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節 偶然(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220 字 2020-06-15

易寒無奈笑道:「好吧」

嵐兒喜道:「那你現在就去找根牢固一點的繩子來」。

這山村野外的,去那里找繩子啊,這根本就是為難易寒,易寒著嵐兒。

嵐兒疑惑道:「還不去找繩子,著我干什么?」

易寒道:「這山村野外的,恐怕找不到繩子,你身上就有一條現成的」。

嵐兒很是疑惑,「我身上哪里有繩子?」突然恍悟,立即變臉冷聲道:「你有膽子再說一遍」,易寒所指的繩子,卻是她的腰帶,這腰帶一解下來,褲子不就掉下來了,這不是要讓她難堪出丑嗎?

易寒淡道:「不肯就算了」,說著卻從自己的內衫撕了一條布條來,本來他的內衫就破爛的不成樣子,這下子就更是爛的沒法蔽體了,胸膛的肌肉從裂縫中露了出來,嵐兒關注的不是男色,卻是他的那件破爛的內衫,不知怎的,心里有點酸酸的,等過些日子我給他縫制一件好的衣衫。

易寒將他布條遞到嵐兒跟前,嵐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綁住易寒雙手的手腕處,對於女子來說這是一種特殊的方式,對方為她付出的點點滴滴,她都會記在心里,並一一回報,而綁不綁已經不是問題的關鍵了。

易寒雙手被綁了起來,他能感覺到嵐兒並沒有綁的很緊,似乎多此一舉,又有必要,背過身去,彎下腰來,「上來吧」。

當嵐兒趴在他的背上,渾圓的胸襟揉貼在易寒的後背,卻反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差事。

嵐兒雙手自然的扣在他的脖子上,突然不悅道:「你到底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語氣雖然不善,可行動上卻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嫌棄。

易寒站直腰往前走,淡道:「有一個多月了」。

「天啊!難道你不嫌臟嗎?」

易寒應道;「反正都是風霜露宿,再干凈也會弄臟,何必多此一舉呢」。

「可是你身上這股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我都要作嘔了」。

這時易寒聽到嵐兒肚子發出咕咕的飢餓聲,問道:「肚子餓了嗎?再忍一忍,到了前面那片林子,我去弄些野味」。

嵐兒輕聲應了「嗯」,便沒有再說話。

易寒加快步伐,趴在他後背的嵐兒只感覺又穩又快,走了一會兒,到了一條大路,突然見前方不遠處,一輛馬車在馬道上跑的飛快,因為路途並不平坦,馬車又跑的飛快,左右顛簸搖晃,整個車身起來都要散架了。

很快易寒就明白為何這輛馬車不夠馬車快要散架了,因為後面有幾個人騎著馬在追趕,他們手提大刀,衣著打扮很像強盜。

易寒立即奔跑過去,背後的嵐兒立即感覺身子猛烈搖晃起來,胸口的一對渾圓不停的揉壓在易寒的後背,癢癢的酥麻立即從敏感處傳遍全身,讓她難受的很,有苦難言,有口難喘,她想開口叫易寒不要再搖了,她的骨頭都要融化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突然馬車撞到了一塊大石,猛烈的抖了一下,整輛馬車頓時散架,馬兒脫離了束縛,依然縱情狂奔,馬車上的漢子摔落在地上,望著漸遠的馬匹,露出絕望的神色。

易寒迅速沖那匹駿馬奔跑過去,在他後背的嵐兒感覺就像在飛一樣,飛吹的她長發高高揚起,就在這時,她感覺一股巨大的沖力壓迫自己的身體朝易寒後背壓去,一對彈跳飽滿的渾圓都被壓扁了,一股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的哼叫一聲,感覺褲兒內有些濕了,惱恨的捶打易寒的後背,「混蛋!混蛋!」

易寒穩穩的落在馬背之上,雙手一展,便扯斷手腕處的布條,勒緊韁繩,發狂奔馳的馬匹緩慢停下來,而又立即掉轉馬頭,朝出事地點奔馳而去。

嵐兒沒有坐過馬,而她的雙手正在忙著捶打易寒,抱怨他的不憐惜,突然身子失衡,尖叫一聲,就要摔下馬去,易寒騰出一手箍住她腰際,沉聲道:「嵐兒,抱緊我」。

這一聲尖叫卻讓嵐兒感覺全身舒坦無比,釋放了壓抑好久的情緒,紅撲撲的臉頰,一雙眸子散發著柔柔的情動,雙手抱住易寒的腰部,像個可愛的小綿羊依戀在他的身邊,嘴邊散發著滿足而甜蜜的微笑。

那男子見到易寒騎馬返回,一臉驚喜,喊道:「壯士,救命啊!」

歪倒在地上的車廂內傳來嬰兒哭泣的聲音,易寒臉容一肅,而嵐兒眼神也從迷情中清明過來,目光朝那車廂望去。

而這個時候,那幾個強盜也追了上來,一臉凶神惡煞的,一就是殺人如草芥,他們手中的刀還沾染著一些血跡,來遭受強盜殺人劫財的不止一人,其他人可能都已經遇難身亡,只有這一個男子逃過一劫。

