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節 詭異的身體(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60 字 2020-06-15

柔兒嘻嘻笑道:「人家這本事是特別纏著齋姨教給我的,易先生,你還沒說這女子是誰呢」。

易寒道:「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你就別再問了,我們進去等該等的人吧」。

進了幽靜小閣,柔兒這那,贊道:「僅憑這小閣布局,就可以斷定易先生想要見得人品味不凡」。

易寒笑道:「這一次你猜錯了,她只是質朴簡單而已」。

柔兒卻狡辯道:「質朴簡單也是一種品味」。

柔兒了一會要登上閣樓,易寒卻攔道:「柔兒,我們在這里等著就好。」這小姑好像就住在二樓的小閣內,這小姑古古怪怪的,還是少與她有接觸的好。

柔兒問道:「為什么呀?」

易寒沉聲道:「你聽我就是了」。

柔兒笑道:「我無聊的很,要不易先生你陪我聊天,我就不上樓」。

易寒笑道:「好吧,你乖乖坐下來」,柔兒「噯」的一聲,坐在易寒正對面,雙眸充滿熱切的著易寒,易寒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動到她雪頸玉肌上,易寒內心一陣異樣,清了清嗓子道:「你想要聊什么呢?」

柔兒手托香腮,思索片刻後道:「要不你給我念詩吧」。

易寒笑道:「此時沒有詩興,不如我給你唱些小曲吧」。

柔兒點了點頭,一臉興趣滿滿。

易寒清了清喉嚨唱道:「如痴渡日,憑欄眺望,一片雨山煙水,閑心數著,傷悲,燈盞兒昏,香字兒溫,風窗兒碎」

易寒唱了幾段,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蘇洛卻還沒有回來,屋子幽暗,周圍寂靜,易寒怕柔兒害怕,於是點了燈火,笑道:「柔兒,你害怕不害怕」。

柔兒傲然道:「這世上還」,話說一半卻突然改口道:「易先生,周圍好安靜,每個人影的,陰森森的,讓人感覺有些好怕」。

易寒也不揭穿她,笑道:「我不是人嗎?」

柔兒嬌弱道:「易先生,我到你身邊做好不好?」

易寒淡道:「過來吧」。

柔兒起身就直接坐在易寒的大腿上,雙手勾著易寒脖子,目光瑩瑩的著易寒,她的雙眸閃耀著動人的光輝,圓潤而明亮,宛如天上的星辰一般,似乎照亮了這幽暗的屋子,讓易寒眼前一片明亮,微風吹拂著她額頭的幾根青絲,輕輕的盪撫在易寒的臉龐,

柔兒嘴唇輕啟:「易先生,這樣我就感覺安全了許多」,一縷若有若無的芳香氣息從她口中拂來,溫柔地撩撥著易寒的嗅覺,易寒心頭一顫,發現自己腹下可恥的硬了。

這可真讓他尷尬難堪,自己居然對柔兒動欲了,心里默念著阿尼陀佛,讓自己平心靜氣,挪了挪腿,將那膨脹的部位壓在大腿下面,若是被柔兒感覺到,那就出大丑了,這會卻埋怨,柔兒要長的如此美艷動人干什么。

柔兒伸出手指溫柔的撫摸易寒額頭的汗水,關切道:「易先生你怎么啦,為什么出汗了?這會應該很清涼才對啊」。

易寒佯作驚訝:「是嗎?大概是被這燭光給照的」。

柔兒見易寒不太自在,拽起衣袖給易寒擦汗,邊柔柔說道:「是不是柔兒壓到你了」,說著挪了挪身子,減輕身體對易寒的壓重。

大腿處一陣摩擦,快感襲來,那物似要掙脫大腿的束縛彈出來,易寒心里有苦難言,就你這身板就算十個也沒問題,主要是你身上的肉貼到我了,說道:「柔兒,要不你坐在椅子上吧」。

柔兒嘆息一聲,起身幽幽說道:「易先生現在不似以前那般疼我了,以前你都讓我騎在你的脖子上,這會卻連讓我靠在你身上一會都不耐煩」。

易寒笑了笑沒有說話,心中暗忖:「你這小妮子是故意捉弄我是不是,上次在萬憮庄就安排了許多美人來誘惑我,這會卻親自上陣,卻也不知道柔兒是有心還是無意」。

就在這時,只聽到樓上閣樓咚的一聲,緊接著聽到女鬼一般的嘶厲聲,似鬼在叫冤,又是在受盡酷刑,怎生個霧慘雲昏,白日為幽。

易寒大吃一驚,與柔兒對視一眼,說道:「你在這等著,我上怎么回事?」

柔兒卻道:「易先生,我還是和你一起上去吧」,她表情雖然不至於驚恐,卻還是有些害怕的。

易寒想想,柔兒跟在自己身邊還是妥當一點,與柔兒匆匆上了二樓,樓上沒有點燈,一片幽暗,加上傳來如此凄厲的叫聲,還真的讓人有點毛骨悚然,叫聲正是從蘇洛的閨房內傳來進來,易寒沒有絲毫猶豫,疾步走了進去,往幃帳走去,只見蘇洛的小姑身子縮成一團,身子被白衣包裹,身子扭曲掙扎,尖尖的凄厲聲便是她喊出來的,樣子正承受著無邊痛苦。

