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節 月夜邪女(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29 字 2020-06-15

張小溪淡淡道:「向我求饒,我就放了你」,男子沒有任何回復,張小溪笑道:「哦,我忘記了你說不出話來了,你肯求饒,就點下頭」。

從男子的表情,可以出他已經痛苦到了極點,卻依然倔強不肯屈服。

易寒覺得自己可以出手了,撕了一片衣袖蒙住臉,就在這時,張小溪手卻一送,男子整個人跌了下來,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張小溪輕輕笑道:「真是好骨氣,這樣的男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讓我另眼相,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也好,讓我就試一試你的極限到哪里?是不是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你屈服」。

男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對於張小溪的話沒有半點回應,只見張小溪朝和尚去,笑道:「小和尚,著急了吧,我這就給你松綁」,說著插著和尚的嘴巴,朝他口中塞了幾個葯丸子,沒一會兒,那和尚眼睛充滿血絲,整張臉漲的通紅,呈現一種如飢似渴,欲罷不能的狀態。

張小溪割斷繩子,這個時候和尚已經喪失了理智,如猛虎般朝和尚撲了過來,假若平時,張小溪是寬衣解帶,欣然承受,可是這一次她卻有另外的打算,單手一攬,這個瘋狂如猛虎的和尚是如何掙扎也無法脫離她的箍束,突然張小溪如厲鬼的尖嘶一聲,雙手捉住和尚的手肘,雙手向左右一拉,只聽咔嚓一聲,卻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和尚小臂立即無力的垂了下來,著張小溪那張陰沉的臉,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只聽張小溪輕輕道:「在沒得到我的允許,你是不可以碰我,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滿足你」,她的聲音雖聽卻似魔音一般鎮住和尚的心靈,連十丈之外的易寒也感覺到內心的異樣,讓他感覺這聲音不是那么簡單。

張小溪轉身朝癱軟在地上的男子走去,那和尚似木偶一般的跟在她的後面,行動雖然笨滯,可臉上的瘋狂卻依然在。

張小溪將男子抱起起來,男子喘了好一會兒,恢復些體力,揮舞雙手掙扎了一番,張小溪膝蓋朝他腹部撞擊,男子立即疼的往下腰來,只聽張小溪哄道:「乖哦,細皮嫩肉,我可不舍得傷害你。」說著用力扯下男子的長褲,露出那堅實強壯的臀部,張小溪伸出手掌在男子臀部撫摸了一會,嘖嘖贊道:「又嫩又結實」,說著朝那和尚去,淡道:「小和尚來吧,盡情的釋放你的**吧」。

那和尚沖了過來,褪下褲子就朝男子後臀刺去,還在忍受著腹部疼痛的男子,突然感覺後面一股穿心般的劇痛,如狼般的嚎叫起來。

和尚如蛇尋動的鑽著,可是這樣又如何能開墾,卻是只能亂戳亂撞罷了,張小溪放肆的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彎下腰來,「若不是你逼我,我還從來不知道有這么有趣的事情」。

見男子受此奇恥大辱,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再觀察下去了,雖然他心中沒有必勝張小溪的把握,還是化作一道黑影朝張小溪竄去,消趁她分神,一擊將她打成重傷,此女這種邪惡的事情都干的出來,實在太可怕了,易寒可不想失手,最後屁股開花。

那里知道,還沒近身,張小溪卻將男子放下,轉過身來和易寒交了一招,易寒一招不成,欲要再攻,張小溪卻氣定神閑的舉手道:「慢著!」

易寒冷聲道:「張小溪,你奸淫男子也就算了,竟用上如此邪惡的手段」。

張小溪淡淡笑道:「你戲夠了,終於不慣了嗎?我以為你能一直忍而不發」。

易寒心中一驚,原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此女實在厲害,難怪作惡多年沒人將她拿下,張小溪見易寒目光閃爍,笑道:「我可一直在等你這條大魚上鉤,你你的胸襟」。

易寒低頭只見胸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別著一條粉紅的絲帕,一絲微微的香氣傳入鼻內,心中立即暗嘆不妙:「糟了,中了這妖女的暗算」,立即將那絲帕扔掉。

張小溪媚眼瞥了他一記,嫣然笑道:「郎君,晚了!」

易寒能察覺到自己的味覺視覺觸覺都加強,若是行男歡女愛,必能使人沉溺難返,著張小溪嫵媚的臉,性感動人的身姿,一顆心跳了起來,小腹開始發熱。

易寒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了一點,冷靜思考是進是退,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痛叫聲,原來是那男子與發狂的和尚扭打起來,男子發狂的從和尚的大腿上要出一塊血淋淋的肉來,和尚又是痛叫一聲,男子又從和尚的另外一只大腿狠狠撕咬一塊肉來,以泄心中憤怒,由於和尚雙臂被張小溪廢了,卻扭打不過那男子。

