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節 心寬(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83 字 2020-06-15

易寒回到房,斟酌字墨,寫了幾封信,讓人給送了出去。&&

易天涯走了進去,說道:「寒兒,閑了沒有,我有是和你談」。[]

易寒點頭走了過來,爺孫兩人做了下來,只聽易天涯淡道:「是關於你軍隊的事情,關中軍將領劉唐、陳穎、趙佳坤三人同時給我寫信了」。

易寒一訝,自己才是元帥,為何他們卻給爺爺寫信。

易天涯道:「你不必驚訝,他們三人乃是我的舊部」。

易寒點頭,「這個我知道,就是因為在你的面子,關中軍才受我統領」。

易天涯道:「樞密院派人告之三人,立即率領所屬部隊退至洛陽一帶,他們寫信問我應該怎么做。」一語之後又解釋道:「若是不從就是公然叛變」。

易寒問道:「樞密院難道不知道關中四將是你的舊部嗎?」

易天涯笑道:「這個怎么會不知,只是朝廷以為我完全退隱了,其實這些年來,關中四將一直與我有秘密信往來,此事乃是連你都不知道。」

易寒曬道:「天子是痴心妄想,當初關中軍扼守懷來的時候,怎么不見朝廷派兵馬支援,很顯然是放棄了這支軍隊,如今到好處,又想來沾染,我是不會讓這支精兵猛將還給朝廷的,如今兵權掌握在我手中,我不還給他能奈我何」。

易天涯道:「話雖如此,天下人都知道鎮西軍和關中軍是朝廷的軍隊,俗話說的好出師有名,軍隊名正言順,別人才能光明正大的擁護你,我的意思是將關中軍和鎮西軍重新改編,改頭換面,以後就沒有關中軍與鎮西軍了,天子又該用什么理由來控制你呢,這樣你才能完完全全脫離朝廷,而你在別人的印象中也再不是屬於朝廷的一名將領」。

易寒朝易天涯去,笑道:「爺爺果然老辣」。

易天涯曬道:「你別把我想的那么卑鄙,我這人忠耿為國,若靠朝廷那幫軟弱無能之輩,這大好山河遲早淪落夷虜之手」。

易寒點頭道:「我無心霸業,今日占地為王也是迫不得已」。

易天涯卻道:「恐怕卻由不得你,你不稱帝,別人便稱帝,如何能容忍你的存在,到時候定將你斬殺,我們易家一門怕是無一人能活,只可惜你的性情注定不是一個賢君」。

易寒心想:「我不稱帝,別人便稱帝,到時候豈有我的活路,可是我怎么可能做皇帝呢,讓我兒子做還差不多。」

易天涯道:「其實做皇帝也沒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娶多少個女人都沒有一點壓力」。

易寒眼睛一亮,易天涯嘴角隱隱露出笑意,站了起來拍了易寒的肩膀,說道:「做個昏君也好,至少也算是個仁君」,說完起身離開。

留下易寒一個人低頭思索,做妾實在是太委屈她們了,怎么說也應該有個貴妃的頭銜啊,夢想是美好的,可惜他現在不是皇帝。

走了到喬夢真的那里,發現她臉色好了許多了,贊了她幾句,兩人聊了一會,到了中午,一起用餐。

下午又返回房,翻閱了懷來大營送過來的信件,其中多是秦彗的信件,自己已經將地方管轄的工作交給他負責,秦彗無論大小事要都通過公文的方式稟告,易寒了一下,只給秦彗回了一封信。

忙完這些,覺得眼睛有點酸痛,走到院子放松一下,以前他無所事事,現在忙碌起來,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習慣,不過就算不習慣也要習慣,這已經是他必須面對的生活,他再不是一個浪子,無事一身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本來打算去懷來大營一趟,只是為了等待林黛傲那邊的消息,才暫時擱淺此行,如今眼睜睜的著北敖與安卑占據了大片山河,他卻沒有這個能力將其驅逐出國土。

站著站著,腦子卻依然沒有停下來,再也沒有以前的心境去感受眼前的一景一物。

小喬端茶走了過來,輕聲說道:「少爺,回屋喝點茶水解解乏」。

易寒笑道:「好的,你先放屋內去」。

小喬乖巧的將茶水端到屋內放好,又走了出來,站在易寒背後,靜靜的也不出聲。

易寒轉身問道:「小喬,你今年幾歲了?」

小喬應道:「過了八月就滿二十了」。

易寒大吃一驚,「你都快二十歲了」,說完低頭思索,過了一會道:「母親怎么還不給你找個婆家」。

小喬淡道:「小喬願意一輩子侍候少爺」。

易寒道:「小喬,你做的夠多了,從十三歲你就服侍我,年幼時,我不懂事經常欺負你,如今我也應該回報你,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風風光光的給嫁了」。

