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節 竭盡所能(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38 字 2020-06-15

兩女卻不予理睬,沉浸其中,易寒不得不出聲道:「兩位夫人!」

兩女還是不予理睬,易寒哭笑不得,用得著這樣嗎?心里卻有種被人忽略的不爽,他也知道,風塵女子風情灑脫,彼此之間卻常打情罵俏,這種程度的親熱對她們來說只不過是家常便飯,只是你們親熱歸親熱,也得顧及旁人的感受啊,這不是讓我難受嗎?

就這樣呆呆坐著也不是,出聲兩女卻也不理睬自己,干脆起身朗道:「那易寒就先道別,兩位夫人慢慢溫存」,剛轉過身子,兩只手臂卻被一人一邊給攬住,柳紫蘭嫵媚笑道:「你都走了,那有什么趣味」。

顧眉生微笑道:「我們都不害羞,你倒害羞起來了」。

易寒苦笑道:「兩位夫人也應該照顧我的感受啊」。

柳紫蘭嗔笑道:「有這種不用銀兩的粉艷秀可,他還要走,你說他傻是不傻」。

顧眉生抿嘴輕輕笑出聲來,「難受也是活該,誰讓他不識情趣啊」,兩女都是高手,這一個細微的表情就能理解捕捉男子的狀況。

說著將易寒拉坐下來,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將他夾在中間,這兩邊都是溫香軟玉,雖柔,易寒卻也無法動彈,似被箍束住了一般。

柳紫蘭輕聲道:「好啦,不要惱,我們二人服侍你可好」。

顧眉生道:「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讓我們二人同陪,易先生你該釋懷了吧」。

說著兩人不約而同的在他臉頰親了一下,濕滑的檀唇印在臉上,這滋味可真**,讓易寒感覺今日可能難逃妖女魔爪,坐懷不亂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正在矛盾猶豫之際,兩女卻沒有更進一步深入的親熱舉動,松開攬著他的手臂,倒還坐在她的身邊左右,兩女什么人物,易寒臉上的表情可全在眼里,男女間最重要的就是情調,這情調一旦被破壞可就成了僵局,見好就收,慢慢磨的他軟下來。

顧眉生道:「光說話也沒什么趣味,我去取酒,邊喝邊聊,已助興致」,說著起身離開。

顧眉生剛一走遠,柳紫蘭就嘻嘻笑道:「剛才的滋味可**?」

少了一個人,易寒壓力小了許多,無奈笑道:「你們倒是真的**,可苦了我」。

柳紫蘭輕笑道:「那我就好好補償你」,說著手掌輕輕撫摸易寒的胸膛。

易寒沉默不語,這種親熱他倒是能坦然面對,只聽柳紫蘭突然幽幽道:「活一世有多少個此時此刻啊」。

易寒柔聲道:「非我無情,只是」這理由有萬千條,倒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從倫理來講,她是別人的妻子,來本身來講,一者不想再惹情債,二者愛人也是他的心事,試想愛人苦守思念,他卻在逍遙快活,如何說的過去。

柳紫蘭輕輕道:「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想的越多就會給自己增添越多的煩惱,至於我,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與你遠走高飛吧,我才沒那么笨」,說著嗤嗤笑了起來。

