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第二十二節 婚嫁(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95 字 2020-06-15

第567章 第二十二節 婚嫁

易寒是否像表面上起來那么輕松,當然不是,想起要與望舒確定夫妻關系,他還是緊張的,怎么說這也是一場人盡皆知的婚禮,大婚之後,幾乎所有的人會知道麒麟是西夏的王夫,西夏狼主的丈夫,就算他在如何強勢,他有這名將之名,與一國君主相比,在世人眼中終究是附屬地位,別人第一個念頭會想到的是他是西夏狼主的丈夫,而不會反過來想,西夏狼主是他的妻子,誰主誰副,在易寒來倒沒有什么關系,但是他所認識的人會怎么待他,爺爺定是要扒了他的皮,至於母親應該是認為自己不孝且無情無義,怎么可以拋棄玄觀,他的所有紅顏知己應該會認為,自己已經拋棄她們了,完成屬於一個有權勢地位的女子,他不可能回到她們身邊,也不可能給她們名分。

他與寧雪是否永遠沒有結局,寧雪有了名分,她是小王妃,盡管顏覓風已死,而自己身上也背負了西夏王夫的身份,不再是自由身,兩個之間的距離隔得更遠了,聽到這個消息她是否後悔當初放自己離開,寧雪是個很難束縛的女子,她有著自己的思想,她不是一個在家里等著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丈夫言聽計從的女子,易寒是有能力約束她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須放下其她女子,將所有心思放在寧雪身上,一個連自己丈夫都可以殺的女子,一個又因此內疚而無法原諒自己,跟心愛的人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這讓人無法猜透她的內心,這種性格有點像古今一代梟雄,為了大道舍義棄愛。

林黛傲又怎么想,脫俗又怎么想,那懷有他的孩子的喬夢真受盡苦楚卻未能想見的喬夢真又怎么想,那讓真正放心沒有絲毫顧慮的恐怕就只有蘇洛跟玄觀了。

「哎!」想到這里易寒深深的嘆了口氣。

本來以為回來有一著急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可大婚還沒進行,他又該干些什么了,想獲得一些大東國與邊境的戰況卻又不知道從那些渠道獲悉,倒是劉年聽到他回來的消息,過來與他攀談,易寒卻不想多聊,聊了一些瑣事,劉年見易寒興趣不大,自討沒趣,就道別離開了。

易寒總想找野利都彥聊些什么,他心里也不知道該講些什么,就是感覺有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了野利都彥辦公的地方,他的侍從卻說野利都彥出去了,易寒也就閑逛起來,來到文思院藏書的地方,那管理書閣的官員見到易寒,出乎意料的熱情也不將他當做外人待,招待易寒入內,因文思院書閣藏書極多,這官員就從旁陪伴,幫助易寒尋找一些他想要查閱的書籍,而易寒了一本西夏的婚嫁禮俗,又查閱了有關地理環境方面的書籍,的入神,待回神,已是天黑,屋內不知道什么時候點起了油燈,至於那官員卻不在,大概是怕打擾他,安靜的離開。

易寒這兩三人就呆在這書閣內,越臨近大婚,野利都彥越是忙的不到人影,他也痴迷於書海之中,完全就忘記了自己不久就要成為新郎官,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望舒,自從那日拓跋宮令走後,她也沒有再過來傳話。

直到這一日的早上,易寒還未起床,野利都彥一大早就來敲開易寒的門,易寒揉著眼睛打開門一,只見野利都彥身後站著數十個宮女,每人雙手捧著一件衣物飾品。

野利都彥見易寒還昏昏迷迷的,神秘笑道:「易大人,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未等易寒回答又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整個西夏的喜慶之日」。

易寒倒是顯得平靜,問道:「她們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

野利都彥呵呵笑道:「她們昨日子時就來到這文思院了,只是那會易大人你已經睡下了」。

這時只聽眾宮女起身喊道:「恭喜易大人,請易大人笑一笑」。

易寒一愣,野利都彥笑道:「你就笑一笑,這是我們西夏的禮數,笑一笑預示著日後的日子喜笑顏開,這是好兆頭」。

易寒立即道:「上品大人你別騙我不懂西夏的禮俗,等待迎娶的新娘子才需要笑一笑」。

野利都彥道:「易大人現在不就是相當於新娘子,大人,不會想反過來迎娶狼主吧」。

易寒一愣,眾宮女不禁低頭偷笑起來,這讓易寒感覺大損男子威風,卻也無可奈何,誰讓望舒是西夏的狼主,卻也在萬眾期待的眼光中莞爾一笑。

眾女又道:「請大人沐浴更換新衣」,說著兩排讓開,只見五丈遠一個巨大木桶就這樣放在院子之中,從桶內散發著裊裊熱氣,幾個宮女手提花籃正往桶內撒著花瓣。

易寒一愣,就這在這樣的露天院子沐浴,野利都彥似乎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易大人這院子里的閑雜人等已經暫時離開了」,易寒朝野利都彥去。

