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節 竭盡所能(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38 字 2020-06-15

易寒也深有感嘆,人生事諸多不由己,你心里想做的事情,別人不一定由得你做,世俗不由得你做,有時候他性子索然會表現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但只要有執念活在這世上終難逃世俗框架的約束,他能忽略逃脫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人喜歡用是與非來分清楚界限,這是一件說不清楚又探索不到底的事情。

易寒淡道:「我要離開杭州了,今日是來向你道別」。

顧眉生灑脫道:「世上無不散之宴席,我與紫蘭深交,這些年聚在一起說話的時間也是屈指可數,當你老了回想起來,這一生這樣匆匆過去了。」

易寒笑道:「夫人正風華正茂,心態如為何如此蒼老」。

顧眉生笑道:「我在風塵中打滾二十來年,從我及笄那天開始,我就比普通人家的女子要成熟,算起來,心態早就老了」。

易寒道:「那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顧眉生笑道:「任何事情都分利弊兩面,心態蒼老了,也就缺少那份生機勃勃的活躍,當同時呢,許多事情是得是失之間卻的灑脫」,說著微笑著易寒:「似你這個人吧,若是我十年前,可要糾結死人哩」。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說俏皮話的時候,心態卻一點也不顯老」。

顧眉生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誰跟你說俏皮話,我說的是真心話」。

這時門外傳來一把朗朗笑聲:「趁我不在,你們二人卻偷偷私會,暗通款曲」。

只見柳紫蘭一身男裝,笑意盈盈走了進來,顧眉生毫不示弱道:「這是怎么說來,我若想偷偷私會,又怎么會派人將你請過來」。

柳紫蘭一臉微笑,走到顧眉生身邊輕輕托起她的下顎,」也不妄我們多年深交,知道有福同享」,說著淡淡的朝易寒去,「易先生,你舍近求遠是何道理啊」。

易寒笑道:「雖有先後之別,卻不分彼此,我正想到你住處拜訪呢」。

柳紫蘭恍然大悟,著顧眉生道:「原來如此,你是因為他要去我那里,舍不得,所以干脆將我叫來,還賣了一個人情給我,倒是一舉二得」。

顧眉生哼聲道:「好心當作驢肝肺,你就使勁的把我想的更壞一點」。

易寒笑道:「龔夫人倒是沒有這個意思,她還不知道我打算去拜訪你的」。

柳紫蘭立即道:「怎么,連你也替她說話,倒是夫唱婦隨」。

易寒一愣,顧眉生笑道:「紫蘭,你別羞著他了,嚇跑他,他可是很靦腆的」。

柳紫蘭哈哈大笑:「這可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你被騙了」。

顧眉生微笑道:「想騙我可不容易,卻要我心甘情願」。

易寒打斷道:「好了,你們兩人別唱雙簧了」,這兩個厲害的女子聯合在一起,以一敵二,易寒還真吃不消。

兩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抿嘴一笑,女子嫵情毫不遮掩,柳紫蘭笑道:「你怕了,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天在船上可是狠心將我欺負。」

顧眉生一訝,露出詭異的笑容,問道:「到底是如何個欺負法,是讓你死去活來還是讓你愛罷不能啊?」

柳紫蘭微微一笑,卻也不解釋,易寒忙道:「此船非彼床,眉生可不要誤會」。

顧眉生嫣然笑道:「那就沒有什么意思了」。

柳紫蘭接話道:「船上也有床,也是一樣的」。

易寒見兩人又來消遣調侃自己了,干脆不應不答,她們如何表演下去。

顧眉生好奇道:「怎么個一樣法?」

柳紫蘭笑道:「念起來,音調一樣」。

顧眉生道:「可意義不同」。

柳紫蘭見易寒安坐不接話,問道:「易公子,不如你來解釋兩者之間的意義」。

易寒微笑,卻也不應,柳紫蘭微微伸長脖子盯著他,用若有若無的口氣道:「又害羞了?」

易寒還是不應,顧眉生笑道:「他生氣了,我們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柳紫蘭不服氣道:「憑什么要我們乖乖聽話。」

顧眉生微笑道:「你這激將法對他沒用,他鐵石心腸,還是一塊木頭」。

柳紫蘭哈哈笑道:「木頭好哩,可以任我擺布」。

顧眉生一副不以為然,淡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柳紫蘭笑道:「眉兄,你倒對我使激將法,你是想讓我把他撩撥起來,你也好分一杯羹吧」。

顧眉生淡道:「若是你體力不足,我自然會助你一臂之力,怎可讓他在騎在你的身上縱橫揚鞭」。

易寒一愣,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露骨了,心中苦笑,想來好差事,親身體會都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兩女都是玩弄男子於鼓掌之中的人物,一個不小心,可就成為人家的消遣。

柳紫蘭著易寒,嫵媚笑道:「易先生,要不我們表演一番,讓眉兄一場好戲」。

易寒報於微笑,依然不言,柳紫蘭生惱道:「喂,你真是木頭嗎?」

顧眉生見狀,撲哧笑了起來,止不住笑意,花枝亂顫。

柳紫蘭有些不悅,伸手在顧眉生的粉背上撫摸起來,這雙手越來越不老實,弄的顧眉生身體有些不自在,嗔道道:「紫蘭,好啦!」

柳紫蘭笑道:「你是怕在易先生面前露出放盪的模樣來嗎?」

顧眉生挺胸朗聲道:「我堂堂正正的,有什么可怕的」,那飽滿的胸襟如一對荷花在水波中搖曳,迷人耀人眼幕。

易寒頓時傻眼,柳紫蘭一邊悄悄打量易寒,故意將雙手移動到眉生的胸前,用手掌托起,取笑道:「怎么這人越老卻越雄偉」,易寒著那彈跳高聳的胸脯,咽了一下口水,非是他好色,實在因為兩女都是**高手,這色態迷人,何人能克制的住。

顧眉生不悅道:「誰說我老了,剛才易先生還贊我,風華正茂」。

柳紫蘭嫵媚笑道:「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瞧一瞧」說著手緩慢的解開她的藕紫衫,顧眉生微微一訝,只見柳紫蘭湊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根,低聲說道:「你瞧,他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顧眉生聞言,偷偷一瞥,還真的如紫蘭所說,剛才淡定安坐的神態盪然無存,心里也感覺戲弄易寒實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柳紫蘭衣衫解了一半,顧眉生胸前露出一抹紫色的抹胸,卻停了下來,故意勾著易寒。

兩女面對面對視著,柳紫蘭輕柔地道:「眉兄,這些日子我好思念你」。

顧眉生俏臉微紅,低聲道:「我也一樣」,說著竟當著易寒的面纏吻起來。

易寒只見眼前兩張動人的檀唇湊在一起,還有那不時湊出來粉紅小舌,這種粉艷的景象讓他有種強烈的新鮮感,「咳咳咳」的發出聲音。