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節 曖昧之情(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010 字 2020-06-15

易寒松開手,問道:「你是女的?」

陸機淡定的理了理衣襟,平靜道:「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訴別人,我先走了」,說著似什么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離開房間。[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易寒低頭自語道:「怎么就是個女的呢?難道這個世界黑白顛倒了,女人翻身做主人了」,剛說著,卻突然恍悟,大聲喊道:「你別走,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易寒坐了下來,一下子感覺腦子亂透了,什么稀奇古怪,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有,也不再想陸機是男是女,她是男是女關自己屁事,不對啊,她是女的,我就不方便揍她了。

了門外,早已經沒有陸機的蹤影,罵道:「媽的,算你小子跑的快,否則老子一定饒不了你」。

易寒的心情反而平復放松起來了,多日的領兵作戰,他也是疲憊不堪,這會一放松下來,頓覺自己十分困倦,天色,還有一個多時辰就天亮了,吹滅燈火,躺在床上一會便睡著了。

寧雪一個人在書房,突然急促的腳步聲,習慣性的抬起頭望去,只見陸機紅著臉走了回來。

寧雪問道:「怎么剛去一會就回來了,他拿你出氣,侮辱你了?」

寧雪這句話的意思是言語辱罵的意思,只是聽在陸機的耳中卻是另外一層更深的涵義,不知道為何淡定從容的他,這一次卻沉默不應,而且表情有點怪怪的。

寧雪站了起來,冷聲道:「他還以為這是他的大軍營地,可以為所欲為」,一語之後淡道:「陸機,既然是你替我挨罵,我也要給你出這個口氣,我現在就去收拾他」。

陸機卻心知肚明,你怕他,怕的這么厲害,去了的話還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淡道:「算了,也沒有什么事情,只是責備我們西王府無德,將自己人當做棋子使」。

寧雪淡道:「我也將自己的人當棋子使,要打贏勝仗就必須無所不用其極,否則戰敗成了別人的俘虜,那還談什么德,怕是連基本的自由尊嚴都沒有」。

陸機淡道:「王妃,我先去休息了,有燕雲十八騎的消息,你派人通知我一下就行了」。

寧雪點頭道:「陸先生,這些日子你勞累了」,突然間寧雪卻換了個稱呼。

陸機在走出書房,只覺得特別別扭,總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觸摸自己的身體,讓她的身體無所適從,腦子里總閃過剛才的一幕,他是個擅長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可是這一次他卻無法控制,越想卻越多,想起易寒在自己留白的畫作上畫了一個濃妝艷抹的美人,不知覺的搖了搖頭,露出莞爾的微笑來,從此點,易寒卻是個放誕不羈的才子,這種人在煙花之地十分吃香。並未得到自己的許可就擅自宰殺自己圈養的雞,一臉苦笑,這樣的人算不算無賴呢?無賴在市井之中又顯得游刃有余,應對各種事情得心應手。至於調戲刀女劍女那一幕就更是不堪,無恥、大膽、不羈身份一幕幕在腦海里閃過,可以說就像會見氣無數個不同臉孔不同性格的男子,廚房小聚倒也見到他溫情的一面,怎么說呢,這個男子突然在腦海里變得復雜了,他並無法很好的去掌握概括。

突然!卻是想的入神,撞到了樹,捂著頭,不知覺的自語道:「殺了就一了百了,清凈了。」心中卻暗道:「現在用的著你,等天下太平,大局已定再取你性命」。

陸機剛走不久,寧雪又聽到了急促腳步聲,以為是陸機有事返回,緩緩的抬起頭,卻是宋文沖。

宋文沖未敢走進書房,在門口稟道:「王妃,燕雲十八騎回城了」。

寧雪聞言,頓時疲態全無,朗聲道:「讓羅達立刻來見我」。

宋文沖退下,寧雪這個時候才露出微笑。

過了一會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傲然道:「宗主,幸不辱命,燕雲十八騎拿下北敖帥旗,只可惜讓妙瀚給跑了」。

寧雪卻突然扇了羅達一個巴掌,羅達怒道:「你這小丫頭敢打我」,說著拔出腰間佩劍架在寧雪的脖子之上。

寧雪絲毫不驚,從容道:「羅達,我這個宗主可是長老院確定下來的,光是以下犯上,抗命不尊這一點,你就是死罪,放下你的劍」。

「是!」羅達不情不願的收回劍,心里憋屈的很,他作為燕雲十八騎的一員,在戰場上殺人如麻,挨了一個女子的打卻不能還手。

寧雪冷聲道:「你違抗我的命令,私自率領燕雲十八騎深入追擊,一個巴掌已經便宜你了,難道要我就罪論罰嗎?若有下次,我定斬不赦,下去吧」。

羅達心中暗道:「小丫頭倒是挺霸道的。」這會這巴掌倒也挨的心服口服。

一個人一旦建立其威嚴,你便會漸漸忽略她其它的身份。

羅達走了之後,寧雪神采奕奕,身子雖然有些疲憊,腦子里卻興奮的睡不下,低聲自語道:「也不知道他消氣了沒有」,今日確實不該拒見他好幾次,內心隱隱有些愧疚,情不自禁的走出書房,兩個侍衛立即跟在她的身後,寧雪淡道:「你們不必跟著,我一個人散散心」。

寧雪來到易寒所居住的屋子門口,屋內的燈已經滅了,來易寒的已經睡下了,既感覺慶幸又覺得可惜,她想見見他,又不太敢去面對,一想到與他面對面,立即緊張,心怦怦跳的飛快,寧雪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就算這樣,你也能夠折磨我」。

徘徊於門前,不舍離去,心里思念了許多過去,大概站了足足有半個時辰,才下決心離開,讓他好好睡一覺吧,我來了又能怎么樣。

剛轉身走了幾步,屋內卻傳來咳嗽聲,寧雪的心頓時一緊,再也無法邁出一步來,整個人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過了一會,屋內的咳嗽聲又傳了出來,這一次寧雪沒有猶豫,立即轉身,在走到屋門前的時候,卻立即慢放腳步,踏地無聲,輕輕的推開房門,走進漆黑的屋子呢。

順著咳嗽聲,來到床前,寧雪用她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這黑暗中唯一渴望清楚的地方,這是一張熟悉的臉,這是一張疲憊沉睡的臉,他明亮的眸子閉上不再用那種能直達她心靈深處的眼神著自己,他的嘴也是閉著的,不再說著甜言蜜語,也不再說些讓人惱怒的話,寧雪痴痴的著,這張臉永遠也不夠,終於露出她那美麗動人的微笑,輕輕的給易寒拉上被子,小心翼翼的觸碰易寒的額頭,著他那張疲憊的臉,溫柔道:「你為什么要如此煩惱憂愁呢?所有的事情我來替你擔著」,一語之後又自語道:「你定會諷刺我不自量力,可是這一次我不是向你證明了嗎?我知道你很聰明,但你從來就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絕情絕義的人,有些事情你不願意去想,更不願意去做,這對於你來說是一個致命的弱點,既然你不願意做,那就讓我代替你去做」。

睡夢中的易寒又咳嗽了幾聲,寧雪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掌輕輕觸摸易寒的臉龐,溫柔如水道:「見你這樣,我好心疼」。

在寧雪手掌觸摸到易寒臉容的一瞬,易寒突然睜開眼睛,露出精芒,捉住那只正在接觸自己的手,厲聲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