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節 擋不住的邪惡(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05 字 2020-06-15

蘇洛羞愧不堪,伸手欲來搶奪,卻不知道這是易寒引蛇出洞的計策,拿著白綢的手高高一舉,蘇洛為了拿到那白綢,身子貼近易寒,踮起腳尖舉起手臂,可是她人本來就比易寒要矮,易寒故意閃躲了幾下,蘇洛非但沒拿到白綢,整個人反而與易寒貼的非常緊,爭搶之間也就難免一番磨蹭。

蘇洛柔軟的身子往身上蹭,易寒心里可樂開了花,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以前盡管沒少調戲她,她不是冷著臉不愛搭理,就是板著臉斥責一番,人家不跟你玩,你就是再調戲也只是一面熱而已。

易寒低頭著蘇洛,戲弄蘇洛,微微的把白綢放低一點,讓蘇洛感覺自己有機會拿到,整個人往身上撲來,待她要快要拿到白綢的時候,易寒又迅速舉高,讓蘇洛撲了個空,非但如此,她整個身體還傾倒的壓在易寒身上。

胸脯那兩團柔綿綿的往自己胸口揉壓,這種感覺真是**,而蘇洛被占了便宜卻恍然不知。

也不知道戲弄了她多少次,蘇洛已經累得臉蛋紅撲撲,額頭也流出風流汗,有些慵懶,似乎打算放棄了,就這這會易寒卻給蘇洛一個機會,讓她踮起腳尖拿到了這白綢,而同時易寒卻將投入自己懷抱的蘇洛抱了個結實,將她整個人抱的雙腳騰空,身體親密接觸。

蘇洛驚訝的叫了一聲,易寒著她檀唇貝齒,婉柔嬌態,深情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蘇洛芳心一顫,竟感覺此刻就算他對自己干出什么事情來也心甘情願。

易寒見蘇洛目光變得溫柔,眼光變得深邃,微微一笑道:「蘇小姐,小生有一物供你欣賞」。

蘇洛也不思他為何突然改變稱呼,脫口問道:「什么東西?」

易寒卻也沒有回答,松開雙手,讓她站穩,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襟,蘇洛驚訝問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小生想讓小姐欣賞我的身體」。

蘇洛的回答讓易寒有些意外,「我都早過了,有什么稀奇?」

易寒繼續解開衣衫,露出那強壯威武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蘇洛著這副身體,卻感覺到懾人的男性魅力襲面而來,就有些動心,竟顯得有些羞怯的垂下頭去,又掩耳盜鈴的感覺應該坦盪盪的面對他,強迫自己去他**的上半身。

易寒見蘇洛目光帶著向往,微微提了提褲腰帶,只見蘇洛的表情有緊張激動,卻退下來,沒有脫掉褲子,訕笑道:「想,那你也先把上衣給脫掉」。

蘇洛惱怨的瞅了他一眼,半帶矜持半帶嗔怪道:「脫不脫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干,你用這個來威脅我,豈不可笑」,說著驕傲的轉過身,似對易寒的身體不敢一絲興趣。

易寒卻突然朝她豐翹的臀兒拍了一掌,並朗聲贊道:「豐滿有彈性,真是不錯」。

蘇洛「呀」的嬌哼一聲,立即轉身,嗔道:「你要找死嗎?」

易寒卻若無其事的拉著她的手,問道:「疼嗎?」

蘇洛朗聲應道:「廢話,要不要我打你一下試一試」。

易寒佯裝驚訝,「真的,你也有興趣」,說著轉身,翹起屁股,決然道:「滿足你的期盼!」

蘇洛頓時傻眼,漲紅著臉,一臉尷尬,本來動手也沒有什么,只不過被易寒這么一說卻好像變了味道,心中惱他得寸進尺,皺起黛眉,思考好好教訓她一頓,卻道:「那你等著,我蓄下力道,非讓你嘗一嘗疼的味道」。

