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節 輕薄淑女(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63 字 2020-06-15

柔兒見易寒表情十分嚴肅正經,撲哧笑道:「易先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般正正經經的≥-書_吧(」

易寒所遇的女子大多規行矩步,知書達理,往往自己說上幾句挑逗話,就會羞的紅透耳根,就算寧雪也是媚在內在,外表端庄優雅,似柔兒這般還真的沒有過,讓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而是似楚留情那般的同好說出這番話倒沒有什么,偏偏就不能從還是少女的柔兒口中說出來,倘若這世上的女子都這般厲害,他們這些登徒子還有什么盼頭。

易寒大受傷害,難道我在柔兒心中的印象就是一個不能正經的人嗎,有些生惱道:「我怎么就不能正正經經的,教導你這個劣性女兒,更不能讓你感覺我是在開玩笑」。

也就易寒敢這樣批評她,柔兒卻一點都不在意,含笑的走到易寒身邊,易寒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冷著臉,讓自己起來嚴肅一樣,柔兒卻突然撫了撫易寒的後背,嬌嗔道:「易先生莫要動氣,你額頭皺紋已經不少了,想老的更快嗎?」,說著一起一變哄著道:「是是是,你最正經了,這世上沒人比你正經了,柔兒剛才說錯了還不行嗎?」

易寒為之氣結,好笑又無奈,只見柔兒突然側過臉去,做了一個既可恨又柔美的思索表情來:「可為什么我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那么沒有底氣呢?」

易寒舉起手道:「好啦,我輸給你了,求你不要再說了行嗎?」

柔兒盈盈一笑,輕輕道:「易先生終於承認自己是個禽獸了」。

易寒聞言大怒,脫口道:「柔兒,夠了!」

柔兒絲毫不懼,卻親昵的依偎在易寒的身邊,有些害羞,細若蚊音的在易寒耳邊道:「我是個小畜生!」

易寒一訝,柔兒自貶立即讓他怒氣全消,而且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兩人親密的關系,朝她望去,見她神情俏皮的朝自己賬眨美麗的大眼睛,卻是越越愛,輕輕的將她摟在懷里,慈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柔兒表現的十分溫馴,輕輕道:「易先生,你身上的味道好醉人啊,似美酒一般,我快要醉了」。

易寒低頭,見柔兒臉蛋紅紅的,流露出女兒家的溫柔恬靜,心中感到欣慰,這才是我的女兒,似回到幾年前的感覺,猛的將她抱起,嬌臀坐在自己的肩膀上,雙腿掛在自己的胸前,柔兒好像被嚇著了,嬌吟一聲,卻表現的十分興奮,喜道:「易先生,我太喜歡你了」,雙腳撩了撩,絲毫不害怕摔下來,女兒家的嬌俏全部流露出來。

易寒骨子里本來就有痴狂瘋癲的一面,肯放下顧慮陪柔兒一起瘋癲,自然讓柔兒非常高興,似小女孩般雀躍道:「易先生,我要回報你,無論你要柔兒干什么,柔兒都心甘情願」。

易寒笑了笑,「你是我閨女,我自然不會索取回報」。

柔兒卻嬌俏道:「無論什么要求都可以哦!」說到最後聲音變得特別嬌嫩,柔柔音調就似在勾引一般,見易寒愣住了,卻抿嘴笑了起來。

易寒心中無奈,來柔兒就是自己的克星,因為無論柔兒多么美麗動人,他都不能有半點染指,這樣一來他就次次處於下風,易寒淡道:「我不會提任何要求」。

柔兒俯下身子,胸前雙丸壓在他的頭頂,讓易寒頭皮發麻,感覺吃不太消,自己真是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只聽柔兒低聲道:「為了感謝易先生對柔兒的疼愛,現在柔兒就幫你除去蘇姐姐身上的衣衫,讓易先生你獸性得逞!」

不得不說,易寒被說動了,對於他來說蘇洛的身子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而一直以來他只敢遠觀不敢褻瀆,男人天生腦子里就有邪惡的念頭,只不過理智壓制了下來,穩住心神道;「你不搞破壞,我就燒香拜佛了」。

柔兒卻煞有其事的說道:「易先生,都這么久了,你還不了解女子嗎?女子的心就似被堤壩攔住的潮水,只要堤壩不決,就平靜無波,一旦決堤可就一發不可收拾」。易寒曬道:「這我還用的你來教!」卻問道:「你如此清楚,莫非你嘗試過」,這句話隨口而出,卻沒有經過思考。

柔兒若有所思道:「易先生你若是來對付我,我一定投降屈服,嬌吟求饒,斷然沒有蘇姐姐的那份定力!」

易寒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遠了,我們上樓吧」。

上了樓梯,再次來到蘇洛居住的閨房,門半掩著,門縫透出燈光,易寒喊道:「蘇洛!」

屋內卻沒有回應,柔兒道:「進去吧,這么守禮干什么?」

易寒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桌子上亮著燈火,蘇洛卻不在,易寒認真的巡視了房間一圈,只聽柔兒突然笑道;「易先生,我又到你賊眼兮兮的涅了」,卻見柔兒半個身子從易寒身後探出來,正低頭打量易寒的表情≥*書*吧()

