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節 曾前美好(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236 字 2020-06-15

林黛傲正色道:「學識上的東西豈能胡亂修改,是中自有顏如玉」。

易寒立即明白,柔兒在暗示自己顏如壁正在房內,笑道:「改的不錯,顏如玉本來就藏在閨閣之中,這本你就是翻個遍也找不出來一個活生生的美人來,夫人,柔兒懂得應變,卻不是讀死反而可贊」。

林黛傲故意問道:「柔兒,你倒說說這畫中的顏如玉在哪里?我怎么瞧不見」。

柔兒笑道:「母親,我與你不就是顏如玉嗎?此畫已與周圍景物融我一體,母親與我不就是在這畫中嗎?」

易寒哈哈大笑:「實在是妙解」。

林黛傲心中有些幽怨,惱易寒不和自己站在一邊卻和柔兒一起來欺負自己,這妮子,有人撐腰就越發放肆了。

三人坐了下來,紅香下去准備茶水,柔兒將話題引到曾前往事,這個話題林黛傲也非常喜歡,讓她感覺似回到曾前一般,柔兒乖巧聽話,易寒情意綿綿,突然感慨道:「柔兒,這些年,我忙於生意,疏於與你相處,對你缺少照顧,你可心里不要怨我」。

柔兒的縱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母親的疏遠,她就是要鬧事,這樣一來母親就必須回來處理,而她也就能見到母親了,只是隨著次數的增多,她卻養成了任性胡來的習慣,而林黛傲也漸漸認為柔兒屢教不改,不可教導,卻忽略了彼此間的需要,那就是親情和相聚,柔兒心有所觸,想起母親雖然不是自己的親身母親,卻辛苦的把自己和雄霸養大,獨自一個人支撐起這個家,她對自己和雄霸的關心愛護是真實,養育之恩卻比生母還要恩重,自己這些人卻反而給母親增加煩惱,想到這里頓時眼眶紅潤,真情流露,輕輕道:「母親,柔兒知錯了」。

長大後,柔兒已經很少在自己面前表現的軟弱,林黛傲母愛泛濫,擦拭她的眼眶,笑道:「傻丫頭,好好的哭什么?」

柔兒弱弱道:「母親,我想抱一抱你」。

林黛傲一訝之後,微笑道:「好」。

聲音剛落,柔兒立即起身飛奔般撲倒林黛傲的懷里,感受到那種許久沒有感受的溫暖。

林黛傲將柔兒擁在懷中,卻恍悟柔兒確實長大了,早就不是當年那嬌小的身軀,現在她都抱不動了,感慨道:「光陰如梭,歲月催人老啊!」

柔兒真情道:「母親,其實柔兒每一次任性胡鬧都是因為想到母親,這母親就必須回到柔兒的身邊」。

林黛傲大吃一驚,居然是如此,柔兒每一次的任性胡為都是因為思念自己嗎?心中愧疚非常,有些幽恨道:「我也想放下一切,多些時間陪伴你和雄霸,可是那個負心人卻一走了之,不見蹤影,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躲在床底下的顏如壁聞言,暗暗吃驚:「天底下還有男子讓方夫人傾心,卻不知道是什么偉岸的男子能征服這個強勢的女子的內心」,想起方夫人性感的身段,高貴雍容的韻味,卻微微有些激動,若是我能博得方夫人對我有些喜愛,那該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特別是她尊貴的身份,讓那個男子不是充滿征服的**,從前他是想都不敢想,雖然身為小王爺,可是在方夫人面前,他也就是個小角色罷了,腦子里開始意淫起來,想象抱著方夫人,而懷中高貴強勢的女子,一臉溫柔在向自己撒嬌,**暴漲,聽著方夫人動人的聲音,手卻不老實起來,只感覺是越來越刺激,越來越興奮,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那種強烈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哼了一聲。

林黛傲突然冷聲道:「什么聲音」。

柔兒心中惱怒,這顏如壁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讓他安靜一會也做不到,嘴邊淡道:「怕是老鼠什么的」。

林黛傲目光嚴肅朝柔兒去,這妮子居然在閨房之內私藏男子,說不定易寒還以為自己這個母親教導無方,縱容她如此放盪。

在林黛傲目光注視之下,柔兒卻表現的淡定從容,撒嬌的在林黛傲懷里扭捏起來。

躲在床底下的顏如壁嚇得冷汗直冒,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若是被方夫人瞧見自己這個德行,那就全完了,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抖,祈禱的方夫人一定不要發現自己。

