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節 本性未泯(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36 字 2020-06-15

易寒相貌俊朗,但是嚴格來說算不上英俊迷人到輕易的緊靠相貌就牢牢奪取一個女子的芳心,倘若與孤龍站在一起,易寒只能說是相貌普通的一個男子,但是他特別的性格卻注定讓他與女子糾纏不清。

野利都彥從刀女臉上到又氣又怒,而又沒有面對其他人的那種堅決果斷,他懂了,從冷冰冰的劍女眼神中到無奈,心中的想法變得更加清晰了。[]

面對刀女劍女這種女子中的極端,不是毫無瓜葛,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完全將當她們征服。然而讓她們二人感覺有沒有關系,又牽扯不斷,是需要怎樣的一個人,怎樣的一種人格魅力,打心里佩服的英雄氣概?或者博學多才?或是那放盪不羈,讓人感覺親近平和而不會產生心里上的陌生,他特別的性格因素糅合在一起,所以才有了這個風姿才情不同凡俗的易寒。

什么惡俗的舉止並沒有嚴格的道德界限,只是從其他人的感受來反射這一點,惡俗大概也因人而異吧。

就像現在易寒如此調戲一個女子,野利都彥感覺無傷大雅,並不會因此而產生厭惡,只是感覺易寒有著年輕貪玩的一面,嚴肅的背後也有嬉鬧的一面,而假如換做其他一個人,先不說能不能調戲刀女這個輕易的可以取人性命的女子,從野利都彥的觀點來,他一定不會贊同。

刀女大為惱怒,心中的怒火來自於感覺自己的身體是廉價的任何人都可以觸摸的,因為易寒摸的是如此隨便,摸的是如此輕松,而以前所有對她身體有想法的男子,無一不是付出慘重的代價,倘若易寒詢問刀女的意見,願不願意讓他摸一下,他一輩子也不可能觸碰到她身體一丁點,這是用正常手段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對於視美如花,痴愛如狂的易寒來說,是富有誘惑力的,他在做出這些行為的時候並沒有經過嚴密的思考,只是隨自己的性格自然而然做出來的,當然腦子在那一刻已經感覺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了。

刀女拼了命,不顧一切的攻向易寒胯下,那種模樣就好像丟了性命也要取易寒命根子一樣,一如既往,目標只有一個,不達目的決不放棄。

真正的固執,真正的不容侵犯,不會妥協。

如此一來反而讓易寒慌了手腳,打又不舍得,這不打自己又要吃虧,弄的自己左右為難,明知道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無數麻煩,但他就是做了,人有時候的舉動真的奇怪而又無法用常理解釋,或許這種麻煩對易寒來說不是麻煩,而是生活的另一個方面,豐富多彩的一面,他是皮癢癢,故意找被打。

所有人的無奈的著這一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就好像在一出戲劇,只能著繼續演下去,你卻無法去改變劇情。

易寒被刀女追的實在沒有辦法,左右為難之時,選擇了最窩囊的辦法,那就是逃跑,此舉讓在場所有人感覺不可思議,堂堂一個麒麟將軍卻被一個女子追的落荒而逃,只有對易寒放盪性子有些了解的劍女知道,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易寒身上,都是合情合理的,在他身上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也就是他與常人有異的言語舉止,才讓大小姐二小姐這樣閱遍天下優秀男兒的人,在遇到他的時候有強烈的好奇感,新鮮感,對他過分矚目,當了解之後,恍然大悟,他也就是這個德行,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人的印象可以改變,但彼此之間的感情卻已經在心里生根,劍女心里知道易寒是個可惡可恨的人,倘若換了其他一個人,劍女著不順眼有可能一劍殺之,讓眼睛落得個清靜,但是就是因為他是自己所熟知的易寒,心里多了一份縱容。

易寒跑路,刀女在後面窮追不舍,那雙透出憤怒火焰的眼睛除了易寒,再也不到任何的東西,來殺了易寒還不足矣消她心中之恨,大概只有到他痛苦的生不如死,才能讓刀女泄恨。

易寒一邊跑著,一邊往後望,心中想,總該跑累了吧,停下來歇一歇,可是刀女卻似一匹永不知疲倦的發狂母馬。

也不知道追逐了多久,易寒終究累的跑不動了,停了下來,喘著大氣道:「你到底想追到什么時候?」

刀女也急喘著氣,飽滿的胸襟隨著呼吸蜿蜒起伏,「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你伏法」,神態依然冰冷,可是因為急喘,口吻卻未能與神態表現如一,顯得有些怪異,淡淡的沒有什么殺傷力。

易寒道:「不要追了,大不了我娶了你」,當然還是不知覺調戲敷衍的想法,心里可沒真的想娶刀女。

刀女急喘一會,緩過勁來,冷聲道:「此事以後再說,在此之前我要將你伏法」,眼睛盯著易寒胯下,目標依然明確。

沖動是魔鬼,每一次的沖動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易寒付出的代價就是惹上一個不該惹的女子,他要是心狠手辣那倒還好,可惜本性憐香惜玉,就算到了生命危急關頭也不會有辣手摧花,解決自己麻煩的人,很簡單的問題到了易寒這里就成了天大的難題。

