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節 偶然(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220 字 2020-06-15

易寒與嵐兒離開了小山庄,雖說此去離京城已經不遠了,步行的話半個月左右就能抵達,可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兩人的面前,就是他們身無分文,易寒隨意慣了,有沒有銀子,有沒有吃的,他向來都不關心,隨遇而安,可現在嵐兒在身邊,總不能讓她跟著自己化緣乞討吧,過著有上頓沒下頓,風霜露宿的日子。

剛才就應該跟王瘸子要點銀兩,他思考確實有失妥當,心想,等到了城區再想辦法吧,自己一身本事難道會餓死不成。

兩人行走在郊區的山路上,嵐兒見易寒埋頭苦思,突然問道:「你該不會身上真的沒有半點銀子吧?」

易寒苦笑的點了點頭,嵐兒瞪著眼著易寒,手指著他,「你你你這樣把我給拐走,就是讓我跟你露宿乞討」,說著嘟著嘴不悅道:「早就到我就不走了,至少不會餓死」,這些年她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些婦人的氣息,對生計這方面非常的敏感。

易寒笑道:「餓著我,也不會餓著你的」。

這話令嵐兒心里感動,可是嘴上卻不服軟:「我可不要和你過這樣風霜露宿的生活,我要安定的生活」,其實她的心里無所謂,只不過女子總喜歡說反話,而也在暗示對方需要改變。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易寒笑道;「要不我去搶」。

嵐兒忙擺手:「呸、呸、呸,盡說些不正經的,就算餓死也不能去搶,我最討厭山賊強盜了,你要是敢去搶,我一輩子都不理你」。

易寒笑道:「可是不去搶,把你餓壞了怎么辦?」

嵐兒道:「餓壞我是絕對不可以的,那王將軍對你如此尊重,你應該不是普通人,為何會是如此這番摸樣」,說著打量著易寒這一身慘不忍睹的衣著。

易寒淡道:「人生起起伏伏,有輝煌,也有落難的時候。」說著有些黯然,這三年多來,苦痛和悔恨就像惡魔一樣緊緊的纏著他,

就算在佛門之地,讓自己不去回憶這些塵俗之事,苦痛和悔恨卻在心里扎了根,不停的撕咬著他的內心,他知道他辜負了那些在等待他的紅顏知己,可是一想到自己與她們團聚一堂,而寧雪卻永遠天人之隔的時候,他就痛的喘不過氣來,他知道自己無法釋懷,他知道當他面對她們的笑容時候,就算自己勉強露出笑容,內心卻也是悲傷的,對於她們,這又是一種愧疚,與其如此,還不如墜入空門,但是空門最終卻不是他的歸宿,三年多來,他的心海變得更寬闊,此地黑暗無光,那就朝明亮的地方走吧。

嵐兒見易寒突然沉默不語,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傷心事了?」突然冒出一語:「我以前經常欺負你嗎?」

易寒聞言忍不住呵呵一笑,嵐兒道:「笑什么,難道你沒見識過我的潑辣嗎?」這張家村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逢人可是懼她三分,嵐兒對自己的潑辣性子知根知底,所以才有此一問。

易寒笑道:「以前啊,你就這張嘴厲害一點,讓人感覺你不好惹,可是啊,你溫柔起來,我骨頭都被你融化了」。

嵐兒又瞪大眼珠子,「哼,盡說些風流話,我就不相信你沒有調戲婦女,被人追打過」。

易寒哈哈大笑:「你說中了!」

嵐兒只不過是信口開河,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干過,臉一變,狠狠的擰了易寒,「好啊!你還真干過這種下流勾當」。

易寒忙道:「好嵐兒,快松手,以後不敢了」。

嵐兒卻下狠心的把易寒手臂擰腫了一大塊,才悻悻松手,「哼」的一聲,快走幾步,將後背露給易寒,打算不理睬他了。

易寒莞爾一笑,這樣的嵐兒充滿活躍生機,與自己那天到她黯然低落形成極大的反差,他心里是高興欣慰的,他忙追了上去,嵐兒卻不願意與他靠的太近,腳上故意加快速度,易寒喊道:「嵐兒,你走太快了,我追不上」。