野利都彥倒也識趣,笑道:「我也要離開,在院子外等候」,說著轉身就走。

易寒巡視一圈,眼前數十個打扮統一的女子,只有他一個男子,這讓他感覺很怪異,心想:「舉起個婚禮,用的著這么麻煩嗎」,卻哪里想過望舒是一國之君,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東國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簡單的了嗎?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規矩來,不可有絲毫疏忽,否則落下話柄豈不讓人笑話。

眾女齊聲道:「請大人入水沐浴」。

易寒也算臉皮厚,見過大世面,調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邊,有幾女迅速上前為他寬衣,剛穿上不久的衣衫又被幾雙靈巧的小手扒的赤條條,心中感覺有些好笑,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身體騰空,卻是又上來四女,毫無征兆抬起他的雙腳雙臂,易寒瞬間感覺自己就是一只把抬起在大街上招搖的豬,一女見他神經緊綳,輕聲道:「大人請放輕松」。

易寒不悅道:「我一個大男人赤條條的被你們這么抬著,傳出起成何體統,你們可別告訴我這又是什么禮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這個禮俗」,正說著話呢?只見四女喊著「一二三」,齊松手將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內喝了口水,冒出頭來,搖了搖頭上的濕發,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這不是什么禮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這么做的。」

易寒訝異,喃喃道:「這會,她還有心思戲弄我」。

另外一女緊接著道:「大人清醒了吧,這不是夢,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易寒恍悟,原來望舒是要讓自己清楚的明白,這是兩人成親的日子。

只見幾女拿出一些用細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當著這小手也沒閑著,幾乎將他每一個部位都照顧了,這讓易寒感覺自己是剛要上市販賣的豬。

這澡也洗的夠久,直到將易寒身上的肌膚刷成紅的,幾女這才不死死按著易寒讓他出浴。

這讓易寒感慨,這一生就沒被人當豬這么折騰過,地面早已經疊絲織地毯讓易寒墊腳,易寒剛下來,幾女突然將臉頰湊他的身上,在她的肌膚上嗅了起來,讓易寒大為吃驚的是,一女居然將鼻子貼在他的胯下,讓他有種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膚觸碰在那個敏感的部位,易寒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反應,那女只是一嗅就離開並未久留,對著其她幾女說了句讓易寒感覺很不舒服的話:「沒有味道」。

幾女這個時候也離開他的肌膚,面面相覷,點了點頭,彼此用眼神交流,來剛剛一番作為是想確定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經清洗干凈,卻開始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宮女列隊整齊走了過來。

最前兩女捧的乃是男子內穿衣褲,眼光落在易寒昂揚的胯下,雖讓斂住端庄的表情,無奈卻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異的很。

剛才服侍他沐浴的兩女,各拿一件衣物,為易寒更衣,剩下兩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只腿,另外一人拉著他的手臂方便著衣,到易寒昂揚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褲子的宮女面對暴漲的男子之物也表現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壓,另外一手拉起褲子,握住根把的手才松開,雙手整理褲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壓迫卻彈跳起來,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那女笑道:」大人血氣方剛,是為良婿,日後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寵愛」。

易寒臉皮再厚,聽人家把他當做小白臉待,也不禁臉色微微一紅。

另外一個為他穿衣的宮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為必經程序,這樣方可確定大人身體健康強壯」。

易寒心生不悅,冷道:「你們兩個小宮女竟敢取笑我」。

兩個宮女嚇得臉色蒼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後的宮女們更是誠惶誠恐的跪下。

易寒一愣,露出笑容道:「都起來,跟你們開玩笑的」。

身邊一女道:「要是惹惱了大人,大人不肯嫁,我們就是死罪一條」。

易寒聞言,剛平復下去的怒氣,又冒了上來,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好好的娶老婆被人家說成是出嫁,臉容一綳,心想還是算了算了,嫁人就嫁人,讓人家說去吧,只要我家的小望舒不這么認為就好了。

易寒道:「不要在耽擱了」。

眾女聞言,露出喜色,忙起身幫易寒更衣,一件件的衣物穿上了易寒的身上,幾十個宮女,可見佩飾如何繁瑣,待所有的宮女都手中捧著的衣飾穿在易寒的身上,此刻再見他頭戴星冠,身穿金縷紅袍,腳踏錦綉,腰配寶帶,真是一個英俊軒昂美男子。

一女贊道:「大人真英俊,狼主見了大人定是心花怒放,愛不釋手」。

眾人擁著易寒走出院子,野利都彥迎上前來,嘖嘖贊道:「易大人相貌堂堂,真是人中龍鳳」。

易寒淡笑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托了這套衣衫的福」。

野利都彥道:「大人隨我出院吧,門外宮駕早已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