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節 輕薄淑女(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63 字 2020-06-15

蘇洛側過身,挺著她驕傲的芳軀,讓人感覺高貴出塵,表情平靜,仿佛瑤池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易寒剛剛作了罪不可赦的事情,那就是褻瀆了她,仙女用冷漠狠狠的回擊他。

易寒著她那雙原本包含天地靈秀的美眸,她是目光是那么的冷漠,恍若一切都無所謂,而這種超然自若的美態,卻讓他目光無法移開半步,他只能靜靜的著,卻不敢再褻瀆她,甚至連觸碰她的勇氣都沒有。

蘇洛突然朝自己被易寒掰的紅了起來的手指,觸摸了自己剛剛被冒犯的嬌唇,似乎感覺到失去了什么,那些曾經擁有的東西不再存在,她似受了很大的打擊般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驕傲的嬌軀瞬間柔軟起來,搖搖欲墜。

易寒見此,心頭一陣刺痛,伸手捉住她的香肩,入手柔若無骨似可以輕易被摧毀一般。

蘇洛掙扎了一下,倒退了幾步,卻也不說話,易寒這一次卻不敢再觸摸她了,卻語頓道:「其實其實」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蘇洛轉過身幽幽的了他一眼,似陌生又熟悉,他剛才雖然強烈的反抗自己,這會卻又似以前那般表現的措手無策,也說不清楚心中這幽怨是何由來之,被他吻一下又有什么關系呢,可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里,易寒無法體貼她,無法給她強有力的依托,是否因為自己經常在他面前表現出先生或者姐姐的強勢呢,說實話,易寒離她少女時幻想的端庄男兒差距很大,可是她的一顆芳心最終卻掛在了易寒的身上,無怨無悔,不曾改變。

過了好一會兒,蘇洛才淡淡道:「這會你害怕我了嗎?」

易寒點了點頭,蘇洛卻道:「我從來沒有想要讓你害怕我,我只是想讓你的尊重,你能重視我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捕捉我內心」說著卻退下來,她突然發現自己太貪心了,自己也想的太多了。

易寒輕輕的走了過去,誠懇道:「請原來我對你的不尊重!」

蘇洛幽幽道:「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是你的先生,對嗎?」

柔兒敏感感覺到兩人情感的變化,靜靜的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易寒莞爾笑道:「我不敢說實話。」

「為什么?」蘇洛問道。

易寒笑道:「因為我說出來你又要生氣了,你不是男子,你無法了解男子的性格愛好,這是天性,雖然在你眼中是那么不正經」。

「說!」蘇洛目光堅決。

易寒道:「我一直把你當做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我邪惡的幻想過你包裹在衣衫下面的**身子,我更幻想過能霸占你的**,還有你穿過的貼身衣」

「夠了!」蘇洛紅著臉打斷易寒的話,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裸的臟話,這讓她羞的無地自容。

易寒攤手道:「這就是男子,我遇到一個神仙也是如此,對不起,和你心中想象的清雅如明鏡不一樣」。

蘇洛道:「並不是所有的男子思想都如你這般邪惡」。

易寒笑道:「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他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愚鈍而不開化,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變態」,著蘇洛的背部問答:「蘇洛,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幻想過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

蘇洛果然道:「雖有逸過,卻也是人性淳朴的向往,卻不似你那般露骨邪惡」。

易寒輕輕的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輕聲道:「委屈你了,強行壓抑人性最美好的東西,讓我做一回先生,來教導你認知好不好」。

易寒手掌輕輕撫摸蘇洛的小腹,蘇洛嬌軀一軟,背倒入易寒懷中,螓首枕在他的胸口,似無力反抗。

易寒頓時感覺滿體幽香,心頭充盈,心中暗忖:「水至清則無魚,是仙女也該墜落凡間了」,伸出手指撩了撩蘇洛鬢角的青絲,露出那一只已經紅得透嫩,精致小巧的耳朵,易寒溫柔的吻了上去。

蘇洛身體立即微微顫抖,纖細的睫毛賬眨,似非常驚訝這種奇妙的感覺正在襲擊她的身體,緊接著她的表情卻似乎非常難受,潔白的貝齒咬緊嘴唇忍受、壓抑、抵抗那強烈的感覺來襲,輕輕柔柔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放松,為什么壓抑,難道以為快樂的讓人不發控制自己的身體,你不是聖女,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易寒慢慢的誘惑著,發現蘇洛沒有太強烈的抵抗,心中暗喜,他不敢一下子太刺激,慢慢的吻著蘇洛的脖頸,曾經高不可攀,只能敬重不能褻瀆的先生,一會之後就要露出嬌吟求饒的動人涅,這讓易寒滿足而興奮,想必之下,蘇洛的反應比起他生理的滿足,易寒更注重前者。