張小溪柔聲笑道:「郎君,你這雙眼睛我可記得很清楚,別來無恙」。

易寒暗暗吃驚,自己只與她見過一面,但是還蒙臉只露出雙眼,沒有想到她只見自己的眼睛,幾年過去了,卻能一眼就認出自己來,只聽張小溪淡淡道:「要辨認一個人除了眼睛,還有身形體態,從你尾隨在我後面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郎君我可是想你好多年了,今夜總算可以稱心如意的親密一番」。

易寒可不敢與這妖女比試床上功夫,他是正常人,而這妖女已經不是人,笑道:「女俠,我們又見面了,可真是有緣」。

張小溪嫣然笑道:「玉面小飛龍,上次人我已經幫你趕走了,你這身子什么時候還,像你這么俊朗的人兒,我可不想用強,兩情相悅,才情致越深」。

易寒又怎么會信了她的鬼話,剛才她對男子可是表現的十分憐惜,最後卻冷酷的讓他飽嘗奇恥大辱,對著男子朗聲喊道:「你快走,我來纏住她」。

張小溪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郎君,我勸你還是留下他們兩個,否則一會你可吃不消」。

男子朗聲道:「敢問英雄大名,顏復霄日後定當回報大恩!」

易寒沉聲道:「快走!」他發現自己身體氣血正在上涌。

顏復霄稍微猶豫,匆匆離去,易寒一臉警惕,張小溪卻沒有阻攔,淡道:「那么不識趣的人,留著也沒有什么意思,還不都是那個樣,還是與郎君你這樣有情致的人纏綿更讓人動心」。

和尚在地上痛的嗷嗷叫,張小溪突然臉色一冷,走了過去,朝和尚的腦袋一踢,和尚頓時靜了,一動不動,易寒冷聲道:「你殺了,他是個慈善的出家人,又與你無冤無仇,你何須下次毒手」。

張小溪一臉無辜道:「我可不是這么狠毒的人,只是讓他安靜下來而已,郎君你可不要把我想成壞壞的女子」,說著著易寒露出微笑。

張小溪扯開頭罩,一頭長發如瀑垂下,柔滑潤澤,美艷的眸子微微眨動,個細微的眼神,帶動起迷人的魅力,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微笑,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的嘴唇很小,像櫻桃粉紅鮮嫩,她的臉似乎同時蘊含著千百種動人妙態,還有她那包裹在黑衣之下的完美的曲線,怒挺的胸襟,盈盈一握的蠻腰,翹挺的臀圓,修長的美腿,勾勒刺人男人靈魂的誘惑。

易寒知道自己感覺之所以會如此的強烈,是因為葯性發作所致,硬碰碰定是討不到好處,只能示弱,訕訕笑道;「我玉面小飛龍早就聽過玉面如來之名,今日我便要嘗嘗滋味」。

張小溪嗔道:「早就知道你是個色胚,我一個人孤單,不如你日後和我搭成一伙,你盜女,我盜男,做對雌雄采花賊」。

易寒暗忖:「假若真的如此,我可就身敗名裂了,也愧對諸多紅顏」,嘴邊卻笑道:「那你還不寬衣,讓我瞧瞧你那身子是什么涅」。

張小溪星眸含幽,嫵媚的瞥了易寒一眼,輕輕的褪下掉上衣,露出粉紅的抹胸,系帶一解,抹胸落地,露出女子妖嬈動人的**上身,**玲瓏浮凸,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下一條黑色貼身的長褲,起來確實艷麗妖嬈。

易寒見她褪了上衣,計謀得逞,拔腿就跑,朗聲道:「玉面小如來,以後有緣再說」。

張小溪見他人已經走遠,傳來「哈哈」笑聲,咬牙切齒道:「我被你騙了一次,豈會再讓你騙第二次」,竟也不穿上上衣,**著上半身追了上去,那對高聳的酥胸沒有了束縛,隨著身形變化而左右擺動起來。

易寒也察覺到張小溪追了上來,這張小溪居然**著上身在追擊自己,想到這里盡量往杭州城中心繁華地帶移動,他就不相信,她真敢**著上身出現在人前。

只是到了山腳下,葯效發作,易寒發現自己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了,這樣下去遲早被那張小溪追到,見前方有一處雜草叢,鑽了進去,縮在草叢中,屏住呼吸。

過來一會之後,只聽見索索的撥草聲,卻是張小溪追了上了,只聽張小溪柔聲道:「郎君啊,你在哪里呢?別忍了,我真的不會傷害你,你不要害怕,憋壞了身子可不好,快點出來」。

易寒自然不會上當,剛才男子的遭遇他可沒有忘記,都不知道這妖女會搞出什么邪惡的行為來,聽見索索聲靠近自己,知道張小溪朝這邊走來,心撲通直跳,莫非被她發現了,連忙屏住氣,連呼吸都不敢。

只見寒芒從頭頂刮過,張小溪從身邊走過,卻沒有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