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第十六節 沖動的決定(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34 字 2020-06-15

第56章 第十六節 沖動的決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易寒豈會讓別人隨意欺負,特別是往利虎翼特殊的身份,他更不能示弱,兩人瞬間交上手了。

往利虎翼是西夏的勇士,在往利虎翼動手的一瞬間,拓跋宮令擔心這易大人受到傷害,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起來似文弱書生的易大人,竟也身懷絕藝,對上往利虎翼,還占據上風,兩人幾個回合之間,只見這易大人一拳打在往利虎翼胸口,喝道:「退下」,表情霸道凌銳。

往利虎翼要再欺身上前,拓跋宮令立即攔在兩人中間,朗聲道:「都住手,這是皇宮。」

往利虎翼臉表情憤怒痛恨,易寒攤了攤手,玩世不恭道:「我不想動手,只是自保,拓跋宮令你將他勸住,就沒事了」。

拓跋宮令冷冷道:「往利大人,請你冷靜一點。」

往利虎翼一臉不悅,揮袖轉身,一聲不吭的往狼主的書房走去。

拓跋宮令目光巡視周圍一圈,說道:「剛才你們若再不住手,就有人要出手了」。

易寒笑道:「潛藏在皇宮各處的一品堂高手嗎?」這是沙如雪早就跟他透露的信息。

拓跋宮令一訝:「你怎么知道」。

易寒淡笑道:「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拓跋宮令淡道:「那你怎么不知道狼主要招你為王夫」。

易寒聞言,表情不悅,拓跋宮令又道:「以後你與往利大人同住在宮中,要和平相處才是,不要給狼主增添煩惱」。

易寒冷笑道:「笑話,我的女人,他有什么資格沾染。」

這句話聽在拓跋宮令耳中卻覺得霸道的很,狼主什么身份,他卻想一人獨占,而且做是自己的女人。

拓跋宮令嫣然一笑:「易大人,等你有這個本事再說吧」。

易寒卻笑道:「拓跋宮令,你笑,這個樣子才美嘛」。

拓跋宮令聽到他的戲言,臉色立即一冷,轉身道:「易大人,我帶你去書房見狼主吧」。

來到書房門口,拓跋宮令讓易寒等候,先進去稟報,卻見往利虎翼跪下地上,狼主露出後背,一身尊貴的帝服拖地,一聲不吭背影有些清冷,尊貴高不可攀。

拓跋宮令一愕之後,平淡道:「狼主,易大人帶到在門口等候」。

望舒平淡道:「往利虎翼,你退下吧」。

往利虎翼並未起身,沉聲道:「狼主若不答應虎翼的要求改變主意,虎翼便在此長跪不起」。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將往利虎翼拉下去重責三十大板,以懲為戒。」

易寒在門口等候著,突然見往利虎翼被人拉了出來,嘴里嚷道:「狼主,為什么這么對待我」。

易寒一訝,喃喃自語道:「觸犯了龍顏了」,心想:「我以後娶了望舒做老婆,若不小心得罪她,是不是也是這種待遇,不要跟我開玩笑了,老子可不想在老婆面前這么憋屈,嗯,一會我一定要表現的霸道有尊嚴一點。」

拓跋宮令走了出來,說道:「易大人,狼主讓你進去」。

易寒聳了聳肩,端正姿態,一臉嚴肅,龍驤虎步,威風凜凜的走了進去,拓跋宮令一訝,難道他沒見剛才的前車之鑒,要步往利虎翼的後塵嗎?在易寒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突然將易寒拉住,低聲道:「易大人,你干什么,你這是去見狼主,這番姿態是為不敬」。

易寒不悅道:「拓跋宮令依你之見,我應該如何表現才適合」。

拓跋宮令低聲道:「卑微一點。」

易寒搖頭道:「做不來」,說著闊步走進書房,拓跋宮令著易寒的背影,搖頭暗道:「這易大人實在是囂張的沒邊。」想起剛剛見這個男子身上無數的傷痕,來以前也沒少得到教訓,一會屁股可要多些疤痕了。

