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第十七節 琢磨(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18 字 2020-06-15

易寒道:「你別開玩笑了,她都要殺了我,你沒見我身上的傷都是拜她所賜,一會惹惱了她,說不定一劍就把我給殺了,再說我欠她太多,不舍得再如此對她」。

寧霜淡淡一笑,「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越糾纏越煩惱,聽我的,她若真的愛你,就不舍得殺你,相反你若越強硬,她就會越溫柔」。

易寒決然道:「我就信你一次,不過你得在旁邊給我著,一有什么差錯,你得幫忙」。

寧霜點了點頭。

劉年見易寒立即朝這邊走來,著易寒的表情有點怪異,卻尊敬的打了招呼,「易將軍」,直到公布這易大人的身份,他還不敢相信,他就是麒麟將軍易寒。

易寒呵呵笑道:「劉大人,原來是你」。

劉年忙道:「將軍,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是劉年的不是,請將軍不要放在心上」在他心中易寒是值得尊敬的,他淪落西夏是完全是沒有辦法,是他們一手將麒麟送到西夏來的,大東國拋棄了他,如今身份大白,以前的一些疑惑也就豁然開朗。

易寒拍了拍劉年的肩膀,卻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吐出一語:「劉大人,大東國還是我的故鄉。」說完也沒有道別與寧霜走開。

劉年望著這個神奇的男子的背影,心中充滿尊重,麒麟啊麒麟,我大東國的精神支柱,我大東國的希望,你是否對將你拋棄,卻是生你養你的土地懷有留戀,你的心是否背負著無奈,承受著罵名,卻坦然面對這一切,易大人!我回到大東國一定盡力為你正名,讓你不會白白蒙受委屈,在劉年心中,你還是那個值得人尊敬的麒麟將軍,此刻劉年歸心似箭,他要告訴大東國的人,麒麟是個什么樣的人。

易寒走到拂櫻房間卻條件反射的停下了腳步,這些日子他被打怕了。

寧霜笑道:「進去吧,為什么停下來」。

易寒自然不好說自己心理有點忌憚,他現在明白為什么有些大男子會害怕老婆,這是因為內心有一種不舍得反抗的愛。

寧霜調侃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臉堅決道:「笑話,我會害怕」,說著昂頭挺胸推開屋內,「拂」

「啊——」,易寒拉著長長的聲音,整個人就從房間里飛出來,這個「呀」沒來得及出口,屁股著地,又是「啊——」一聲痛叫。

寧霜非但不上前安慰關切,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神情不知道有多開心。

易寒心里暗罵,「這一腳真的要人命」,朝笑得正開心的寧霜瞪去,「有什么好笑的」。

寧霜止住笑意,說道:「每天要是能你這番模樣,不知日子多開心」,一語之後淡道:「還不快點起來,要耗到天黑嗎?」

易寒哼道:「疼的不是你,你自然說風涼話」,說著卻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挺起胸膛又往屋子內走去,不知道為什么腳卻發顫,突然轉身道:「你跟我一起進去吧,也許她會給我留點面子」。

寧霜笑道:「我可以給你找條繩子,其他的恕我無能為力」。

易寒沉著臉道:「盡出餿主意,恐怕一會被綁住的是我」。

寧霜笑了笑,眼睛眨了一下,表示那就沒有辦法了。

他倒不怕在寧霜面前丟臉,自己的女人,有啥可忌諱的,只是這拂櫻脾氣一旦倔起來,誰也無法改變她的想法,嘆息一聲,放輕語氣喊道:「拂櫻,哥哥來望你了」。

寧霜搖了搖頭。

進了房間之後,易寒裝成走路一拐一拐的模樣,拂櫻一臉冰冷,眼神透著寒芒朝他望來,衣擺一晃,易寒閉著眼睛,心中暗念道:「我的媽啊,這一腳千萬不要太用力」。

過了一會卻發現自己沒有飛出去,身上也沒有劇痛,睜開眼睛,拂櫻卻轉身過去,身子一動不動。

易寒心中大喜,來心軟了,不舍得打了,他邁著輕輕的步伐小心的靠近拂櫻,伸手雙手,心中暗道:「讓我用柔情來將她融化,幸好沒聽寧霜那壞女人的話,否則這會不知道怎么個死法」。

「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嘗遍摧魂十八手」,易寒即將按在她刀削般肩膀的手

猛的停了下來,摧魂十八手,他只是嘗試了最輕的一招,便宛如身處無間地獄,說不怕的人,去嘗嘗那個滋味就知道怕不怕。

易寒身子僵硬,腦子卻轉了個飛快,莫非真的要用壞女人的餿主意,來硬的!

繞在拂櫻的跟前,一臉怒容,重拍桌子,喝道:「你到底想什么,這么多天打夠了吧,氣也該消了吧,你有什么不悅,盡管說來」。

拂櫻突然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但是從易寒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出幾分來,她默不作聲,卻突然起身朝易寒靠近,易寒心頭一顫,腳步不知覺得後退,心想,莫非太做作了,起了反效果。

拂櫻每踏向前一步,易寒就後退一步,直到將易寒逼到床邊,腳下一絆,卻倒在床上。

拂櫻緩緩的伸出手,就似當初對他使出摧魂十八手那么溫柔,易寒閉上眼睛,我就再嘗一次,算是彌補她的傷心。

痛苦並沒有傳來,易寒睜開易寒,拂櫻卻在解開易寒的衣衫。

這讓易寒非常驚訝,莫非!莫非她要用**來摧殘我。

拂櫻解開了易寒的外衫,冷漠道:「這件衣衫我收回來,去做你的西夏王夫,滾!」

那個「滾」字是如此的刺耳,甚至比打自己還要讓自己難受,他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當易寒經過拂櫻的身邊時,拂櫻身形急劇顫抖,檀唇微微顫動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低頭凝視著手上做工精美的衣衫,幾點淚水滴在上面,雙眸緊緊閉合,細長的睫毛沾上晶瑩,淚水卻像斷線的雨點。

寧霜見易寒被扒的只穿著內衫,陰沉著臉走了出現,有些訝異,不用問也知道,准是吃癟了,走了過去笑道:「你再進去一次,這一次我保你成功」。

易寒瞪大著眼睛,激動道:「信你才怪,她剛剛根本就沒有留情面,扒了我的衣服不說,還讓我滾,滾就滾,老子不侍候了」。

寧霜笑道:「試想一想,依她干凈利落的脾氣,如果決定好的事情怎么會猶豫呢,又怎么會三番二次的痛打你呢又讓你健健康康的,又如何只是讓你滾這么簡單呢?若是絕情,這會你不是死在她的手上,就是見不到她的蹤影了,要透女子的心啊,有你琢磨的,進去吧」,說著推著易寒進屋去。

易寒嚷道:「你不用推,我有腳」。

寧霜調侃道:「你這腳灌了鉛,我力小扛不動你,只能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