易寒心中暗笑,就你那幾斤力,有什么力道,給我撫摸差不多。

聽見些聲響,易寒卻也耐心等待著,他已經透蘇洛,這個女子是耍不出什么花招來的,就沒見過似她這般正經端庄的女子。

蘇洛手那戒尺,著易寒的屁股,沒有以往的矜持,臉上帶著盈盈的笑意,突然嬌聲道:「可要忍住哦」。

這又柔又嗲的聲音立即讓易寒腿軟,只感覺蘇洛的聲音也是這般的**,突然「啪」的一聲,屁股重重挨了一下,卻是火辣的疼痛,整個人跳了起來,轉身卻見蘇洛手里拿著戒尺,她露出微微笑容,竟讓易寒感覺到她邪惡,同時著她手里的戒尺竟有種與生俱來的畏懼,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盡管你變強大了,對於曾經畏懼的東西卻心存陰影,以前易寒可沒少挨蘇洛手中戒尺的打,偷懶,不認真,糊塗,都可以成為被打的理由,蘇洛是先生,他是學生,學生挨老師打是天經地義的。

易寒賠笑道:「姐姐,今時不必往日,這樣不太好吧」。

蘇洛卻挺著腰肢,從容肅顏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當年就是因為太過疼愛你,以至縱容你壞到這般程度,我要亡羊補牢」。

易寒卻咦道:「此話差矣,我們也算認識不少年了,俗話說的好,亦師亦友,對好友動粗豈是道理」。

蘇洛平靜道:「我也說不過你」,易寒立即接話道:「既然你說不出個理來,就不能打我了」。

蘇洛輕輕笑道;「剛才是你心甘情願了,這會害怕了卻編排出這么多理由來,出爾反爾,你羞是不羞。」說著輕輕的往他大腿打了一下,俏臉淺笑嫣然,似與易寒在打鬧。

這么說,還真是自己的不對,易寒決然道:「好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蘇洛見他態度果然,有些好奇,突見易寒轉過去,驟然將褲子褪下,露出男子結實的屁股來,頓時傻眼,不知所措,那里知道易寒會來這一招,臉蛋唰的又紅了起來,又窘又羞,只聽易寒決然道:「盡情釋放你暴力的一面吧」。

蘇洛惱羞成怒,還真狠狠的打了下去,怒道:「憑我是你姐姐的身份,打你又如何」。

易寒突然轉身,一臉驚訝的著蘇洛,「你還真舍得下手」。

見易寒驚訝的表情,蘇洛內心有種痛快感,舉起尺子又打了下去,」我就真舍得下手,怎么了」,啪的又是一聲,只不過這一次落下的地方有些不太對,因為易寒已經轉過身來,被蘇洛手指的尺子這么一撩,微痛帶著酥麻,易寒特殊部位卻有了變化。

蘇洛感覺聲音不是很清脆,望去卻發現打的不是位置了,那物已經漲大並平抬起來,蘇洛不是小女孩,她懂得這是什么玩意,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而且她已經嘗過那滋味,說實話她一點也不喜歡,只是當時為了易寒卻心甘情願的做了,最後卻惹了一口腔腥味,想到這里,蘇洛決然道:「你別妄想!」

易寒一臉浪子不羈的表情,「我豈敢痴心妄想!」

蘇洛一尺子打在易寒的大腿,冷聲道:「快穿上你的褲子,不要丟人現眼了」,嘴邊不悅的低聲喃喃道:「都多大的人了,卻沒點正經」。

易寒提上褲子,笑道:「你正經,我正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非悶死不可,你若更勾欄的姐兒一般風情灑脫,保證我坐懷不亂」。

蘇洛氣道:「我性子就是這樣,你想讓我變得放盪,我也做不來,你喜不喜歡隨你便」。

易寒笑道:「今夜就放你一馬,反正你也跑不了」。

蘇洛卻挑釁道:「盡管放馬過來,我還怕你不成」。

易寒擺手道:「不啦不啦,好好跟你談點正經事,假如你不想睡的話」。

蘇洛淡道:「這里沒有你睡的地方,你也只是熬夜了」。

易寒坐了下來,說道:「過來坐吧,小姑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洛坐了下來,臉色恢復正常,沉吟片刻之後,決定說出來:「其實小姑是個苦命的人」。

易寒點頭:「我知道,剛才我見她很痛苦,而且她身上紋滿了鬼怪的圖案,卻讓她無法在人前顯身,永遠是一個人寂寞」。

蘇洛道:「這些圖案卻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她父親紋上去的」。

易寒驚訝道:「你祖父?」

蘇洛搖了搖頭道:「不是,在小姑出世的時候,我爺爺已經死了十年」。

易寒問道:「那這么說,你小姑是你祖母與別人生的?」

蘇洛點了點頭,「祖母在生下小姑的時候已經六十歲了。」

易寒好奇道:「六十歲的人還能生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