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節 拐跑(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593 字 2020-06-15

就這樣一樣一手抱著嵐兒,僅憑一臂,卻沒有人能攔住他,徑直朝門口走去。

此刻一同跟過來的族長已經目瞪口呆,想不到士兵在這個男子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倘若他想血洗村子,他們豈有招架之力,心中已經驚恐到了極點。

王將軍入神的著步步前進的易寒,心中熟悉的感覺越來越熟悉,當年他還小,易寒在他心中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而這么多年過去了,人的容貌多多少少有著變化,而且眼前這人的形象卻不符合他心里的印象,突然那個男子的側目映入眼幕,他的大腦似瞬間被雷電擊中了一樣,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而這個時候易寒卻已經踏出大門外,外面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弓箭手一陣齊射,逼的他不得不後退回來。

王將軍拐著腳奔跑過去,大聲喊道:「所有人都給我住手。」,弓箭手聽到王將軍的聲音,紛紛停止射擊。

易寒和嵐兒都有些好奇,不明白這王將軍為何突然間讓他們住手。

王將軍盯著易寒了又,他身子一動不動,也一言不發,眼神卻充滿激動,可惜易寒卻沒有認出他來,當然他只是一個少年,如今卻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自己有今日的成就,全靠易寒當日的鼓勵幫助,他是聞名天下的將軍,雖然自己一直在以他為榜樣努力著,可是與他相比自己卻依然那么的渺小,這會深知易寒的為人,這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他多么與他相認啊,告訴他,自己就是當年的王瘸子,自己不負他的厚望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若是暴露他的身份卻有辱他的名聲,王瘸子只能強忍住內心的這股沖動。

王瘸子大聲朗道:「所有人都讓開,讓他們走!」

這一句話,非但嵐兒驚訝萬分,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萬分,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族長奔跑過來,喊道:「將軍,這對狗男女可是我們張家村的大仇人啊,不能讓他們走啊,就算將軍不念及張家村的恩情,也因為為那些受傷的村民想想,切不能讓他離開啊」。

王瘸子一臉為難道:「張伯,這個人動不得,一會之後我再向你解釋。」

族長失望道:「好吧!」

外面的人一聽要放他們這樣離開,卻憤慨的圍了上來,士兵只聽從命令卻保持原地不動。

王瘸子走到易寒身邊道:「我來給你帶路」。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表情如初,倒是嵐兒好奇的了王瘸子一樣,又了易寒一眼,心中疑惑不解。

王瘸子大聲道:「鄉親們,讓一讓吧,給我王瘸子幾分面子,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交代」。

有人喊道:「將軍,你怎么能讓他離開呢?」

更有些丈夫被燒成重傷的婦女嚷嚷道:「我們不要將軍的交代,我們要這對奸夫淫婦伏法」。

易寒突然低聲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說著卻突然搶過王瘸子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有些事情是無法用正常的手段來解決的,現在的易寒已經不會愚蠢到說服這些人,而是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來解決問題,這樣做既不會讓這為什么突然間幫助自己的王將軍為難,也能離開這片說不清誰對誰錯的爭執之地。

當易寒刀架在王瘸子脖子上的時候,士兵立即張弓瞄准易寒,王瘸子反而緊張起來了,生怕弓箭手失手射死易寒,張開雙臂喊道:「沒有我的命令,都不准動手」。

這一個變化,讓全場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安靜起來,王瘸子拐著腿一步一步的帶領易寒離開,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一個婦人卻拼了命的沖了過來,她的丈夫被燒成重傷,豈容這男人就這樣離開,易寒搖了搖頭,卻一腳朝她踢去,那婦人哀嚎一聲,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來,易寒處處留手,否則在昨夜這群人早就死傷殆盡了,可是直到這會,他們卻還沒有覺悟到這一點,其她想要沖過來的婦人見了,也就心生畏懼不敢再沖動。

王瘸子領著易寒迅速離開,走了好一段路,終於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易寒把刀扔個王瘸子,淡道:「你走吧」。

王瘸子卻突然朝易寒跪了下來,喊道:「大叔,我是瘸子啊」。

易寒一愣,王瘸子道:「那日是大叔將瘸子從水中撈起來,瘸子才得以活下來,今日才能出人頭地」。

易寒認真的打量的王瘸子,突然哈哈大笑:「瘸子,沒有想到你竟長的如此雄壯威武,我竟認不出你來,起來吧,不必向我行此大禮」。

一旁的嵐兒非常驚訝,想不出易寒是什么來頭,連王將軍都要向他跪下,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王瘸子站了起來,興奮道:「我沒有一樣認出大叔你來,實在該死,大叔你老了」。

