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節 月夜邪女(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29 字 2020-06-15

夜深人靜,月朗風清,花陰滿庭,羅袂生寒。

這方府還有兩個男子毫無睡意,一個是那顏如壁心情錯綜復雜,心情既有禍後轉福的愉悅,同時也為未知趨勢而心有所憂,老實站在小閣的走廊,不敢離開半步,眼皮有些沉重,站了一會便挨不住困意,干錯坐在地上,倚在欄桿上,卻不敢睡下,這一睡著了,明日那方小姐去向方夫人稟明前因後果,那可就糟了,卻需守到她出來為止,商榷一番。

另外一人,便是易寒,正穿行於方府的院落之中,月色明潤下有影無形,原本是來尋找柔兒,怎知卻被趕走,只好前往林黛傲的住處,只是他卻不知道林黛傲的住處,這方府不是金陵的方府,亦不是京城的淑德府,地形不甚熟悉。

不過,依然方府的建築布局,他大概也能夠判斷出林黛傲這個主人大概是住在哪個院落,商家大門不宜面向正南,偏向於東南,建築大局是負陰抱陽,背山面水,至於冬不暖,夏不涼的東南房一般都是卑庶之人所住,依據這些易寒判斷林黛傲住在北邊的院落,而正東房就是她這個主人的住所,再根據建築風格的雅俗,要尋找到卻也不難。

往北面院落走去,過了一會,來到一所院落,格調清新淡雅,意蘊寧靜深遠,易寒莞爾一笑,基本可以斷定這就是林黛傲的所住的院落,林黛傲雖然性格外向開朗,但是她休息的地方卻十分安靜,明明是個商人,所住的地方卻充滿儒文風格。

心中暗忖:「著院子如此幽靜,該不會壁又在暗中護衛吧」,易寒知道林黛傲的身邊有一幫神秘人,在林黛傲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可以說神出鬼沒,在思索著,突然見一道黑影在五丈遠的地方閃過,他清了那道顯得嬌俏的身影,懷揣的竟是一個比她還要強壯高大的身軀,那男子只著內衣,被她攬著卻也一動不動沒有掙扎,就像采花賊將女子迷昏擄走一般。

總覺得這采花賊有些眼熟,突然恍悟,女淫賊——張小溪,這淫賊又出來禍害俊美男子了,想起有關張小溪的一些傳說,心中卻好奇起來,他與張小溪有一面之緣,礙於當時局勢卻沒有深入接觸,眼那黑影越來越遠,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跟了上去。

他尾隨張小溪後面出了方府,一直跟到靈隱寺後面的北高峰,朝地形復雜,林木繁雜的峰頂移動,北高峰也不高,高大約只有兩百丈,白日或有獵戶葯農涉足,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卻變得寂靜無人。

張小溪在一棵樹下退下來,易寒生怕被她發現,躲在十丈遠的一顆樹上,只見一棵樹上居然還綁著一個光頭的和尚,一身灰色的布袍,易寒有些驚訝,傳聞果然不假,想不到這張小溪連和尚也搞。

那和尚見張小溪突然出現,疲憊的雙眼驟然大睜,表情充滿驚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嘴巴卻被塞住了,眉清目秀的,卻是個年輕的和尚。

張小溪將懷中的男子放到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和尚的光著的頭頂,嘻嘻笑道:「光頭,沒有想到我還會回來吧,對不起哩,嚇著你了。」說著手指又擰了擰和尚的臉蛋,柔聲哄道:「你乖乖聽話,明日一早我就放你回去,否則有你苦頭吃的」。

和尚點了點頭,張小溪拿掉塞在他嘴里的步,和尚突然放聲喊道:「救命啊!」

張小溪雙眸透出寒芒,雙指插住和尚的嘴巴,讓他唔唔唔的喊不出來,冷聲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犯了戒律,我要代佛來懲罰你」,說著一道銀光朝和尚嘴巴射去,只見和尚痛哼一聲,兩顆門牙卻被撬了出來,滿口是血,只聽張小溪輕輕說道;「疼不疼?」

和尚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點頭,張小溪微笑道:「那就要乖一點哦,下次我可就要切斷你的舌頭」。

到這里易寒心中怪異,作為女子能如此囂張,也不算白活一趟了。

張小溪手腳利索的解開和尚的灰袍,一會和尚就**上身,只剩下一條白色的長褲,出家人生活清苦,勤於勞作,身體顯得健壯,肌理明顯。

張小溪小手撫上和尚的胸膛,嫵媚笑道:「臉長的俊俏,這衣服里面也是如此。」

和尚哭喪著臉道:「女施主,我是出家人啊」。

張小溪訝異道:「哦,出家人,我倒忘記了,出家人是戒女色的。」說著卻突然嫣然笑道:「不過誰讓你長的如此俊俏讓我中,這么好的皮囊,浪費了有點可惜,反正你剛才破戒了,就再委屈你了」,說著手指卻順著他胸膛的胸膛滑動到平坦的小腹,這妖女玩弄過的男子不知道多少,這和尚從來沒有沾染過女色,如何能受張小溪技藝高超的撩撥,和尚立即呼吸緩重起來,嘴邊連忙念著「阿尼陀佛」,來這和尚還是誠心修佛的,卻不是頂著光頭的假和尚。

