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節 懸崖勒(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25 字 2020-06-15

易寒笑道:「無論夫人怎么扔,我都能接到」。

柳紫蘭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嗎?」易寒沉吟,卻見柳紫蘭已經低頭朝書上去。

這一副春宮圖較前幾幅不一樣,因為圖中是兩個女子,圖中畫的是一個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開雙腿,而另外一個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貼著兩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到這么露骨大膽的動作,就連柳紫蘭這種精於閨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臉紅心跳,她能感覺自己丹汁外流,內褻的褲襠處已經濕了一大塊。

悻悻道:「這種淫行,豈是人干的事」。

易寒輕輕笑道:「卻是神仙干的」。

柳紫蘭蔑道:「假下流」。

易寒哈哈大笑,卻不知這話算貶還是贊。

柳紫蘭又翻閱了幾頁,只見後面的內容更加露骨大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體內已經燥熱非常,合上,冷淡道:「這書我收下了,明日一早,你就下船去」,說著轉身欲返回船艙。

易寒訕笑道:「夫人是否已經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嘗試一番」。

柳紫蘭放盪大笑,「是又怎么樣,可惜你卻是中不中用」。

過了一會,易寒總算明白什么叫自找苦頭了,船艙之內傳來女子輕輕的呻吟聲,卻是聲聲入耳,沁入五臟六腑,由於這船是在河上飄盪,所以她們可以縱情狂吟,至於易寒啊,早就不把他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聽著船艙內的呻吟聲,易寒心里癢癢的,幾次有想偷窺的沖動,最後卻選擇在船頭吹著涼風,偷窺又怎么樣,只不過會把自己刺激的更難受而已。

隨著激情的繼續,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是**,是從未體驗過的放盪與快感,是縱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蘭呼喊道:「綠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說著又強烈的叫了起來,她的叫聲似毒葯般的滲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內心深處,易寒胯下高昂,脹痛的難受,心中苦澀:叫的這么大聲難道是想來報復我嗎?

呻吟聲綿綿降了下來,易寒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柳紫蘭突然來一聲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讓他亢奮不已,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蘭在報復他,特別喊這么大聲來刺激他。

喊著,叫聲,那是一種讓人即刻死也也不願意停下的尖吟,那種叫聲讓人魂飛魄散,一波又一波,不酮,易寒聽著這種聲音簡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蘭一聲「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聲才變得綿弱,漸漸輕了下來,直到變得安靜。

易寒舒了一口氣,總算停下來,早知道我還不如跳到河里去,比在船上還自在許多。

可是,沒過一小會,船艙內又傳來動靜,都怪這夜太安靜了,安靜的船艙內細微的聲音,他都能清晰聽到,兩個女子的呼吸聲,那種扭在一起在床上滾動的聲音,可以想象兩軀水蛇般的柔體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越來越激烈,直到讓人血脈賁張,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傳了出來。

這會易寒已經有種要跳到河中的沖動,最後還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那呻吟聲已經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動卻煩躁的很,直到凌晨時分,船艙內才真真正正的退下來,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驚天,換做一個男子在里面,早已經活活累死了。

終於消退,他疲倦的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臨近中午時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著眼睛卻見綠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該下船了」。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涅,眼睛疲勞,黑著眼圈,容神無光,埋怨道:「綠荷,你們昨晚可真夠折騰的」。

綠荷臉頰立即盪起紅暈,羞澀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實在忍不住就喊了出來,沒把你吵到吧,我原本打算停下來了,可是夫人卻說多試試幾個姿勢」。

易寒見她嬌俏羞澀的涅,也生不出怨來,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還要快樂吧」。

綠荷羞紅著臉,轉過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接過她的話,「忍不住,對不對!」說著卻哈哈大笑:「沒事,沒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過來人,女子要風情萬種才迷人呢?」

綠荷過了一會轉過身來,問道:「易公子,你即將閨房之樂說的如此落拓隨意,可是你昨夜為什么要拒絕夫人呢?」,見易寒沒有回答,又問道:「莫非因為夫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可夫人自從嫁給了老爺之後,就與那些公子哥斷絕了來往,從沒有廝混過,就算當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只賣藝不賣身,不是什么人就能進入她的閨房的,昨晚我進了房間,見公子抱著夫人,我還很驚訝呢。」

易寒反駁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卻抱著她,難道你就不驚訝」。

綠荷紅著臉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易寒朗聲道:「這是什么道理」,突然恍悟,這綠荷從小跟著柳紫蘭,大概也像柳紫蘭一般將世俗倫理不放在眼中吧。

綠荷問道:「易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拒絕」,大概她從來沒有見過有男人會拒絕這種唾手可得的艷福吧。

易寒笑道:「其實我心里並不拒絕,只不過我也可以不要」。

這句話綠荷卻聽不明白,一頭霧水,易寒卻沒有多做解釋。

突然綠荷指著河邊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撐過去」,這沒有個人掌舵,船自然不會自動靠岸。

易寒見綠荷背過身露出翹臀兒,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給我」。

綠兒尖叫一聲,轉過身來嗔道:「易公子,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臉紅耳赤卻是又不自在又難堪,臀兒處一陣火辣辣的酥麻,汁兒悄悄的流著出來,經過昨夜,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了。

易寒訕笑道:「一時忍不住哩」,說著卻走到船尾,撐著船桿讓船往河岸上靠近,船太多了,他一個人卻有些吃力,只不過他的體力卻不是普通船夫可比,雖有些耗力,卻表現興致勃勃。

綠荷著易寒,只感覺昨日的易公子和今日的易公子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枯萎的老樹煥發出新生,長出翠綠的枝芽來,不再給你肅穆庄重,而明朗活躍。

突然感覺內褻的褲襠涼濕濕的有些感受,哎呀一聲匆匆跑進船艙去。

「咚」的一聲,船頭重重的撞上岸邊,搖晃了幾下,卻是因為易寒操作不甚嫻熟,把在船艙內熟睡了的柳紫蘭給搖醒,她睜開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滿面榮光,似嬌艷的花兒一樣美麗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