隨著易寒細膩的吻,蘇洛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她腦袋空白,在這強烈的身體快樂中沉淪掙扎著,理智讓她保持端庄,可是身體卻悄悄變得放盪了,胸襟的飽滿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她不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經不由自主在輕搖起來,被裙子緊緊裹住的渾圓臀兒,隨著腰肢輕扭而輕輕顫動著,刮的易寒腹下有些吃不消,易寒可不想自己**太過強烈而控制不住對蘇洛做出激烈的動作來,可蘇洛的臀兒象征著什么,那是無盡**的根源,對美麗動人的染指,出奇的,易寒卻放棄那摩挲所帶來的快感,讓自己的腹下與蘇洛的臀臀保持距離。

蘇洛咬著嘴唇,忍受著要從喉嚨里吐出來的呻吟聲,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喊出來的,端庄的她絕對不是變成一個**盪婦,可是易寒柔而濕潤的吻已經讓她克制不住了,她對易寒有情有愛,叫她如何克制,叫聲還是涌出來,蘇洛卻用哼聲掩飾,嗔喘道:「夠了,我認輸了。」

易寒喜道:「你也承認自己有情有欲對不對?」

蘇洛默然垂頭,咬著嘴皮低聲道:「是的,我竟」,卻說不出來。

易寒知道她在這方面上想來羞慚,忙道:「不必說了,我明白,我只是想讓姐姐你也明白」。

蘇洛還想說話,易寒卻封住她的嘴唇,這一次的強吻卻與上一次不一樣,蘇洛感覺到易寒的溫柔和愛意,又見他舌頭拼命想要鑽進自己死死咬緊的牙關,心中一柔,生出一股寵愛的感覺,微微張開牙齒,這門禁一開,易寒舌頭立即鑽了進去,纏住她的香舌,麻的蘇洛情不自抑,她原本只是想給易寒點甜頭,不想讓他太過委屈,那里知道這一松開,他的攻勢卻如此犀利,讓她招架不住。

一個是吻中高手,一個卻是初嘗此道,差距明顯,蘇洛只能任易寒為所欲為,除非她能狠心牙關一封,咬斷易寒舌頭,可是這么做,就算割了她的肉也不舍得啊。

無盡的纏綿,將蘇洛淹沒在愛欲的後,清純的甘泉透過她的神經伸長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的身體已經被擊浪,反應一敗塗地。

易寒憐惜蘇洛不堪重負,不舍的離開她的檀唇,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她。

蘇洛從醉美中清醒過來,只覺的易寒目光落處,自己的身體都生出了羞人的反應,駭然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訕笑道:「我想抱你到床上去,吻遍你的全身。」貼在她耳邊道:「告訴我,你身體是否有其它地方需要我的體貼?」

蘇洛似被揭穿了心思,手足無措道:「我自幼知書達理,那」她發現她不會說謊,可是真話那里說的出來。

易寒訕笑道:「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想要答應,又不好意思回答」。

蘇洛聞言霞燒耳頰,卻表現出女兒家的嬌態來,跺腳嗔道:「你別亂猜,我根本就不想。」

易寒何從見過她如此動人美俏的一面,立即為之傾倒,目光一亮,蘇洛似乎感覺到危險,轉身扭臀欲逃,這會驚措,卻反而連姿態都如此有嫵媚。

蘇洛埋頭就拍,就突然撞到易寒的胸膛上,易寒笑道:「姐姐,你哪里逃」,雙手扶著,讓她身子微微躺著。

易寒笑道:「姐姐,你緊張干什么,我又不是沒抱過你」。

蘇洛佯裝鎮定道;「這會我不想讓你抱了,你快松手,啊!你干什么?」

在蘇洛說話的這會,易寒一雙大手卻探進她的衣服里面,解了兩顆扣著,隔著那露出來雪白的內衣,手指撫摸她的胸脯。

蘇洛從未想過會被人如此褻玩,雖然這個人是易寒,可是她面子薄,卻接受不了,突然感覺自己硬硬的頂端被易寒找到,大聲道:「不要動那哼」話還沒有說完,卻變成重重的哼了一聲,敏感已經被襲。

「嘶——」

易寒突然用力撕裂蘇洛的雪白的內衣,揚起手中的白綢,笑道:「這件東西我要作為勝利品,成為我征服你的見證,你以後還在我面前說那些本出塵勞,淫心不除,塵不可出的話來」

蘇洛嬌喘不已,剛才那一襲對於向來心性恬靜的她已是無法承受得來,深吸一口去,朝這個肆無忌憚的輕薄她女子聖地的男子去,「你越是如此,我以後天天念叨」。

易寒驚訝的著她,蘇洛這是在跟自己撒嬌嗎?為什么他有如此強烈的滿足感,要是以後蘇洛天天向自己撒嬌,那他該多幸福啊,不小心卻瞥到她胸前露出來的一抹白嫩,忍不住迅速聯想到她光滑的肌膚,蘇洛見到目光往不該的地方來,立即舉手捂住胸前,嗔責道:「賊眼兮兮,好生無禮!」

易寒突然將那條還帶著她體溫和幽香的白綢放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感嘆道:「果然是姐姐身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