張小溪見他長褲撐的漲漲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小和尚,你修為可不到家,我還沒開始呢,怎么你就激動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忍了,從了姐姐我,保證讓你嘗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可比做和尚好多了,」說著伸出一支柔滑長臂到他腹下隔著褲子撥弄,柔指才撓了幾下,和尚身子顫抖,睜圓了雙目,臉漲得通紅,呼吸粗重已極。

「阿尼陀佛啊啊啊」,好好的一句佛語卻被他念的跑了調,他竭力忍受,卻仍抵擋不出那強烈的快感襲擊身體。

張小溪撩撥了一會,見漲的差不多了,這才退下來,輕聲笑道:「舒服嗎?一會讓你更**」。

和尚神智已經被**填滿,掙扎著身體,喊道:「放開我!我要!我要!」

張小溪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瞥向和尚的目光卻充滿的輕蔑,似乎著一個卑微的生靈,嘴邊說道:「不著急,不著急,一會有你使力的功夫」,說著卻將焦點轉移到地上的男子,透出一個小瓷瓶在男子的鼻尖滴了一點,過了一小會男子迷迷糊糊的醒來,到自己身在荒山野嶺,眼前又站著蒙面的黑衣人,沉聲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張小溪見他眉目的驚慌,表情卻表現的鎮定嚴肅,掩口輕笑,眉眼如絲,嫵媚道:「我是你的相好,你在這里自然是我虜來唄」。

男子沉聲道:「你是個女子」。

張小溪笑道:「是哩,要不然怎么會找你這俊俏郎君呢?」

男子冷聲道:「身為女子,行徑居然如此放盪,你可知罪!」

張小溪聞言,頓時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黑衣包裹下的碩大胸脯輕輕搖顫,隨著身子的顫動,修長豐滿的長腿連著那翹臀像黑暗中的妖精舞動著,這身段充滿誘惑,讓人垂涎欲滴。

男子露出厭惡的表情,冷冷的轉過身去,「盪婦」

張小溪輕輕笑道:「沒有想到,倒是一位坐懷不亂,端庄佳公子,不過」,她的語氣突然一冷:「還從來沒有男子能在我面前不生情,不生欲的」。

男子哈哈大笑:「就算你再長的如何絕色,你行為已失端庄,在我來只是一副臭皮囊,我怎么會為這樣的盪婦而生情生欲呢」,說著臉色一寒,冷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張小溪淡淡一笑:「你又可知我是誰?」

男子肅容沉聲道:「我知道你是一個盪婦」。

張小溪輕輕道:「你可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可是越是如此,人家越是興奮,越是充滿興趣。」說著白皙溫潤的手掌貼在男子的臉上,男子立即將她手給扇開,冷喝道:「滾開!」挺拔著身姿,一臉威嚴正直。

到這里,易寒暗忖:「世間竟有如此男兒,僅憑這一點,今夜我就要救他於水火之中」。

張小溪認真的打量了男子一會,微微皺起眉頭來,淡淡道:「若是我強來,對於你這樣出色的男子,未免有點煞風景,可是若不用強,你這白嫩嫩的肉兒,我卻不舍得放掉,實在讓我為難」,說著似乎非常苦惱。

男子趁機她失神,突然伸手解開她蒙面的黑布,到她的容貌卻有些驚訝,這是一個美麗而妖艷的女子,妖媚的臉蛋上一對剪水雙眸水汪汪的勾人不止,白中透紅的臉頰流動著一種異樣的妖惑,掛著微笑的紅櫻勾人心魄,再配合上那被黑衣包裹住的妖嬈身姿,美而動人。

張小溪嫵媚笑道:「怎么,動心了」。

男子目光恢復平靜,冷漠道:「可惜了,天賜美色卻淪落下賤,在我來,你連市井鄙婦都不如」,他再次毫不留情的貶低張小溪。

張小溪毫不在意,笑道:「原本我打算今夜之後就放過你,居然你這么說了,我就將你留在身邊,讓你永遠被你不起的女子蹂躪折磨,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男子氣勢逼人,冷喝道:「你敢!」

張小溪頓時變臉,插住男子脖子,單手將他舉起來,冷冷道:「我怎么不敢」,她的身材比男子要嬌小許多,高舉著手,男子的雙腳卻只是微微離地,腳尖卻偏偏接觸不到地面,脖子被插住,掙扎了起來,可又如何能掙脫出張小溪的箍束,沒一會兒,男子的臉龐變因為窒息而發紫,表情痛苦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