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第二十一節 彩禮(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841 字 2020-06-15

第566章 第二十一節 彩禮

來到溫池邊,果真見婉兒師傅在水中嬉戲,易寒露出微笑靜靜注視,她不可怕,也不猙獰,她永遠有一顆年輕的心。

陽光明媚,易寒就這樣席地坐了下來,一邊著水中的南宮婉兒,一邊時不是的撿些石頭扔到水中去,南宮婉兒也不時才這邊來。

大概洗了夠了,她朝岸邊游了過來,水漸淺,那如玉肌膚漸漸暴露出水面來,易寒閉上眼睛一臉虔誠端庄,半眼也不敢褻瀆南宮婉兒,在自己心中,婉兒師傅的一切都是純潔高貴的。

周圍很安靜,安靜的易寒能聽見水珠從她身上低落在草地的聲音,他能想象,晶瑩的水珠滑過她珍珠透明的肌膚,還有那美的無暇的**身子。

南宮婉兒並沒有似往常一般戲弄易寒,在這世界上能讓她得上眼,說的上話了,除了眼前的徒兒就再沒有第二個了,他可以像自己一樣瘋癲,他也可以像自己翩翩君子。

直到南宮婉兒靠在易寒的手臂上坐了下來,易寒才睜開眼睛,一雙潔白修長的小腿從寬松的下擺中露了出來了,並腿曲著,腳腕上的那對銀環讓這雙小腿妖嬈如鬼魅。

南宮婉兒安靜不語,易寒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靜靜沐浴在陽光之下,慢慢的易寒感覺臉頰有些濕潤,卻是南宮婉兒卻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頭上還沒干的發絲濕潤了他的臉,若是有人到兩人的背影,一定會說,真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好溫馨的一刻。

易寒想伸手摟住婉兒師傅的腰,他知道婉兒師傅一定不會拒絕,但是他卻沒有這么做,婉兒師傅是仙,自己只是個凡人,兩人注定沒有交際,心中保留著一份美好,這就足夠了,情人關系與師徒關系是大不一樣的,他不是生活在這荒無人煙地方的人,他是屬於俗世的,也許當他老了,當他累了,他會回到了這里容顏不老的婉兒師傅,也許到時候自己骨頭硬身子虛弱卻無法讓她折騰,婉兒師傅會不會生厭呢?想到這里莞爾一笑。

「徒兒,你笑什么?」輕輕的聲音從近在遲尺傳來,易寒的表情並無法逃脫南宮婉兒的眼睛。

易寒說道:「我在想,有一天我老了,婉兒師傅你卻依然這么美貌年輕,當我拄著拐杖來到你的跟前時,你見了我的模樣會不會對我很厭惡」。

南宮婉兒輕聲道:「徒兒的樣子已經印在我的心中,永遠不變。」

易寒呵呵一笑,「只是當我們走在一起的時候,別人會認為你是我的孫女」。

南宮婉兒淡道:「你什么模樣根本沒有關系,你永遠是我的徒兒」。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你還能活多少年?容貌會不會變老」。

「不知道?」,一語之後突然道:「生命似一場煙花,在無邊的歲月間瞬間開放,短暫卻繁華,修道就是千年如一日,永遠有追求」。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你多少歲了?」

「不知道?」南宮婉兒還是那句話,只是她卻補充一句,「與你相處一日勝過獨身千年」。

易寒起身,南宮婉兒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深情道:「再給我一千年」。

易寒回望,這張仙子一般的臉容,一雙眸子卻含著晶瑩,「我想吃你烤的魚」。

易寒跪了下去,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婉兒師傅,你真的因為失落而哭嗎?」

南宮婉兒道:「哭了便是真哭了,笑了便是真笑了,不因為什么」。

易寒道:「我是人,你是仙,我跟不上你的步伐」。

南宮婉兒道:「我心中藏在世間萬種情感」。

易寒問道:「你是人是仙?」

「亦凡亦仙,仙凡皆是我,物無所不同,人有神慧而無所不通,亦知萬物之情」。

易寒不懂,他問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婉兒師傅若高深便是深不可測,易寒笑道:「婉兒師傅肚子餓了,我給你烤魚去」。

南宮婉兒著易寒,說道:「徒兒,我沒有騙你」。

易寒點了點頭,離開捕魚去。

烤了魚,兩人共同分享,南宮婉兒也做了一回凡人,直到傍晚,易寒離開,算是把寧霜與拂櫻交給南宮婉兒,讓易寒訝異的是,三人之中只有婉兒師傅眼神中流露出留戀不舍,女子與女子終究還是在同一條船上的。

下了山,返回文思院,麒麟之名在西夏穿的沸沸揚揚,但是當易寒本人出現在大街之上的時候卻沒有人能認出他來,本以為這會沒人在前領路,這文思院怕是進不去了,沒想到門口的一個侍衛見到他出現,露出喜色立即朝他走了過來,對著易寒低聲道:「易大人快隨我進去,上品大人遇到麻煩了。」

易寒一愣,點了點頭,隨那侍衛走了進去,心中暗道:「莫非因為我擅自離開給野利都彥惹來麻煩。」

來到野利都彥所住的院子,卻見幾個宮女在大門口站著,心想:「莫非望舒來了,見我不在要拿野利都彥問罪」。

剛走近,就聽見野利都彥的聲音,「拓跋宮令,我都說了易大人現在不方便見你」。

拓跋宮令道:「上品大人,我此次前來是替狼主傳話,今日無論如何要也見到易大人,才能回去像狼主交代。」

野利都彥又道:「狼主有什么吩咐,拓跋宮令你告訴我,讓我代為轉告就可以了」。

拓跋宮令道:「不行,這些話只能說個易大人一個人聽」。

易寒聽到這里也顧不得許多,越過領路的侍衛要走進屋子,門口那幾個宮女見有人未先稟報身份就要闖入,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膽無禮」,待見易寒樣子卻微微施禮:齊聲道:「易大人」。

易寒問道:「我是否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