聽到腳步聲,清冷的背影緩緩的轉身,尊貴的氣質,美麗的容顏,她臉露微笑凝視著易寒。

易寒心中感慨,「雍容大氣,換了身衣衫,望舒起來真的不一樣,她去來就真的像一國之主,這讓易寒心里感覺陌生,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嗎?她真的是自己的愛人嗎?」

「你來了」,溫柔的聲音讓易寒找到了一絲熟悉。

易寒笑道:「我是不是該跪下來向你行禮」。

望舒輕輕笑道:「我擔當不起」。

易寒調侃道:「這樣會不會顯得很失禮」。

望舒微笑道:「沒有關系。」

易寒笑道:「我總感覺怪怪的,你現在這個樣子」。

望舒嫣然笑道:「這是你作的孽,現在又後悔了,該怪誰呢?」

易寒點了點頭,「不過這樣很有成就感,而且你現在的姿態很容易讓男子心生占有欲,激發他們的獸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試圖想解開你這身尊貴的帝服」。

聽見易寒下流的言語,望舒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寒郎,你的心也是如此污穢」。

易寒坦然道:「***,天經地義,而且你我有情,有何污穢?」,說著走過去,輕輕擁住這至高無上,尊貴的嬌軀,這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心中不禁小小邪惡一下,見望舒端庄的神情,卻沒有瘋癲起來。

望舒輕聲道:「這里是書房,寒郎你注意一點」。

易寒訝異道:「你這書房藏有人」。

望舒搖頭道:「這里是談***事的地方,並不是縱情之所」。

易寒訕訕一笑,松開了手臂,「太思念你了」,一語之後,「望舒,快帶我去孩子」。

望舒說道:「你不必著急,在見孩子的之前,我有事與你商量,我想公布你的身份,然後招你做王夫,你可好」,她有詢問的口氣,表情起來有些擔心易寒責怪她。

易寒陷入思索,久久不語。

望舒繼續說道:「我會廢了往利虎翼與費聽元昊王夫的身份,只有你一個王夫可好,當初我招夫,只是為你的孩子著想,並不像讓孩子蒙人垢語,你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少難題,我沒有辦法」,話雖如此,她表情卻有些內疚。

易寒捉住她的手,給她帶來信心,誠懇說道:「我能體諒你,這件事情也不會讓我耿耿於懷,問題是我若成了你的王夫,就完全屬於你了」。

望舒輕聲道:「我只是想正式有一個妻子的身份,我不會約束你的自由的,寒郎在我心中,你依然是天,舒兒是地」。

易寒見望舒眼神中的柔情,差點就咬緊牙根答應下來,在望舒期待的眼神之下,易寒還是搖了搖頭。

望舒頓時變臉,用冰冷憂傷的眼神著易寒,冷冷道:「難道要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堂堂一國之主,連成為你的妻子的資格都沒有嗎?」

易寒連忙哄道:「並不是沒有資格,而是實在不恰當吧,你總不會讓我在你的皇宮養其她的女子吧,況且」況且她們個個心高氣傲,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刺激望舒。

望舒轉過身去,露給一個一個冷漠清冷的背影,她有些霸道說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深愛你的女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決定這么做了」,說完朗聲道:「拓跋宮令」。

拓跋宮令走了進來,只聽望舒平靜道:「拓跋宮令,通誥全國,本狼主要招麒麟將軍易寒為夫」。

拓跋宮令頓時心頭一顫,朝易寒望去,麒麟將軍易寒,難怪了,原來他竟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易寒,難怪狼主會對他如此另眼相待,早就出這易大人身份不簡單了,卻沒有想到如此來頭。

拓跋宮令領命,正要退下,易寒喝道:「慢著,我還沒有答應」。

拓跋宮令稍微停滯了身姿,心中好奇,莫非這兩人還沒商議好,這麒麟將軍果然不同凡響,竟敢當面拂逆狼主的意思,難道不知道狼主隨時可以取他性命嗎?