小喬露出笑顏,突然間又黯然的低下頭去,易寒突然握住她的手,誠懇道:「這世界不只有我一個男子,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填滿你心房的男子,他完完全全屬於你,然後你們會生下孩子,一家人過著日出夜歸的生活,而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自私的將你占有」。

小喬了易寒一眼,又低頭不語,易寒笑道:「你嫁人之後,若肯再叫我一聲少爺,我還是會應的啊,我就是你的親人,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和母親一定為你做主。」

女子比較戀家,易府就是小喬的家,易寒知道她一定會有不舍,可是當她遇到可以托付終身的男子,就會不顧一切,就算吃苦受累也是願意的,見小喬低頭不應,笑道:「反而你自己做主意,我是不會逼你的」。

小喬抬頭喜道:「謝謝少爺」。

易寒笑道:「府內幾人就你最溫存靦腆,過幾天我把你認作義妹,放出風聲,保證天下青年才俊慕名而來」。

就在這時,貂蟬走了過來,「少爺,夫人請你去大廳一趟,有客來訪」。

易寒見到貂蟬卻不正經起來,調戲道:「貂蟬,你出落的豐腴清麗,可有那家公子你了」。

貂蟬冷著臉反唇相譏道:「我的名聲早給少爺你玷污了,哪家公子還會我這朵殘花敗柳」。

身後的小喬聽了這話,臉色頓時一變。

易寒道:「你這蹄子,亂嚼舌根,這話說了傳出去別人當真怎么辦,我記得最過分的一次是四年前摸了你的臀兒,還被你拿著棍子追了半天,事後還向母親哭訴,害我跪了一宿」。

貂蟬想起往事,咯咯笑了起來:「不讓夫人治你,少爺你現在早成了紈絝子弟,你應該感謝貂蟬沒有放任你虎胡作非為」。

易寒輕輕一笑,前面帶路,易寒轉身道:「小喬,准備茶水,送過來」。

小喬點了頭道:「嗯」。

貂蟬訝道:「茶水我早就送了」。

易寒反駁道:「你也知道早就送了,等我走過去早涼了,不是得換過」。

易寒走進大廳,易夫人正露出和善的笑容與一對年輕男女親熱的說著話,只聽貂蟬稟道:「夫人,少爺過來了」。

三人同時將目光轉移到易寒的身,這對男女在到易寒的一瞬間卻目瞪口呆,一臉驚訝。

這對男女正是馮正傑和馮素絹,馮老尚的孫兒。

易夫人著易寒,並沒有注意姐弟二人的表情,笑道:「寒兒,這是素絹,這正是正傑,是你舅舅家的孩子。」

易寒呵呵笑道:「素絹,正傑」。

易夫人見姐弟兩人目瞪口呆,以為畏懼了易寒的身份,笑道:「還不快叫表哥」。

兩人齊聲喊了一句「表哥」,表情卻依然十分怪異,他們如何能不驚訝,當日的易家童原來正是表哥本人。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母親,我跟素絹,正傑見過面了,你不必多做介紹,當日不便透露身份,並沒有坦白身份,素絹,正傑請不要見怪」。

馮正傑一臉興奮站了起來,「我說嘛,一個童那里有這等魄力,當時我就懷疑是表哥本人,只是因為表哥為國捐軀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所以不敢肯定」。

易夫人疑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見過面了」。

馮素絹微笑了這個表哥一眼,轉頭對易夫人道:「姑母,表哥人很好,多次幫過我,我若知道是表哥就不收他銀子了」。

馮正傑聽了這話卻疑惑道:「家姐,你為何要收表哥銀子呢?」

馮素絹這才自己說漏了嘴,卻閉口不應。

易寒道:「正傑,你姐姐為了讓你專心讀,熬夜做了些刺綉,瞞著你偷偷到碧雲寺兜售。」

馮正傑驚訝道:「家姐,你為什么瞞著我?」

馮素絹笑道:「這種辱沒門風的事情,我怎么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