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節 夫妻(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70 字 2020-06-15

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總算把脫俗送到了席府門前,兩人衣衫怪異出現在席府門口顯得十分怪異,倒是有人認出脫俗來。

易寒早些時候已經和脫俗說好了,到了門口自己立刻就走,不再有任何耽擱,脫俗也應了下來,當然易寒也要付出代價,就是一有空閑就來她。[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脫俗滿臉笑容走進府邸,剛好撞見丁索梁,丁索梁用非常驚訝的眼神著穿著漁夫衣衫的脫俗,問道:「脫俗小姐,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脫俗笑道:「沒事,好的很呢」。

丁索梁想知道昨天晚上把她抱走的男子到底是誰,只是這種事情總不好開口直接問,只是勸道:「脫俗小姐,男子多心思,你可不要識人不淑啊。」

脫俗咯咯笑道:「放心,他膽子小的很,我一嚇他,他就變得特別溫柔老實」。

丁索梁笑道:「能讓脫俗小姐上眼的定是不凡,也應該是一個一心一意的好男兒」。

脫俗卻嘟著嘴,一臉不情不願,「就這點不好」。

從未見脫俗如此表情的丁索梁輕輕笑了起來,「想不到脫俗小姐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好了,我要出去買菜了。」

兩人分道揚鑣。

易寒走在返回易府的途中,心情特別愉快,高興的大笑起來,我真是情聖啊,暗暗叮囑自己不要太得意,一旦得意起來不知道又會做出什么瘋癲的事情來。

大搖大擺的走進府邸,每一次易寒一夜未歸都是讓府內下人眼前一亮,昨夜穿的是下人的衣衫,這會又扮作獵戶,難道現在成為一軍統帥,還是和以前一樣浪盪嗎?讓人不敢想象,可是想起老太爺年輕時候的風流韻事,又感覺爺孫兩人都是奇怪的人。

貂蟬著易寒,站著一臉無奈,易寒瀟灑的從她身邊經過,卻連個招呼也不打,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她只是一個小婢,豈能教訓起少爺來。

易寒回屋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衫,走到書房,卻見玄觀站在門口。

易寒訝道:「你怎么站在這里」。

玄觀笑道:「這是你的書房,未經你這主人允許,我豈能隨便闖入」。

易寒無奈笑道:「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你可否露出一點破綻,讓我在你面前更有底氣一點,我現在請你進屋坐,可以嗎?玄觀小姐」。

玄觀聞言,也來真的,淡道:「孤男寡女的,怎好共處一室」。

易寒啞然,卻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夫人,屋內坐」。

一句話惹得玄觀朗笑起來,她並不是一個做作的人,與易寒之間也沒有諸多計較,只是這是易府,若被人見了,總是於禮不合。

易寒讓玄觀坐了下來,笑道:「夫人,不知一早找我有何事相商啊」。

玄觀淡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給你生個孩子」。

易寒瞬間成了雕塑,驚呆了,這話怎么可能是從玄觀口中說出來,他真懷疑自己聽錯了。

玄觀微笑道:「怎么,不信嗎?」

易寒猛的將玄觀抱住,「信!我窺覷你好久了,等的就是這句話」,說著換忙的去解玄觀端庄的衣衫。

玄觀紋絲不動,任他施為,淡淡道:「西王府正在與北敖交戰」。

一句話卻澆滅了易寒所有的沖動,突然間停了下來,玄觀卻開始解開他的衣衫,易寒突然抬手阻止道:「慢著,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

玄觀點頭,動手紐上胸襟的扣子,易寒眼睜睜的著那一抹綠色的春光就在自己眼前消失,問道:「你這綠色的抹胸那里買的」?

玄觀應道:「自家裁縫訂做的」。

易寒問道:「寧雪怎么可能與北敖單獨作戰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觀道:「因為燕雲十八騎,當日你深陷桑干河,她為了救你於重圍,調動大軍從隴南方向進攻北敖後方營地,短短幾日攻城拔寨,事後獲知你已安然撤退,西王府大軍撤退,此刻北敖調兵遣將,西王府大軍卻陷入重圍之中,如此重兵包圍之下,西王府大軍最後卻安然而退,便是寧雪早就留有後手,留下幾支部隊接應,同時派出探子探查北敖大軍動向,而最主要的是燕雲十八騎重創北敖鷹騎一役,讓北敖著名將領布日固德吃了一個大敗仗,破了敵軍的騎兵部隊,大軍從容而退,真可謂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易寒問道:「玄觀你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你有神機妙算的本事?」

玄觀笑而不語,吊足了易寒胃口之後才道:「這件事情今早都傳到了京城了,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元帥卻不知道」。

易寒心有愧疚,情事纏身,連寧雪身陷重圍自己都不知道,當日他以為自己安然撤退,寧雪收到消息也應該撤退,卻沒有西王府大軍這般勇猛,短短幾日便攻城拔寨,深入北敖後方腹地,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易寒問道:「既然已經安然撤退,為何你剛才卻說西王府正與北敖交戰呢?」