易寒靠近朗聲喊道:「小姑,你怎么啦」,這會蘇洛的小姑卻無法回應,她的嘴邊只能用來釋放身體所帶來的痛楚,突然一幕恐怖的景象出現,只見白衣突然滲出點點血跡,不是一大片滲出來,而是點點麻麻的出現,就像紅色的雨點突然落在白衣上,就連向來大膽天不怕地不怕的柔兒見到這血淋淋的景象,也不禁有些心驚肉跳,嬌聲喊道:「爹爹」。

易寒已經顧不得理會柔兒的呼叫,用力將白衣扯掉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在柔兒手里的燈光照射下,驚人的一幕出現了,白衣下的她竟然是**著身體,片無衣縷,可是她的身體卻不似一般女子**時白皙柔和,而是布滿了怪物的紋身,有的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滴著濃重的鮮血,還有一條紋遍四肢,穿梭四肢脖頸的九頭蛇,這條蛇給人強大而惡毒的感覺,似在擰纏著她的身體,而上次易寒瞥到她手上青綠色蛇頭,只不過是整條九頭蛇的一小部分,若是只是少量的紋身來點綴或許可以給人一種異樣獨特的妖媚,可是如此密集遍布全身的紋身,密集的難以窺視到肌膚本來的顏色,可就變得陰森而詭異了,是什么人在如此纖細優美的軀體上紋上這些猙獰恐怖的圖案,而她的身體有無數的點在滲出鮮艷的血液,似千瘡百孔的簍子,這些鮮血讓那些圖案顯得更加的恐怖生活,就好像這些紋在身上的怪獸在吞噬著她的身體,持劍的鍾馗卻反而變得暗淡,沒有第一次見那般明亮,易寒束手無策卻不知道怎么來救她,他擦拭小姑的後背,手掌立即被鮮血染成紅色,可是她的後背卻似滲出汗水一般滲出血滴來。

易寒將身子縮成一團忍受著痛苦的小姑翻過身來,朗聲喊道:「告訴我,怎么才能救你!」

小姑一聲高亢的痛叫聲,手顫抖的朝一處指去,易寒聰明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布包,立即上去取了過來,攤開一,布滿有無數一般大小的銀針,足足一寸長,易寒知道這些銀針能夠救她,可是他不知道如此施文,只見小姑忍著痛苦顫抖的捉住一根銀針,朝自己的大腿上扎了進去,銀針立即隱而不見,那個扎進去的位置正是一處滲出鮮血的地方,易寒好像明白了,可是著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點,卻有些不敢相信,莫非要將這數百根銀針全部扎到她的身體去。

小姑又伸手去拿針,易寒卻果斷的奪過那針,又准又快的朝一個血點扎了進去,針卻入扎棉花一般,進了小姑的身體隱而不見,小姑轉過身,趴在下去,將後背露給易寒,三千青絲飄散在她的背後,沾了血水,掩了背部,易寒伸手將她一頭青絲攏在手中,移動到她的肩膀上邊的地面上,仔細清楚她後背密密麻麻的血滴,生怕出錯,喊道:「柔兒,燈過來一點」。

「噯」,柔兒這會也鎮定了許多,只感覺這小姑好凄慘好可憐,沒有半點害怕,只有憐憫。

燈光近了,易寒也就的更清楚仔細了,一手按在小姑的後背,一手迅速取針扎下,她的肌膚還是如雪玉一般的光滑細膩,只是這些紋身的存在才讓人沒有這種視覺感受,只有觸碰到才感覺的到,易寒沿著她纖細修長的脊背往下扎針,很快他就注意到,這些血點剛好是這些紋身的紋理要點所在,同時也認出來有一些是他熟知的穴道之一,小姑身上一定有什么奇特,這些邪惡恐怖的紋身也不是無端端紋上去的。