易寒誠懇道;「我是個偽君子。」

柳紫蘭柔聲道:「那你就做一個真小人哩」,說著湊在易寒耳邊,吻著他的耳朵,幽幽道:「趁眉生還沒回來,我們先親熱一會」。

易寒心頭一顫,有些激動,只見柳紫蘭小手扯著他的褲子,淡淡道:「上次沒細,這會可要好好打量一番」。

易寒道:「這種直奔主題不太像你」。

柳紫蘭嫣然笑道:「我只是瞧瞧,那里是直奔主題了」,說著扯開褲子,認真瞧了一眼,嗤嗤笑了起來。

這樣子,易寒反倒不以為意,只感覺柳紫蘭似跟俏皮的小女孩,難得她有如此情態。

顧眉生腳步匆匆,端來酒和酒杯,柳紫蘭取笑道:「眉兄,你那么著急干什么,擔心慢了,沒肉吃嗎?」

顧眉生倒也坦然,「我知道你色急,怕你將易先生給吃了」。

柳紫蘭笑道:「我可沒那么大的胃口,聽你的講述,我一個人可吃不了」。

顧眉生故作悻態,「這樣更好,讓易先生將你收拾,你這騷蹄子以後還如何囂張」。

柳紫蘭應道:「眉兄床上功夫可是不差,怎么反而來說我囂張」。

顧眉生淡道:「好了,別讓易先生在眼里,以為我們是**盪婦,飢不擇食,了笑話,這些下流話就少說一點」。

易寒道:「我們還是喝酒吧,重溫秦淮河畔昔日美好」。

一語讓兩女興致勃勃,自從嫁作人婦,可就再沒有這種生活,想來令人懷念,加上易寒乃是才子俊郎,一切都是天作之合。

三人輪番作詩飲酒,做不出來就要飲酒,兩女似乎有意刁難易寒一般,將矛頭指向他,只是易寒才學不弱,以一敵二卻不落下風,雙方算斗得個平分秋色。

酒一下肚,興致一開,也就灑脫許多,言語舉止並不拘謹,顧眉生提議彈琴舞蹈,這琴自然是易寒來彈,這舞卻是她們兩人來跳。

舞乃下乘之藝,舞蹈創始之初似琴棋書畫一般也是陶冶情操的樂趣,只不過舞色迷人,隨著人**望丑陋的一面卻變了質,某些方面表現的越來越**,越來越糟粕,只是單獨滿足感官的刺激,姿態也變得專門為取悅男子,撩撥男子。

不過二人舞來卻不一樣,一者兩人知書博學,又頗有主見,她們此刻舞蹈為了展示歡樂之情,卻不單純為了取悅易寒,舞蹈優美,旋律動人,頗有落落端庄柔美之姿,說起來奇怪,兩女在某些方面表現的風情灑脫,在某些方面又清如芙蓉,不染俗污,就好像一件事物,你如何能從一個方面就判別它的好壞優劣。

隨著易寒彈奏出靡靡之音,兩女的舞姿也漸漸變得充滿情致,是一種清朗的內心**向往,身份地位早拋之腦後,只是單純的男子與女子天性的相互吸引愛慕。

一曲畢,兩女奔到易寒身邊,發自內心不吝贊美,因為剛才她們真正感受到自我,因為易寒的拘謹,兩女沒少嗔怪易寒不夠灑脫自然,隨心所欲,而這一刻獲得的那份真正解放自我的感受又因他而起。

易寒哈哈大笑:「繆贊了」,說著將兩女摟在懷中,神態舉動變得有些放盪不羈。

見易寒主動,兩女有些驚訝,彼此對視一眼,原來要把他灌醉了,他才會露出真性情來,藏的倒是蠻深的。

兩女你一杯,我一杯的灌酒,編排一個理由讓易寒不得不喝,含酒在口湊了過去讓易寒不得不接,易寒興致勃勃,來者不拒,一會之後,被灌的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

柳紫蘭拉了拉易寒,說道:「易先生,繼續,不要掃興」。

易寒慵懶道:「待我歇息一會。」

顧眉生卻笑意盈盈,柳紫蘭好奇的著顧眉生,湊到耳邊低聲問道:「他的酒量不至於如此之差,莫非你下了」。

顧眉生笑臉驟變,「呸,我有那么下流嗎?」說著低聲笑道:「這酒有個名字叫三杯倒!」

柳紫蘭道:「難怪我剛才喝了幾杯便感覺有些吃力,你倒真舍得,也不見你這么慷慨用來招待我」。

易寒迷迷糊糊道:「你們悄悄在說些什么,你們繼續啊,別因為我掃了你們的興致,我歇息一會就來繼續」。

顧眉生笑道:「瞧了醉成這樣子,還要喝,來日方長,我扶你去歇息吧」。

兩女一人一邊扶著迷迷糊糊的易寒到她的秀帳休息,只是輕輕一松手,易寒重重的躺在床上,舒坦的吐了一口氣,「真是暢快悠然矣

顧眉生瞧他那么模樣,抿嘴偷偷一笑,柳紫蘭也露出微笑的著易寒,兩女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今日你還往哪里跑,好之而不偽裝掩飾。

柳紫蘭低聲道:「要不要留情」。

顧眉生低聲應道:「竭盡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