玄觀道:「我說過了因為燕雲十八騎」。

易寒道:「難道就因為燕雲十八騎重創北敖鷹騎一役而讓北敖心有不甘,要知道西王府在西北經營多年,兵強馬壯,可沒有京城這么好攻打,再者說著黃河下游還有鎮北軍虎視眈眈,這不是妙瀚的作風」。

玄觀道:「你可知燕雲十八騎與北敖的恩怨,燕雲十八騎乃是北敖的心障,北敖自組建狴犴俊騎才恢復了信心,如今又因為燕雲十八騎而吃了敗仗,這對北敖的士氣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而且敗的是北敖的鷹騎,若不戰勝燕雲十八騎,北敖大軍又如何在大東國立足稱霸呢?」

易寒點頭道:「我明白了,雖然妙瀚不想打,可是他卻必須打,否則北敖難以重振軍心」。

玄觀道:「你桌子上有幾封從懷來大營送過來的書函,你一下就清楚了」。

易寒訝道:「我昨夜並沒有見」。

玄觀道:「早上剛剛快馬加鞭送過來的」。

易寒打開書信認真了起來,這信有兩封,一封是蒼狼所寫,一封是林毅岳,兩人都陳述了隴南地區的戰況,卻表達了不一樣的意思,蒼狼主張立即發兵增援,林毅岳卻認為應該立即與西王府的小王妃,以及李元帥取得聯系,三方共商對敵大計。

易寒閉目思索,過了一會對著玄觀說道:「你猜中了,北敖發兵攻打隴南」。

玄觀應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時機,在西王府的地盤與北敖作戰,多了幾分勝算」。

易寒問道:「為何說這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玄觀道:「西王府,鎮北軍,還有你的大軍,三軍同心,不謀而合,兵力也北敖平分秋色。」

易寒道:「可是還有一個安卑,我若讓大軍主力奔赴隴南,懷來豈不空虛,到時候安卑出兵來攻,又拿什么抵擋,我的所有心血豈不是化為烏有」。

玄觀道:「雖是良機也是險招,我能給你籌集十萬兵馬坐鎮懷來」。

易寒震驚道:「玄觀,你那里來的十萬兵馬?」

玄觀道:「通往貴州的糧道在一年半前已經鋪設,如今的貴州已經不是以前的貴州,百業俱興,貴州已經成為國中國,民皆兵,兵皆民,

十萬之數不是難題」,一語之後又道:「你又可知方夫人這一年多來為何壓的其他三大家族無法喘息,便是因為她的財富暴漲,已經遠遠凌駕於三大家族之上,要說大東國最有威脅性的,不是幾府,卻是你這老相好,天下的糧草有三成是掌握在她的手中,運輸,紡織等各大經濟命脈均有涉及,這是她得天獨厚的資本,只要三年,任何一方的勢力也無法與她抗衡,」

易寒訝道:「她也要自封為王嗎?」

玄觀笑道:「在貴州,那里的人就認方夫人是皇帝。」

易寒道:「她的野心也太大了,這種事情也敢做出來」。

玄觀笑道:「是我出謀劃策,讓貴州變成國中之國,完全脫離大東國的管制,亂世,方夫人為求自保也是不得已之舉,只是如今這良好局勢一發不可收拾,這個土皇帝也容不得她不當了」。

易寒錯愕道:「你給她下了套?」

玄觀嫣然一笑,似乎不想回答,過了一會才道:「我為大東國的大局著想,這套方夫人也鑽的心甘情願,滿心歡喜」。

易寒贊道:「好一個李玄觀,你是如何能做到的?」此事說來輕巧,但是易寒卻知道這當中是如何的復雜,又是如何的困難,便像他延續舊法,重新建立屬於自己的政權,想來簡單,至今卻只是控制局勢卻並沒有任何成效。

玄觀淡道:「此事我已經籌劃七年,所以實行起來才能步步有序,進展飛快」。

易寒吃驚道:「七年前你就開始籌劃此事,當時你是否已經預見今日局面」。

玄觀淡道:「自古江山易改,預見今日局面又有何出奇」。

易寒驚嘆道:「你太可怕了,若是讓孤龍得到你,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玄觀好笑道:「你又提他做什么,此事與他沒有半點關系」,一語之後道:「倒是孤龍將才,你比之遜色,與他相比你顯得太過稚嫩,好意氣用事,好沖動熱血,而他在戰場上非常冷靜,就算趙郡王在敵人手中,該怎么打仗他還是怎么打仗,世人均認為你與四奇將齊名甚至高出一等,我卻認為孤龍與玄冥脫穎而出,略勝一籌」。

易寒道:「盛名之下無虛士,他十年軍旅早已經磨礪出一身統帥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