脊柱之下,圓實豐潤,凹凸有序的雙分丘陵之上也有紋身,易寒全身關注,不敢分心,腦子里只有血點下針,卻無暇去欣賞驚嘆這動人豐潤的女子曲線。

這會小姑似乎減輕了許多痛苦,聲音輕了許多,身體扭曲的幅度也變小了,只是口中依然輕輕喘著呻吟,易寒按住她扭擺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方便自己下針,突然目光卻隨著腰肢的輕擺,移動到雙分丘陵之下,**交匯之上,那通幽而神秘的女子私密部位,並非他有意往那個地方去,而是青綠色的蛇頭便繞過她的半片臀兒在落坡往私密部位的邊沿,那血點正在蛇的眼睛處,輕輕抖動的腰肢和修長的**推波助瀾的撩撥人性的**,讓幻生出無限的暇想,腦袋空白,考驗著人的定力,若是一般男子早就脫褲滿足自己,易寒稍微一愣,單手掰著,讓那條被貼緊雙分丘陵的縫隙變得更寬敞一點,准確的下針,爾後目光迅速下移落在她雙腿的後側,雙腿雖嬌美,誘惑卻少了許多,易寒迅速的下針,直到她右腳腕最後的一針,易寒謹慎道:「柔兒,我漏了沒有」。

柔兒應道:「爹爹,我認識這幾幅圖,這些都是上古的大凶,你剛才下針的位置是這些圖案的紋理所在,無一漏下」。

易寒也無暇再問無關的問題,將小姑翻過身子來,她身子這會已經不再扭曲,只是輕輕顫抖著,喘息有些重而已,似人如釋重負之後的反應,易寒打量其她的身子,他需要認真仔細,脖子細長而光滑,並沒有紋身,這也是唯一露出她本來白皙膚色的地方,到了肩膀卻已經有了,易寒下針,目光朝下,刀削雙肩下,高傲的挺立著兩對飽滿的山峰,小姑呼吸之間透著極大的力度和美感

圓圓微微地向上盪著,與她纖細修長的身體非常勻稱,那鋒芒的位置上繪的是一個女妖的圖案,山峰的頂端兩枚粉色的小小花蒂便是女妖的璀璨奪魂的眼睛,女妖在朝易寒微笑,帶著幽魂奪魄,引導人走向黑暗墮落的微笑,著這幅圖案,易寒感覺到什么正在侵襲自己,內心的強大立即驅趕走這不好的感覺,突然易寒見柔兒正伸出手要去觸碰小姑的胸襟,易寒迅速捉住柔兒的手,望去,柔兒一觸,不好意思笑道:「好美啊!」

易寒沉聲道:「小心掌燈!」卻也沒有多說,下針扎下那兩枚粉色的小小花蒂,似扎瞎了女妖的雙眼,扎過平坦的小腹,並沒有去那芳草萋萋的部位,迅速在她髖骨周圍的血點處落針,大腿,小腿,扎下腳腕位置最後一針時候,易寒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起,朝小姑起,卻見那張鬼臉沒有想象中恢復正常,而是雪白玉齒緊咬暗紅色的嘴唇,那雙鬼眼也變得媚到了極點,似未開放的花兒要完全綻放一樣,感覺就似一個涅猙獰的女鬼在發情一樣,易寒心中訝異,這到底是後遺症,還是她等緩上一會。

柔兒突然說道:「爹爹,好像還有一針」。

易寒去,那布包里還真的還有一針,拿起銀針說道:「我剛才的很仔細啊,沒有錯漏啊,柔兒,你清楚我哪里漏了沒有」。

小姑卻突然輕哼一聲,膝蓋慢慢的打開,隨著她雙腿打開,幽黑之處種著一朵粉紅色的蓮花,合攏的粉色蓮瓣,隨著她的雙腿張揚舒展而慢慢綻放,那花兒一下子就奪取了人的目光,讓**焚滿男子的內心,易寒目光落在那蕊芯天然的花兒上,這朵瞬間盛開的美麗蓮花,正安然浮動在她纖細修長的大腿根上,奪人眼光,幽靜蔚然,而在那深深的蕊心之處,晶潤滲出,漾動著銀白色的光澤,勾著你的靈魂去品嘗觸摸。

柔兒身為女子卻不知道為什么也認真打量起屬於女子私密的部位,她突然伸出手指去撩撥那個敏感的位置,這么一下,小姑的鼻息瞬間變得濃重了,嬌軀微微輕顫著,口中呢喃哼了起來。

易寒以為柔兒調皮,喝道:「柔兒,不要胡來」。

柔兒卻驚喜道:「爹爹,是花妖的圖案,你清楚,有紋身圖案」。

易寒望去,那屬於女子聖潔的花心,朦朦朧朧的卻粉紅鮮艷的有些特殊,卻不是原來的顏色,卻是紋上去的紅艷,那頂端有最後一處血點,若不細卻難以分辨出來。

易寒一手拿著針,一手按在滑膩勝香酪,清甘逾瓊漿的地方,突然有股清泉流出濕了他的手指,他拿針的手卻微微發抖,沒有信心能准確扎中,柔兒卻奪過易寒手中的針,說道:「我來!」,准確扎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易寒這一次才真的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只聽柔兒取笑道:「易先生,你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在行」。

易寒沒有回應,免得尷尬,迅速用白衣將小姑包起來,遮掩住她的**。

這會小姑的眼神已經變得瑩潔光潤,安靜的垂下眼睛,似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