易寒道:「小心,別摔著了」。

蘇洛從內屋走了出來,肅容道:「不要喧嘩,你們上來干什么?」突然見柔兒騎在易寒的肩膀上,只感覺荒唐無比,想說些什么,心里氣塞,干脆什么也不說了,只感覺這兩個瘋癲的人湊在一起真是般配了。

易寒還沒有說話,柔兒卻道:「蘇姐姐,易先生說上來陪你睡覺,這天有些涼,有個人暖暖身子,睡得更香甜!」

蘇洛等著易寒,冷聲道;「你真的這么說?」

易寒本來想解釋,見蘇洛那冷落的表情,心中不爽,剛好柔兒在背後狠狠的擰了他一下,易寒卻道:「怎么,我陪你睡覺,不可以嗎?」卻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本來今夜和蘇洛之間的氣氛就不是太好。

蘇洛倒也不生氣,淡道:「免了,不敢有勞大駕,你還是請回吧,今夜我要照料小姑」。

易寒訕笑道:「你那里舍得我走,怕是我一走開,你卻要忍受著相思之苦」。

柔兒為之噴飯的嗤笑了起來,咯咯笑道:「月兒高掛,果然是做夢的好時機」,說著卻朝蘇洛道:「是啊,是啊,一個人苦相思可是寂寞又難受」。蘇洛瞅了柔兒一眼,柔兒感受到她的氣勢,嚇得不敢開始,這蘇姐姐的正經可是真的正經,不似爹爹故意裝出個表情來。

易寒朗聲道:「你不要嚇著我的閨女,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

聽到這個柔兒又忍不住暗暗偷笑,明明是蘇姐姐懶得理睬他,爹爹卻相反設法的要和蘇姐姐糾纏不分。

蘇洛綳著臉,知道易寒這個得寸進尺的性格,切不能給他半點眼色,冷冷道:「我惹不起你」。

易寒訕笑道:「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來,嘗一口!」說著擺了個姿勢,好似他就是一盤美味佳餚,引人品嘗的食欲。

蘇洛冷漠道:「試什么試,我一口也不嘗,你休想!」與易寒講話,蘇洛的話不知不覺也變得不正經起來了。

易寒有些驚訝,驚訝的著蘇洛。

蘇洛見他痴傻的涅,也不知道怎么了,卻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卻只好側著身子,不去他,心中的火氣也不知道怎么了,消個七七八八,只感覺剛才不應該對他那么冷漠,其實她心事重重,需要有個傾訴的人,只是易寒卻不正經不可依靠,大概是冒出這股無名火的原因吧,這些年插手太多的事情,她的心態已經無法似一開始那么淡然恬靜了。

易寒見蘇洛笑了起來,更是驚訝一樣,蘇洛素來端庄,就算笑大多時候也只是微笑,似這種忍不住笑出來卻少之又少,以前的蘇洛好是好,卻少了些女子的情趣,這會卻多了幾分生活的女人味道來。

柔兒心中暗忖:「蘇姐姐這種發自內在的美麗,真是質朴天然,無半點俗氣」。

易寒將柔兒放了下來,朝蘇洛走了過去,喜道:「姐姐,剛才你那一笑,比仙女還要美麗,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你再笑一個給我」。

蘇洛沉下臉道:「你再對我半分無禮,就別想我再跟你說話了」。

易寒眼角露出隱隱的笑意,她這句話不是第一次說了,何曾起效過,大膽的托起她的下顎,「這樣應該不算不無禮吧」。

蘇洛昂起天鵝般驕傲的脖頸,目光冷冷著易寒卻也不說話。

易寒見她薄薄柔柔的嘴唇,有種親下去的沖動,嘟著嘴遲緩的湊了過去,他也不知道明明一步就能完成的動作,自己卻為何停緩緩,變得生澀。

蘇洛卻突然伸手手指擰著易寒的耳朵,淡淡道:「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想親就親,何必如此猶猶豫豫」。

一旁的柔兒見到這個景象,哈哈大笑,樂得都笑彎了腰,爹爹居然在蘇姐姐面前毫無反手之力。

柔兒的笑聲刺激了易寒,讓他感覺在自己的閨女面前毫無尊嚴,用力的捉住蘇洛擰著自己耳朵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強行掰開,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蘇洛目光一訝,想不到易寒會對自己如此粗魯,更為粗魯的是,他在未征求自己允許下,狠狠的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易寒嘴唇貪婪而粗狂的吮吸蘇洛秀美無倫的嘴唇,他的動作讓蘇洛生出反抗,皺著眉綳著臉,手掌用力的朝易寒肩膀推去,卻無法阻止他的行動。

易寒吻的忘情,舌頭伸入蘇洛口中,去撩撥她潔白的貝齒,蘇洛突然伸出丁香小舌,只是微微一觸碰到,易寒立即驚訝顫抖,身體就僵硬的如雕塑一般,蘇洛張開嘴唇含住易寒嘴唇,柔軟剛觸卻立即傳來一陣刺痛,用力推開蘇洛,伸手捂住嘴邊,卻發現嘴唇被咬出血來了。

一旁的柔兒到這一幕,機靈的保持安靜,想到易先生又受挫了,蘇姐姐真的不是凡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