房,宋德張向其他太監打聽才知道皇上卻了景寧宮陪珍妃娘娘用晚膳。

易寒心中頓時不悅,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宋德張猶豫了一會之後,說道:「我領大人前去景寧宮吧」。

易寒一訝,除了太監宮女以外,其他人不是不准進入後宮嗎?卻不知道自從刺殺事件之後,此條戒律已經明在暗廢,無論白天黑夜,後宮均已經加強守備,而皇帝也一著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無論到了哪里都要帶著宵靜、華笙兩人。

宋德張將易寒領進景寧宮內,直到在珍妃娘娘的居所前才停了下來,易寒站在門口見里面燭紅妙曲,男女嬉笑之聲闖入耳中,眉頭一皺,如今國難當頭,皇上怎么還有如此雅興飲酒作樂,自己應該好好勸勸他才是,這段時間他雜務纏身,與皇上沒有怎么交流。

珍妃與皇帝兩人正在飲酒,場地中間幾個衣著暴露的宮女正在翩翩起舞,伴隨著靡靡的樂曲,幾杯水酒入肚,皇帝色態痴迷,盯著懷中美人,心猿意馬,一雙手掌已經安奈不住,撫摸著珍妃的身體,惹的珍妃咯咯發笑道:「皇上,不要這樣有外人在」,說著眼光瞟了背對他們的宵靜、華笙二人。

皇帝恍然大悟,說道:「宵靜、華笙你們兩人暫且退到門外候著吧」。

待兩人退下,皇帝迫不及待的說道:「美人,我想死你了」,說著緊緊將她摟住。

珍妃一臉幽怨,將皇帝雙手推開,「皇上若想臣妾,怎么好些日子不來臣妾,若不是我差太監去請皇上,皇上都快要把臣妾給忘記了」。

「美人,朕國事繁忙實在抽不開身,這不,你一叫,朕就來了」。

說著,半推半就的,兩人就要做出一些下流的舉動來。

這個宋德張進來,破壞了兩人的好事,「皇上,易大人求見」。

皇帝顯然沒有仔細聽,不耐煩道:「不見不見,朕現在誰都不見」。

珍妃冷臉道:「宋德張,沒聽見皇上的話嗎?還不快滾出去」。

宋德張忙道:「是皇上差奴婢去召易大人進攻來的」。

皇帝恍然大悟,「差點誤了正事。」匆匆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珍妃挽住皇帝的衣袖,央求道:「皇上,怎么要又走了」。

皇帝在她耳邊低聲道:「愛妃,等朕忙完了正事,晚上就來陪你」。

珍妃卻毫不留情面道:「皇上若是真忙就去吧,臣妾也不敢耽誤皇上,臣妾回去歇息了」,說著轉身就要走,衣衫一扯,露出如玉無暇的肩膀來。

皇帝雙眼頓時一睜,迅速轉口風道:「宋德張你讓易愛卿明日再來,朕今晚要陪珍妃娘娘」,說著就尾隨珍妃的腳步進入內寢,幾位宮女知道好事要開始了,尾隨其後准備侍枕。

宋德張無可奈何只能出門回話,易寒一聽頓時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闖進去,宋德張大吃一驚,連忙喊道:「易大人,這是後宮深院,你可不能胡來啊」。

易寒正在火頭之上,那里聽得下去,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完全忘記皇帝的身份,心里卻把皇帝當做一個朋友。

來到門口,宵靜、華笙兩人將易寒攔住,「大人,不要讓我們難做」。

易寒朗聲道:「我已皇宮侍衛總管的身份命令你們兩人讓開,有什么後果我一人擔當」。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不再攔著易寒。

皇帝剛將珍妃抱***,解開她身上衣衫,突然聽見大廳外有打斗呻吟的聲響,大吃一驚,喝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聽一個臉被打腫的太監匆匆進來稟報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易大人闖進來了」。

皇帝憤怒震驚,「大膽無禮,朕斬了他」,匆匆走了出去,只見幾個太監宮女死命纏著易寒衣衫不讓他前進半步,易寒卻在火頭之上,無論太監宮女,下手都不留情。

皇帝大喝道:「都住手」。

兩方這才停了下來,易寒道:「易中天求見皇上」。

皇帝怒道:「易中天,你可知罪」。

易寒不卑不亢道:「臣知罪,可是皇上沉迷美色,不務國事,臣寧願獲罪而諫勸皇上迷途知返」。

皇帝大怒,真是豈有此理,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好,你竟知罪,朕也不客氣了,來人啊,將易中天拿下關到天牢待審」。

易寒也不辯解,宵靜道:「大人得罪了!」兩人便將易寒拿下。

皇帝龍顏大怒,景寧宮上下噤若寒蟬,珍妃披上外衣走了出來,「皇上英明,這些臣子仗著功勞絲毫不將皇上放在眼里,竟敢做出這些誅九族的大罪來,讓他們知道天子之威,以後誰還敢恃功而傲」。

這會皇帝冷靜下來,再無色態,嘆息道;「中天也是為朕著想,只是他的處事太過極端了,好好與朕說,朕豈會不聽,非要如此。」這會他已經有點後悔了,竟自個為易寒說起情來。

珍妃一聽皇上心軟了,忙挽住他的手,柔聲道:「皇上不要去想那些煩惱的事情,**夜短極樂才是啊」,一雙媚眼透著無限誘惑,著皇上,一雙小手撩到他的胯下,嬌笑道:「皇上,你硬了,讓臣妾好好服侍你」。

皇帝呼吸頓時變得粗重,一臉痴態,抱著衣衫不整的珍妃進入內寢。

幾番折騰,皇帝體力不支,一臉疲憊呼呼大睡。

珍妃臉泛紅光,著身邊這個**入睡的男子,輕輕一笑,剛才一番糾纏讓她肌膚變得粉紅,幾點晶瑩剔透的汗水停留在她的臉頰,幾縷青絲濕潤貼緊肌膚,妖艷嫵媚到了極點,她輕輕笑道:「皇上,你就好好的睡上一覺」,只見從他衣袖散些粉紅色的粉末,皇帝的呼吸聲變得更加粗重了。

她卻走下床來,來到另外一間屋子,褪***上的衣衫,妙曼裊娜的曲線在黑暗中溫潤如水,她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將臉蒙了起來,只露出一雙冷若寒星的眸子來,懷揣匕首,化作一道黑影,與黑暗融合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