望舒冷冷道:「拓跋宮令,還愣著干什么?」

易寒冷道:「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算殺了我也逼不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望舒從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嘣出來,那么的威嚴那么的冰冷那么的無情,她依然背對著易寒。

拓跋宮令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傻瓜也知道這麒麟將軍的話在狼主面前很有力度,易寒朝她使了個眼色,悄悄擺了擺手,讓她先退下。

拓跋宮令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聽了他的話,易寒盯了望舒清冷不肯轉身他的背影,嘆息了一聲,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望舒那里去了,怎么這會卻這么霸道。

望舒沉默不語,這會她安靜的有些可怕,誰也不會懷疑此刻若有人惹惱她,她會無情的讓他人頭落地。

易寒輕輕的朝她走過去,冷冷的聲音傳來,「你不要靠近我」。

易寒並沒有停下腳步,聲音哄道:「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從長計議」,悄無聲息的抱住她的腰間,望舒身子漸漸的顫栗,一語不發,突然她卻激動了,用盡全身力氣掰開易寒的雙手,轉過身來,沖天怒氣嬌喝道:「我給你生了孩子,我等你,我思念你,你卻如此對待我」,她的眼神又愛又恨又無奈又悲傷,眼眸中晶瑩的淚珠染濕她美麗的容顏,絕美的容顏倔強又溫柔。

易寒被她責問的喘不過起來,他大聲吼叫道:「好,我答應你就是,我答應做你的王夫」。

望舒那沖過去的身姿突然停了下來,拽起准備落在易寒胸口的拳頭緩緩的松開,一瞬間她有些呆滯了,眼神有些迷茫,冰雕玉刻的冰冷化作柔美的輪廓,深邃的眼眸盯著易寒,良久才輕輕顫道:「你真的答應我嗎?寒郎」。

易寒見她臉上殘留的淚痕,傻瓜一般的點了點頭,望舒突然撲在他的懷里,無盡的恨意瞬間化作千般柔情,不知道為什么,她身子顫抖,哭了起來,一滴一滴的淚水將易寒胸襟染濕。

輕微的哭泣聲,聲聲敲打在易寒的心頭,讓它心頭重逾千鈞,好好的一場見面,怎么會搞得如此悲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望舒停止了哭泣,她將臉頰貼在易寒胸口,細若蚊音道:「寒郎,原諒我,舒兒是個很壞很壞的女子」。

易寒捧著她的臉頰,微笑道:「怎么會呢?你是最善良,最可愛的女子」。

望舒牽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大炕之上,溫柔說道:「你先坐一會,我先安排一些事情,然後帶你去我們的孩子」。

易寒點了點頭,望舒又召拓跋宮令進來,拓跋宮令見易寒坐在大位之上,頓時大吃一驚,心中暗道:「可真是亂套了,這位置除了狼主,其他人如何能坐,見狼主表情卻沒有任何不悅,也就不敢多言。

望舒輕輕道:「拓跋宮令,通誥全國,本狼主要招麒麟將軍易寒為夫,即日不久舉行大婚」。

拓跋宮令領令退下安排,坐在大炕之上的易寒卻是大吃一驚,這會冷靜下來,卻忘記了剛才怎么糊塗的答應下來。

望舒見易寒陰沉著臉,語氣幽怨,柔聲說道:「你剛才答應我的,這會要反悔了嗎?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

易寒恍悟,重拍大腿,「壞了,我上了你的當了,想不到你現在竟是如此狡猾」。

望舒依靠在他的身邊,溫柔說道:「就算我再狡猾,你也不用提防我,舒兒所做的都是為你著想,雖然我有點算計你的意思,可是剛才真的很傷心很失落很痛苦,否則寒郎你又怎么會感覺到舒兒心中的悲傷痛苦而答應我呢?」,說著討好的用手掌輕輕摩挲易寒的胸口。

易寒苦笑道:「舒兒,我真的小你了,可是這樣做可是陷我於萬劫不復之地」。

望舒嘟起嘴唇,嗔道:「你曾經不是也將我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我們抵消了。」,易寒不答,望舒又道:「寒郎,你還是小我了,我怎么舍得陷你於萬劫不復之地,舒兒早就給你留了一條退路」。

易寒笑道:「昨天的你跟現在真的像兩個人」。

望舒道:「昨天的我是我,今天的我也是我,人性是復雜的,就像你痴情又無情,你拋棄舒兒的決心從來就不會被舒兒的深情動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