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節 一步之遙(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12 字 2020-06-15

易寒這會可真是捉到了蘇洛的弱點,原本這些胡鬧之事,蘇洛自然不肯,只是她是個正直的人,願賭服輸,卻從沒有想過要狡辯。

易寒提出的要求可真是讓她為難,用商量的口氣說道:「要不換個別的,這舞蹈我實在不會」,一般舞蹈乃是歌姬所為,蘇洛端庄閨秀自然不曾習得。

易寒笑道:「不會也沒關系,你隨便舞動即可,舞的難了也是我一人得,別人瞧不見,你莫作羞」。

想了也是,有何可作羞的,只是她從來沒有舞蹈,感覺手腳變得僵硬,怎么動都不是。

易寒著蘇洛愣愣站著,既為難又無措的模樣,笑道:「我來撫琴給你伴奏吧」。

說著取來一琴,放於平桌之上,手指輕輕撫摸琴弦,說道:「這是把好琴,可惜卻落在蔽處蒙塵」。

蘇洛應道:「這把琴乃是祖母貼身之物,自從她離逝,便沒有人再撫弄過」。

易寒笑道:「想來你的祖母年輕時也是個才貌雙全的女子,不知我可否觸碰令祖遺物」。

蘇洛淡道:「無妨,遺寶理應綻放光芒才是」。

易寒對蘇洛去,露出溫雅的微笑,這微笑如一股暖流注入蘇洛的心頭,讓她變得輕松自在起來。

易寒撫琴向來是有感而彈,從來不依照曲子,似上次與柔兒在茶樓彈奏的一曲,簡直難以入耳,大概也是受周圍環境所感染,琴技雖高,調子卻是亂雜。

今日感受到與蘇洛在一起時時刻刻的快樂,想到這里心中已經有譜,便是一曲「贊美人」,古來名曲,贊賞美人的不再少數,種類繁多,各有所長,易寒這一曲卻獨為蘇洛而彈。

輕柔婉轉的調子開始了譜寫一曲女子柔情似水的篇章,女子愛性如水性,女子的心就好似流水的源頭,無數根細密的情絲,無數個動人的姿態慢慢的匯成涓涓細流,逐漸壯大成河流,水靜時如婀娜多姿的處子,水緩時如溫柔賢淑的妻子,水急時如激情澎湃的愛人,而女子最動人最讓人敬佩的往往就是她不過一切向前沖,願意付諸一切的舉動來。

水是柔軟的,它能如絲一般的溫柔細流,這便是女子的柔情,柔情能讓人如沐春風,吹散心頭的憂愁和煩惱,帶給人愉悅快樂,柔柔的水灌溉在男子的心頭,開出美麗的愛情之花,讓你肯定陽必陰合才能美滿和諧。

水亦是洶涌澎湃,能成為吞噬一切的洪流,它千變萬化,可愛可柔中帶著幾分可怕自私,為情而痴,亦為情而惡,想那**在春動之時靦腆而純潔,但是,隨著**的加深,那就是讓女子變得貪婪放縱的惡源,能自制自持的女子越加可珍可貴。

易寒的琴聲彈到蘇洛的心里起,撩撥起她溫情和柔性的一面,隨著易寒的琴音,她情不自禁的婀娜舞蹈起來,她感覺自己就是一條涓涓流淌的溪流,活著前行著流動著。

從未舞蹈過來蘇洛舞來優美動人,只感覺這原本就是屬於她的天性,不必學習而就蘊涵在身體里面,就像行走一般自然,她的動作很輕柔,配合著易寒的調子,感覺就是將生活中每一個只屬於女子的動人姿態一一展現出來,這些姿態湊在一起,便成了一曲舞蹈。

易寒抬頭著蘇洛,只感覺她的舞姿旖旎動人,細腰翩躚若隨風欲折,便表的一個「弱」字,衣袖撩盪,素手在裙衣眼花瞭亂中若隱若現,似極春筍萌芽,纖手如削月,手腕秀若裁水,怎是一個「柔」字可贊的了的。