易寒淡淡一笑,「瘸子,我們能相遇也是有緣,見到你今日有如此成就,我也很是欣慰」。

王瘸子道:「大叔,易老太爺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你快回京城一趟吧」,說著卻朝一旁的嵐兒去,他已經知道這婦人剛剛喪夫,卻不知道為什么會和大叔扯上關系,這當中定有什么隱情,只是卻不敢想易寒詢問,見嵐兒好奇的著他,卻呵呵的笑了起來。

嵐兒感覺怪異極了,當年她也和張麻子去瞻仰王將軍的英姿,那時候他被群人圍了起來,目光無暇他們,這會卻朝自己呵呵的傻笑著,習慣性的施禮道:「民婦見過王將軍」。

王瘸子卻惶恐不安:「不敢!不敢!」

他的這個受寵若驚的涅惹的嵐兒咯咯笑了起來,笑的王瘸子有些尷尬不已。

易寒道:「瘸子,你回去不好像他們交代吧」。

王瘸子道:「他們若是知道你的身份豈敢如此對大叔你」,說著卻突然住嘴,朝嵐兒去。

嵐兒心中好奇,著易寒,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易寒淡道:「人生事,是是非非也難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要公道,可是根本就沒有公道」。

王瘸子道:「大叔,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民意雖重,但民智不均,卻也不可任其妄為,通曉情理的又有多少個,說他們是一群刁民一點也不過分」。

王瘸子似懂非懂,這幫鄉親還是很好的,怎么大叔說他們是刁民,易寒笑道:「你多經歷就會明白了,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易寒帶著嵐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至於王瘸子怎么處理後面的事情,他並關心,這個矛盾促成了他與嵐兒關系變得親密,雖然嵐兒並沒有記起自己來,但是感覺已經一樣了。

嵐兒問道:「你要帶我去那里呢,跟著你四處乞討嗎?」說著了易寒身上那身僧袍。

易寒笑道:「我身無分文,不乞討怎么維生,難道讓我去搶嗎?」

嵐兒立即道:「我不要做乞丐婆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讓我去搶,我立即就去」。

嵐兒道:「也不要,我要你給我一個安定的家」。

易寒笑著著她,問道:「憑什么呢?」

嵐兒冷著臉,大聲道:「就憑你抱過我,親過我」。

易寒突然將她抱了起來,似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歡呼起來。

嵐兒大聲喊道:「快放我下來,你的身上臭死了」,易寒卻不理睬,盡情享受擁有的快樂,突然他發現嵐兒有些黯然,放她下來,柔聲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

嵐兒道:「我想到他墳前去一」。

易寒微笑道:「好!」

嵐兒問道:「假如我曾經是你的妻子,再做人婦,你不嫌棄嗎?」

易寒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失憶了,要不然你就算死也不會嫁給別人,我不會嫌棄,我對你只有深深的愧疚」。

嵐兒眼眶一紅,流出淚水,「你知道嗎?我的心一直在等你」。

易寒只是輕輕的擦拭她的淚水,什么話也沒說。

一會之後,兩人來到張麻子的墳前,墳上還是黃土,嵐兒靜靜的著墓碑上的名字,過來一會之後,喃喃道:「麻子,對不起,我並不屬於你」,她與麻子相處了三年多是有感情的,麻子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兩人雖然有夫妻之名,但卻從來沒有夫妻之情,很多時候她把麻子成是弟弟,成是家人,去保護,不容忍別人去欺負他。

嵐兒突然轉身道:「這三年多來,我沒有讓他親吻一下,抱一下,是不是很可惡,很惡毒,很無情!」

易寒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確實是對他最殘忍的事情!」

嵐兒聞言,眼淚又流了出來,易寒忙道:「可是你為了你自己守住了最珍貴的純潔,卻是令人敬佩,或許他知道了,會明白你的苦衷」,這當然是騙小孩子的謊說。

嵐兒哭著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就是不准任何人碰我一下,就算是死也不能,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

易寒突然朝墳前跪下,一臉誠懇。

站了起來說道:「他受我一跪已經得到了回報,就算富可敵國的財富也難求我一跪」。

嵐兒也誠懇跪了下去。

兩人離開了張麻子的墳墓,離開了這小山村,過去的一切已經化作雲煙,只有將來才是值得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