嵐兒哼道:「永遠追不上才好」。

易寒還是靠近她的身邊,兩人保持一種快速步行的行走方式,顯得非常的怪異,似比試又像小情侶在賭氣,易寒笑道:「你這么凶,他一定被你欺負慘了吧」。

嵐兒不假思索的反駁道:「他才沒有膽子干這種事情呢」一語之後又道:「他若真的做,老娘把他耳朵給擰下來」,後面這一句顯然是在警告易寒。

易寒特意貼近她,嵐兒不悅道:「干嘛,離我遠一點」,望去卻見易寒耳朵好像特意湊過來讓自己擰的樣子,讓她有種撕裂他耳朵的沖動,心中暗道:「既然你送上門,我就不客氣了,非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痛的鬼哭狼嚎」,憋住了力道,手伸了過去,突然腳下一絆,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前跌去,易寒眼疾手快的卻把她給揪住了。

「痛死老娘了!」雖然沒有摔倒,剛才卻狠狠的踢到一塊石頭,都怨他用耳朵來誘惑自己,讓自己走路不小心。

易寒聞言一愣,這口吻這言語可真是潑辣粗鄙,不過卻沒有讓他反感,反而感覺嵐兒率直灑脫,可愛極了,忙扶住她找個地方坐下來,查她的傷勢,扒開她的鞋子,「幾個腳趾都腫青了」,來剛才真的是疼的厲害。

嵐兒不悅道:「都怨你」。

這又關我什么事情,嘴邊卻道:「是是是,都怨我」,說著卻關切的查她的傷勢,捉住她的腳腕,輕輕的在腫青處吹氣。

女子的小腳本來就私密敏感,被易寒這么著,這么捉著,這么吹著,疼痛中又癢癢的,嵐兒是難堪而不自在,卻不由自主的抽回腳。

易寒道:「別動,我吹的是仙氣,馬上就能好」。

這句話卻逗的嵐兒撲哧笑了起來,「好不了,我就一腳踢你臉上去」。

易寒卻沒有應話,捉著她的小腳揉壓起來,讓氣血流通,一者減輕痛苦,二者能更快恢復。

又痛又癢的感覺從小腳傳來,撓的嵐兒心頭難受,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為什么,起來狀態有點緊張,身子像發抖似的微微顫動著,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衫。

易寒很認真,並無暇去注意嵐兒的表情變化,「好了沒有」,這一聲細若蚊音,似乎喉嚨里有螞蟻咬著,不吐不快。

聽在易寒耳中卻近乎呻吟,他朝嵐兒見,見她臉蛋紅透了,額頭沁出汗珠,知道嵐兒動了情心,溫和笑道:「好了」,說著松開了手。

嵐兒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用手帕揩著臉上沁出的汗珠,似心里有鬼,不敢正眼去瞧易寒,這會溫順的像只可愛的小羔羊。

易寒知根知底,心中莞爾,也不多語,免得讓她難堪,男子跟女子一樣,身體受到撩撥,都會有一些反應,男子強勢,對於自己的身體反應抱著理所當然的態度,女子矜持,可就難免羞於啟齒,不堪羞愧,特別是這種未嘗男女魚水之歡的女子,更是必,突然問道:「你跟張麻子」

嵐兒好奇的著易寒,易寒的手指沒有再撩撥她的身體,這會她已經恢復了自然,「你想問什么呢?」

「你跟張麻子有沒有夫妻之實?」易寒說的更直白一點,沒有再含蓄。

嵐兒勃然大怒,似受到非常大的侮辱一樣,「當然沒有了,誰也別想碰我身子一下」,其實嵐兒跟易寒說過了,她都不讓張麻子抱一下,親一下,只是易寒一時沒有想到這么清晰。

雖然說不在乎她是否還是清白之身,但是聽見她還瀕著處子之身,易寒心里還是更開心的,哪個男子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只屬於自己,在男權社會的熏陶下,男子已經潛意識養成了這種觀點,露出發自內心愉悅的笑容著嵐兒。

嵐兒冷道:「你這么我干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給撕了」。

易寒哈哈大笑,還沒笑的暢快,就被嵐兒冷聲制住:「不准笑!」

易寒道:「好啦,你的腳感覺怎么了,能不能走路」。

嵐兒哼道:「你是瞎子嗎?難道沒有見腫的這般厲害」,說著還搖晃著自己受傷的腳,嘴上雖不留情面,可是表情卻無辜委屈。

這樣的女子,又怎么生的了她的氣,何況在易寒心里她是珍貴無比,柔聲道:「那我背你可以嗎?」

這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嵐兒卻佯裝猶豫,或許她還想贏得更多的籌碼吧。

易寒問道:「怎么?」

嵐兒道:「我可以答應,不過必須把你的手給綁起來」。

易寒苦笑道:「我保證不占你」

嵐兒打斷道:「你的保證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