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節 歲月流逝(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565 字 2020-06-15

易寒朗道:「綠荷姑娘,就此別過了」,說著就要上岸離開。

綠荷忙將易寒喊住:「易公子,等一等。」

易寒問道:「還有何事?」

綠荷道:「是這樣的,這船只剩下我們主仆二人,身邊也沒有個人照應,請公子暫時先留在船上,待把去把那些船夫叫回來,公子再離開可好」。

易寒這才恍悟,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些船夫卻消失的一干二凈,想必柳紫蘭昨夜原本打算縱情而欲,就把這些船夫趕走,想想也對,就答應了下來,「好,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擱了」。

綠荷喜道:「他們都在客棧住下,我馬上就回來」,臨走前還特意吩咐一聲:「若是夫人醒來,就勞公子通稟一聲」。

易寒點了點頭,綠荷剛要上岸,遠遠的就見堤廊上人群密集,感覺寸步難行,這每走一步估計都是要用擠,幽怨道:「易公子都怨你,怎么在這拱宸橋靠岸了」。

易寒好奇道:「綠荷,是你讓我將船撐靠岸的,怎么反而來怪我」。

綠荷拍了自己的腦袋,「我真是糊塗,忘了這船是從西溪飄到這里來的,是我的不是,公子我先去找人了」,說著上岸,朗聲喊道:「讓一讓,讓一讓」。

易寒見綠荷在人群中往前擠的樣子,微微一笑,往堤廊上望去,自語道:「怎么才兩天的功夫,這拱宸橋的人就多了一倍不止」,兩天前他還跟楚留情來這拱宸橋良家小碧玉呢,突然聽見鑿刻石頭的咚咚聲,這聲音密集的就好似有成百上千在石匠在鑿刻石碑,心中好奇,怎么無端端有這么多人在鑿刻石碑,莫非這又是吳山廟會的風俗之一,只可惜楚留情不在這里,要不然倒是可是問一問。

突然聽見船艙內傳來叫喚聲:「綠荷!」,卻是柳紫蘭醒了。

易寒在船艙外高聲應道:「夫人,綠荷去把船夫叫回來」。

大概停頓了一會,船艙內又傳來柳紫蘭的聲音,「潑皮,你怎么還沒走」。

易寒笑道:「走不得啊,這船上若是只剩下夫人一個人,被人非禮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我在情在理都必須留下來保護夫人,等綠荷回來之後再離開」,這會他說的話已經變得有點不正經的味道。

柳紫蘭嗔道:「假風流」,一語之後卻再也沒有說話,船艙內靜悄悄的,估計是穿衣梳洗。

大概有一會兒,柳紫蘭才從船艙內走了出來,易寒只是了一眼,卻立即有些驚訝,只是一夜,這柳紫蘭給人的感覺卻是變化極大,一身淡粉色的裙子穿在凸凹有致嬌軀上,千嬌百媚的姿態顯得格外的誘人,盤了個貴婦的擰旋髻,既顯得靈活生動饒有風韻,又昭顯其名貴女流的身份,一張風情萬種的俏臉淺笑嫣然,雙眸靈動而顧盼生姿,正瞧著易寒,易寒被她這么一瞧,心臟似中箭一般猛的一緊。

柳紫蘭露出微笑朝他走了過來,她的步姿有種說不出的飄逸風流,「哎呀,瞧你這張臉都快掉到地上了,有這么饞嗎?」

易寒訕笑道:「夫人,今日真的是美艷動人!」

柳紫蘭淡道:「那得多謝謝你的那本,讓我體會到世間竟有如此快樂的感覺」。

易寒笑道:「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柳紫蘭卻道:「不應該,什么叫應該的,算了,便宜你了」。

易寒訝異:「此話怎講,怎么便宜我了,我可是被你的叫聲折磨了一個晚上」。

柳紫蘭卻也不害羞,輕輕笑道:「若是昨夜將你揪來,肯定活生生死在女子的胯下,自然是便宜你這個痿男」,說著放盪的大笑起來,她笑的花枝亂顫,卻無損她的美麗形象,反而給人野性和火熱的感覺。

易寒輕輕笑道:「只聞夫人的呻吟聲就讓人驚心動魄,若是真的參與其中必定是十死無聲」。

柳紫蘭笑道:「好聽嗎?」

易寒灑道:「那還用說,自然是魂顛夢倒,勾魂奪魄」。

柳紫蘭嫵媚笑道:「要不要我現在叫兩聲讓你過過癮」,說著挽唇似要引聲高亢的涅。

易寒哈哈大笑:「算了,光天白日,朗朗乾坤不太好」。

柳紫蘭嗔道:「你喜歡就好,理會別人干什么?」

易寒無奈道:「我還是喜歡夫人真情而呼,卻不是故意而為」。

柳紫蘭淡道:「這個簡單,你隨便用中的一個招式來對付來,我就真情而呼哩」。

易寒笑道:「里面的招式太過深奧,我還沒學上一招半式呢?」

柳紫蘭輕輕道:「昨晚我研磨了幾個招式,要不我來聽聽你真情而呼的樣子」,說著湊近易寒,易寒連忙後退保持距離,惹得柳紫蘭撲哧大笑,「該叫你潑皮還是痿男好呢?」說著還一臉正經的思索起來。