那幾個強盜見易寒見他們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淡定從容,經驗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一定不是軟角色,一人冷道:「兄弟,我黑風寨辦事,你最好還是讓開的好,免得自取其禍」。

躺在地上的男子喊道:「壯士,你一定要救命啊,這群強盜把其他人都殺了,手段殘忍,連嬰兒也不放過」,男子聲音沙啞,這一句話顯然是費盡力氣喊出來的,易寒注意到他所在的位置地上一灘鮮血,很顯然後背受傷。

嵐兒咬牙切齒道:「我生平最痛恨山賊強盜,這********劫財,罪不可赦」。

那幾個強盜朝嵐兒見,見其美艷動人,雙眼冒出精光來。

易寒問道:「你們是強盜?」

一個強盜冷笑道:「現在你還不出來嗎?」

易寒又問:「剛剛你們殺人劫財」。

或者為了嚇退易寒,強盜應道:「不錯,識相的就速速離開,否則你也是一個下場」。

問清楚了,易寒就可以大開殺戒了,也不說話,突然動手。

幾個強盜見易寒身形一動,朝他們飛撲過來,大吃一驚,臉容一肅,提刀斬來,只是易寒的速度卻快的跟風一樣,一個強盜還沒有怎么反應過來,只感覺手腕一酸,大刀就被對方奪走,只見眼前銀光一閃,卻死在自己的大刀之下,另外幾個強盜見易寒如此厲害,心生畏懼,掉轉馬頭想要逃跑,易寒手起刀落,瞬間幾個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地上,馬匹馱著無首屍體顛簸了幾下,那強盜的屍體陸續掉落在路面上。

嵐兒那里見過這種血腥場面,血淋淋的視覺震撼,一路上對她溫柔,千依百順的易寒,殺起人來竟可以如此冷酷。

她卻不知道,對於在戰場上廝殺過的易寒,殺人只是家常便飯。

易寒見嵐兒神情驚愕,露出微笑,他的臉上還沾上幾點血液,他的微笑立即撫平嵐兒心中的起伏,他還是一個充滿溫柔的男子。

易寒走近,抱著嵐兒下馬,嵐兒主動拿出手帕揩去他臉上的血跡,對於易寒炙熱深情的目光,她害羞的低下頭,身上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強烈的感染著易寒,柳枝一般苗條的身姿和在陽光下美麗的臉容深深的打動他的心。

那漢子見幾個強盜喪命舒了口氣,這口氣一吐出來,整個人立即變得奄奄一息,剛才他卻在一直在堅持著,聲音細弱道:「壯士,請將車內的嬰兒送到杭州蘇家,車內有些銀兩贈送給壯士,作為回報」。

易寒眉頭一皺,他要前往京城,杭州卻在相反的方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不包括送佛送到西,他並沒有應承下來。

那漢子帶著期盼央求的目光著易寒,易寒的目光依然很冷酷,他俯下身來,查漢子的傷勢,刀刀見骨,失血過多,卻無力回天。

嵐兒突然道:「他死了」。

易寒沉默不語,車內的嬰兒還在哭泣著,聲音越來越微弱,嵐兒跑了過去,解開簾子,從里面抱出來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嵐兒充滿著慈愛的目光著手中的嬰兒,「好可憐的孩子啊!」

易寒揭開車簾,里面散亂了一些女子的用品,很顯然這個嬰兒是有個女子在照應,如今女子不再,可能已經慘遭毒手了。

嵐兒搖晃著,哄著懷中的嬰兒,問道:「怎么辦?」

易寒從車內拿出一個沉沉的包裹,「去杭州!」

他怎么會突然間變得如此果斷,那是他已經知道那漢子口中的杭州蘇家,正是四大家族的蘇家,而他心中一直有個謎沒有解開。

(跟大家說說越寫越難的原因吧,隨著劇情的展開,內容會變得更加的復雜,錯綜復雜的人物和關系,密集的線索,一開始我在寫的時候會經常自己前面的章節,故事就印在我的腦子里,很多劇情會連貫,因為整個大綱都掌握在自己的腦子里,我想寫什么,劇情要怎么發展信手拈來,而現在,都三百多萬字了,我是沒有時間去重溫自己寫的內容,有的時候寫到某個人物,我甚至需要去翻閱有關這個人物的章節內容,然後才來下筆,而緊湊的劇情其實需要有腹稿,知道自己要寫什么,這樣劇情就會變得連貫緊湊有激情,這一點也是一個新手難以避免的問題,倘若我有繼續寫書的可能,相信下一本會好許多,謝謝流氓灬楓秀整理的女性角色,要讓我念出來,我也念不出來,只要寫到的時候才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