足下步步生蓮,曳長裙而只窺的半蹙婉約瓊鉤,難見纖纖玉趾,讓人感覺好生神秘期待,印芳塵而乍動乍停,便如女子心事幽密難猜。

沉醉於舞蹈中的蘇洛神情豐采煥發,瀟灑無雙,姿態嬌妍優雅,絕不矜持,這一些將女子那份靡靡綿綿,柔若無骨姿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易寒就似在一本翻的飛快的書,一本名叫「女子」的書,他還沒有細細欣賞夠,這書卻已經翻到下一頁,讓人惋惜就似寶光瞬閃,只是一瞥便無機會,錯過了便不會再有,蘇洛的每一個姿態若是深研就是一個世界。

易寒調子一變,不贊凄情惋調的昭君,不贊靈心慧齒的文姬,不贊俊朗高潔的采蘋,不贊霞姿月韻的洛神,獨贊蘇洛一人。

心中那個胸懷廣闊的蘇洛,心中那個正直端正的先生,心中那個對他關懷備至的姐姐,心中那個深情似海的愛人。

易寒變得痴狂,雙眼緊閉,心中一幕幕回盪心頭,一個情態,一句話,一段故事,說不完道不盡。

易寒痴狂,整個人沉浸在琴音的蘇洛痴絕,她感覺就像在舞蹈自己一樣,她不必有任何的思考,只是隨著琴音而動就可以了。

這一曲是那么的悠長,似彈到海枯石爛也不會完,蘇洛累了,氣喘吁吁,可是琴音沒斷,她就不會停下來。

易寒腦子回憶起蘇洛那個黯然神傷的眼睛,姐姐快樂嗎?他忍不住睜開眼睛,朝蘇洛去,待見她臉色蒼白,香汗淋漓,雙手突然一滯,琴音啞然而止,在同一瞬間,蘇洛整個人無力的倒了下去,她已經筋疲力盡。

在蘇洛要倒在地上的一刻,易寒趕過去將她抱住,憐愛道:「你不必較真,你什么時候停下來,我都不會怪你」。

蘇洛急促的呼吸著,卻還是對著易寒綻放出一個微笑,什么話也沒說,她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了。

易寒也沒多言,幫她擦拭臉上的汗水,讓她緩過氣來,過了好一會兒,蘇洛才出聲道:「好了,松手吧,我沒你想象中那么嬌弱」。

易寒笑道:「何出此言,難道你不想我多抱你一會嗎?」

蘇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只是脫口而出,打破沉默的一句普通的話語。

易寒突然將她抱起,蘇洛一訝,輕微受了驚嚇,「呀」的一聲。

易寒抱著蘇洛朝大炕走了過去,哈哈大笑:「你中計了,現在你全身酥軟無力,我你如何反抗」。

蘇洛瞪了他一眼,易寒放肆的表情立即有了收斂,只見蘇洛卻嫣然笑道:「怎么,卻怕了,這你怎么唬的了我,你若想強來,什么時候我都反抗不了」。

易寒將她放在大炕上,笑道:「至少不會多話,啰啰嗦嗦的講的我心神煩惱。」

蘇洛笑道:「我從不覺得我是個多語啰嗦的人,你這么說,我才恍悟確實如此,卻是因為你身上有太多讓人無法忍受,不得不說的弊行」。

易寒問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蘇洛慵懶道:「全身無力,骨頭都要散了」。

易寒淡道:「那我幫你揉揉吧」,說著脫掉她的綉花鞋,雙手在她那雙肌理細膩,珠圓玉潤的小腳上按了起來。

蘇洛微微有些臉紅,小腳亦是女子私密部位,被她這么著並撫摸著,雖然說這個人是易寒,心里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從容端庄的蘇洛,一旦涉及到男女方面的事情還是很靦腆。

小腳被易寒揉的心里不自在,說道:「夠了,夠了,你一個大男子怎可委屈你做這種事情」。

易寒笑道:「你用嘴服侍我,我也必須回報一下」。

蘇洛一訝,問道:「我什么時候用嘴服侍過你了?」

易寒笑道:「不說了,免得你又羞的無地自容」。

聽了這話,蘇洛卻立即明白了,羞的臉紅耳赤,惱羞成怒的拽起粉拳打在易寒的肩膀上,「不准你再提起這件事情」。

易寒靜靜不語,認真的揉著蘇洛的小腳,蘇洛舒坦的忍不住閉上眼睛,輕哼了起來,她卻不知道這種哼聲卻與情愛交融時發出的聲音是一樣的,易寒一邊按著蘇洛腳底的穴道,一邊聽著蘇洛沒有壓抑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