易寒感慨,這柳紫蘭端庄起來是個優雅高貴的夫人,這放盪起來啊,**盪婦都不止,連他這個風流浪子都吃不消,光天化日,在人前就敢這樣直奔主題。

柳紫蘭輕輕道:「你越與我保持距離,我心里對你越尊重,你一定有很愛的女子,所以你才品行端庄對嗎?」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你居然會說我品行端庄,我那里起來品行端庄了」,說著猥褻的著飽滿浮凸的胸襟。

柳紫蘭對於他非禮的目光不以為意,輕聲道:「我多么想成為你的妻子啊」。

易寒笑道:「易寒可不敢娶夫人你」。

柳紫蘭自嘲道:「是的我偷腥嗎?」未得易寒回答,卻嫣然笑道:「你若把我給喂飽了,我自然不會去偷腥哩」。

易寒問道:「你偷過腥嗎?」

柳紫蘭輕輕道:「原本有沖動,准備嘗試一下,沒有想到卻被人給拒絕了,實在可笑」,著易寒淡道:「你將我羞辱的毫無尊嚴」。

易寒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平衡,驚訝道:「夫人,你不知道我走出船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掙脫夫人的魅力」。

柳紫蘭也是個明白人,在這件事情糾纏太久就落俗了,岔開話題道;「我下午要去西湖茶市見顧眉生,你要一同前往嗎?」

易寒應道:「不去了,我一個大男子夾在你們兩個夫人中間,不好說話」。

柳紫蘭笑道:「你是害怕遇到眉生這個舊情人而顯得尷尬」。

易寒道:「算不上舊情人,頂多算是一夕之歡」。

柳紫蘭也沒再問,「這一次與眉生相見是著手准備在杭州籌建一個院」。

易寒問道:「杭州不是有鼎鼎大名的萬松院嗎?」

柳紫蘭道:「萬松院雖是名流學者的談經論道之所,文人學士們的向往之地,可惜門檻太高,如今已經淪為貴族子弟集聚之地,我們的想法是是建一所只論才學不比出身的院,讓那些窮酸才子有個可以學習的地方,你知道我和眉生都是貧賤出身」。

易寒道:「想法是不錯,可是萬松院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院藏豐富,底蘊豐富,就算你們有能力建造院,若無藏,

若無名人雅士,便無濃濃墨香,只不過是一所清幽的建築而已。」

柳紫蘭笑道:「名人雅士倒是不難,只是籌建院的銀子有些不足」。

易寒笑道:「我是窮酸才子,我可沒有銀子」。

柳紫蘭嗔道:「我又沒找你要,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在院任先生,反正你現在也無所事事,何不找個地方安定下來」。

易寒擺了擺手笑道:「免了,就我這個品行不端的德行,還想當別人先生,不誤人子弟就燒高香了」。

柳紫蘭微微笑道:「你先聽我說完再做決定,尋常院只收男弟子,這院我卻打算連女弟子都收」。

易寒笑道:「想法倒是大膽」。

柳紫蘭訝異道:「你難道不感覺吃驚嗎?」可以想象這么做一定會遭到很多人的反對,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點已經深入人心,雖說近代有才學的女子受人尊崇,但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出身名門世家的大家閨秀,本身其出身就很高的地位,而普通人家的女子可沒有這種待遇。

易寒道:「這么做的阻力一定很大」,連女子都可以從軍當兵,進入院讀又有什么可以讓他驚訝的,想起席夜闌的那幫娘子軍,易寒就感覺有趣,說不定身處儒服的女子上院的景象會成為一道新鮮的風景。

柳紫蘭贊道:「你果非凡夫俗子,這件事情我跟錢謙益講,他立即怒斥我胡來」,一語之後垂頭輕輕道:「我與眉生都是出身貧賤,今日能有如此成就,還不是因為腹中有點墨水,懂些詩文字畫能與男子交流,與他們平起平坐甚至受到他們的尊崇,這也讓我們明白,女子若是胸無點墨,就算任勞任怨終日苦勞,也是永遠在男子面前抬不起頭來,充當附庸」。

易寒道:「如今世道,多才的女子比比皆是」。

柳紫蘭道:「可你想過沒有,如今世道,胸有點墨的女子無不出身名聲世家香門第的大家閨秀,這些女子仗著門風的強勢就算嫁為人夫也不是受到欺凌,二者就是我們這些自幼就學習琴棋畫為博得男子一笑的風塵女子」。

易寒明白,就算柳紫蘭有此雄心壯志,想揚女子之風也只是小打小鬧,卻難成氣候,本身數千年的傳統禮儀,封建思想哪能說改變就改變的,她有心如此,自己卻要支持她一番,應道:「夫人說的極是」。

柳紫蘭喜道:「這么說你贊同了,這件事情沒有一個男子認為是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