易寒問道:「真的非要如此嗎?怎么說我們曾經也是可以坐在一起喝茶暢聊的交情,何必弄到今日這種田地」。

刀女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見你痛苦呻吟的向我央求,我一定要見你似個可憐蟲一樣無依無助,絕望透頂」。

易寒道;「這種心態要不得,報復不會讓自己痛快,只有讓自己內心空盪盪,充滿莫名的惆悵。」易寒向刀女傳授心理學。

刀女淡淡道:「那你說該如何是好?」語氣平淡,不喜不悲,沒有絲毫感情。

易寒正色道:「我認為應該以一顆寬容的心去原諒別人犯下的過錯,當因為你的憐憫而改變了他,內心的那種愉悅充盈遠比報復得到的一瞬間快感要持久的多」。

刀女冷聲道:「可是此刻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我做不到原諒你的行為」。

易寒慢慢誘導道:「那為何不嘗試改變一下呢?或許你能領略到從未領略的感受,你內心嘗試著告訴自己,我這種行為是可以原諒的,你自己並沒有損失。」

刀女低頭思索,沉默不語,就在易寒暗暗竊喜終於改變一個女子冷漠的心時,刀女突然鳳木怒睜,緊閉的雙唇冷冰冰吐出話來:「我怎么可以原諒你呢?就是殺了你一百回也洗不清對我造成的侮辱,殺了我,否則你必後悔」。

見刀女要動手,易寒連忙道:「這怎么能說是侮辱呢?你這么動人的身材,我不摸一下才是對你莫大的侮辱,這不是侮辱,而是我對你美麗的一種認可,是對你美麗的一種向往」,易寒又說了一番讓人無法用常理領會的道理來。

刀女冷聲道:「可是我為何如此厭惡痛恨你呢?」

易寒沉聲道:「因為沒有人告訴你這樣才是正確的,她們都是錯誤的觀念,而你也一樣,試想將自己的美麗當做你的武藝一樣,為人崇拜,為人矚目,為人向往,為人敬畏,是不是也是同樣得到」。

見刀女陷入思索,易寒又道:「你雖無法在武藝上勝過我,但是你早已經用你的美麗打敗了我,將我臣服,我對你的敬畏,對你的向往,讓我在你面前像個可憐蟲一樣,這種挫敗的感覺你不會懂得。」一語之後朗聲道:「永遠不要讓我得到你,讓我敗在你的美麗,永遠的痛苦,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說到最後易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刀女突然轉身,不言一語慢慢走遠,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

易寒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摸了摸說干的嘴唇,自言自語道:「有時候還真的靠這張嘴」,著刀女清冷的背影,雖冰冷無情,卻也玲瓏可愛,大概也就只有易寒會用玲瓏可愛來形容刀女,剛才這一番話對刀女有一定的作用,倘若遇到寧霜,自然會被駁的體無完膚,寧霜想玩會跟你慢慢玩,她若不想玩,那就是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任你說破天也沒有用。

易寒返回陸機住處,陸機與劉文龍、范傑、野利都彥在廳堂交流,至於其他人都不見蹤影,大概是呆在屋內,易寒大步邁入廳堂,朗聲道:「幾位別聊了,說話又不能當飯吃,陸機是該准備准備,來慰籍我們的肚子了」。

陸機淡笑道:「將軍,是跑困了吧。」

野利都彥驚訝道:「麒麟,她肯放過你,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劉文龍卻道:「將軍難道將她給殺了」,在他想來除了殺了那女子,絕對不會有第二個辦法。

易寒不悅道:「劉先生什么話,我從來不對女子痛下毒手,在我動之以情曉之已理的勸說下,她終於深明大義的原諒我了」。

陸機笑道:「將軍真乃奇人也,這三寸不爛之舌,恐怕天下間無人可比」,小處見細微,雖然是一件小事卻也是一件難事。

易寒擺手道:「陸機你就別戴高帽了,心里還不知道如何鄙棄我呢?」

陸機笑道:「將軍舉止雖然誇張,但她能夠原諒你,我們作為事外人又那有資格說三道四,再者說了,從另外一個方面也體現了將軍並非純屬正經呆板的人,人無言笑,何來親近隨和,人在高處只可敬仰不可親近,又何來將士同心」。

易寒也不作假,哈哈笑道:「陸機,你這話我愛聽,就像做人一樣需張弛有度,不知變通,固守陳規,難免落入死套」。

有一種人是越了解越深不可測,就像易寒和陸機二人。

劉文龍和范傑這兩個不知見過多少賢才名士的人物,對他們二人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陸機起身,「幾位慢聊,我去准備午膳」,說著施禮從側門走去,易寒疾步走到陸機身邊,笑道:「我也來幫幫忙」,心里卻不是想真的幫忙,生怕陸機又拿些野菜來招待他們,卻是打他籬笆里幾只雞的主意。

陸機笑道:「將軍是客人,怎肯勞你親自下廚,豈不是讓陸機待客不周」。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就當成朋友一樣,不必見外」。

陸機笑了笑,也不多言。

兩人走到廚房,這廚房簡陋,什么可吃的東西都沒有,這會易寒心中好奇,卻不知道這個有曠世奇才美名的一步先生下廚是什么樣的一番景象。

易寒原本打算大展身手,見廚房空無一物,卻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正好奇之時,只見三六卻捧著一大堆說不出名字的野菜進來。

易寒問道:「陸機,我們午膳就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