易寒插話道:「可能是老鼠」。

林黛傲沉聲道:「我倒要什么樣的老鼠能發出人的聲音來」,說的將柔兒推開,站了起來,朝內卧走去。

易寒無奈的朝柔兒了一眼,柔兒卻輕輕微笑,全無緊張惶恐。

隨著林黛傲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顏如壁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吐出一口,心中念叨著:「完了,完了,方小姐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啊」。

林黛傲也不緩慢,慢悠悠的打開衣櫃,掀開更衣的簾帳,一一查。

柔兒輕聲問道:「母親,可找到老鼠,要不要柔兒幫忙」。

顏如壁心中喊苦,「方小姐,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打趣說笑,我都快要完蛋了,你倒是想想辦法把夫人支開,我好趁機逃跑啊」,可惜這些聲音只能在心里呼喊,無法喊出來。

易寒低聲問道:「你難道就沒有半點的?」

柔兒輕輕湊到易寒耳邊,低聲道:「任何你覺得有嚴重後果的事情,最後往往出乎預料,而你會發現所有的的都是多余的」。她倒是從容自信,沒有半點慌張,便是這副表情就讓易寒感覺柔兒實在不簡單,行軍打仗最需要的就是這種遇事不驚,從容不迫。

林黛傲搜查了一番之後,最後目光落到床底,現在就只剩下床底,她倒好奇柔兒為什么任她搜查,卻也沒有半點阻攔,還有說有笑,莫非她真的瞞在鼓里,可自己剛才分明聽見的是一把人聲,而且從紅香的神態也可以斷定事有蹊蹺,柔兒的舉動讓林黛傲心里產生矛盾了。

走到床前,心里猶豫,要不要把人給揪出來,她已經可以斷定床底下有人了,是的她顧慮柔兒的顏面。

床下的顏如壁嚇得六神無主,一雙綉花鞋就近在眼前,只要她彎下腰就可以發現自己,只聽方夫人喊道:「紅香!拿棍子來!」說著微微彎下腰來,顏如壁一慌,一腳就朝林黛傲臉上踹去,林黛傲痛叫一聲倒地捂臉,顏如壁趁機迅速從床底下鑽了出來,單手捂著臉,從床上扯下被單朝地上的林黛傲蓋去。

林黛傲只見那人上半身穿著一件抹胸,捂著半邊臉的臉容畫著些亂七八糟,緊接著就眼前一黑,被被單掩蓋視線,冷聲喝道:「站住!」

這會顏如壁乖乖聽話,那他可就是傻瓜,在做完這些動作,他早就拔腿狂奔,從二樓跳了下去,哎呀疼叫一聲,柔兒聽到笑容,抿嘴偷偷笑了起來。

剛才顏如壁從自己身邊跑過,他並沒有阻攔,他早就知道這人的身份了。

林黛傲捂著臉從內卧走了出來,冷聲道:「人呢?」

易寒應道:「跑了」。

林黛傲氣憤道:「你怎么不攔住他」。

易寒愣道:「我剛才被嚇到了。」

林黛傲見柔兒掩嘴,忍著笑意,冷聲道:「柔兒,待我捉住他,將他扒皮抽筋再找你算賬。」

柔兒忙上前道:「母親,傷的怎么樣,我先給你敷葯」。

林黛傲一肚子怒火,喝道:「滾開」,說著匆匆下樓去,連易寒也不理睬。

待林黛傲走遠,柔兒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易寒搖了搖,又憐愛又無奈道:「你啊,真是不分輕重」。

柔兒卻笑道:「爹爹,莫非我要哭哭啼啼的,只怕越是如此,母親心里越是重視,這事也不能怨我,誰讓那顏如壁連嘴巴都捂不住,真是沒用!」

易寒問道:「你剛才你對母親可是」。

柔兒立即打斷道:「當然真心的了,她是我心里最親最愛的人,臉上被踢了一腳又不是什么大事」,目光幽怨的著易寒:「爹爹,你居然懷疑我的真心!」

易寒忙舉手投降道:「我算怕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柔兒淡道:「只不過是一些後續的處理,我要讓這顏如壁對我言聽計從,只能委屈自己的名聲了」。

易寒輕聲道:「事情都處理妥當了?顏如壁心甘情願?」

柔兒曬道:「那是當然了,你沒見他剛才的德行嗎?這會卻順從的連個下人都不如,下人心里有時候會反抗,他卻奴性十足,現在又多了件把柄在我手中,我叫他向東,他絕對不敢向西」。

易寒道:「你小小年紀怎么也如此工於心計」。

柔兒一臉無辜道:「我跟你一樣啊,我也是被逼的啊,世道欺我,我向世道反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